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蟹座的絕技自有他的獨到之處,積尸氣冥界波發動時媲美光速,讓人防不勝防。而更重要的是,英靈從另一方面說是靈魂的物質化,**與靈魂的聯系與真正的人身有差別,正是依靠這一點,我輕易的讓saber出局,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連我自己也不明所以。
阿爾托麗雅整個身體突然被光芒包圍,持續的時間很短,但當女孩重新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時,居然已經恢復正常了。
我看著重新站在我面前的騎士王,「喂,這也太扯了吧。如果迪斯馬斯克知道了會哭的。」要說紫龍一次次還陽雖然夸張但至少還有個可能,但你是怎麼做到的?
「saber,你沒事吧?」衛宮士郎擔心的問。
「嗯,剛剛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什麼也不想,但是耳邊傳來了士郎的呼喚聲,我突然就明白過來了,因為心里想回來,睜來眼時,便回來了……」
我無語了,沒想到成為英靈後居然擁有和黃金聖斗士比肩的實力與素質,真是殊途同歸。或者是因為她本身的幸運屬性在作祟?
「怎麼,莫名其妙的發呆,難道你青春期到了?」毒舌的奧義在于落井下石,專攻弱點。惡魔凜對于此道頗有研究,趁我走神之際突然開火。
「哼,雖然情況有些出人意料,但是奇跡不會出現第二次,否則就不是奇跡了。」
「奇跡?那可不是奇跡,會有這個結果根本就是意料之中。」凜不無得意的反駁。
「意料之中嗎?哼,人的知識與認識構成了人的局限,人依賴它卻又被束縛,人的認知最終只是虛幻……」手中的戟一拄,立于地上,我活動著兩手的手腕說道;「遠離塵世的理想鄉擁有不死能力,治愈其所有者的傷和停止其老化,展開劍鞘,將自身置于妖精鄉之中,可以屏蔽所有物理影響,甚至可以防御‘平行世界干涉’等五大魔法……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是能力強悍的寶具,不過,解決的辦法永遠比問題多。
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破解之法好了。」
我伏低身子,整個軀干彎成弓形,雙目神光湛湛,讓人望而生畏。腳下一使力。地面大片龜裂,可見力量之大,爆響還未傳到所有人耳里,但人已經站到了阿爾托麗雅的身前。雙方相距不足百米,聲音傳播速度為340米/秒,聲未到人先至,可見移動速度已經超越音速。
「中和!」從我的手里浮現出另一件「遙遠的理想鄉」,黃金為底,藍色琺瑯為飾的外觀還有那點綴的妖精文字,無不證明它的非凡,然後一直籠罩在阿爾托麗雅身周的理想鄉從與我的手接觸的地方迅速色澤淡化並消散,然後是空門大露的阿爾托麗雅的胸甲如同不設防的高地一般暴露在我的眼前。
「彭!」的一聲,剛剛還氣勢洶洶的騎士王做了滾瓜葫蘆,順便撞倒了站在他身後的衛宮士郎,如果不是archer上前攔下,只怕就是一場保齡球模仿秀。(抱歉,實在想不出破壞劍鞘的辦法了,只有模仿中和「at力場」的法子)
一瞬間,天堂變地獄,巨大的反差讓遠阪凜「卻無語凝噎」,愣愣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樣子卻有另一種美麗。「吶,不虧是我曾經的從者啊,果然不負我所望啊。」美綴十分開心的鼓掌。
「喂,你是不是搞錯了,他現在可是敵人啊,是敵人!!」遠阪凜感覺自己的好友簡直就是在故意拆自己的台。
我向美綴躬身行禮表示感謝,美綴微笑著向我回禮。「那麼,幾位,可以放棄這次聖杯戰爭嗎?我願意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網開一面的。順便容許你們見證在下的願望如何?」
凜︰「……拒絕,遠阪家三百年來的使命就是成為聖杯戰爭的勝利者,雖然聖杯已經污穢,但絕不允許我以此為借口退縮。」
士郎︰「既然聖杯已經成為‘無盡之惡’的匯集,那麼我一定要將它摧毀,這是我責任。」
「……」談不攏嗎,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當事情真的擺在眼前時依然讓我心中百味雜陳。「命運的車輪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因為一塊小石子而轉向與期望大相徑庭的道路……也正是因為如此,命運才是撲朔迷離啊。」
「咳咳……」阿爾托麗雅擺月兌兩個士郎的糾纏從地上站起。「r,無論如何我都會阻止你的。」
「弱者的不甘最終只是隨風吹散而已。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討厭‘弱小’。」我看著曾經痴迷的女子,心中的萬千柔情在此時漸漸消散。「阿爾托麗雅,我已經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抱歉……」
阿爾托麗雅吃驚于我說出的話,更吃驚的是貫穿自己胸膛的刀鋒。黑與白的刀身上沾滿了鮮紅的血,那是……archer的短刀?
