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終生難忘的女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的她;另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子,讓他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有著驚人相似的錯覺,讓人欲罷不能,他真的只想做她師傅嗎,還是另有所圖,難道是因為她只是他的「棋子」,一個幫他完成預謀已久陰謀的棋子而已嗎?
他豁然睜開一雙漂亮的鳳眸,原本炯炯有神的眸光忽而黯淡下來,一陣凜冽的寒顫策動了整個心扉,
他都做了些什麼啊?
他不想傷害她,但他已經開始傷害她很深了,只是那個白衣女子自己還不知道而已。
他想放手,可是還來的及嗎?他自問著自己。
白衣女子清澈的眸子慧光流轉,以及那暗斂深藏的風華,難掩一身的清新月兌俗,白衣男子雖然眸光復雜難辨,卻也難掩那面容若仙的容顏,整個午後就在山清水秀的後山流逝。
「師傅!你回來了」練劍的白衣女子忽然望見山石後面的白影。
白衣男子一個魅眼拋了過去,「怎麼?我走了三天,就想我了。」
某人成功的獲得白衣女子的一記白眼。
「當我沒問!」
「徒弟,等等我啊。」白衣男子追著已經收劍入鞘下山的白衣女子。
兩種白,一個是溫柔如水,一個風流清俊,卻有著和諧之中的不和諧,兩道白影消失在霧靄中。
時光飛逝,轉眼便是三年。
乾元二十年初。
雖是暮春,但陽光格外明媚,春姑娘展開了笑臉,太陽,紅紅的光束射過來,那溫柔地撫模你,像年輕的母親的手。
這日是竹煙出師的第三天了,她終于可以自由的暢走在蒼夏大陸上了,離開那個「」師傅,她終于可以不用時刻提防著被人佔了便宜去。
師徒三年,卻也建立了淳厚的友誼。
想起雪竹連曾經對自己說,你學了我教你的本事,往後絕對可以在這蒼夏大陸上橫著走。
「師傅,我不屬螃蟹!」
往日話語縈繞在耳際,不禁感嘆歲月無情人有情!
北周東部濟東城,青石鋪就的路面,厚重林立的牆樓,無不散發著北周獨有的古樸與大氣,北周興尚武風,如今眼見街市之上人人都穿著武士服或勁裝,讓她不由有些驚嘆。
三年未見母親,不知道那個疾病纏身的受氣女人如今是什麼樣了,雖然不是自己的生母,竹煙學藝歸來,首先想看到的還是她,因為她現在已沒有其他親人了。
竹煙按照雪竹連給自己畫的地圖,很容易的找到了母親的安身之處,推開半掩的黑油漆大門,只見院子當中一個六、七歲的藍衣男孩正自顧玩耍,看有陌生人闖了進來,飛奔跑向屋內,隨後藍衣小童拉著一位身著藍緞衣襖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迎了出來。
「娘——」竹煙望著那藍襖婦人失聲叫道。
三年不見,有多少話要說,不知道娘過得好不好,這一聲「娘」就像打開心門的鑰匙,多少情愫都在其中。
「竹煙,我的煙兒,娘可算等到你回來了,風兒——快叫煙姐姐!」藍襖婦人拉著身邊的小男孩推他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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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本壞了,拿去修理了,斷更了兩天,現在還沒拿回來,文在筆記本上,現在更的都是憑著記憶寫的,偶是新人,很多東西都沒弄懂,我會慢慢熟悉的。我看到別人給我評論,我也寫了,可是寫完了連我自己都找不到發到哪里去了,很迷糊!現在都不敢去寫評論了!不過看到別人給我的評論我還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