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盛夏的一天深夜,因為第二天要上課,偉偉早就已經睡覺了,秦雨和小徐坐在一起拿出票據算著這個月干了哪幾個工地的活,一邊第二天和各個工地的包工頭對賬,正在秦雨低頭整理票據的時候,駕駛員毫無預兆的一把抱住了秦雨。
「姐,我喜歡你。」
「你干什麼啊,快松手。」秦雨掙扎著。
「不,我不,我就是喜歡你,我想要你。」
「你說什麼啊,我多大,你多大,你知道嗎?」秦雨說。
「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反正我就是喜歡你。」
「快起來,放手。」秦雨怒斥道。
「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了。」
「姐,我就不放手,如果你想喊,你就喊。」小徐一邊說著一邊把秦雨抱得更緊了。
「快,听話,听姐姐的好嗎?快松手,你把姐姐弄疼了。」
「不,姐,你知道嗎?從看到你的那個時候起,我就喜歡上里你,在心里一直喜歡你。」
「姐姐是有老公和孩子的人了,你也看到的。」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想你,我想要你。」
「姐,你就讓我要了你吧?」小徐用一種近似哀求的語氣說。
「不行,你別這樣。」秦雨用力的想推開駕駛員。
秦雨的極力掙扎,不但沒有推開年輕力壯的小徐,反而似乎激起了年輕的小徐強烈的欲念,小徐不顧秦雨的拼命掙扎,他站起來抱著秦雨就把秦雨放到了自己外間的小床上。
小徐走過去,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偉偉,然後緊緊的關上了里間秦雨和偉偉房間的門。
秦雨正要起身,年輕的小徐就喘著粗氣迎面撲了上來,並且用自己的嘴緊緊的堵住了秦雨的嘴。
一股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頓時彌散開來,像一股花香,像一陣清風,像一曲歌謠,像一壺醇酒,慢慢的浸入了秦雨的身體。
于是,頃刻間,有一種很久不曾有過的久違了的迷醉襲上了秦雨的心頭,裹卷著她,包圍著她,讓她欲罷不能。于是,她的身體在小徐的狠狠的吸吮和重重的撫模下由柔軟變得僵硬,由干燥變得濕潤了。
秦雨的身體在小徐撫弄和揉捏下變得火熱而滾燙,白淨的臉上有了片片紅暈,秦雨的呼吸隨之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微微的戰栗起來。
她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抱住了年輕的小徐,並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小徐高大而健壯的身體下,年輕的小徐員似乎感知到了秦雨內心的某種無法遏制的**,于是,他笨拙的幫秦雨解開了胸衣,月兌掉了衣褲,把秦雨壓在了自己身下。
秦雨在小徐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自己像蔓藤一樣柔軟而縴細的身體,並發出壓抑著的輕細的申吟,宛如潺潺泉水流經小溪時發出的聲響,秦雨的申吟聲好像給年輕的小徐注入了一種無形的力量,他隨著秦雨申吟聲越發的用力,兩個人像兩團火候正旺的火舌一樣,糾纏,交集在一起,一起沉浮,一起翻滾,最後,精疲力竭的兩個人癱軟在了一起。
一夜的瘋狂和迷醉,清晨,秦雨醒來之後,卻是無盡的自責和愧疚,她覺得對不起在外面辛辛苦苦打拼掙錢的丈夫,也對不起在老家給他們帶著大兒子的婆婆,她在心里怒罵著自己的放縱,也痛罵著年輕的小徐。
她甚至想讓小徐搬出去住,可是,當時說好是管吃管住的,而且,如果小徐搬出去住,干活也多有不便,再則,如果雍紅林問起駕駛員為什麼要搬出去住,秦雨也不知道該如何給雍紅林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從那以後,秦雨慢慢的開始疏遠駕駛員小徐,盡量避免和他有正面的接觸,可是,年輕的小徐則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仍舊姐長姐短的,每天依然該進則進,該出則出,只有兩個人的有時候,還會有意無意的觸踫一下秦雨。
經歷過一番狂風暴雨,如電光火石般迅速被擊中過的兩個孤男寡女,如何能夠抵御的住很多個同居一室的夜晚的孤獨和寂寞。于是,兩個人像一同陷入了一大片沼澤地似的,無法自拔。
盡管秦雨心里很是糾結和矛盾,但是,時間長了,她還是抵御不了小徐那年輕而富有激情的身體,而小徐更是像一頭饑餓已久的困獸一樣,恨不得隨時隨地把秦雨生吞活剝。
白天,兩個人還依舊是雇主和被雇者的關系,秦雨會在工作之余去各個工地聯系拖拉機要拉運的各種材料,小徐人也一如既往的開著四輪拖拉機起早貪黑的往各個工地拉運秦雨聯系好的材料。
晚上,孩子熟睡之後,秦雨和小徐則會盡情的翻雨覆雲,秦雨會用自己溫軟而有彈性的身體緊緊的貼附在小徐健壯而有活力的身體上,而小徐則會用自己年輕而旺盛的身體猛烈的撞擊秦雨豐腴而綿軟的身體,兩個人都恨不得能將對方的身體深深的嵌入自己的身體。
莎士比亞曾經說過,**猶如炭火,必須使它冷卻,否則,那烈火會把心兒燒焦。可是,已經點燃且已經熊熊燃燒起來的**,怎麼可能輕易的冷卻或者熄滅呢?秦雨和小徐就如同是兩只射出去的箭,無法再回頭。
幾個月之後的一個深夜,雍紅林忽然提前回來了,他輕輕的打開自己家的房門的那一瞬,雍紅林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但是卻在腦海里出現過很多次的一幕場景,兩具著的**交纏在一起,像兩把鋒利無比的刺刀,深深的扎進了雍紅林的心里,雍紅林的心頓時血流如注。
雍紅林和秦雨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雍紅林提出了離婚,大兒子斌斌歸雍紅林撫養,小兒子則歸秦雨撫養。家里的四輪拖拉機雍紅林也給了秦雨。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之間一年多就過去了,一年多之後,秦雨把四輪拖拉機賣了,重新買了一輛七成新的方圓車,還是給各個工地拉運材料,也還是原先的那個駕駛員小徐開。
又是一個一年多的時間,秦雨又把方圓車賣了,重新買了一輛半掛車,專門給建築公司所屬的一個水泥預制廠運輸預應力空心板。
時光如流水般奔涌而去,在長時間的相處和了解中,秦雨和小徐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盡管秦雨和小徐之間有十歲的年齡之差,盡管秦雨在生了小兒子偉偉之後就做了節育手術,這也就意味著小徐如果和秦雨結婚,將會沒有自己親生的孩子,但是小徐還是不顧父母和弟妹的強烈反對,毅然和秦雨結了婚,後來,小徐就成了秦雨現在的丈夫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