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處的觸感,足夠讓許安寧意亂情迷的,說話的調調都有點變了,帶點情動的味道。
「別鬧了∼∼∼」帶著嬌喘的昵喃,本來是一句很嚴肅的話,讓她這麼個調的說,紀小北差點就沒克制住,真想……
可也只是想了想,賴在她的身上不起來,委屈又抱怨的嗷嗷叫︰「老婆,不帶你這樣玩我的呀,剛剛你明明就回應了的,不管,叫聲好老公,親親老公,不然不給你飯吃。」
傲嬌範兒的紀小北又出來了,不達目的不罷休呀,雖然說趴著沒動,可他的小小北可一直蓄勢待發呀。
許安寧一听這話,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全往臉上涌了,心里想著,這男人真不要臉,嘴上也是這麼說的︰「我那是沒睡醒。」這是實話,心里想著,這男人臉皮太厚了點吧。
她這個沒睡醒所有會回應的說法,毫無疑問的取悅了紀小北,紀小北的心都快柔的滴出水來了,真想抱著媳婦大轉一圈,沒睡醒就回應他了,說明這女人心里也是愛她的。
「寶貝,快叫個老公,快點…。」他急切的想要听到她小嘴里吐出這兩個屬于他的身份來,曾經年少時看到許多朋友,教了女朋友的,人家都是老婆老公的叫著,那時候覺得肉麻成什麼了呀。
但這會兒,他就特別想听到這個女人喊一聲老公。
許安寧本就不是那麼肉麻兮兮的人,兩人現在是夫妻了吧,可她覺得還是和以前一樣,他是她的小北,她是他的安安,這就夠了,紀小北喊她老婆,她還有點不習慣呢。
其實有些女人,天生小女人,會撒嬌會對著男人一聲軟一聲的喊著親親老公的,但也有一種女人,她們的世界里,愛不是用嘴巴說出來的。
就像是愛情梯里的男主人公說︰我不會讓她干重活,她年紀比我大,洗腳水都是我給端的。
所謂的愛,不是說你嘴上說著有多愛,而是為對方付出的愛有多少,那份愛在心底,許安寧就是這樣的人,她從小就不是一個嘴甜會哄人的女子,所以讓她說出肉麻兮兮的話來,那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有時候她就在想,許安寧你矯情什麼,這個男人愛你,你就說句好听的哄哄他怎麼了,那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有什麼可矯情的。
可這年齡的差距呀,那怕差一歲,那也是差,她就是矯情的說不出甜言蜜語來。
她就不知道紀小北是天生就會說這些甜言蜜語還是後天學成的,張口閉口的寶貝,小乖的,她听著都覺得肉麻,他卻當家常便飯一樣的一口說一個。
「好不好嘛,寶貝快點叫一聲,就叫一下,我就去給你做好吃的…。」紀小北那心癢的呀,像小貓兒給撓了一下似的,難受得厲害,寬唇在她粉頰邊摩挲。
「那我要吃蔥花餅,你會做嗎?」許安寧適時的提出要求來。
紀小北抬頭,蔥花餅嘛,小意思,挑逗般的在她身上劃了個OK的字樣。
許安寧有點不好意思的,異常艱難的開口喚道︰「老公……」
因為不好意思,因為不自在,所以這聲老公叫的,帶點兒尾音,那種嬌媚勁兒,讓男人那心肝兒都顫呀。
「寶貝,你親親我吧……好不好?」她還沒主動吻過他呢,紀小北為像個賣乖的孩了般的,得寸進尺的要求更多。
許安寧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凝視著他略薄的唇,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微眯起眼,不與他對視,這才主動迎上他的唇。
「喔……我的好寶貝……」許安寧的唇一踫觸到他,紀小北整個人圓滿了。雖然她沒說愛他,他也不敢問她愛不愛他,但他會當做她是愛著的。
低下頭,火紅著雙眼,帶著如野獸一般的低吼瘋狂吻上了女人的唇。
火辣,濕濡,纏綿,一吻終罷,許安寧覺得全身都有一股火在燃燒一樣的,紀小北這時候也是依依不舍的起身,看到許安寧那迷離的眼神,好像不解他起身的原因四的,這讓大大的滿足了他。
嘻笑道︰「寶貝你這樣太讓老公自豪了,等著,咱給老婆做蔥花餅去。」
紀小北的只著一條短褲就起身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流氓的丟一句︰「老婆,你別穿衣服了。」
許安寧呆愣的問了一句︰「為什麼?」問完就後悔了。
果然紀小北不要臉的來了一句︰「一會吃完直接就能做了,多方便。」
許安寧羞得抓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紀小北尖叫著跑出房間。
許安寧披了件衣服去浴室,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里面那個眼含春意,緋紅著雙頰的女子,她的心都在顫抖,那是她嗎?
原來她也可以這麼的嬌羞,原來有些她以為難以出口的肉麻兮兮的話,喊出口後,可以帶給自己和他同等的快樂。
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我們以為不重要的一句肉麻兮兮的話,也許會給別人和自己意想不到的結果。
紀小北先去了孩子們的房間,打開電腦查了一下蔥花餅怎麼做,然後才去廚房開始忙活。
許安寧洗澡時發現洗發水沒有了,就伸手去浴室的櫥物櫃里拿,打開拿了一瓶洗發水,剛想關上時,看到了一樣東西,怔了一秒,關上櫃子開始洗頭發。
洗完換睡衣,坐在沙發上擦頭發,蹙著眉頭,越想越不對勁,手放在肚子上,她的月經晚了,應該是月底的,這都九月初了,還沒有來。
想了想,沒有在意,畢竟紀小北都做了那樣的手術,她不可能會懷孕的,想著是不是這些天情緒起伏太磊了,所以月經晚了吧。
說實話,她是一點也沒有往這方面想的,畢竟不太可能的事情,可有時候呀,就是這些不太可能的事情,真的會給人很大意外之驚或是喜!
