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112,陰謀的序曲【】

作者 ︰ 貧嘴丫頭

黎明,天際白青,卻還不是日升的時辰,也是人們睡得最熟的時間。

「唔……友兒,天亮了?我怎麼又突然睡著了?我的脖子怎麼又疼了?」被搖醒的宮羽落還未睜開眼楮,迷迷糊糊問著身邊的人,已經與路友兒同眠幾夜,漸漸習慣了身邊有個人……還是女人。

此時的宮羽落猶如剛剛下凡的仙子,烏發如雲傾瀉在雪白的床單上,一雙深邃的眸子帶著迷離,無神地看向前方,那微微上翹的唇瓣泛著粉紅健康的光澤,如同雨後花朵一般引人采摘。

不得不說,宮羽落此時還真是迷人,友兒心中暗暗打了一個很高的分數。看著宮羽落那迷茫的雙眼,友兒有種惡作劇的快感,很想笑,不過還是刻意裝出冰冷,「宮羽落,你還真是不知死活。」

宮羽落秀美的眉頭一皺,為什麼今天的路友兒有些奇怪,突然覺得身上有一絲涼意,趕忙低頭,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最為可怕的是……他……他……他那里竟然緊緊鎖著一只銀環!

「路友兒,你搞什麼鬼,這是什麼?」說著便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手腳被綁住了,正想大聲叫,卻被友兒眼尖的發現,一把抓住宮羽落的脖子,稍一用力,那宮羽落的聲音便卡在喉嚨中,「嗯……路……嗯……」

友兒用了很大力氣,不一會宮羽落便滿面通紅,再這麼堅持半分鐘,宮羽落定然窒息而死,她可不想要了他的命。拿起身邊一塊布,幾下便揉成布團塞進他口中,松開手,看著他夸張地長大鼻孔拼命喘氣,友兒有一些于心不忍,聲音也溫柔了很多。

「其實我不想害你。」她對他解釋,今天確實不害他,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要害他。

宮羽落不能說話,嗚嗚叫著,那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滿是憤怒,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路友兒,秀氣的眉頭皺的死死的,因為極度生氣,整個身子拼命扭動試圖制造出聲響引起外面暗衛的注意,可惜,可能引起聲響的東西都被友兒藏了起來。

友兒蹲在床上,看著手腳被捆還苦苦掙扎的宮羽落,目光中滿是內疚和憐惜,其實宮羽落真是無辜的,好好一個閑散王爺……剛想到這,友兒就知道自己又想可憐他人,趕忙甩了甩頭打斷自己的思路。

「宮羽落,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友兒指了指宮羽落羞人部位上面緊緊套著的銀環。

宮羽落低頭看了一眼,眉頭緊皺,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以前為了找刺激,他還給他的男姬套上過,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被人弄上。他深深知道這東西的可怕,套上了除非有鑰匙,不然根本打不開。

路友兒以為宮羽落不知道,開始給他耐心解釋,「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它叫什麼,買的時候忘了問了,暫時就叫他貞操環吧。」

听到這,宮羽落勃然大怒,甚至忘了扭動身體的掙扎,皺著眉頭瞪圓大眼,被塞住的口中嗚嗚叫著,身子掙扎著要坐起,一看便知他想掙月兌開束縛和路友兒拼命。

友兒深處白女敕的小手輕輕在宮羽落額頭上一點,他之前做的千般努力便都付之東流,又重新躺會雙上。宮羽落不會武功也很好運動,雖然肌肉結實其實體力非常不好,加之現在情緒上的激動更容易疲憊,果然,再次平躺在床上就沒了剛剛那掙扎的猛勁,面色紫紅,鼻翼更是一張一合,那是他在喘著粗氣。

此時宮羽落全身**,渾身除了那銀環怕是絕無他物。

友兒蹲在床上抱著雙膝,晶亮的大眼楮在他身上看了又看,心中暗暗稱奇,這斷袖宮羽落不會武功平時也很少鍛煉身體,最多就是與眾多男姬玩玩你追我趕的白痴游戲,這身材怎麼卻如此好?雖然與宇文怒濤那種大塊肌肉沒法比,但他身上結實的肌肉確實存在的,那線條優美猶如模特一般,膚色白皙卻絲毫沒有病態感。

