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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從某種意義上講,老師與家長應該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說,在現實生活中,老師和家長更多就是猴吃麻花的感覺——滿擰
「胡說什麼呀紀磊的爸媽都在家,我去年還見過幾次呢。」沒有辦法,我只得求助紀磊的前任班主任,看看能有什麼有用的信息提供沒有。誰知,事情真的不像那家伙說得那樣,背後的貓膩還真的不少。現在的學生比老師高貴,有事根本不用請假,一聲不吱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不僅不敢追究學生的輕蔑老師之過,還要老師畢恭畢敬地忙前忙後和學生打招呼問他們缺課的理由,哪里還有過去一再批駁的師道尊嚴可言。在學生的眼里,老師就比家里的保姆高不了一個檔次,難怪連老師們自己都自嘲,做了班主任你就是一個班媽,無論你是站著尿丫的男教師,還是蹲著尿丫的女同胞
每一個成功的人士都愛富有哲理地說︰人生啊本來就是悲多喜少,只要這樣,人才有頑強奮斗下去的動力,如果時時事事處處一帆風順,你將會變得懶惰高傲;如果只有悲哀,只有感傷,那這個人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嗎?不要說普通人經受不住重重的悲傷打擊,即便智慧如我佛,就能夠歷經挫折的抗擊嗎?我早該想明白的,一個孩子沒爹沒媽,還爺爺殘疾,女乃女乃痴呆,作為一個具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還有能夠生活下去的勇氣嗎?你看那家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子,像是無家可歸的喪家犬嗎?我勸你還是不要濫用無謂的同情心的好,沒準人家的小日子比你的還幸福,至少人家的爸爸不會到處撒種子。這個世界什麼都缺,惟獨不缺說謊話眼都不擠的謊言販子。
「你要……」我的這位前任有話你就好好說吧,不要學會咱們領導那樣最討人厭的狗做派,一件比雞仔尿濕柴火還小的事也不要馬上就說,話到嘴邊非要留上一字半句,好像說出來他的雞毛官兒就小了多半截一樣,顯著他多用心思考學問多大似的說來說去,你還不同我一樣端著半碗光可鑒人的稀飯嗎,只怕我的兜兜里比你還多些票票,拿出來你不要眼饞就是了。不說拉倒,我自己生辦法去。
「你好,你好,我們的學生在學校還好吧?」電話那頭的紀磊爸爸似乎並不真的像魔鬼那麼可怕嗎,瞧口氣好像還是市面上最經常露臉最愛管人閑事,逢場就坐上把位的光棍人士才能有的超級做派,說話格外的客情。
「如果那個淘氣的家伙還在學校,沒有什麼事我吃飽了撐得和你通電話,假如那樣的話,我還不如和老公多說兩句親密肉麻的話,也許老公待我會更加知己的,他那種子也就沒地亂撒去。」我在心里暗暗嘀咕,也就無法再把事情遮掩下去,看來只有坦白從寬了。
也怪那個無用的班長,我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囑︰「你今晚什麼都不要干,就給我盯著紀磊,上廁所你也要給我看好了」那閻王的眼神實在太像個狡猾至極的小偷,表面上人模狗樣的,小心眼里不知道在動著怎樣的歪心思。我不能大意,在把這家伙的家長叫來解決事情之前,我不能讓他月兌離我的監控範圍。
可是,我不能留住男生的宿舍吧,雖說這幫小家伙的家具未必管用,可是正在春芽萌動的年齡,沒事還想撞樹三腳呢,我這一去,他們完全有可能活活粉蒸了我。雖然我是他們的老師,可我更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啊,也許還是他們淺淺的*夢里最愛意亂情迷的超級對象呢。我這一去,豈不是很有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吧。我也不能把這家伙帶在我的宿舍,萬一這家伙偷瞄著我的酮體發了飆,我怎樣較量過他,那麼到底是從了好,還是無力地掙扎之後從了好。兩權其害取其輕,只好麻煩我的班長了,班長就是我的小跟班,只是不夠安全,可是沒有辦法,我實在不能親入虎狼之穴,更不能牽狼入溫柔夢鄉。誰知,這家伙還真的開溜了,就在我的班長眼皮底下開溜了。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冒冒險,讓這家伙整夜待在我的身邊又如何,大不了我把腰帶系緊些,再系緊些,量他小胳膊小腿的能夠決斗過我嗎?可是,前邊有狼,後頭有虎的日子實在不是人過的,世上的後悔藥還沒有造出來呢。
「是嗎?我現在沒有在家,晚上我回去看看再說。」紀磊的爸爸我估計肯定賣過溫度計,要不前後的語調變化怎麼就那麼快,那麼大。剛才還蒸騰熱情得好像冬天里洶洶燃燒的大堆篝火,現在就一分鐘的時間,怎麼就一下子給人一種推人與冰天雪地的感覺呢。
「真是對不起,麻煩您了,費心了」我從來對誰沒有這樣客氣過。偉常常好說︰「你呀,什麼時候能夠拿著對外人一半的好對我,我就開心到家了」他們是我什麼人,我犯得著對他們橫眉冷對嗎?你是我什麼人,又要我伺候吃,又要我伺候穿,還要我伺候你睡覺,你說我會有多好的脾氣對你,就這你都想著漫天撒你的多余種子了,再對你好些,你是不是還要把那些野花野草之類的帶家來,和我一起夜夜共用你的壞家具嗎?休想
「你姓郭,是紀磊的老師?」來人怎麼長得,怎麼就和紀磊完全一個種子做出來的一樣,尤其是說話時恨拽拽的樣子,看誰都像偷了他家的二兩壞棉花,要不是國法立著,恨不得馬上就要了誰的小命一樣。生就的一股燒不熟的生紅磚模樣,見誰不楞眼不說話。憑什麼,我又不差你二百黑窩窩頭錢?
