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大人,請放手 080 求親遭拒

作者 ︰ 居澤

卿念見他臉色尷尬卻沒有反駁自己的話不禁眉一擰,似笑非笑,「王爺不怕我洞房之夜再去會舊情人嗎?」

說起這個,永清王的臉色就古怪起來,他慢慢的變換了個姿勢,笑的輕佻,卻是答非所問,「說起來咱倆還真是有緣,這樣都還能再湊到一起。」他說著笑吟吟的又挨近了一分,「要不,咱倆在一起算了,感情嘛,是能慢慢培養起來的。」

「只可惜我這里有了人,恐怕將就不了王爺。」卿念緩緩起身,微俯子看他,「永清王,我一直想要問你,你與蕭 ,之前就認得的吧?」

永清王先是一愣,繼而笑了起來,「何以見得?」Pxxf。

卿念低頭一笑,右手輕輕模著左手的斷指,目光略深,「這次,是他要你來的吧。」她說的肯定,驀地抬眸看他,她與永清王大婚之日,蕭 易容成華清酌的模樣來壞了這樁婚事,她先前還奇怪,印象中永清王不是這麼懦弱之人,怎麼會輕易放過讓自己戴帽子的‘奸夫’。直至永清王第一次入宮來見了蕭 ,她便隱約覺得這兩人之間像是認得的。

永清王有些訝異,但還是笑著承認下來,北安侯將鳳卿念的生辰八字送到王府,說要再續全緣時,他就將這個當做玩笑話說給了蕭 听。

只是蕭 那時忙寧帝的喪葬折騰的焦頭爛額,一直要他拒絕北安侯,可他谷庭卓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當即將這婚事答應下來。蕭 听說了,匆匆趕出宮來到了北安侯府,可彼時卿念被鎖在屋內,北安侯又避而不見,蕭 自然只能鎩羽而歸,捉了他進府來替他傳話。

「他要見你。」永清王笑眯眯的樣子溫和無害,「現在我的任務,就是帶你出府。」

想到紙條上那寫著的話,卿念不覺臉色微紅,竟難得的有些羞赧起來,她想了下道,「只要我答應成親,爹爹就不會再關著我。到時候跟著你出府,他也只會當我們是去培養感情。」沒想想說。永清王不由拊掌笑了起來,「甚好甚好。」心里卻開始嘀咕,北安侯那個一根筋心性的人,估計他女兒說風就是風,他從來不會去懷疑什麼。

如此,當卿念終于松口,北安侯又看到她溫溫柔柔地靠在永清王身邊,真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雙時,他深信不疑,恨不得把兩人關在一處,再培養培養。因此永清王提出來要帶卿念出去逛逛時,北安侯並沒有反對。

「想不到北安侯天性淳樸……」永清王本意並不是說這個,但一想到當著人女兒的面說他的壞話終歸不好,臨時改口,就變成了這個。

卿念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心里卻將這話暗暗記了下來,爹爹是看著不精明,可有些話她和他吵嘴時說得,別的人卻不行。

永清王自然不知卿念護短的很,他還毫不自知地細數北安侯種種殘暴的行徑,雖有博可憐的嫌疑,卻著實讓卿念十分不爽,因此當兩人走到蕭 指定之處時,卿念臉上的笑都快要笑僵了。待看到柳樹下的蕭 ,他還怪笑了聲,然後轉身離開。

卿念看著轉過身的那人,微微躊躇,隨後一步步朝他走去。

「不是說人約黃昏後麼?」她輕輕笑著與他並肩而立,伸手抓過了一根柳枝,捉在掌心把玩。他的手跟著覆了上來,干燥的手掌十分溫暖,「想你了,就等不及過來了。」

她的臉不由一紅,輕輕咳了聲,她知道這人沒喜歡過什麼人,也不知道什麼甜言蜜語,憐香惜玉,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從來都不懂得掩飾為何物,因此當他大咧咧說出這番話來時,可謂是真的想著她了。

蕭 卻不知她輕咳是尷尬羞澀了,倒是一陣緊張,他伸手按在她肩頭,低頭用額頭試著她的溫度,覺得沒什麼熱度才有些奇怪的為她把脈,然而一切都沒有問題,他不禁訝異了,「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咳嗽起來。」

卿念不知該作何反應,只好扭了頭問,「你怎麼出宮來了,不是要為皇……要為先帝守靈嗎?」

「葉寧已于昨日葬于皇陵,眼下國喪七日,忌葷腥禁嫁娶。」他說著,狠狠捏一捏她的手,頗有些沉郁道,「我自認事事都比庭卓出色,可北安侯為何不同意你我在一起?」

卿念默然不語,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手還疼麼?」他見她低著頭不說話,索性去看她手上的傷口,她微微縮了縮,只覺得那個傷口丑陋的很,如果不能查明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就要永遠都背著這污名。

