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縱然是那樣恨他,她還是處于安全的考慮,環緊了他的脖子,任他欲與欲求,發出的那股曖昧的聲音一直刺著她的神經。
她很怕有人在這個時候進來,干脆把唇壓在他的額頭上,避免自己發出聲音。
他的動作很大,力氣也很大,她很疼,卻沒辦法哭。不是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他是這麼一混蛋嗎?
她像一只海鷗,被卷進**的浪潮里沉浮。
突然身前的他不動了,雖然還是沉穩有力的頂著她,頭埋進她的胸溝里,緩慢卻很有規律的呼吸著。
音彌覺得事情不對勁了,她慢慢地把頭移開,紅著臉托起他的腦袋一看,差點沒被他氣死!
傅凌止這混!他、他、他竟然做著做著……睡著了?!
那鼾聲如雷一般地往她耳朵里鑽,音彌卻恨不得這時候能有個地洞讓她鑽一鑽。
他的那個玩意兒甚至還在她緊致的里面微微跳動,牽著她的身體直直地顫抖,他卻安然地閉上了眼楮怎麼可以這樣!有這麼辦事的嗎!她簡直能被他氣得五馬分尸!
啊啊啊!
不帶這麼玩兒的!
僵持了一陣,音彌哭笑不得,從他身上下來,他大得嚇人的器官在她體內引起一股不小的燥熱,癢到心里,卻又奈何不得!她一動,他就狠狠地摩擦著她,音彌只好細聲細氣地低吟著。
她把他放到馬桶蓋上,匆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蹲子整理他的,收褲鏈的時候被什麼東西阻撓著,她低頭一看,竟然是他那昂首挺立的小帳篷!
臉上迅速泛起了一股紅潮,音彌用力的閉了閉眼,她發誓,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折斷他那壞透了的命根子!
這算是他報仇的一個前奏嗎?他竟然好意思睡覺!就算喝了不少伏特加也不能這麼撇下她讓她自生自滅吧。
讓她情何以堪!
但傅凌止就有那樣的本事,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
她等著他的那個東西軟下去,盡自己一切力氣笑得很大聲,牆壁顫抖,她也顫抖,眼淚也顫抖。
等到一切平息,想把他拉起來,可是他太重,英俊深邃的輪廓上還有她門牙啃咬過的痕跡,音彌用手擦了擦,去不掉。
他濃密的睫毛在她眼前晃動,她不禁懷疑他是不是醒著故意折磨她。想了想,使勁捏了捏他緊致的俊臉,除了反射性的皺眉,傅凌止睡得比豬都放肆。
音彌突然冷了臉,把他扯起來往外拉。終于到了洗手間門外的走廊,她把他放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打電話給他的警衛員,卻遲遲沒有接听。
正焦頭爛額,身後有皮鞋與地面摩擦的聲音,一步一步臨近。
「音彌?傅凌止怎麼成這樣了?」清亮得很有些精致的男聲由遠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