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少校小老公 074︰犯爛桃花【文字版VIP】

作者 ︰ 心靜如水

「堂堂一市之長貪污受賄,市委書記焉有不知之理!」紀小北扔出這麼一句話來。

紀父給氣得那老張老臉,從白到紅,再到黑。

紀夫人急忙喝斥道︰「小北,這話可不能亂說的,當年你許叔叔的事情,你爸爸也都盡力的,要不然那會能呆到今天還沒有結果。」

紀小北可不理會母親的假好心,說的比唱的好听,他不是不孝順,而是沒有辦法,把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和自己的父親,母親重合在一起。

特別是母親,紀小北的媽媽曾是許父的學妹,工作時,得到許父的提拔,本來是跟在許父身邊當秘書的,後來讓紀父給看上了,調了過去,一來二去,發展出了J情來,還為此氣死了當時的紀家主母,就是紀東的母親。

也就是說,紀小北的母親是小三上位,紀父足足比紀小北的媽媽大了二十歲的。

「懶得理你們。」紀小北說著要下車。

紀夫人嘆了口氣開口了︰「小北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林叔叔家的冬兒,可是一直念著你的呢,有時間你約冬兒一起出去做做,前些日子冬兒還念叨著想去你部隊看看呢。」

這才是他們今天來的目的,林冬兒,兩家私底下認定的紀小北的未來媳婦人選。

也是的,他們紀家的兒子,怎麼有娶一個父親是貪污犯的女人呢,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媽,這才是你們的目的是吧,想把我和林家那丫頭湊一起,你們的仕途更穩一點是吧。」紀小北看著這對父母,父親那麼看重權拋,他還可以理解,男人嘛,都是這樣的。

可是母親一個女人,也那麼著迷于權勢地位,他就不太理解了。

「呵呵,真是可笑,我都搶了人家林家的未來兒媳婦,林家還肯把自家的女兒送來作小呀?」冷冷的接著說︰「也是,誰讓我的母親就是一從小做起的人呢,不也成了今天人人羨慕的紀夫人嘛?」

「啪。」紀父親這一巴掌終究是揮了下來,別看是上了年紀的人,可是保養得當,手上的力氣也不小,紀小北那半張臉,馬上就紅了起來,估計沒一會兒就會腫了。

「打完了吧,不解氣你們再打呀,打死我算了,我也不用面對安安時會愧疚當年許叔的事情了。」紀小北嘶喉著叫了起來。

他的聲音有點大,讓往這邊走來的人都听到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口中的安安,許安寧睡醒了之後,就打了電話回許家,把地址告訴了管家,讓管家帶司機過來,想要早點去給爺爺上墳的。

那會想,睡醒沒有見到紀小北,就留了張字條下樓了,可下樓會听到這麼一句話。

那是什麼意思,紀小北為什麼會因為爸爸的事情,對她愧疚,那是不是說,紀小北有對不起爸爸的事情,還是說當年的事情,真如自己猜想的那般和紀父也有關系的,就說嘛,一個市長出事了,市委書記還能升職,這事,十個人,八個半都說有問題。

紀小北吼完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許安寧,就擔著東西向許安寧走過去,許家的車子也開來了,許安寧就往那邊走去,紀小北在她後面邊跟著邊喊︰「安安,等等我呀∼∼」

他不確定剛剛安安有沒有听到他講的話,希望沒有听到,可沒有想到,許安寧已經把她的話給記在心里了。

這一大早上的,真是一件接一件讓人堵心的事情,許家的車上,坐著的不光是管家和佣人,許母和許小馨也在。

許安寧看到他們,也沒有說什麼,紀小北也從後面跟上了,看到許母愣了一下。

兩個人坐到了後面。

車子往許家爺爺的墳地開去了。

許母帶笑的看著紀小北︰「小北呀,好長時間沒去阿姨家玩了,你以前可是經常去的呀。」

紀小北禮貌的回了一個笑,臉上火辣辣的疼。

許母也是看到了這,不過他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紀父的車,所以不知道這是紀父打的,就以為是許安寧打的呢,畢竟以前的許安寧要是一不高興,就愛對紀小北喊打喊罵的。

「哎,這女人呀,還是不要太凶的好,我家小雅多好呀。」說完又像是想起什麼了一樣的問紀小北︰「小北,上次听小雅說她在部隊要分住房了,這事你知道吧。」

紀小北納悶了,許小雅分住房和他有什麼關系,他為什麼要知道。

「不知道。」如實的說了一句。

許母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又接著說︰「哎,那丫頭還說和你商量來著。」

紀小北更郁悶了,和他商量個什麼勁呀,和他有毛線關系呀!

