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邪妃難馴 第七十九章 動本王的女人,死!

作者 ︰ 樓蘭听雪

冬季的雨,有著入骨三分的涼,仿若它距離冰,那麼那麼近,仿若只差那一步。

妃雪閣里,曲飛衣的臉色極為的難看,望著那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心里卻是生出了更多的煩悶。

「嗷嗚……」

「一邊兒去,老娘還就不信邪了!」

曲飛衣惱怒的抓頭,瞪了一眼剛要湊上來的小瑾,又重新的將注意力轉到了那些藥上。

憑什麼,憑什麼她研究了整整七日,卻始終都沒研究出自己中了什麼毒,更別說是解藥。

曲飛衣不甘心的在自己的血液樣本里,又添了一些東西,隨即,只見那碟子冒了煙。

再一次失敗!

「為毛,為毛,這是為毛啊!」

「姑……娘,姑娘……」

當曲飛衣怒吼著蒼天不公時,寧兒踉踉蹌蹌、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值得你這樣?」

曲飛衣心里雖是有些不悅寧兒的打擾,但也知道這研究解藥非一朝一夕,故而刻意淡了淡神情,望向了她。

「皇上……皇上下旨,鄒潤私通外敵,判……判滿門抄斬!」

「什麼?!」

曲飛衣本還沒什麼特別的情緒,但當寧兒氣喘吁吁的說著滿門抄斬時,曲飛衣竟也不由的一愣,驚呼。

滿門抄斬,這可是她以往在電視上才看到的。

她不過是要報復一下鄒潤,最多他罪有應得的掛掉,也就夠了。她並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局面,沒有想過會到了最後,連溫家都不保他,成了滿門抄斬!

「姑娘……」

寧兒似還在說著什麼,可此時此刻,曲飛衣已是徹底的听不進去了。

怎麼能這樣呢?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那麼多人死的!

轟的一聲,天際響起了一聲悶雷,曲飛衣的神經似也一動,隨即便是那麼不管不問的,跑了出去,甚至等寧兒剛想去追的時候,才發覺,七秀早已沒了她的蹤影……

……

「快,給我搜!」

「在那兒,在那兒別讓他們跑了!」

烏雲壓境,冷雨瓢潑的帝都,街道上本就沒有多少人。

曲飛衣循著記憶力往鄒潤家的位置而來,但卻也還是繞了很久很久,還依舊沒有找到鄒潤的家。

但,也就是在曲飛衣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還能找到鄒潤家的時候,卻已听到了官兵的搜查聲,而那字字句句之間,讓曲飛衣有些恍惚。

「娘,我不走……我不走!」

「傻孩子,別鬧,快跑,千萬不要讓他們找到你,跑了出去,一定要隱姓埋名的活下去!」

曲飛衣稍頓了腳步的時候,驀然的那隱約的聲音響起,驚動了她的記憶,一瞬疼痛。

繼而在曲飛衣循聲而望的時候,卻又驀然的發覺了那一對母子,自己便也想都不想的趕了過去。

「我帶你們走!」

曲飛衣的口中溢出了那一句極為簡單的話,一把抓了一個便是往一旁的小巷閃。

多管閑事,從來不是她曲飛衣的作風。

可在這一刻,說不出是因為那母子情深的話,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那些為保護她死掉的衛國人,還是因為這一場殺戮式的滿門抄斬本就是因她而起,總之,她就是這麼做了,一心想要救下他們,盡管……他們是鄒潤的妻兒。

「謝謝,姑娘只要幫我保住這孩子的性命,便是我鄒家的大恩人了……」

鄒潤的妻子淚流滿面,握緊了曲飛衣的手,感激的話,卻是發自肺腑。

只是,也就是在下一個瞬間,驀然的,鄒潤攔在了他們的面前,那一臉的怒氣,仿若來自地獄一般。

「曲飛衣!我鄒潤不用你假好心!」

微心心她。一聲出,隨即劍花翻轉。

曲飛衣微微的一皺眉,看著鄒潤心里的那些恨亦是漸漸的襲來。隨即便是二話不說,抽出了自己的匕首,朝著鄒潤亦是生死相搏。

「哼,懦夫,你若有骨氣,怎麼不去自首,倒是這會兒逞起英雄來了,我呸!」

「賤人!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居然陷害我!我殺了你!」

鄒潤早已滿眼通紅,手上的招式亦是越發的凌厲。而曲飛衣本就不善遠攻,這一刻,在這樣的巷子里,更是避無可避。

「無冤無仇?難道你忘了死在衛國破廟的女人?」

曲飛衣一邊躲著鄒潤的進攻,一邊隱忍著胸口的未明疼痛。

「你……」

「哼,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要怪就怪你的主子不護著你!」

曲飛衣驀然的從鄒潤的一個破綻里,近了他的身,匕首鋒利回轉之間,劃破了他的臉,血溢了出來。

「找死!」

曲飛衣的話,是真的有一瞬入了鄒潤的心,因為他也真的沒想到,在溫家的庇護下,南懷瑾會找他的麻煩,拿他開刀,甚至他更沒想到,溫家竟也會在這時撤去了所有對自己的袒護,反而更進一步的落井下石。

可事實雖然是事實,卻說不得,再加上在下一秒,鄒潤臉上的吃痛似提醒了他什麼,一個殺招,直直的朝著曲飛衣而去。

內功,又見內功!