雖然剛剛是她親手月兌的他衣服,卻因為時刻擔心他突然醒來提心吊膽,此時有了閑暇時間才有機會認真觀賞這具如雕塑一般的軀體。因為掙扎,他的身上無絲毫贅肉,因掙扎的關系,此時修長健美的身軀上有著一層薄汗,因為有了這層光澤,他的身體更加立體,那微微緊張的肌肉更顯得極致優美。

白皙的小手觸踫了下他月復部的肌肉,不同于那種六塊八塊月復肌,宮羽落的月復肌只是僅僅有個隱隱外形,卻還是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入手是一片滑膩緊實的感覺,友兒驚訝的發現她觸踫到宮羽落**皮膚的同時,他身上起了一層明顯的雞皮疙瘩。抬頭看向宮羽落,那面色發白,看來……宮羽落這斷袖是真斷袖,搞不好是心理疾病,而非那種玩膩了女人玩男人的變態。

收回手不打算折磨這可憐的蘭陵王,友兒一指套著銀環的部位,「這個,你看清楚了嗎?」

得到的回答是宮羽落的狂吼,那吼聲自然是喊不出來的,只有悶悶的「嗚嗚」聲。友兒點了點頭,知道宮羽落應該是看到了,隨後便幫他穿上里衣,雖然這身體確實養眼,不過友兒卻覺得這樣實在不尊重他,這樣的事她做不出來。

「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你應該知道吧。」說完,深處白女敕小手,那食指上掛著一條細細紅線,紅線上有一只銀光閃閃的銀豆,只不過銀豆的一端有一根細細的銀針,如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銀針上有很多齒,其實這邊是那環的鑰匙。

宮羽落雖然不能說話,卻用鼻子哼了一聲,看向路友兒的眼神滿是譏諷,那眼神仿佛是在說——難道沒了鑰匙就不能弄開這東西了?

友兒說完,不緊不慢的回答,「像你們這些權貴給自己的男寵帶上這銀環,男寵們是不敢私下里強行解開的,因為有強權在上,而我路友兒卻沒什麼強權可束縛你,所以便在這銀環上做了手腳。」說到這,友兒一頓,果然如她所料,那宮羽落的雙眼一閃,停止了掙扎,靜靜等待友兒下文。

「這環是純銀做的,只不過中間夾了些特殊的藥粉,而皮肉若是踫到那藥粉便會腐爛。」看到宮羽落那閃過驚恐的眼神後,友兒滿意地繼續說下去,「所以千萬別試圖用蠻力拉開它,不然你的……那個,怕就不能用了。」

宮羽落的眼神慢慢下移,盯著自己的那個部位,雖然此時已經被路友兒穿上了衣衫,不過他還是能感覺到那異物的存在,他皺起眉頭開始思索,認識的幾個鎖匠有沒有可能將這鎖打開。

友兒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王爺,您不會是想找人開這鎖吧?這鎖眼這麼小,就算再厲害的鎖匠也得查看鎖眼才是,估計那些鎖匠要離王爺的……很近才行,難道王爺就允許他人這麼觀看?」

宮羽落的臉刷一下白了,那眼神中只有兩個字——不能!

