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墨淺傾險險地避開了飛速而來的凌厲攻擊,心神一凜,不愧是靈聖級別的靈者,這速度的確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六星靈宗能夠躲過的,若不是她在修煉魔天訣會悟了迷蹤幻影,不然現在只怕她還沒有踫到羅勛就會死在他的手上吧。
「小魔!」清越的聲音溢出,只見墨淺傾朝羅勛素手一揮,一條小拇指那麼粗細的藤蔓從墨淺傾的手腕上月兌離隨意的駐落在地上迅速的生長著,變得有手臂那麼粗壯的藤蔓猛然的向上延伸著將發覺不好了的羅勛纏繞在一起。
「你到底是什麼人?!」被魔藤緊緊纏繞著的羅勛驚駭地大叫道,竟然連世人恐懼的魔藤都能夠收服,這是何等的厲害?可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他’是隱宗之人?想到這個答案的羅勛不禁在心里大駭著,如若眼前之人真的是隱宗之人,那麼他可都把人給得罪大發了!
在這片大陸上分布著許許多多大小不一的勢力,四大家族是實實在在的毫不避諱的讓世人所敬仰崇拜的,而隱宗之人卻是因為各種原因而隱世避世的,雖然不如四大家族那樣名聲大噪,舉世聞名,但他們的實力卻絲毫不落于四大家族之下,更甚至強于四大家族,不過他們一般都很少現世,如今這般又是為何?難道是為了即將要現世的地宮?!
「本主是何人豈是能夠隨便告訴你的。」墨淺傾清越卻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傲世的狂妄,就連看著羅勛的眼神都充滿著不屑和藐視,而她這般的態度還真是映襯了羅勛心中所想,認為墨淺傾就是隱宗之人。
「閣下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是老夫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閣下原諒我的無禮之處,閣下此次出現在這里是為何?可是為了那件事情所來的?若是那樣的話不如閣下與老夫一起如何?老夫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羅家的三長老,俗話說多一個幫手也多一份力嘛,不歸森林里可是十分凶險的,閣下既然孤身來此想必也是為了那些東西的吧?如若閣下能夠放過我羅勛一命,這次地宮的寶藏願和閣下四六分,閣下六成,我們羅家四成,而且以後閣下若有能夠用到我羅勛的地方我羅勛絕對義不容辭!」
羅勛眸中閃過一道暗芒,隨後一副恭敬有禮地看著凌空而立的白衣面具男子帶著些許試探和小心翼翼,如若真是如他所想的那樣,那他不如化敵為友,將這個人拉攏到羅家的陣營來,若是因為這些甜頭能有利的將‘他’拉入羅家的陣營那也算是值得了,說不定對他們羅家還能夠有很大的幫助呢,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用死在這里了。
听到羅勛的這一番話,墨淺傾心里有了思量,改變了原有的計劃,微眯起眼眸注視著羅勛輕蔑地冷哼道︰「哼!有眼不識泰山?剛剛你可是想要置本主于死地吶,本主若是放了你,若你回頭立刻找羅家的人將本主斬殺了,那本主要找誰去算賬?更何況那些東西都是人人想要得到的,若是臨時倒打一耙想要佔為己有,那本主不是後悔也來不及?」清冷的話語帶著一股傲世的狂妄,沒有任何要饒過羅勛的意思,此時墨淺傾已經將一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演繹的完美無缺,這也更讓羅勛相信自己心底的猜測了。
因為隱宗之人個個都不喜歡顯現于世,所以有些人的性格也就變得有些孤傲和狂妄,不屑世人所知的大家族的幫助,越是實力強大的隱宗就越是有很多那種性格的人,因為他們有狂傲的資本。
而羅勛看到墨淺傾的這個樣子更是對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立刻討好道︰「不不不,閣下這等雄厚的實力又豈是我們能夠抗衡的?更何況若是我們羅家真的對您動手了,那閣下背後的勢力還不得找我們羅家的麻煩不是?正所謂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閣下您覺得是不是這個理啊?」
