什麼都不是?穆惋月窒息的暗嘆,如此一來他是連她這個人都要否認了麼?穆惋月抬起眼,倔強的看著皇甫宇,「難道不是贖罪麼?如果不是,皇上天天到這玉宇宮來,卻自從綺央宮後再未寵幸過臣妾,難道皇上不是因為姐姐的緣故才對臣妾不忍傷害麼?」這是作為穆惋彤的疑惑。
皇甫宇赫然傾身至前,伸手捏著穆惋月的下頜。有那麼一瞬間,他在彤妃的眼里看到了屬于穆惋月的倔強,她就是那樣的不認輸,越是挑釁她越是有興趣。是的,穆惋月的一切他都記得非常清楚,他只是不敢承認心底的異慌是因為穆惋月而動。母親曾說過要做大事就不能心慈手軟,左相也曾告誡過他帝王應以天下為重,不該有兒女情長。
他也是這樣做的,所以沒有什麼他舍不得。就算那夜離開穆惋月時有多麼的痛心,他也要舍。且為一顆棋子痛心,他不恥那樣的自己。且此時,穆惋彤一聲聲的說到穆惋月,就若刻意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她一樣。狠狠的盯著她,語沉聲險,「怎麼,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想讓朕寵幸你麼?別以為上次在綺央宮你耍的手段朕不知情。朕清楚你勾引朕是有目的,如果你不是想替你姐姐報仇,那就是你貪念朕手里的權勢,你想得到什麼呢?如果你想當皇後,只要侍候朕滿意了,那中宮之位朕也不是不能賞你。」
捏著穆惋月下頜的手不斷在用力向上提,穆惋月承受不住痛意隨著強硬的力道起身。皇甫宇傾身向前,吻咬住穆惋月血色淺薄的櫻,唇。穆惋月吃痛皺眉,想推開皇甫宇時整個身子卻被他橫抱了起來。
視線里的床榻越來越近,穆惋月有些厭惡和慌神,本想得到一個期待,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皇上,你不能這樣。」嘴里有絲絲自腥氣息,燻得穆惋月有些暈眩。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何必在朕面前上演欲拒還迎這一套。」
一听見這冷漠無情的話,穆惋月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如果做為穆惋彤,皇甫宇不能對她溫柔,至少也別讓她感受到如此的薄情和絕情。在身子躺在床榻上的瞬間,穆惋月推開皇甫宇,扯過雲初早晨疊好的被子圍著自己,「你不能這樣做。」
「為什麼不能?」皇甫宇冷笑的盯著穆惋月,發現她依舊沒有驚恐沒有懼怕,有的只是排斥和厭惡,雖然她極力想掩飾,可那不經意間的蹙眉警惕,輕易就將她出賣了,「你忘了你的立場還有朕的身份麼?在這皇宮,不,是整個天下,沒有人敢在朕面前說個不字,你也毫不例外。」
護著自己的被子被皇甫宇大力甩到床下,穆惋月冷冷的看著皇甫宇欺壓在她身上,粗暴的吻著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撕碎,那刺耳的破裂聲就若她那顆傷痕累累的心。闔上眼,忍住眼中打轉的淚霧凝聚成滴滑落眼角,總有一日,她會將皇甫宇施加在她身上的傷害十倍奉還。
……
等到皇甫宇結束他的情,欲,穆惋月已是沒有力氣再動彈。有宮女入來替他著好衣裳,接著是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雲初急匆匆的跑進來,在看到床榻上的小姐身上半掩著紗被時,不禁悲由心生。小姐的眼楮一直望著帳頂,空洞得仿佛沒有靈魂,「小姐,你沒事吧,奴婢讓人給您打水來沐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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