許安寧抬起頭來,冷笑的看著母親,這個母親呀,真是見縫扎針的想要打擊她呢。

側過頭來,看著紀小北︰「你和許小雅關系很好?」

許母一听這話,那眉眼彎彎的︰「是呀小北,我們家小雅雖然軍餃沒你高,可好歹也是個干部呢,你們要在一塊兒,那肯定絕配。」

好吧,紀小北就是再笨蛋,這話還是听得出來的,于是看著許母,那叫一個恨呀,真是的,連許小雅也往他身上摁,他今年是犯爛桃花嗎?

「沒有,我和她關系一點也不好,如果非說有關系,那也是戰友的關系。」紀小北生怕許安寧生氣,正經的解釋著,那腫紅著半張臉,又著急,另半邊臉她紅了起來。

許小馨看得羨慕壞了,她是不喜歡紀小北的,覺得紀小北吧,以前就是個二世祖,後來在部隊創出點名堂來吧,再一看,在許安寧面前,有點不像個男人的樣,可是她也明白,要是有這麼個男人,這般死心塌地的愛著她,讓她死她都甘願。

可是偏偏呀,她不是許安寧,也沒有這麼個對她死心塌地的男人。

冷哼一聲,轉過頭去看著車窗外,不想去看許安寧,生怕一看就會是嫉妒這個女人的好命。

「恩,臉還疼嗎?」許安寧點點頭,滿意極了紀小北的這個答案,所以心情不錯的關心了下紀小北的臉蛋。

紀小北一看許安寧這麼關心他,那頓時就嬌氣起來了︰「疼,快疼死了。」疼是肯定的,可是有多疼就不知道了,但紀小北那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疼很疼一樣的。

許安寧白了他一眼,這紀小北又作上了,就沒有作聲,紀小北可就不依了,抱著她的腰那臉就往她身上蹭去無賴的說著︰「安安,可疼了呢,你親一下,親一下我好不好∼∼」

許安寧真想撫額長嘆,上天呀,快來把這妖孽給收了吧︰「有那麼疼嗎?」

紀小北一雙晴亮的黑眸閃爍著,點了點頭,特認真的樣子,非讓你相信不可的模樣,搞得許安寧只得意思下的,在他被打的那半張臉上樣了一下,嘴唇是涼的,親上去,能感覺到那上面的熱度,心里想著,這得腫幾天的吧。

紀小北滿足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就這麼看著許母,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看到沒,我們是一對,別想把你小女兒那髒水往我身上潑去。

雖然他這麼想,有點對不住許小雅的,但是在紀小北的思想里,有任何能危害到他和安安關系的人和事物,都是反動派,要打倒一切反動分子。

許母看著這耍萌弄乖的一對,氣得那叫一個肝疼呀,心里罵著小女兒個白痴,為了紀小北去考軍校,好好的部隊醫院的主治醫生不當,非去當什麼鬼隊醫,這也就罷了,可連個男人也沒有追到手,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的嘛,怎麼就沒追上呢,許母就想不明白了。

看著許安寧那張冰冷的臉,想到小女兒那張如花似玉的美貌,就不明白,紀小北這傻子,肯定眼晴有問題,不然為什麼不選小雅呢,為什麼會喜歡上個比他大的老女人呢?

許安寧用腳趾都能猜想到母親現在那腦子里在想什麼,恨極了她吧,許小雅打小就喜歡紀小北,這事在許家不是什麼秘密,可紀小北喜歡的是她呀,從小母親就愛念叨這事。

所以這會兒母親怕是在心里把自己罵上了,呵,真是可笑,這樣的母親,偏心也偏得太狠了點吧。

車子很快就到了山上,有一段路是上山的小石板樓,需要走上去,許母走了一會兒就在那唉聲嘆氣的,紀小北看不過去了,拉著許安寧往前走去,心想,你不想去就別去呀,又沒人求著你去,在那叫來叫去,干嘛呀。

許安寧的心情從下了車之後就有點沉重,還記得當年,爺爺臨死前,把她的手交到了林夏的手里,爺爺和林家爺爺的關系,那不是一般的好,和林家結成親家,那估計就是爺爺唯一的心願了。