「哦?你真的是這麼想的?本主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突然反悔?」墨淺傾立空而立,雙手環胸輕睨著被魔藤纏繞著的羅勛問道,淡淡的話語平靜的讓人听不出‘他’此時是喜還是怒。
「不不不,只要閣下願意,老夫願意為閣下效勞,絕不反悔,老夫願意立下誓言,如若閣下願意放過我羅勛,那閣下有需要用到我羅勛時,我絕對義不容辭!」羅勛听到墨淺傾的話立刻應聲道,說著還真對墨淺傾立下了誓言,但心里卻是在盤算著怎麼將‘他’給拉入羅家的陣營,若是有這麼一個好幫手,那麼對付墨家他們羅家就有更多的把握了。
墨淺傾沒有錯過羅勛眼底那一閃而逝的精芒,唇角泛起一抹冷然的弧度,繼而對羅勛開口道︰「既然你如此的有誠心,那麼本主就放過你一馬吧,你們是怎麼得到的消息的?若本主沒記錯的話這件事應該還不會有太多人知道,你…」素手一揮,纏繞在羅勛身上的魔藤迅速收回,再次恢復成了一只綠色的鐲子掩藏在墨淺傾衣袖下的手腕上。
「呵呵…說來也算是老夫的幸運,老夫也是無意之間所得到的消息,正準備這次回去將地宮的事情告訴家主,不知道閣下可否願意移駕到羅家?老夫需要多派一些人來為幾日後的進入地宮做好準備,這次是老夫有眼無珠沖撞了閣下,還望閣下不要將這次的事放在心上。」羅勛再次對墨淺傾道歉道。
「嗯,這次的事也算是誤打誤撞了,本主的人也是急需要清靈果所以才會來這邊尋找,哪知道也被你們的人給看中了,算了算了,都過去了,本主還有其他事情就不去羅家了,你回去吧,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到時候本主自有辦法找你。」墨淺傾揮揮衣袖說道。
「是是,這個是老夫得到的清靈果,總共有五顆,希望閣下不要嫌棄。」羅勛肉痛的將藏在儲存戒里的清靈果拿了出來頗為恭敬地遞到了墨淺傾的面前道,為了能夠消除‘他’心里的芥蒂,他忍了!雖然損失了五顆清靈果但若能夠博得‘他’的好感,讓他成為羅家的朋友那也算是值得了。
「哦?羅三長老還真是客氣了,既然羅長老如此的誠心那本主也就替他們謝謝你了,哦,對了,本主看羅長老的實力好像有突破的跡象啊,這個拿去,它可以幫助羅長老一舉突破,不過這過程可就稍稍痛苦了點,總之用還是不用你自己看著辦吧,本主還是挺欣賞你的。」墨淺傾故作為難的收下了羅勛遞來的清靈果淡淡地說道,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從龍淵之戒中拿出一個小藥瓶丟給羅勛,還不忘夸贊他道。
「謝、謝謝閣下!若是我羅勛晉級成功定願為閣下效犬馬之勞!」羅勛接住墨淺傾丟給他的藥瓶十分感激地開口道。
「嗯,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了,去吧去吧。」墨淺傾看著眼中盡是遮掩不住的激動之色的羅勛淡淡地說道。
「那老夫就先行一步了。」說著便離開了那里。
一會兒後,小貂從墨淺傾的袖子中躥了出來坐在了墨淺傾的肩膀上。
「主人,干嘛要把那個魂淡放掉?還送給他主人煉制的藥劑?」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墨淺傾倚靠在樹干上望著羅勛離去的方向勾唇邪笑道。
清冷的月華皎潔無暇,散發著柔和的光暉,月光傾灑而下,穿過樹葉的間隙灑落在墨淺傾在面具外的肌膚上,顯得她的線條更為了柔美,肌膚女敕滑白皙猶如那剝了殼的雞蛋般,好似有一層盈盈的光暈籠罩著她,寒風拂過,將她白色衣袍的衣擺肆意翻飛著,沐浴在月光之下的她此時宛若那落入凡塵的神祗,遺世獨立,明明讓人感覺到聖潔飄渺卻因為那唇角泛起的一抹冷然的弧度而顯得妖治魔魅。
送給羅勛的那一瓶藥劑的確能夠幫助羅勛晉級,但是那過程卻是無比痛苦的,而且以後羅勛還想要晉級恐怕就難了,當然,墨淺傾在其中做的手腳自然是不然讓其他人所察覺到的。
「誰!」突然墨淺傾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迅速將自己的視線轉向某處,雙眸迸射出銳利的鋒芒冷厲地喝道。