他看出她想躲的意圖,都是牢牢抓著不讓她松開,「若非你與尺素同命相連,我定要叫她也嘗一嘗這斷指之苦,至于柳妃……」他從袖中取出一支骨簪,淺笑著道,「想讓她在天還是在地,全憑你一句話。」

卿念接過那支骨簪,她曾在普照寺看他拿出來過,而那老和尚一見了這簪子連臉色都變了,她猜這是對蕭 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便不怎麼敢收,慌忙將簪子放入他的手又推了回去,「不必了,我相信只要做了就會有痕跡留下,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她就不會干休,那樣我自然有機會可以揪出她的錯處。

雖然對她說的話很是欣賞,可她不肯接簪子還是讓蕭 有些低落,他記得母親將它交到自己手上時,曾說這東西是為了未來兒媳婦而留,她不肯接,難道是不想當他蕭 的媳婦,娘親的兒媳婦嗎?

卿念自然不知這人將簪子遞過來時就存了要和她成親的打算,她如今是滿月復心事,腦中各種任務接踵而來,沒防備那人小心的將飄來的柳條輕輕拂開,將她圈護在身邊。

這樣偷偷的見面讓兩人都不盡興,可惜卻沒什麼辦法。無論她和他有多難舍難分,最終還是要分開。

之後一個回了北安侯府,另一個回的宮。

因為寧帝臨死只是立了小太子,柳妃等人依舊沒有晉級成為太妃,但這並不妨礙柳妃在後宮的帝位,尺素是個比前皇後都沒有威懾力的皇後,眾妃嬪看她不上,倒是以柳妃馬首是瞻。小太子因為其生母早逝,之前就養在柳妃膝下,如今小太子貴為儲君,若是有朝一日小太子登基為帝,柳妃母憑子貴,恐怕到時權勢更是滔天,

這日,許久未進宮的華清酌帶著一人進了宮,先是帶他到了御書房走了遭。

彼時蕭莫桑,虞柳及杜謙幾個輔政大臣都在,他們三人聚在一起也不知說些什麼,莫桑看到華清酌,臉色一緩,招呼他道,「清酌你過來看看這副字,和姨母的可像?」

華清酌神情訝異,不禁走近一步,接過他遞來的東西,看了片刻才道,「還真是有些像。」

長安見華清酌離了自己,不由有些緊張,窘迫的站在原地,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擺。

「這是哪家的公子,生的倒是俊俏。」虞柳慢慢的拍落一子,話是對著長安說的,眼楮卻盯著杜謙。

「小生鳳長安,見過這位大人。」長安見他問起自己,慌忙作揖回答,認真緊張的模樣逗的虞柳一笑,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了,「你這後生倒是有禮。」

華清酌跟著一笑,「先生就莫要逗他了,他人老實,禁不住您逗。」

長安不由尷尬一笑,低著頭盯著鞋尖。

杜謙早注意到了長安,此刻見他拘謹的很,不禁眉一皺,「華將軍帶他來此,有何用意。」他說著一頓,驚訝的停下手上動作,「這是你找的太子侍讀?」

「杜大人所言極是。」華清酌將長安拉前幾步,沉聲道,「長安年歲雖小,但熟讀四書五經,人有仔細耐心,我想,若是讓他做小太子侍讀,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杜謙懶懶地掀了下眉,「人看著倒是不錯,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得了太子,罷了,你先帶著去蓮色殿見見小太子,太子若是喜歡便留下,若是不喜歡,只能請這位長安公子,你走了。」

華清酌要帶長安走時,他還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杜謙一眼。

他原本並不覺得自己是當太子侍讀的料,可听華清酌無意中透露杜謙也在宮里他便頭腦一熱答應下來,他自小就佩服杜謙,也曾拼命溫習詩書以求能高中,可沒等他做出什麼成績來,杜謙卻是向寧帝告老還鄉,他為此還沮喪了一陣,也就沒了要參加科舉的念頭,如今一听昔日的杜丞相回來了,他立刻想都不想跟著來了,只是如今看著這人,他卻忽然緊張了。

長安還在想杜謙時,華清酌在他耳邊細細叮嚀要注意的事,他卻一個字都沒能听下去。

蓮色殿里柳妃才醒來不久,听說華將軍來了,立刻叫人打扮了,才出來見人。

「參見娘娘。」華清酌倒身便拜,長安亦跟著做。

「起來吧。」柳妃微微笑著要兩人起身,她看長安的身份,恐怕自己已然猜到,卻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將軍此來,可是有要緊事?」

華清酌靜靜地看著她,許久才一笑︰「他為了雲珩而來。」

PS︰更新奉上,明天還要上班滾去睡了,大家晚安,最近身體不好又踫上卡文,所以更新問題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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