可是她卻沒有幫爺爺完成這個心願,所以一直走到爺爺的墳前,她都有點內疚,可是時光不能後退,有些事,是她也沒有辦法改變的。

只能說林家和許家,終是沒有這個緣分結為親家吧。

爺爺,對不起,是安寧不孝,連你這最後一個願意都沒幫你實現。

其實關于這一點,許安寧是理解錯誤的,當年的病房里,紀小北是拉著許安寧的手的,許爺爺也看到了,可是在許爺爺的心里,紀小北太小,太孩子氣,而且紀家的大人並沒有林家的和藹,紀小北也沒有林夏來得穩當,所以許爺爺才把許安寧的手放到林夏的手中,許爺爺可是最寶貝這個孫女的,一心只希望許安寧可以過得幸福。

倒並不是為了什麼林許兩家結成親家這個事情。

管家把帶來的東西放在墳前,紀小北也把帶來的放上,許母和許小馨意見一下的上柱香就要走了。

紀小北則是鄭重的跪在那石板上,磕了三個響頭︰「爺爺,小北又來了喲,這次還帶安安回來了,你高興不高興,咱們可說好了的,我要帶了安安回來,你可得準了我和安安的婚事喲。」

說完還把拿來了的酒倒了一杯,倒在許爺爺的墳前。

許小馨和許母也听到這話了,忍不住小聲的嘀咕著,說紀小北作秀,給一個死人說這話,能听到才怪。

許安寧听到母親和妹妹這話,冷冷的喊了一句︰「許小馨,你也不怕晚上爺爺就站你床前呢。」

這一句,嚇得許小馨腳下一打滑,差點摔到,罵了一句︰「神經病。」就扶了母親往下面走去。

許家的佣人把一幕都看在眼里,來的都是一些老佣人,跟在許爺爺身邊多年的,對許小馨母女倆本就沒有什麼好感,可是主僕有別呀,所以這會兒看許小馨這樣都有點解氣。

他們有時候就在想,老爺子要是在天有靈,就得回來屋了里轉幾圈,好好的嚇一嚇那一對母女來。

吳媽看那母女倆走遠了,這才帶著淚水的開口了︰「大小姐,你快回家來吧,你不在這幾年,夫人在宅子里可作著呢?」

許母帶過那姓王的回來許家住,佣人人都看不管,認為這是丟人的事情,可是人家許母理你們是誰呀,一名話,不想干的走人。

你讓這群老佣人怎麼辦,一是舍不下對這宅子的感情,二是現在這工作也不好找呀。

「就是,大小姐,你還是回來吧,你回來了,夫人就不敢帶男人回宅了里了。」這個佣人說話有點直白,直接說出重點來了。

許安寧臉色有點不好看,這個李椒貞呀,還真對得起自己這名字,真不配當她的母親。

竟然還好意思帶男人會許宅︰「行了,在爺爺面前,不要說這些。」

許安寧一句話,制止了佣人們再打小報告,不願意听,也不想听,那個人再不濟也是她的母親,被人這麼當面的說著偷人,這丟人的不光是那個母親,也有她這個當女兒的。

管家擺擺手,讓這群佣人人都下山去了,許安寧就這麼跪在爺爺的墳前,看著那墓碑上爺爺的照片,好像有個聲音,在喊著,小安寧,爺爺的小安寧可回來了∼∼∼

眼淚就這麼掉下來,一顆一顆的滴在青石板上。

「爺爺,對不起,安寧以後會經常來看你的。」

紀小北知道許安寧心里難過,所以和管家一起慢慢的往下走一點,給許安寧一點獨立的空間,許安寧看他們走遠了,才又開口。

「爺爺,你怪不怪安寧麼多年沒來看你,爺爺安寧知道錯了,連累了爸爸,不過你放心,爸爸還活著,爸爸會沒事的。」

「爺爺,安寧又要惹你生氣了,不過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就是您多了兩個外孫喲,壞消息,那是當年闖的禍事生下來的。爺爺,你別生氣,等以後安定下來後,我一定帶他們來看您,您肯定很喜歡他們。一個叫安睿,一個叫安昊。」