「呵呵呵…傾兒,這算是心有靈犀麼?為夫可是正想著你呢,就被你給發現了。」低沉的輕笑聲響起,話語中盡是對墨淺傾的調侃,一個黑影出現在墨淺傾的視線中,深邃的黑眸中墨光瀲灩,滿是深情的笑意。
月光之下,那張妖孽般的俊美容顏沒有絲毫遮掩的展現在墨淺傾的視線中,烏黑的墨發被一支通透的玉簪給束起,斜眉入髻,含笑的鳳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對面的人兒是化不開的柔情,高挺的瓊鼻,性感的薄唇上揚著,展示著他此刻愉悅的心情,一襲紫袍包裹著他頎長精瘦的身體,將他的尊貴、優雅突顯的淋灕盡致。
「你怎麼在這?」看清楚來人後,墨淺傾心里頗為訝異但表面上還是維持著那副淡然的神色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男子問道。
「呵呵…不是說了麼?為夫想娘子了所以就來找人了。」君燁輕笑著說道,然而在收到對面的人兒瞪來的眼神後卻是更加加深了嘴角上揚的弧度。
「娘子有沒有想為夫了?」君燁一個傾身來到了墨淺傾的跟前伸手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埋頭在她的頸間低喃著問道,悅耳磁性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般勾著懷中人兒的心魂。
「咳,干嘛要想你。」被君燁抱在懷中的墨淺傾有些不自在地開口道,聞著那從君燁身上飄出的令她熟悉的薄荷清香心中無由來的感到了放松,抵在君燁胸前的手也由之前想要推拒的動作變成了無動于衷,就這麼任由某人抱著。
「為夫可是很想娘子呢,很想很想…」想得讓他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她的身邊,君燁緊緊的擁著懷中的人兒低喃著吐露著自己的心聲,明明只是和她相離了一段時日但對他來說卻度日如年。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墨淺傾問著君燁道。
「為夫本來是去墨家找你的,但是卻發現你不在那里所以就找到這里來了,傾兒難道忘了我們兩的定情信物了麼?」灼熱的氣流噴灑在墨淺傾的頸間,白皙的肌膚頓時染上了一片誘人的紅暈,讓君燁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而事實上他也的確做了。
「唔,你、你干嘛?!」墨淺傾感受到頸間傳來的柔軟觸感立刻一個激靈往後退了一步,惱羞地瞪著笑得像只偷腥貓的君燁道。
「為夫心里受傷了所以在向娘子尋求安慰啊。」君燁甚是無辜地看著惱羞的人兒開口道,白皙的臉龐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在月光下顯得更是誘人,黑曜石般的眼眸猶如天空上的星辰,璀璨奪目。
「誰、誰是你娘子了!一邊去!」心里砰砰直跳的墨淺傾用手捂著君燁剛剛親過的地方瞪著一臉無辜表情的君燁道,手掌下的肌膚還殘留著幾分濕潤和灼熱,剛剛被他親到了時候,她突然感覺到有一道電流快速傳遞到她的心髒讓她忍不住反射性的後退了一步,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墨淺傾在遇到某個月復黑的人時更是淡定不下來了。
「當然是傾兒你啦,難道你想始亂棄終拋棄為夫麼?」君燁無比幽怨地看著墨淺傾道,那樣子真真是讓人看到心都要碎了,哪里還舍得讓他傷心啊。
「我幾時嫁你的?我怎麼不知道啊。」墨淺傾看著君燁幽怨的樣子嘴角狠狠一抽,皮笑肉不笑地咬牙切齒道。
「為夫這不正等著娘子一個點頭麼?」君燁伸手將墨淺傾再次抱入自己的懷中道,動作自然而然,熟練的仿佛像是做了千萬遍一樣。
「……有沒有人說你很無賴?」感覺到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墨淺傾嘴角一抽甚是無語地對某人問道。
「若是能夠立刻娶到娘子你,為夫無賴就無賴。」君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開口道,若是被睦痕看到了一定瞪大著眼楮無比震驚地望著眼前耍無賴的某人懷疑道,這真的是他們家那個冷漠無情的主子麼?這樣子實在是太、太太驚悚了!
