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邪妃難馴 第七十八章 老娘沒那個力氣多招待!

作者 ︰ 樓蘭听雪

夜,那樣的長,夢,那樣的輕。

妃雪閣內不斷糾纏的兩個人,從輕柔到激烈,再到輕吟四溢,抵死纏綿,青絲做結。

而與妃雪閣外湖水的對面,那一抹一直望著妃雪閣的身影旁側,也終于又多了一人。

「夜……深,露重。」

有一些艱難的聲音,從來人的口中溢出,帶著嘶啞,繼而卻是遞給了那道黑影一條披風。

「哼,若知她會如此,倒不如當初死了的好!」

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而出,一字字狠戾的散在風中。黑影人的雙目里始終揮不散那樣的恨,濃烈極致。

「那……不如就當她死了。」

後來的女人聲音緩緩的,在听到了黑影人的話之後,手緊了一下,隨之也瞥向了妃雪閣。

「死?那不是太便宜了。呵,呵呵……」

黑影人笑了出聲來,雖是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听到的人毛骨悚然。而那女人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再度的壓低了聲音。

「小心些,上次在林中的那一箭,已是惹了他們的懷疑。」

「嗯,我懂得,你也小心一些。為了我們的將來,委屈你了。」

風吹散了雲,黑影人听著女人的話,緩緩的回眸,上前握住了女人的手,輕輕的落下了一吻。

「我死不足惜,只……你當珍重自己。也許他,他們都不是想象的那般。」

「是,也許,真的把他們想的都太好,太完美了……呵呵……」

女人微微的嘆息著開口,一字字含糊之間有著無奈。而黑影人听著那樣的話,不著痕跡的皺了眉,松開了女人,只就那麼笑著,後退了幾步,一閃,離開了。

只留下了那女人,在風中輕顫了身子,長長的嘆息,繼而一步步的亦離開了那一方水色之間……

……再里里麼。

一場淋灕盡致的歡愛,直至了魚肚吐白才算是徹底的停止了下來。

這樣的一夜,從曲飛衣的委婉接受,到反客為主,到了最後,她與即墨兩人之間,卻是完全的你死我活,誰也不願低頭,誰也不願輸對方半分,一切儼如一場競技一般。

汗水的發揮,似乎同時亦滿足了心靈的釋放一般。

此時此刻的曲飛衣與即墨,都是嘴角噙著似是而非的笑意,就這麼相擁而眠。

想必若是給誰看到了,定會覺得他們是親密的愛侶,只是,此時此刻,看到這一切的……只有它。

「唔,別舌忝了!」

是在多久之後,曲飛衣察覺了臉上的濕潤與酥癢,卻沒有睜開雙眼,只是習慣的用手去拂。

「呵,你還有力氣,嗯?」

隨即,即墨的臉上似也多了那樣的感覺,他微微的皺眉,亦是沒有睜開雙目,只是手臂微微的在曲飛衣的腰際收緊,又象征的動了動身子。

「嗷嗚……」

只是,在下一秒,在曲飛衣和即墨都等著對方的應話時,驀然的那一聲嗷嗚,瞬間的驚了兩人,更在同時睜開了雙眼,迎接了引入眼簾的那一張……雪狼的臉。

四目交匯,相對無言。

一時的沉默之後,曲飛衣無奈的笑了,微微的抬起手,撫了撫了小雪狼的臉,親昵卻又慵懶了那一聲。

「小瑾乖,一邊玩去。」

「嗷嗚……」

「……」

即墨听著曲飛衣的話,看著她哄著那雪狼的樣子,徹底的無語。繼而又在那‘小瑾’的乖巧離開之後,微微的皺著眉,望了曲飛衣。

「它怎麼在這兒?」

「我養的。」

「可那名字……怎麼能叫小……瑾。」

「為什麼不能?」

曲飛衣稍稍的伸著懶腰,看著她與即墨的親密,臉上有微微的緋色,但回答著即墨的話,卻是絲毫不曾含糊。

甚至,她有那麼一絲錯覺,錯覺和她折騰了一夜,熱情如火的男人怎麼會是即墨?更錯覺好像此時此刻的即墨,話似乎多了一些。

「皇帝的名諱,你卻用來叫它……這是欺君。」

即墨微微的皺眉,似還沒會意過來他們之間的赤誠相見,手更緊了一分。

「那又怎樣?我的小瑾是我的小瑾,他若是介意,讓他自己跟我交涉……」

曲飛衣微微的挑眉,望著即墨的神情,完全的不以為意,但在這一秒,由于即墨的動作,而使得她整個人幾乎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般,這讓她微微的有一些不自在,終是用手指微微的點了即墨的胸口。

「那個……你可以先和我保持一下距離麼?」

「嗯?」

即墨在曲飛衣的話里終是意會了曲飛衣的羞澀,繼而卻是一個翻轉,再一次的壓了曲飛衣在身下,唇落在她的耳邊,伴著那輕輕的帶有挑釁的話。

「昨夜不是還有人很享受?」

「我……我……」

曲飛衣被即墨的話挑的臉一瞬的紅了起來,但也就是在她剛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妃雪閣的門再一次吱呀一聲的打開了。

