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兒和天兒怎麼樣了?」霍創坤走了過來‘警察疑惑地看著面前這位老人,心想他是誰呀?竺橋豁看出了警察的疑問,看樣子,他應該就是霍創坤了,便說︰「越野車上受傷的是他的孫女和外孫女。」霍創坤點點頭。「這樁車禍,你待會讓這個小伙子告訴你吧!不過越野車的司機的車速也快了一點,不過,最大的問題還是在那輛貨車。我們還得感謝你,抓住了一批違法的開礦的人。」警察說,「如果他們醒了,我希望能去交警局做一下筆錄。」竺橋豁嘴角抽搐了一下,希望?不是一定嗎?
「怎麼回事?」竺天的母親霍流飄和白釵來了,不過因為怕打擊到霍丞瑟的母親林施邀,便沒有告訴他,先瞞著。「進去了多久了?」白釵問。步淵說︰「竺天進去,有一個多小時,丞瑟是剛剛暈過去的,二十幾分鐘以前。」竺橋豁走了過來,听來听去,說︰「你們有沒有听到一種‘嗡嗡’聲。」白釵將自己的包放在耳朵前,立刻打開包,說︰「我額手機響了。」便跑到一旁接電話去了。回來的時候,愁容滿面,霍創坤看見了說︰「小白,你怎麼了?」白釵坐下說︰「我得回黑龍江一趟了。」霍流飄說︰「發生什麼事了?」白釵說︰「剛才,楠呈給我來電話,說家沿有到看守所作客去了。」霍流飄扯出一絲微笑,說︰「我真好奇,家沿為什麼要賄賂呀?而且醫院也不將他開除。」「何止這樣,你看看,醫院都給他發錦旗了,什麼賄賂百官之楷模。」白釵有點不爽。「賄賂的罪名不是很大的嗎?怎麼見你們是習以為常了?」步淵不解地說。白釵望著天花板,思考了一會兒,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但賄賂的罪名的確不小。家沿是醫院里最有名的手術醫生,時常有手術要做,患者的家屬為了能讓家屬做好。前一段時間,有一患者的家屬從患者的醫藥費中,給了家沿500元。家沿要還給他們,他們不收。做完手術後就去看守所了。前幾日,一孕婦難產,主治醫生沒辦法,讓人打了個電話給看守所的家沿,把孕婦的情況告訴了他,按他的說法去做,母子平安。孕婦的家屬知道家沿不收錢的,買了10斤水果給他,家沿不收,那家屬也不要了。然後,家沿剛剛又去看守所了。」「哎!你讓家沿看看天兒和瑟兒行不行?」霍創坤說。白釵笑著說︰「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呀!老爺子,我回去收拾東西去了。有什麼情況,再和我聯系吧!」
幾個小時後,一名護士走出來,他們圍上去。「護士,怎麼樣了?」霍創坤問。護士說︰「情況不是很好,男患者已經月兌離了危險時段。不過女患者還沒處理好,頭部受了很嚴重的傷,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步淵和竺橋豁,一個扶著霍流飄,一個扶著霍創坤,才沒能讓他們跌到,護士剛剛打開門想進去,步淵說︰「請問女患者會有哪幾種情況?」護士說︰「輕則失憶或者失明,重則成植物人,若再重點……就連植物人也不是了。」說完,就走進去了。步淵說︰「霍爺爺,霍阿姨,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和你聯系。」「不了,我們在這兒等著他們出來。」霍流飄拒絕。竺橋豁說︰「你們現在在這兒等,等他們醒來,你們卻暈了過去,病人受不了打擊和刺激,病情反而會加重的。」他們覺得竺橋豁說得有理,就回去了。「你一句話就把他們給勸回去了,真高。不用去上學嗎?」步淵問。「我也是辯論隊隊長,語言,對我來說,不在話下。上學太無聊了,所以我就沒去上了。」竺橋豁說。
霍丞瑟推出來了,步淵對竺橋豁說︰「你去看看丞瑟,我來等著竺天出來。」竺橋豁點點頭。陪著霍丞瑟進入病房。
晚上,竺天終于被推出來,一名醫生取下口罩,呼吸著空氣。步淵走過去,問︰「請問……」「哦!你是這名患者的家屬吧!」這名醫生見步淵走過來。「啊?」步淵還沒說話呢!「每位的患者的家屬呢,見到醫生出來,必會問患者的情況,我當了這麼久的醫生,怎麼會不知道呢?」這醫生和背過台詞一樣,「她的情況不是很好,待會她的病房里有心電監護儀,要時時刻刻地留意。」步淵點點頭。醫生走了幾步,說︰「會不會用心電監護儀?不會用的話,就找護士教你。」步淵點點頭。
為了好照顧,霍丞瑟和竺天在同一個病房。步淵打了個電話給霍創坤,竺橋豁打了個電話給上官子渠,告訴他們,霍丞瑟和竺天被移到病房了。霍創坤本來想來看看,但霍流飄不給,所以霍流飄和霍流拽來醫院了。步偲也吵著要來,可是步淵說別人需要靜養,也不許他們來。
白釵已經在回黑龍江的路上了,說暑假帶林楠呈一起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