也只有這個沒人的時候,她才敢和爺爺說說心里話,說說父親的事情,說說孩子的事情。

這一跪,就跪了半個多小時,說也說了這麼長時間。

紀小北在那邊和管家說著話,也沒閑著的,幾句話,就把剛剛佣人們說的許母的事情,給弄明白了,知道對方就只是一個國企的高管,也就沒說什麼。

等他們一起下山的時候,許母和許小馨早不耐煩了,可是司機說了大小姐還沒有下來,他們得等著,許小馨城都想讓車先開走的,最好是開走了,讓許安寧走著回去才好呢,最好累死她。

可是人家司機不管她叫什麼,吼什麼,就是不開車,把許小馨給氣得大吵大鬧的。

許安寧他們快走到車前的時候,就听到許小馨在叫著︰「是誰給你們發的工資呀,給臉不要臉了是不,那許安寧七年多給你們一毛錢了,給我開車,听到沒∼∼∼」

許安寧也不在意,走過去,推開車門,把許小馨往下一扯,兩姐妹眼看著就要打起來,許母就著急了︰「安寧,你拉你妹妹干嘛,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

許安寧一個冷冽的刀子眼過去,許母立馬閉嘴了,奴性,絕對的奴性,許母一直就對許安寧有點發怵的。

論起來,許小馨就是耍起潑來,也沒有許安寧力氣大呀,何況許安寧那也是練過的,有點身手的人,所以一年使力,恰到好處的就把許小馨給扔下車了,許小馨讓她這麼一扔,就摔在了石板路上。

頓時就坐在地上哭起來了︰「許安寧,你個小不要臉的,你干嘛推我下來了,我也姓許的,這車也不是你一個人的。」

許母也是指著許安寧就要罵,許安寧也不客氣,特別是剛听了管家說的,許母竟然帶男人公然回家,還去看爸爸的時候,故意氣爸爸,她就氣不打一出來的。

把許母往下一拉,輕描淡寫的說︰「正好,小不要臉的配老不要臉的。」

許母那臉色叫一個難看呀︰「安寧,我是你媽媽,有你這麼對媽媽的嗎?」

許安寧正要上車的身子轉了回來,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保養得當,打扮也得體的貴夫人︰「媽媽?哈,我倒是忘記了,我爸爸早和你離婚了,對不起,我是判給了爸爸,而我沒有你這麼不知羞恥的母親。」

說完不顧母親那難看的臉色,又說了一句︰「給你們時間,一個月內,搬出許宅,過時,後果自負。」

說完就上車了,紀小北就站在那兒,看著把這一系列動作,做得那麼流利的許安寧,拍拍手高興的叫道︰「安安,你太帥了。」這些話,他本來想說的,可是沒有想到,許安寧會快了一步。

「少廢話,上車。」許安寧沖紀小北喊道。

紀小北一上車,司機不用命令的,就踩了油門,車子就開出去了。

只留下許小馨母女倆在那罵罵咧咧的。

「媽,你看吧,我就說這個女人一回來,我們就沒好日子過。你看看呀,我這腿都破皮了∼∼∼」許小馨對著母親抱怨著。

許母也是氣呀︰「太不像話了。」

「就是,都怪你,沒事生那女人作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把你都往下推。」許小馨添油加醋的這麼說著。

許母本來還覺得許小馨前一句說的不對呢,這能怪她生了許安寧嗎?可是听許小馨那後半句,心里真的恨呀,也怪自己,沒事生許安寧做什麼呀,生來就克她的,早知道是這樣子,還不如生下來就給掐死了算了呢!

許母扶起許小馨,開口了︰「馨馨,你說這安寧會不會真把我趕出去呀?」她可記著許安寧那最後一句話呢。

許小馨一听母親那話,冷哼一聲︰「她敢,媽,你別怕,我會和你站一塊聲討那個不孝女的,媽,你坐這兒,我給你拍個照,回頭發網上,就說是許安寧打母親了∼∼∼」

許小馨說著把許母一把就給推倒了,許母一個沒主意,就這麼摔那兒,咧著牙叫道︰「小馨呀,你真想把媽媽給摔死呢是不?」

許小馨一把淚︰「媽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咱們作戲也得作真一點,不然拍出來的不像。」說著後中 嚓 嚓的兩聲響,把許母這會兒正疼著那表情給拍了下來。

又對著那陵園入口拍了兩張,這就有證據了。

許母坐在地上,那老腰叫一個疼呀,母女倆坐在那邊上的石板凳上,許小馨還在那兒破口大罵許安寧,什麼難听罵什麼。

這罵得人家陵園門口的老保安都出來看她們好幾眼了。

許母也是氣呀,氣得也跟著罵,好像這樣就真能把許安寧罵掉一層皮一樣的。

最後,這母女倆讓人家老保安給趕走了。

許小馨那叫一個氣呀︰「我坐這門口,罵我的,關你屁事了。」

老保安在這兒守園多少年了,什麼人沒見過,就沒見過這樣的母女倆,坐在門口罵人,咒人死呢,這兒可全是死人呀!

