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邪妃難馴 第九十一章 轟轟烈烈的刺殺

作者 ︰ 樓蘭听雪

風雨來襲,給春日的迷離更添了幾分朦朧之氣.

天色如同黑晝一樣,驟然深沉起來,天似離地面極近,仿佛下一刻就要壓沒頭頂。

南錦的春天並不溫柔,南錦春天雨,更是淋灕盡致。

越來越大的密度,越來越讓人壓抑的氣氛,幾乎是一瞬掩蓋了春日柔媚的氣息。

轟——

一道雷直接閃現,炸得曲飛衣腦袋轟鳴。

然後,她看著白衣的男人,傘下的清俊,即使是在風雨里,更顯得風流不盡的鳳儀。

「真是見鬼了。」

暗嘆一聲,她驟然間轉身,然後逃了。

她越走越快,到了最後甚至是跑了起來。

不管迎面而來的風雨怎樣凶戾,不管那方向實在是背離睿王府的方向,她只知道她不想見到南懷瑾。

昨夜她還在想瑾,又想到南懷瑾。

今日他就約見,可是曲飛衣此刻一點都不想看見這個人,半面都不願意踫見。

「飛衣?」

身後,傘下悠然的南懷瑾,目瞪口呆的看著如離弦之箭而去的身影。

自己有這麼恐怖?

這是怎麼了?

來不及有更深的想法,南懷瑾翩然而動,寬大柔軟的袖子隨著他的韻律飄逸而行。

「你別跟著我.」

曲飛衣直接丟了一句,不管南懷瑾听見听不見,她都沒停下腳步。

她快快的跑,沒有方位感的她,不知覺的已跑離了好遠。

可是等她在某一個點上停下的時候,轉身一看,風雨中,舉傘而立的南懷瑾依舊半吊子的從沒被甩開,一直悠然的跟在那,不近不遠。

雨絲如同糾纏的帷幔,隔阻在兩人中間。

南懷瑾沒有靠的太近,曲飛衣也沒有再動。

那一片的雨簾,仿佛給了曲飛衣最大的屏障,讓曲飛衣隔簾相望。

那一人,風度翩翩的站在那,最重要的是,還舉著傘,最最重要的是,這樣的風雨,這樣的追逐,他絲毫不亂。

依舊的笑意,百年不變的悠然,還有那讓人討厭的隨時在笑的眉眼。

「我讓你別跟著我。」

幾乎是用吼的,曲飛衣全身狼狽,和落湯雞沒有差別,和南懷瑾的高雅身姿成最好的對比。

越是這樣,越讓人著惱。

「那你為何要跑?」

還是笑著的南懷瑾,緩緩走近,慣會笑的眼底,夾雜著幾分莫名的情緒。

那莫名讓南懷瑾握這傘柄的手微攏,隨即笑容更甚。

「因為,你是這世上我最討厭的人。」

天色依舊猙獰,但都猙獰不過曲飛衣這一句話,猙獰不過听完這句話的南懷瑾斂的笑。

「這麼不想見我?」

南懷瑾語調平平,無喜無怒的走近,停在了曲飛衣面前,將傘一移,遮住了兩人的頭,濕了半片衣袖。

「是,就是這麼不想見你,特別是此時此刻,那麼你可以消失了嗎?」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何必還去裝,曲飛衣惱怒的看著南懷瑾,抬頭又看了看傘,退後一步,走出傘底,「要遮你自己遮,我就想淋淋這雨。」

隆——轟——

劃破蒼穹的明亮,給這辨識度不高,暗沉的空間,一道刺眼的光芒。

那一閃間,南懷瑾的不言語的,扔了雨傘,再次向前一步,溫和的牽起了曲飛衣的柔荑。

「那一起罷。」

一起?一起!