「……咳咳,放手。」無語的墨淺傾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對吃著她豆腐的某人說道。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娘子是為夫的,是為夫的唯一。」君燁收緊了手臂的力道注視著懷中的人兒說道,話語中飽含著滿滿的深情和一絲絲的不安以及恐慌。
「你,怎麼了?」與君燁對視著的墨淺傾沒有錯過君燁眼底那一閃而逝的異樣,微眯起眼眸注視著他問道。
不對勁,很不對勁,今天的他格外的粘人和無賴,像是在不安什麼。
「娘子你什麼嫁給為夫啊?為夫好怕,這麼優秀這麼耀眼的娘子遲早會吸引到一大堆的狂蜂浪蝶的,為夫又不能夠時時刻刻待在娘子身邊,為夫好怕,好怕就這樣被娘子拋棄了…」君燁抱著懷中的人悶悶地說道,可憐兮兮的語氣卻讓墨淺傾的心突然的一痛,那背後隱藏的不安和恐慌就像是一把錘子狠狠將墨淺傾在心底築起的牆壁給猛然擊塌了。
如此尊貴的他卻會因為她而變得不安麼?
墨淺傾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尊貴優雅的他會愛上年紀才十四歲的她,但是她卻絲毫不懷疑他對她的深情。
伸出手回抱著君燁的墨淺傾低啞地開口道︰「我像是那麼隨便的人嗎?若是我墨淺傾愛上了那便是一生一世。」
「娘子說的是認真的麼?」某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
「那娘子不會拋棄為夫的對不對?」某人得寸進尺地開口道。
「……」
「娘子不回答為夫就當娘子默認了啊,娘子叫聲相公來听听。」某人繼續將得寸進尺的優點發揚光大道。
「滾!」
「好吧,為夫知道娘子是在害羞了,那就用一個吻來抵消好了。」說著,那性感的薄唇便在墨淺傾反應不及時印在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突然其來的動作讓墨淺傾驚愕的瞪大著眼楮,忽然就撞進了那雙泛著柔情的深邃鳳眸里,耳邊忽然傳來一陣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大腦一片空白。
「傾兒,閉上眼楮…」睜開眼楮就看到了那雙閃著驚愕之色的美眸,感覺到懷中人兒的僵硬,君燁輕然一笑地低喃道,飽含的**的低啞聲音更是帶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魔力誘惑著大腦此時正一片空白的人兒,在看到懷中的人兒听話的閉上了雙眼後,君燁再次加深著這個吻。
用舌頭描繪著墨淺傾的唇瓣,然後輕咬了一下那柔軟的唇瓣,在墨淺傾的一聲驚呼中順勢躥入了她的口中,肆意的掠奪著屬于他的城池,與她糾纏著,嬉戲著,追逐著。
不夠,還想要更多更多!
感覺到她的甜美,君燁的吻忍不住變得狂肆起來,熱情而猛烈!左手緊扣著她的頭,放在她腰間的手臂也隨著他對她的痴迷而逐漸收攏著,讓她緊緊的和自己相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感受著彼此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