「我說你這當媽的呀,也不管管你女兒,這兒可是陵園呀,住的都是死人,這人活著受一輩子的罪,死了可突個清靜了,你們倒好,來這兒擾人清夢來了,也不怕半夜這滿山的鬼魂去找你們算賬去。」老保安不客氣的沖許母說著,小孩子吧,你說不懂事,那大人也跟著不懂事呀。

就這一句話,許母和許小馨兩人听得冷汗淋淋的,撒腿就跑。

這麼一忙活,許安寧和紀小北到市里時,都十點多鐘了,兩人還沒有吃早飯呢,紀小北讓司機把他們送到小區附近,就下來了,拉著許安寧手在附近買了點早點,然後拖著手往家走去。

許安寧這一次可有先見之明,遇上人時,就遠遠的走開,免得再當成讓紀小北遛著玩呢。

可人紀小北還有自個兒的辦法,遇上個人都會給別人說一句︰「那個是我媳婦,以後多關照喲。」

這個鐘點,多數是出來買菜的女人們,大多數紀小北都得管人叫一聲嫂子的,女人們的嗓門也大,有的大膽點的,沖著許安寧就喊︰「弟妹呀,以後有時間來我家玩呀,就在你們後面那樓里∼∼∼」

搞得許安寧挺不好意思的,只好走過來和人打招呼。

紀小北滿臉都是笑容,一直到進了樓,許安寧才甩開他的手,一臉的不高興。

這算什麼呀?紀小北是恨不得搞得全小區的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嗎?

紀小北在那小角落里想著,就是要搞得全小區人都認識你,然後,那一天再想跑,還能問問人,見我媳婦沒?

也是,這紀小北吧,是讓許安寧七年前那一跑,給嚇壞了的。

可許安寧卻不這樣想,她會和紀小北結婚?她自己來說是無所謂的,反正嫁誰不是嫁,關鍵是,這紀小北能娶她嗎?

紀東的意思,許安寧又不是看不出來,所以才不想像現在這樣子,最後如果成事了還好說,成不了,她要是再見這些人,該多尷尬呀,可她就是沒有想過,成不了,她見了這些人有什麼尷尬的,現在這社會,多的是同居的男女朋友,誰說到最後都開花結果了的,就是開了花的,也不一定結得了果,林夏就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娶了一個喜歡的女人,最後不還是離婚了嗎?

兩人各懷心思的回了屋子,收拾好,吃了早餐,許安寧說要去一下許氏,紀小北這個跟屁蟲是要跟上的。

讓許安寧一瞪眼給瞪回去了,只好把車鑰匙拿來雙手奉上,心想不去就不去嘛。

許安寧這才滿意的拿著車鑰匙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過身來沖紀小北來了一句︰「不許跟蹤我。」

紀小北那叫一個委屈呀︰「我那有跟蹤,明明就是∼∼•」

「明蹤也不行。」

紀小北雙手朝上,做投降狀態,許安寧這才開門出去。

紀小北就呆在屋子里,把屋子收拾好了之後,就打電話給紀東。

「哥,你猜早上誰來找我了。」

紀東把文件推一邊去靠在座椅上接電話︰「我知道。」

紀小北覺得無趣極了,怎麼什麼事情,大哥都知道呀,太不好玩了︰「哥,不管他們怎麼樣,你一定會支持我的對不對?」紀小北很想在紀東這兒得到一個保證的答案。

紀東放下手上的文件,示意屋子里匯報工作的經理先出去,這才開口說︰「小北,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時候,爸和小媽的話,你也多少听進去一點,你不听,我這兒就得接受他們的疲勞轟炸。」

紀小北一听這話不樂意了︰「哥,你叫我怎麼听他們的話,他們叫我娶林冬兒,難不成我去听這話。」什麼呀,肯定不能听的好不好。

紀東氣極了︰「林冬兒有什麼不好的,學歷不好,還是家世不好,還是長得不好了,你就這麼排斥,再說了,又沒說讓你現在娶,你不會先交往一下意思一下我呀。」

紀小北一听大哥那話,臉色變了變,聲音都因為生氣有點發飄︰「大哥,我這一輩子愛的只有一個人,也只會和一個人交往,也只會娶一個人,我不會和任何人意思一下,或是搞曖昧。」