堂堂皇帝陪自己一起淋雨,一瞬被這想法嚇著的曲飛衣愣然的由著南懷瑾的動作,眸色迷茫。

只听得曲飛衣暗自低喃那兩個字。

多麼溫暖的兩個字,多麼溫柔的一句話,卻為什麼是南懷瑾說出來的。

明明那話是伙伴們每次出任務時的笑容,一起,一起去出任務,記得一起安全回來。

明明是瑾表白的時刻,沒有說我愛你,沒有說喜歡,只是這一句。

那,我們一起罷。

腦袋里驟然響起警鈴,再這麼下去自己要魔障了,所以她萬分不願意看見南懷瑾。

瑾,在她心里,沒有替身,獨一無二。

不管南懷瑾偶爾的話多麼的驚心動魄,也不能讓她就此陷入這溫柔噩夢中,因為她不知道南懷瑾何時是真,哪刻是假。

「皇上,你喜歡做白日夢?」

言下之意就是,夢該醒了。

以最大的力道甩開南懷瑾,曲飛衣掉頭就走。

只是,危機就此產生,在一個瞬間,在他們只顧著吵鬧下,兩邊的房頂已站滿了黑衣人。

黑雲壓城,雷鳴電閃,雨絲飛墜之下,死神如同幽靈一般,悄然降下。

兩人的四周被圍攏,無一活角可以促使干干淨淨的離開。

想要走,就必須留下血,留下汗。

空間里,氣氛一下僵持起來,可南懷瑾卻還是無所在意的樣子。

他難道不知,他今日身邊沒帶任何人?