「archer,你為什麼?」凜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英靈,平淡的面容,穩定用力的手正握著刺傷saber的干將,為了擴大傷口甚至將刀身向一側斜削,造成了擴大型創口。
從背後突然襲擊的弓兵不肯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做出如此罪行?剛才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看著saber的背部不知為何心里出現了一刀刺過去的沖動,正當自己想把這個想法甩掉的時候卻發現身體已經「自主」完成了心中的妄念,不,應該說做的更好。這一點從地上那迅速蔓延的血跡就可以看的出來。「我,我到底怎麼了?我……」
「saber,saber,你怎麼樣了?」衛宮士郎焦急的抱著傷重的少女,混不顧鮮血污濁了自己的衣服,只是不停的呼喚,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一定要活著。
「無須自責啊,衛宮士郎,你的所作所為全都是被我所暗示的,只是一點小技巧,讓你在我希望的時間做出我希望的事情,如此而已。」我出聲打斷了他的沉痛,我沒有遮遮掩掩的習慣,如果做不成真君子,那就做一個真小人。
「是你離開衛宮邸的那天晚上?」archer,不,應該說英靈衛宮迅速的想到了原因,那天晚上我們兩人在戰斗結界大打出手,直到他昏迷才結束,而我正是在那個時候對他使用了幻朧魔皇拳。不過對這個心智堅定的英靈作用很小,很難像師傅那樣讓一個人不達成目的就無法回復神智,我只能讓他為我做一件事而已,無論成與否。
「等等,你剛才叫archer‘衛宮士郎’是什麼意思?」凜與士郎都面色奇怪希望听到我的回答。
「archer,是你說還是我來說?」
archer的眼楮從衛宮士郎與凜的身上來回往返,最終還是長嘆一聲,開口道︰「我就是衛宮士郎。」
「怎麼可能?」凜的話代表了所有人心中的不相信。如果有個大你幾十歲的人對你說,我就是未來的你。你怎麼想。不相信是正常的,而相信的那些人,估計是中小說毒已經病入膏肓了。
「我在未來,執著于追求自己的理想,幻想著有朝一日成為正義的朋友,為了這個執念,我比任何時候都努力的磨煉自己,甚至不惜拋下自己恩愛的妻子與孩子,我拼盡全力終結了戰場,但最終……想要救人就必須殺掉一部分人,到最後,我發現自己救的人尚不足我殺掉的人的十分之一……
雖然最初相信成為英靈可以救到更多的人,但是無數輪回的現實中為了救多數人卻不得不殺掉少數人的這種行為,實際上早就違背了‘救助一切生命’的初衷,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劊子手,這種事無時無刻不折磨著我,所以我想改變——殺掉過去的自己。」說到引處時,archer看了衛宮士郎一眼,那其中的殺氣讓少年一驚。
「即使過去與未來的兩人處于同一個平面時空,也是不同的存在。但是我堅信只要殺掉過去的自己,時空應該會有所扭曲,未來的自己就不會誕生。」
「archer,你……現在還抱有這個念頭嗎?」被衛宮抱在懷里的阿爾托麗雅斷斷續續問道。
「不,我已經放棄了。」archer頗有些自嘲的回答。「我之所以會成為英靈,是因為我在聖杯戰爭中投影出你的石中劍,殺掉了berserker。以人類之身做下殺掉英靈的偉業,這份功績才讓我成為了守護者。但是此世的衛宮士郎因為r的插手沒有完成這份偉業,而且我發現他在處事的方法上與曾經的我出現了差異,長此以往下去也許會出現另一個局面,所以我想試著期待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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