曲飛衣的胸口驀然的被擊中,洶涌的血從口中一瞬噴出,下一秒,她被鄒潤點了穴,定在了那里。

「快!在這兒!在這兒!」

當鄒潤想一劍解決了曲飛衣的時候,驀然圍上來的士兵,打斷了他的想法。

面對著這重重的包圍,鄒潤的眼里閃了一下,劍架在了曲飛衣的脖子上,完全的似是如歸。

「停!你們誰敢再靠近一步,我就殺了她!她可是皇上的心頭寶,睿王的未婚妻,花王的摯友,她若有了損傷,你們盡可看著辦!」

鄒潤臉上得意的笑,漾開了,當真是唬住了一群士兵。Pxxf。

只為不管是皇上,睿王,還是花王,隨便哪個都不是他們這種蝦兵蟹將得罪的起的。

「鄒潤,你……」

「曲姑娘,你還是省省心吧。當日沒殺掉你,已是我鄒潤這輩子最大的錯!」

鄒潤眸里的陰狠更多了一分,手上的劍微微的一動,在曲飛衣的脖子上劃過了一道極細的傷口,血由著那一條縫,一絲絲的滲出,合著冰冷的雨水,淌進了曲飛衣的衣內。

「啊!」

當曲飛衣心亂如麻,體內各種疼痛不斷的翻涌著的時候,驀然的一致白羽箭劃破了長空,直直的射中了鄒潤的心髒。

風蕭蕭,鄒潤應聲而倒,那一雙剛剛還顯著狠毒的雙目,在這一刻終是失去了生的色彩。

而即墨緩緩的從一群士兵後面走了出來,伴著那冷冷的雨,撒下了那一句不知是說給誰听的話。

「動本王的女人,死!」

聲出,落地,

即墨已是站在了曲飛衣的面前,手輕輕的撫去了曲飛衣嘴角的血跡,微微的皺著眉,那不滿的情緒,看在了旁人眼里,卻只想逃離。

而曲飛衣始終就那麼望著即墨,望著他冷冽的眼神,看著他看自己時隱約的溫柔,臉上的淚水再是不爭氣的落下,無緣無由。

那一天,在破廟,他就是如此猶如天神一般的出現,救了她。

這一刻,在這小巷里,他依舊是當初的模樣,依舊的救了她。

也許,這就是命運,命中注定的運。

「你怎麼會來?」

這一秒,曲飛衣輕輕的笑了,直直的望著即墨,強忍下了所有的不適。

「路過。」

即墨微斂了情緒,簡單的一如他的作風的回話。

可事實上……原本,他是不會出現在這里的,原本,在听了寧澤說著鄒潤被滿門抄斬時,他應該沒有任何情緒的。

可是他還是出現了,盡管稍稍的晚了那一些,可他還是來了。因為心里隱約知道這個張揚的女人會出現,而冒著雨,趕了來。

「真……巧。只是……下一次路過的時候,能不能早一點兒。」

曲飛衣體內的疼痛越來越劇,她的身子甚至有微微的顫抖,她卻依舊望著即墨,輕笑嫣然。

「好!我盡量。」

即墨的眉頭越皺越近,那話的聲音也越來越怪異。

而其他的士兵,在看到了這一幕,看到了如此的曲飛衣,如此的即墨之後,都老老實實、無聲無息的帶著鄒潤的妻兒,偷偷的離去,生怕一個不小心打擾了他們。

「嗯,噗……」

在這一秒,曲飛衣輕輕的將頭靠在了即墨的懷里,但在同時,亦再忍不下那翻滾的血腥,一瞬噴了出來。

「曲飛衣。」

即墨情急時,啞然了那一聲她的名字,隨即手是翻轉,解開了她的穴,將她撈進了懷里。

「我……我忘了,我的時間到了。」

曲飛衣倒在了即墨的懷里,身子不斷的抽痛著,她卻依舊是緊緊的抓著即墨胸口的衣裳,笑伴著血色暈開。

「閉嘴。」

即墨的氣息一瞬的不善,心里更是陡生了太多太多的煩躁,目光更是沉了一分,緩緩的抬起手,撫了撫曲飛衣脖子上的細傷,想查看鄒潤剛剛的劍上是否有毒。

「我……」

而曲飛衣始終是笑著,看著即墨那一臉死色的冷和緊皺的眉,不禁的想要去撫平。

但,當她的手剛抬到一半時,這雨中又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放開她!」

紫影妖媚而出,帶著凌厲的氣息,朝著即墨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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