這樣的時刻,這樣天,是最容易被刺殺的時候。

而他,是最容易被刺殺的人。

「不用在意。」南懷瑾淡淡的看著那些人,「這一生,最熟悉的就是這樣的突襲,習慣就好。」

一句嘆,又把個曲飛衣弄的心上一痛,習慣被刺殺,這是一種什麼樣如履薄冰的境界。Pxxf。

「誰在意你,我是在意我自己,被人連累。」

她似譏如笑的撇了眼南懷瑾,薄弱的唇邊,弧度的角度侵染得完美如斯。

「我們的目標是南懷瑾,其他人沒事走開,否則波及無辜,那樣就不美滿了。」

黑衣人怪異的腔調在濃密的雨簾中穿透而來。

曲飛衣挑了挑眉,格外稀奇的看著這一圈人,忽然笑了。

「說的對,我是無辜,你們盡管殺人,我走了,不用送。」

說著,曲飛衣當真不理會,直接穿過黑衣人自動讓出來的路,消失在雨後。

•••

風,打的雨傾斜著掉落在地面。

水花一個接一個的呈現,然後消散。

此時,雨中並沒有殺氣,只是對持,而偏偏只見得黑衣人死盯南懷瑾,南懷瑾卻看著那消失在雨中的背影。

直到那背影一絲一分都看不見的時候,他轉目看向那個黑衣人頭頭。

「來罷。」

淡淡的兩個字,讓人雞皮疙瘩頓時冒出。

但是,黑衣人沒有一個擅動,訓練有素的沉默,讓人不難想像,這根本不是異常隨便簡單的刺殺。

這些人都是精銳。

所謂精銳的意思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咻——

殺人,從現在開始。

光影如魅,看不見劍,也瞧不到任何兵器,南懷瑾只是伸出了一只手,修長白皙的手。

 嚓——

只是指尖的微微的動作,南懷瑾身邊的人腦袋幾乎要斷在那,滑倒在地面。

不見任何雜余動作,不聞任何殺氣。

白衣袖袍間,清風一樣的笑,淺淺淡淡,連那笑,分寸都拿捏的極好。

飄逸如舞的打法,這一切讓掉頭站在隱秘處的曲飛衣看的瞪大了眸。

「就知道,根本不需要瞎操心。」

暗自嘲笑的一瞬,遠處刀兵相加的群毆南懷瑾,讓曲飛衣眸輕眯。

「切,不管你再打的怎麼漂亮,也是白白浪費體力。」

感嘆著,瞎操心著,但她的眼楮沒有一刻離開那一存地方的時候。

所以,在人不經意割破了那原本好看的袖子時,曲飛衣握緊了手。

不管此瑾非彼瑾,只要有個瑾字的人,要死也只能死在她手上,不是隨便個什麼人都能殺的。

懷著如此霸道的想法,曲飛衣如同破雨之碟,竄入這一場驟然而氣的群架中。

隨意從地下拾氣的劍上,帶著輕慢緩動的氣流,自曲飛衣一揮手間,那氣流破劍而去,頓時倒了好幾個人。

「不要亂泄內力,會受傷的。」

南懷瑾原本比桃花更醉人的笑,沒有了絲毫蹤影,靠近曲飛衣的同時,落下了這麼一句話。

只是話落地的同時,被氣息反噬的曲飛衣口頭一甜,噴出一口血來。

這一口血,讓曲飛衣不僅沒有難受,反倒輕松不少。

只是內力?

這麼傳說中的東西,怎麼會在她身上?

雖然見識過即墨和這些怪物的神奇地方,可從沒想過自己為什麼會,要不是南懷瑾提示,她壓根只會覺得自己最近特別聰明,拿著把劍就能成劍神了。

場面被驟然的血腥惹的更為激烈。

仿佛天地萬物都只剩下一個字,殺。

只有那黑衣人頭頭始終沒有上千,看著不停上演輪番戰的屬下,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只是在曲飛衣上前吐血時,目光閃了閃。