「尼瑪,不敲門就進來,信不信老娘剁了你的爪子!」

「滾!」

即墨亦是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目光根本沒有離開曲飛衣的臉,但他的身上亦散出了生人勿近的氣息。

再被人看一次的事情,敢再發生,他真的不保證會不會殺人滅口。

「我……墨,是我……」

只可惜了,推門入內的人不是旁的,正是溫婉。她隔著水紗,望著此時此刻即墨與曲飛衣的情態,委屈的站在了原地,聲音里有些哽咽。

黑線一瞬長滿了曲飛衣的腦袋,她居然有種想撞牆的感覺。

而即墨微微的皺眉之後,翻身從曲飛衣身上下來,坐了起來,望著溫婉那一雙幾欲落淚的雙眸,望著她手里捧著的衣裳,話沉了幾分。

「你怎麼過來了?」

「我……你一夜沒回,且這會兒該是到了上朝的時候,我……我來給你送衣服。」

溫婉雙手緊了緊衣裳,微微的咬著唇,努力不去看曲飛衣,只那麼柔柔的說著每一個字。

而曲飛衣听到了這樣的話,更是瞬間的石化在了那里,完全的被雷的外焦里女敕。

這……這是神馬情況?

溫婉不是該一哭二鬧三上吊麼?

居然還來送衣服?!Pxxf。

還有,還有那個即墨,明明是偷吃,還偷的這麼正大光明,臉不紅一下的!

「這些事,不必你做的……」

即墨一直是定定的望著溫婉,許久,才嘆了那一聲,繼而挑了一邊自己的內衣,開始穿戴。

「我……為心愛的人忙碌著,也是一種幸福,不要剝奪婉兒這樣的權力,好麼?」

溫婉一直望著即墨,似是猶豫了一下,下一秒卻是直接的挑了水紗入內。上前拿了走了即墨手中的內衣,取了新的,竟當真是伺候著即墨穿衣。

對于即墨身上的那些痕跡,壓根當做沒看見一般,只雙眸越發的紅。

「穿的清爽一些,心情會好一些的。」

嘶啞的聲音,哽咽的快要哭出來的感覺,听在曲飛衣的耳中,完全是一種罪惡。

而即墨就這麼無聲的望著溫婉,順著她的動作,給自己穿上衣服,直到是那內衣穿好,才是緩緩的難得輕柔出聲。

「你啊……就是個傻瓜。」

「婉兒情願做墨一輩子的傻瓜。」

溫婉望著即墨那一雙沉的不見底的目,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繼而又拿了外袍,小心的給即墨套著,完全的一副小妻子模樣。

但曲飛衣在這一刻,卻是有想要暴走的沖動。

這……這就是什麼?完全的當她不存在麼?!

「嗯,昨夜也沒睡好,是麼?稍後回去好好睡下,我回來陪你用膳。」

即墨似乎始終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一般,抬手微微的婆娑了溫婉的臉頰,繼而在她的眼眸上落下的一吻,完全的柔情萬丈。

「好。我等你……」

溫婉輕笑,環住了即墨的腰間,並在即墨看不到的角度,瞥了一眼還在床上的曲飛衣,鳳眸里是驕傲的勝利者的姿態。

曲飛衣終是對這膩人的一幕,心里生出了一些煩,重新的圈了被子,一翻身,給了即墨和溫婉一個後腦勺,和那一句懶洋洋的話。

「咳,麻煩兩位,要上朝的上朝,要回家睡覺的回家睡覺……我這兒累了一宿,沒那個力氣多招待……」

「飛衣妹妹,我……」

「好!」

就在溫婉是想要再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即墨卻是先了一步,含笑著看著曲飛衣此時此刻的姿態,深瞳里閃過了一絲寵溺,只說了那麼一個好字。

「乖!小瑾……送客!」

曲飛衣已是閉上了雙眸,壓了心底里滋生出的煩悶,緩緩的,帶著三分媚的又灑下了那一句。

隨即,在溫婉還有些迷茫,即墨的眼中還有無奈的時候,小雪狼好似听懂了曲飛衣的話一般,蹭的一下跳了出來,朝著溫婉張開了大嘴,露出那鋒利的牙齒,一副猙獰的模樣。

而即墨看著那人那狼,終是溢出了笑,拍了拍溫婉的肩膀,轉身走出了妃雪閣。

溫婉則望著即墨看曲飛衣的眼神,手在袖里緊了緊,鳳眸里的情緒一閃再閃,但終也是被那小雪狼靠近的模樣嚇到,匆匆的跑出妃雪閣。

風漸漸的靜止了,妃雪閣再一次變得極為的安靜,而曲飛衣依舊沒有睜開雙眸,只那麼一抬手,撈了小雪狼在懷里抱著,嘟囔了那麼一句唆使。

「笨蛋,就會嚇唬人。下次見她就咬,知道麼?」

「嗷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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