收到信息後,友兒點了點頭,「就算是您咬牙讓他們看了,您為了自己的性福忍辱負重,不過看完了,鎖匠還得幫您開鎖不是?這麼細小的鎖眼,戴手套開鎖怕是不行,估計要多少要觸踫到您的……對了,像這種手藝高端的鎖匠怕是年紀不小了吧?會不會是白胡子老頭?」

友兒說完這句話,就看那宮羽落的小臉兒由白轉青,心中暗暗發笑,其實什麼銀環中間的藥粉都是騙人的,別人也許會不信,不過這單純又惜命的宮羽落一定會相信,她還要繼續火上澆油,「對了,王爺,友兒忘說了,為了防止您找人私自開鎖,所以在那鎖尾也有那種藥粉,當然您放心了,那藥粉方的很妥當,不會輕易灑出來的,也有防水措施,您洗澡也不會溢出藥粉傷害您,只不過就是這開鎖人全憑探索,如若不小心踫到其中那精細的機關,怕是……」

宮羽落一動不動,那小臉已經鐵青,眉頭皺得死死的,兩條不濃不淡的秀眉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川」字,路友兒很想發笑,看來宮羽落是信了。

轉念一想,如果是普通百姓未必相信,因為她扯的也太玄了一些,不過作為宮羽落這樣的王公貴族,平日里巧奪天工的物件見多了,自然知道這手藝匠人都是萬能的,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既然路友兒能說出來,那便是在技術上已經實現了的。

想到這,宮羽落被塞住的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仿佛是要和路友兒說話。

友兒很想將他口中的東西拿出來,不過他只要一嗓子,她便前功盡棄了,所以她一次次警告自己千萬不能心軟。「王爺,其實友兒並不想害您。」

宮羽落狠狠瞪了她一眼,他才不信。

友兒沒管他的眼神,只是自顧自說著,用著最真誠的語氣,「其實友兒這麼做全是為您好。」

宮羽落白了她一眼,從鼻子里發出重重一聲哼,轉過頭去不看路友兒,其實心中卻對她那理由有了一點點好奇,雖然他潛意識知道這理由多半是編的。

路友兒抓住宮羽落的下巴,一個使勁便將他轉向自己。宮羽落自然不干,但他的力氣哪有路友兒有著內力的力氣大,只听 吧一聲,那頭被硬生生轉了過來,雖然沒斷,不過卻把宮羽落疼得差點哭出來。

反觀路友兒,那小臉笑笑,仿佛剛剛什麼沒發生一般。「王爺,友兒早晚是你的人,皇上定然會為我們賜婚,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宮羽落冷哼。

「雖然之前友兒說過與王爺井水不犯河水,不過……此時友兒反悔了,友兒也想要一個喜歡女子的夫君,也想要孩子。」

宮羽落听到這,憤怒地瞪向她,嘴里嗚嗚的。

友兒點了點頭,「我知道王爺您想說我痴人說夢,但是王爺,友兒想一試。」說完,身子微微前傾,目光咄咄逼人的直視宮羽落,這讓後者心中一驚,那本就鐵青的臉色突然又煞白一片,友兒甚至可以看到他頭上那微微涌現的薄汗,他視乎緊張的很。

撲哧一笑,友兒又重新蹲好,「王爺放心,友兒不會強迫你怎樣的,如若真想強了你?」說完還色色地看了他修長的身軀,「就不會費事給您帶那個環了,估計現在我們也不會是如此情景。」

不提這環還好,一體這環,宮羽落又想發火,那滿面漲紅,嘴里的嗚嗚聲,是他想將她碎尸萬段的表現。

路友兒收起笑容,面色突然嚴肅的很,「王爺,給友兒兩個月的時間可好?如若兩個月時間一到,您還堅持喜歡男子,那友兒便再也不做這無謂的斗爭,行嗎?」

宮羽落繼續瞪她,那眼神分明是說他不信。

「王爺。」聲音哀婉,「你設身處地為友兒想想可好?友兒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放棄了正南王妃選擇了蘭陵王妃,放棄了夫君和孩子選擇了您這個……斷袖,難道友兒就甘心?不,我不甘心!如若王爺堅持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我路友兒就魚死網破,不殺你,閹了你可好?」

宮羽落一愣,這女人這麼狠毒?