眼前戰況越來越激烈,雖然再過不多久,肯定有人來支援,雖然只要撐一撐就好。

可是南懷瑾看見曲飛衣吐血的樣子,臉色難得的難看起來。

「飛衣,不用管我,你走。」

兩人正背對背的酣戰,打的如火如荼,打的難分難解。

越來越惡劣的天氣,越來越無力的身體,在吐出那一口血後,那氣流都不見蹤影,讓曲飛衣格外痛苦的用現代擊殺術,不留情面的砍人。

「廢話,我從來不把同伴的背後讓給敵人,要生一起,要死一起。」

「你」

南懷瑾啞然無語,依稀仿佛,曾有個少女對他說,哼,本公主才不是特意救你,只是不習慣把伙伴丟下,一起來,當然要一起走。

一陣恍惚,南懷瑾動作有些遲緩下來,曲飛衣驀然轉身,指尖戳了下南懷瑾的腰。

「你想死自己死,殺敵的時候還走神,拜托專業點。」

話才落下,曲飛衣眉頭皺緊,悶哼一聲,回身摔著劍刺了出去。

呼吸驟亂,南懷瑾警醒過來,一揮袖轟的一下,震退了身邊的一群人。

曲飛衣見機自腰間一探,朝空中一撒,粉末飄蕩,遇水不畫,入肌則透,慘叫聲一時震懾了雲霄,南懷瑾攬腰抱著曲飛衣,一個閃身,一蹦三丈高,躍屋頂而去。

只留後血色如雲,慘烈無比的叫聲,還有那黑衣頭頭,遠眺的目光。

「追不追?」

有人上前詢問,黑衣人頭頭沉默了一會。

「不用,只要拖延他們,讓他們不敢回皇宮。」

•••

天色這一次是真的黑下來,夜晚來臨。

天空上,沒有繁星,沒有月亮,只有黑色的一望無際。

那上面已經分不清哪里是雲,哪里是天幕,只有偶然閃現的電劃破夜空時,才展現夜空的神秘。

依舊不曾停止的雨簾里,南懷瑾抱著曲飛衣周旋在危機四伏的拐彎抹角里,最後停在了一座廢棄的屋前。

「暫時休息下,不用怕,馬上會有人來的。」

抱著曲飛衣閃身進入廢屋里,南懷瑾的話看起來仍舊沒多少著急,只是當他沒听到反應,低頭去看時,曲飛衣已經昏了過去。

這一下,總算知道著急的南懷瑾放了曲飛衣在甘草上,抽回了手,卻瞧見自己的衣袖已被血色染透,目色一緊,他將曲飛衣翻了翻身就瞧見肩胛骨的血色。

他驀然想起剛才曲飛衣轉身提醒自己不分神的樣子,想起曲飛衣的悶哼,想起曲飛衣回身斬落那人。

「怎麼能這麼傻。」

天下怎麼能有不顧自己危機來救自己的人。

以前是蘭陵,如今是曲飛衣。

深深的斂了那一口氣,他小心的撕開曲飛衣已然被血黏住的衣裳,原本如雪的肌膚,被一個血洞所覆。

血色侵染的下,肩胛骨若隱若現的印記如同蓮花綻放一般悄然顯現。

那印記與玉佩上的印記截然不同,卻又似是而非的像,可因為那傷口太大,正中印記的中心,讓人看不清原貌。

但如此已讓南懷瑾呆在那,比那傷更讓南懷瑾感到無所適從,連呼吸都輕了輕。

「曲飛衣。」

從沒用如此一字一字的念叨這個名字的南懷瑾,驚愕的不成樣子。

卻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廢屋外,雷鳴聲,風雨聲,越來越轟烈。

可是這些,都沒能讓南懷瑾松開情緒,直到那若有似無的申吟,讓南懷瑾轉醒過來。

「飛衣。」

「嗯,瑾好痛。」

柔柔的聲,似在夢里感受到了肩上的痛楚,嘟嘟囔囔的,竟有幾分撒嬌的姿態。

苦笑了一瞬,南懷瑾小心的讓曲飛衣爬在自己懷里,開始給曲飛衣進行簡單的傷口處理。

「乖別動,處理下就不痛了。」

身上並無傷藥,讓一個皇帝出門帶藥,顯然不是什麼高深的想法。

為起起這。但是,處理傷口,南懷瑾卻好像並不生疏。

並且小心翼翼,生怕曲飛衣再喊聲痛,她喊一句,他就要跟著心痛一下。

「瑾,好冷。」

再次響起的聲,讓南懷瑾目光怪怪,然後處理完,扯落自己的外袍掩住曲飛衣已經濕透的身子,雖然一樣濕,可最主要的是掩住那傷口,還有那別人絕對不能瞧見的印記。

「你別亂動就不冷了。」

這是什麼邏輯,已經半醒的曲飛衣,迷茫的看著南懷瑾,下意識的呢喃。

「可是還是冷。」

迷離間,曲飛衣再一次被南懷瑾轉了位置,直接抱進了懷里,手指在動作間,氣息穩穩的環繞,不過一瞬,將兩人的衣服都烘干。

用內力烘干衣服,在這不知道追兵會不會重新來臨的情況下,實在是損人不利己。

這叫空然浪費,然而一向心思慎密的南懷瑾,此刻卻沒了那些顧及。

驀然舒服的曲飛衣卻沒有離開南懷瑾的懷抱,更緊的抱回去,順便蹭了蹭。

「嗯,不冷了。」

這到底是清醒了,還是沒清醒?

哭笑不得的南懷瑾,有些迷糊的看著半睜開眼,在舒服後顯然又要閉上的樣子,幾分無奈。

「我突然後悔了。」

不管曲飛衣此時听不听的進,南懷瑾都執意的說出了口。

「後悔什麼?」

讓人意外的是,曲飛衣突然興致勃勃的睜大了眼,看著南懷瑾。

雖然傷口很痛,雖然剛剛她是的確裝著就要抱著南懷瑾,可她只是貪戀最後一次的習慣。

過了今天,她實在不想再把南懷瑾當替身。

那麼就今天,放肆一下,沒關系罷!

今天之後,就盡量不要再心有所念

只是雖然曲飛衣想知道,南懷瑾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開了那話,輕松的看著曲飛衣。

「剛才你不是走了,為什麼倒回來?」

為什麼?

曲飛衣突然發現南懷瑾此刻居然沒有掛上那一向的微笑,此刻的樣子,是真實的疑問,沒有任何表面的痕跡。

大概人都有面具,但只要面具總有破碎的一日。

「我已經說過,我從不把同伴的背留給別人,既然我們是一起遇到的敵人,你也算半個同伴,這樣隨便拋棄人,不是我的風格。」

「不拋棄?」

「因為你拋棄同伴,總有一日你也會被同伴拋棄。」

精闢的話,堅定的語氣,讓南懷瑾忽然笑了,不同于高貴清雅的微笑,而是明朗舒適的大笑。

「你你你,注意注意,不要破壞至尊形象。」

本來不想笑的曲飛衣被南懷瑾突然的笑聲驚到,不是基因突變吧!

