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彌應對不來,腦袋里一片蒼白,她想,溫醉墨折磨我的時候你傅凌止看見了也當做沒看見,我不過是回禮了一下,你就緊張得不得了!
「我以為你很安分,可事實證明我看錯你了。你夠聰明,不但沒無理取鬧,還輕輕松松就把我和小醉,白墨一起解決了。更絕的是你還在老爺子和我媽那里打夠了同情牌。可是你忘了,我是你丈夫,我有的是時間讓你哭著求饒!」
他的聲音從遠處漸漸移到了她的頭頂,鼻尖呼出的**氣體打著她軟弱的發絲,讓她鈍鈍的痛。
她顫抖著聲音也吼起來,「這麼多年我還不夠安分嗎!溫醉墨白墨什麼墨我都可以不在意,你和他們怎麼樣我也無所謂!但是不該把我拽進你們這趟渾水里!傅凌止,你愛怎麼玩怎麼玩,我要的只是寧靜的生活!」她看著他,鎮定的掉著眼淚,鎮定地說完每一句話。
牆壁被她的聲音震得顫抖,他皺著眉頭冷冷地看著她,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原來她根本不在乎,根本就不在意他和別的女人怎麼樣!挫敗感隨之而來,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他突然低頭發了狠,湊到她身上,沉重的身子擠壓著她,把她肺部的空氣都逼了出來。
「你干什麼!走開!離我遠點!」
在他嘴唇舌忝著她耳朵根子的時候,音彌胡亂地叫著掙扎著,他褲腰里的襯衫下擺扯了出來,褲子也被她踢得亂七八糟。
吻一路耳根輾轉糾纏到了白皙的脖子上,音彌被他呼出的熱氣燙得一抖一抖的,雙手被他固定在牆上,分毫不能移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外套已經落在了高跟鞋底下,里頭的領襯衣胸口**一大片,蕾絲文胸的邊角在他的下巴處不斷摩挲著。
她躲他,他就追隨而來,她咬著牙不發出聲音,屈了膝蓋想要頂開他,他卻眯著眼楮輕而易舉的躲過。
她梗著氣兒,往前凸著上半身,卻沒想到為他提供了方便,他的薄唇不輕不重的順著她的半個渾圓往下,胸衣邊沿完全被他佔領,往下掉,他用蘸著酒的舌尖挑逗她的柔軟正中間已經堅硬的紅點,然後一口含住……
酒精涼絲絲的感覺和他溫熱的舌混在一起,讓她幾乎暈厥,能感覺到一股汁液從身體某個地方不知羞恥地流了出來。
音彌被自己的反應弄得窘迫不堪,她咬著舌尖讓自己清醒,「傅凌止!求你了,別這樣,不能這樣!」
他卻根本听不見一樣,自顧自地撩撥她的身體,把她變成一段溫軟的絲綢,音彌望著他被冷硬短發盤旋的頭頂,恨不得一口唾沫朝他吐下去!
「你怎麼這麼討厭!放開!我不想每次吵架吵著就變成了這樣,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今天幾號?」他沙啞的聲音像伏特加,在她胸腔里作怪,壓抑著她的呼吸。
音彌莫名其妙,但她還是順著他的問題思考,「好像是二十六號……啊!」
天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撩起她的裙子,月兌下她的**團成一團放入他的褲子口袋的!又是什麼時候抱起了她,下月復抵著她的臀部,匆匆忙忙進入的!
音彌吃痛,她沒準備好他就這麼蠻狠地進來了!她打他,揪他的發,可沒想到太短,根本扯不起來。
他隨便披在身上的白襯衫和他流氓一樣的神情徹底把她置于萬劫不復之地,健碩的胸膛就在她的腰間一伏一伏的,該死的壓著她喘不過氣來。
傅凌止月兌了軍裝就像個痞子,混蛋冷漠又無恥的流氓!狹長凌厲的眼楮里,沖滿狂性野蠻,逼得她不敢直視。
「這是公共場合!我拜托你有修養一點!」話沒說完,他就重重地頂了她一下,她咬緊牙齒,黛眉凌亂。
他歪著頭,目光變成了一場活色生香的電影,「別他媽給老子文鄒鄒的!誰稀罕!」
「你真該下地獄!」
「那也得做完這一次。」
他擠著她的胸,干脆松開扶著她的手,音彌身子突然一歪,劇烈的疼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