如果愛,就深愛,如果不愛,就放開。

這就是紀小北的愛情,他愛一個人,就不會和除了這個人之外的其它人搞曖昧,那怕是玩一玩,那怕是作戲他都不願意。

紀東還想說點什麼,他之所以沒有阻止父親和小媽去找紀小北,就是知道他們不會說許安寧的事情,只會說林冬兒的事,所以就順水推舟的,林冬兒也不見得有多優秀,可是只要不是許安寧,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都比許安寧要強。

他是這麼認為的,可是顯然,這個計劃是行不通的,紀小北在對許安寧的在乎程度,超出了他的想像。

「大哥,不說這了,雙胞胎呢,在你那兒還好嗎?」紀小北問著,這也是打電話的目的之一。

「在你二哥那兒。」紀東扔下這一句話,就掛了電話,不想再听紀小北說話,越听越傷心。

紀小北一听這話那就叫開了,在二哥那兒,紀南那兒,紀南有多不待見自個兒,他比誰都清楚,他是無所謂了,可是紀南要是拿兩小孩出氣怎麼辦呀。

紀小北那叫一個急呀,可是大哥掛了電話,再打不接了。

于是他只能給紀南打電話,這號碼他是有的,可是從來沒有打過,也不知換了沒有換,那是有一次紀西給他輸上的。

電話接通,紀南那低沉的嗓音傳來︰「誰呀?」聲音有點慵懶。

「二哥,是我,小北。」紀小北怯生生的說著。

紀南那邊一听是紀小北,愣了一下沒好氣的問︰「找我干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紀小北苦笑,心想,二哥怎麼這麼逗呢,有屁快放,他就是屁放了二哥也不知道呀︰「二哥,我想去看看安睿他們,他們還好吧。」

紀南回了一句︰「想來就來,打什麼電話呀,找不到地方,還是不認路呀。」說完就掛了電話。

謝千秋看著這麼生氣的紀南,開口勸著︰「那也是你弟呢,你就這態度。」

紀南那叫一個窩火,怎麼阿秋也這麼說他,紀小北這個電話前,大哥就打來電話,給他說了小北可能會給他打電話,要去看孩子,讓他別像以前那樣。

他就不明白了,他以前怎麼樣了,他挺好的呀,真是的,想到紀小北那小白臉樣,他就是不待見了怎麼了!

「好了,你下去叫兩個孩子,我多做幾個菜,叫你弟弟過來吃飯。」謝千秋說完去廚房準備去了。

紀小北看著手中掛上的電話,心想,自己就是不知道地址呀,二哥的家,他那知道在那兒呀,要不要再打電話問一下,想了想,還是問大哥吧,要是問了二哥,估計又是一陣罵。

這邊紀南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拿出手機,把地址發了過去。

正好在紀小北要給紀東打電話的時候進來的,紀小北看著地址,臉上又掛上了笑容,雖然他也覺得母親這小三上位的事情太不地道了,是對不起大哥和二哥,更對不起死去的大媽,可是這也不是他能改變的事情,畢竟他出生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已經是明媚正娶的紀夫人了。

把自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子,又跑去超市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大多是零食之類的,就打了車往紀南那兒去了。

紀南下了樓叫雙胞胎的時候,本以為這兩孩子沒起床呢,可沒想到,兩孩子,早就起來了,早餐都吃的面包牛女乃吃完了,昨晚上他說的,早上讓他們多睡會,和中午飯一起解決的。

因為他和謝千秋的作息時間就是這樣,到了周休的進候,自然要做一些某種關于愛的運動,那這樣之後,第二天肯定是起不來的。

這兩個孩子比他想像的要好帶的多,連去街上買東西的事情都省了,大包小包的送貨的都送上門來了。

「喲,東西都送來了。」紀南進屋里就看到安昊小朋友在拆著新包裝呢。

安睿起身去給紀南倒了杯水,而後才坐下來和弟弟一起拆東西。

這些全是安昊從網上買的書包之類的學習用品,一人一套,連衣服也是一樣的。

不得不說,這兩兄弟,把自個兒收拾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紀小北來的時候,紀南還沒有上去,謝千秋給開的門,謝千秋對紀小北不熟悉也不陌生,可是看這長相,就知道是標準的紀家人︰「來了,你二哥在樓下,你先進來吧。」

紀小北有點局促的看著謝千秋,心想,這該怎麼稱呼呢,是叫二嫂呢,還是叫哥呢?