不然南懷瑾笑成這樣,完全一點也都不風度翩翩。

可她想跟著笑,才剛剛拉扯了唇角,傷口的痛提醒了她,忙扯下了表情。

「以前,有一個人,也說過和你差不多的話。」

笑聲過後,南懷瑾幽幽然看著曲飛衣,緊了緊手臂,感受著美女入懷的感受,深深的說著那樣一句話。

「她說什麼了?」

曲飛衣抬眸,打量著今日很有些不一樣的南懷瑾。

「她說,南懷瑾,你是質子沒錯,很多人要殺你也沒錯,你的死很多人高興都沒錯,可是難道你要讓那些人高興,要讓自己死在他鄉,讓自己永遠當這個質子。」

多麼讓人震蕩的經歷卻被南懷瑾說的語氣平淡,仿佛只是水面偶然蕩起的微小波浪。

她仿佛親眼看見一個嬌小女孩,指著鼻子罵南懷瑾。

不要問她為什麼覺得是女孩,這只是直覺。

「然後你怎麼罵回去了?」

「沒有,因為接下來,刺殺的人已經到了。」

屋外的雜聲顯然並不影響南懷瑾說故事的情緒,甚至在這樣一副場景下,讓南懷瑾的話更為清澈。

「你們受傷了?」

「不,沒有,我曾讓她走,她本是無辜被牽累的,如果不是我在,那群人不會為了滅口而去動皇帝的寶貝公主。」

「那麼她一定沒走,反倒並肩作戰,最後勝利,然後你們兩也和好如初。」

一口氣說完的曲飛衣,笑笑的听著故事,給著結語。

仿佛,一切的一切她都清楚明白,仿佛她就是故事里的主角。

「她是沒走,她說,本公主沒有犧牲別人成全自己,更沒有丟下伙伴的習慣,不像你的國家丟棄你一樣,我永遠不會拋下任何一個人,包括你南懷瑾。」

多麼惡毒的話,前半句還听得進,後面那一句當時南懷瑾停的嘴角抽搐,可又被最後一句堅定的話惹的當時的他眼眶泛酸。

那些話,他無可辯駁,因為事實比珍珠還珍。

他的國家,他的父親,犧牲了他一個人,丟棄了他一個人,去慶祝終于平安的國家。

像是感受到南懷瑾突然而起的悲傷,曲飛衣伸手撫上他的心口,揉了揉。

「不疼了,以前我心痛的時候,就自己揉揉,告訴自己,不疼了,再疼會死掉,那世上就沒有自己了。」

南懷瑾心髒一縮,驟然抱緊了曲飛衣,連是否踫到她的傷口都已經不在思想之內。

「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們從來不需要和好兩個字,因為我們從來沒友好過,她天天諷刺,我天天回擊。」

「那是你笨好不好,一個女孩子如果整天和吵架,明顯就是把你當朋友在嬉鬧,不然她理你干嘛,護著你干嘛。」

怎麼一向聰明的南懷瑾也會犯這種錯誤。

南懷瑾沉默了一會,松了松手臂,與曲飛衣對視。

「你是這麼認為的?」

「當然,連我都不得不承認,女孩子是最口是心非的,如果不怕你放在圈圈內,怎麼會理會你那麼多。」

曲飛衣說的簡單,可南懷瑾信了,竟有種說不出的輕松。

「我也知道,其實她很好,那一次皇家狩獵,她怕我被人偷襲,所以求皇帝讓我做她的伙伴,去幫忙撿獵物。」

「于是,你真的受到攻擊。」

「對于我來說,那已是一種習慣,但是對她來說,那是一種噩夢。」

「你們受傷了?」

「不,是她受傷了,為我受傷了。」

「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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