深深吸一口氣,友兒換了一副表情,那表情陰森恐怖,「宮羽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路友兒最後說一次,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權利,要麼,配合我,兩個月一到如果你還喜歡男子,那我路友兒也認了。要麼,你不配合我,一會我將你口中之物取出,你便大聲喊,今日值夜的是天星,只要你將他叫來便安全了,不過這之前我路友兒便是豁了命也要拉你陪葬,最次也要讓你當太監,你選擇一下。」

宮羽落皺著眉頭瞪著眼楮,直直盯著路友兒,害怕是一方面,震驚又是一方面。從他見到這路友兒開始,她便一直膽小懦弱,後來搖身一變又睿智非常,而如今……宮羽落的喉頭上下滾動了幾下,他覺得眼前這女子深不可測,讓他十分膽戰心驚,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你同意給我路友兒兩個月時間,就點點頭,這兩個月,我路友兒一不強迫你,二不傷害你,相反繼續幫助你扭轉形象。當然,如果你不同意,就搖搖頭,我們就魚死網破,我路友兒民女一個,賤命一條,死的時候還有個身份尊貴的親王做墊背,也是值了。你好好想想,是搖頭是點頭,看你了。」

說完,路友兒便不再多言,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宮羽落看。

宮羽落自然是不想自己受傷,不過也不想讓路友兒威脅,他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轉了幾下,用簡單平滑的頭腦聯想下自己喊叫能有多大勝算,那天星武功高強,而路友兒再強悍也是一個女子,應該……

剛想到這,友兒便出聲一笑,引起宮羽落的懷疑。

「王爺,友兒還有一事並未坦明,未來我們是夫妻,如若友兒還對夫君有什麼隱瞞那實屬不該。」那宮羽落頭腦簡單,無論想了什麼都在臉上表現出來,她自然是知道這宮羽落開始暗暗算計引來天星有多少勝算。

友兒從懷中模出一錠銀子,這銀子足有五十兩,塞滿了友兒那小手。

宮羽落懷疑的眼神落在友兒的臉上,充滿不屑,仿佛友兒想拿這銀子賄賂他一般。

讓他震驚的事發生了,就看友兒那白女敕的小手緩緩用力,那銀子入化了一般逐漸變形,從指間的元寶樣子,逐漸入軟泥一般沿著友兒的手指縫漲出,最後那小手身來,手中銀子已經徹底變形,完全是她握著的形狀。

宮羽落抬起眼楮驚恐地看著她,那眼神滿是不可置信。

友兒抿嘴一笑,在外人眼中可愛的笑容,在宮羽落眼中卻十分猙獰。「未來我們便是一家人了,友兒定然不能隱瞞夫君,其實友兒也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遠在天星之上。」

宮羽落面色一白,臉色汗水滴下,他心中正在吶喊,他希望這一切是個夢,夢醒來這路友兒還是那孬弱的樣子,而非如此。

「所以王爺你就斷了剛剛的念想吧,你就是喚來天星,他也未必能敵得過我,而王爺你……肯定好不了。」說道末尾,友兒的語氣冷冷的滿是威脅,她成功听到宮羽落一次又一次緊張咽口水的聲音。

「現在,蘭陵王宮羽落,你來表個態,點頭或者搖頭。」

室內靜了下來,宮羽落陷入了深深矛盾之中,不想被人控制,也不想……受傷。

「我數五個數,宮羽落,我想听你答案。五……」

宮羽落現實驚恐地看向友兒,馬上又收回眼神開始考慮,但是剛想考慮,那冷冷的女聲便將他從思考中拉回現實,「四。」

「嗚嗚」宮羽落又開始掙扎,兩種結果他都不想要。

「三。」

宮羽落不相信這路友兒竟然敢挑戰皇權,用他最嚴厲的目光威脅她,不過那道女聲打破了他苦心經營的冷酷氣場。

「二。」

宮羽落崩潰了……身心崩潰。就在友兒那「一。」說出的瞬間,宮羽落拼命點頭,深怕路友兒這一氣之下傷害了他。

友兒笑了一笑,其實這結果她早就料到了,伸出手放在宮羽落塞住嘴的布團上,又是一頓。「宮羽落,這是你的選擇,一會我拿開你口中的布你最好別吱聲,別說大喊,就是發出半點響聲我也讓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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