「是啊,您是紀磊的爸爸?」要不是你的小兔崽子名義上還是我的學生,我才懶得搭理你這死不開竅的冬瓜腦袋呢,牛皮什麼牛?要是真牛,你也駕艘破船去闖闖小日本海陸空重重包圍之下的釣魚島試試,沒準還能撈個封妻蔭子的烈士回來當當。在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女子面前,你打算擺你母親的臭裹腳布嗎?
「我家磊磊呢,你把他弄哪兒去了?快把我兒子還給我」我倆還不算太對上接頭的暗號,這家伙就好沒來由地弄個岩漿噴發了,還直楞著枯樹皮一樣的大手想來薅緊我的衣裙領口。
我比武林高手要敏捷得多,那家伙身上騷哄哄得像極了發*郎豬子一樣的味道早讓我忍耐不得,我巴不得抽身遠去,還能讓這騷家伙撲著,那樣我不實在太沒有面子了。一旦躲得開去,我才有機會惱怒地責問那個莽撞得不能再莽撞的老家伙︰「有話好好說,憑什麼上來就想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打你是輕的,我還想殺了你,你說,你這個老師小小年紀,為什麼就拐賣了我的兒子?」那家伙還想往上沖,早被一竿子听聞消息的男教師連吵帶架勸住了,想近我的身真是難上加難了。要不是妹子怎麼不舍得調離這個破舊的鄉下學校,遇事多少還有些正義的聲音幫忙護護。怎麼感謝他們呢?以身相許肯定不能夠,偉不敢嫌我髒,我還嫌自己髒啊,事後就請他們到城里的高檔餐廳好好大撮一頓如何,讓這些鄉巴佬兒也享享暴發戶的感覺吧。
「紀磊不是回去了嗎?憑什麼問我要人,我還想問問你呀,你怎麼教育的孩子,當小偷,與人打架。叱,不是什麼好家伙」站在重重安全保障之後的我,自然有理由把嗓門發揮到最大。
「我的兒子會是小偷,你媽個毛,你給老子听著,再胡說老子打斷你的腿」老鱉子,你竟然敢開始罵人了。好好好,你以為本姑女乃女乃是吃素的,我就不會開口罵人嗎?本姑女乃女乃是有學問的人,說話要文明,罵人也不能帶髒字,當然不能罵那麼粗。
「你小子,你怎麼敢罵起我來,你爺爺打小沒有教過你嗎,我生你爺爺的時候不知道遭了多少罪?」我平淡的口氣好像我曾經真正生過許多的小孩子。其實,我純粹的信口開河,偉在我的肚皮里確實下了種子不老少,真正能夠茁壯成長的還只有帥帥一個,要不計生委的同志還能容許我安安穩穩坐在這兒和你閑聊嗎?
「我爺爺,你生我爺爺,我怎麼沒有听說過?」要不是這家伙真是頭蠢豬,這麼淺顯易懂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呢。那還不明白個啥,言外之意我是你的祖女乃女乃了。
「好了,好了,回去吧,到家好好找找,沒準小孩子在哪里貪玩,興許已經回家了。」那些幫忙的男同志強忍著笑,連說帶拉推推搡搡中就把那頭豬推出了校園。
「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這家伙怎麼好像同灰太狼一個秉性,怎麼就只認得那句話呢。
我顧不了那麼多,我要趕緊謝謝救急的那些男同胞,說也奇怪,一向總愛沖鋒在前的主任,往往不等校長吩咐就嗷嗷叫著撲上撲下的,今天這麼大動靜,怎麼就沒有見出來露下臉呢?不對吧,你看主任不是打教導處把自己遠未成型的肥腦袋快速地左右一尋模,就平常一樣若無其事地背著手悠閑地走回自己的住室嗎?
校長的嗓門一向很順暢,好像幾把桑木棍子用力攪掃過,今天怎麼也沒有見,是不是真的要生孩子了?那可千萬了不得,縣醫院婦產科的十個護士豈不嚇跑了九個半,還有那半個嚇得心髒病已經發作,跑不了啊一個大老爺們兒剖月復生的孩子不知道會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會是誰?
管他呢,反正這家伙已經走了,我還得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趕到教室上課去,可不能再讓另外一個家伙從我的眼皮底下不辭而別了。一定(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