這要是哥的話,那麼是不是得管二哥叫姐了呀?這叫個一糾結呀,謝千秋就是那麼地善解人意,看出了紀小北的不自在,別說是紀小北了,就是自己那弟弟謝萬世,第一次見紀南的時候,也糾結過稱呼問題的。

「你叫我一聲大哥就可以了,兩個孩子在樓下,我這就打電話叫他們上來吧。」謝千秋說著就起身去打電話。

紀小北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謝千秋打了個電話,讓紀南帶孩上來,就坐在沙發上陪著紀小北說話。

「你們家樓下也有房子呀?」紀小北沒話找話的說著,打量著這屋子,收拾的很干淨,還不錯,看來二哥過得很幸福呀。

「不是,那是安睿兩兄弟自個兒買的,你來了正好,這過戶的事情,你看看是不是你們來辦,安睿說過到我名下的,你和他媽媽是不是商量一下這房子的事情,周一要去辦手續的。」謝千秋把兩孩子買房子的事情簡單的和紀小北說了一下。

紀小北听一愣一愣的,汗顏呀,兩個小屁孩自己都買房子了∼∼∼

「謝大哥,孩子們的事情就拜托你和我二哥了,我和安寧現在不太方便,你也知道的安寧剛回國,好多事,而且也怕影響了孩子∼∼」紀小北這麼說著,謝千秋一听就明白了。

這些豪門內的事情呀,不過他還是想提醒下紀小北︰「不管如何,如果你真的愛許安寧,不管孩子是誰的,你都應該打心底里去愛,孩子和父母是一種緣分,有些人想要還沒有呢。」

謝千秋是羨慕著紀小北的,雖然他知道一般男人很難接受這種事,心愛的女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大家族里也特別的介意這種事情,可是在他看來,如果真的愛一個,那這個人所有好的,不好的,都應該全盤的接收。

「謝大哥說的是,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紀小北說著,心里對謝千秋多了點好感,怪不得二哥會死皮賴臉追著人家不放呢,這一說話吧,就能看出謝大公子就是那種很靈透的人,很懂人心,而且挺隨和的,很好相處。

雙胞胎上來時,看到紀小北,安昊是頭一甩,作生氣的樣子,理都沒理紀小北,還在為紀小北說小綠是寵物的事情生氣呢,這孩子氣性也夠大的。

安睿對著紀小北點了點頭,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紀南看著桌上那一堆零食之的,沖紀小北就嚷嚷︰「你這哄小孩的呢,來我家就帶這點東西。」很嫌棄的挑來揀去的。

這一說,紀小北臉通紅的站起來︰「對不起二哥,那是給安睿安昊買的,我忘了給你買了。」

紀南那正要拆零食袋子的手僵在那兒了,臉上滑下三條黑線,就說不喜歡紀小北了,真不會說話,這一句說的,他手中這袋子撕還是不撕呀。

頓時氣氛有點尷尬了,安昊要笑不笑的看著紀小北,心想,這人真不會說話。

謝千秋出來,喊一句︰「紀南,進來幫忙。」

紀南撇撇嘴扔下東西去廚房了,紀小北這才松口氣,安睿看到紀小北那臉上的紅印了,跑到廚房,管謝千秋要了點冰塊,用布包著,遞給紀小北。

紀小北怔了怔,才想起臉上那讓父親打的一巴掌,這麼一模還有點疼呢,把包著冰塊的布往臉上一按,咧牙咧嘴的疼∼∼∼

「活該。」安昊小朋友在邊上幸災樂禍的叫著。

「叔叔,媽媽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安睿忍不住開口問了。

安昊小朋友也轉過頭來,看著紀小北,等著他的答案。

「媽媽去公司了,就是媽媽家的那個公司,那里有壞人,媽媽要去打壞人,打完了就來看你們了喲!」紀小北這麼說著,說著就想起來了,壞人?

靠∼∼∼楚少塵那死人臉不是在許氏的嗎?那安安豈不是要見那死人臉,就讓她想到了在國外看到餐廳的那一幕,心里忐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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