她從房間走出來時,已經嗅到蔥花餅的香味了,看紀小北光著膀子在那忙,又退回房間,拿了干淨的襯衫出來,走進廚房,披在他的肩膀上。
這會兒處劃夏末,晚上的時候還是有點涼的。
紀小北的身子因她這舉,僵了一下,曖曖的笑掛在嘴角︰「老婆,你幫我穿上,我手上有水。」
許安寧恩了一聲,而後紀小北把手伸進衣服里,許安寧站在水池前給他扣扣子。
紀小北的眼晴火辣辣的盯著她看,視線灼熱的要把她融化了一樣,那是深情的注視,她頭都不敢抬,生怕讓這個的灼熱給燙傷了。
兩人的呼吸都有點急促,周圍安靜的好像只剩下了兩人有點重的呼吸聲了。
「老婆,有你真好。」紀小北這麼說著時,許安寧只覺得心底酥麻的一塌糊涂,心跳也加快了幾分,臉上本來就是洗完澡有點熱熱的,這會兒更是熱了。
不自覺的嬌喃著輕捶了他一下,而後躲開他要壓下的唇。
「不正經,快做飯,餓死了。」許安寧退到廚房門口這麼說著。
紀小北笑得眼晴都彎彎的一副中了**彩的痴迷樣,看著許安寧那一身水藍色的家居服,圓滿了,他的媳婦就是媚,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可是他就能看出那一本正經中的媚意來。
「對喲,快做飯,吃飽了入洞房,不然老婆都餓得沒力氣,怎麼能承受得了老公的力量呢。」紀小北厚臉皮的逗著許安寧。
許安寧眼一瞪,怒吼道︰「紀小北,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紀小北哼哼道︰「我這是合法的。」心想我要早幾年這麼不要臉,十幾歲時就把這女人吃干淨了,那還會守了七年的空房呀。
許安寧徹底的無語了,冷哼了一聲,轉身坐到客廳看電視去了。
紀小北哼著小曲兒,快樂的做著飯,這個晚上,他們沒有去想任何人,任何事,關起了門,就是他們兩人的小天地,他們之間只有彼此。
電視劇也不好看,許安寧隨意的轉換著台來分散注意力,不听廚房里紀小北哼著那不著調兒的小曲。
鍋上炖著燙,電餅檔里烙著蔥花餅,紀小北洗了把手,大功告成,跑去沙發上,抱媳婦親了一口,那是怎麼親都親不夠,香都香不完呀。
「紀小北,行了,別鬧。」許安寧推著他。
紀小北爬在她的肩膀上喃喃道︰「老婆,什麼時候,你會說,老公快來鬧我吧,那我就美死了。」
許安寧沒理他的不正經,紀小北抱著她坐那兒看電視,電視上正放著女乃粉的廣告。
胖呼呼的小娃兒笑得春光燦爛,看得許安寧的心里曖曖的。
「這孩子真可愛。」許安寧不自覺的就喃喃出口了。
紀小北的臉色一沉,轉頭,孩子就是他心頭的痛︰「看這干嘛,咱們又不生孩子。」
許安寧也知說錯話了,心里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會提出那樣的要求,其實有時候她自己今天說過的話明天也許就會後悔的,都怪紀小北當時那麼二,做出那樣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但她同時也很矛盾,這是紀小北做了節育手術,她這麼想的,要是人家沒做的話,她還是會矯情著說,要給安睿和安昊唯一的愛,其實那能是唯一呀,這都兩個兒子,如果母愛是一百分的話,現在是每人各五十分,這是一件讓她十分糾結的事情。
說她有多愛紀小北,想給紀小北生個兒子嗎?
那都是扯淡,她是心疼紀小北,心疼這個男人十年如一日對她的愛,雖然這份愛,有時候過于單薄,可就沖這份心,她都不能不能心疼。
「為什麼想吃蔥花餅了?以前你可不好這口呢?」紀小北其實挺小心眼的一男人,今天見到的石小磊是誰?他還是想知道的,但如果他直接問出來,說不定許安寧還會生氣呢。
但蔥花餅會和那個石小磊有關嗎?
「上次吃過一次,石小磊的媽媽做的,很好吃,看到他就想到他媽媽的蔥花餅了。」許安寧心里也知道紀小北想問什麼。
紀小北听許安寧主動說起石小磊,他想問,又不敢問,因為听石小磊話中的意思,許安寧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出現在石小磊的家里。
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許安寧重重的一嘆氣,手拍上他抱在自己身前的大手,一字一句的說︰「小北,我們是夫妻,我們該彼此信任的對不對,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不要憋在心里。」
有時候她真怕這小子就這麼憋壞了,紀東也許說的沒錯,紀小北在她這兒總是受氣,總是壓抑著自己。
紀小北的身子動了動,可還是沒有說話,心里想著,他也想問,可又怕許安寧覺得自己小氣,安安說過,喜歡比較大氣的男人的。
許安寧說過的每一句話,不管是年少時,還是成年以後,每一句紀小北都銘記于心,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太想把自己變成許安寧心中的男主角。
就是這樣的日積月累,他習慣了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在許安寧面前爭取表現出最好的一面。
「我……」他張嘴說了個我字,還是沒有問出口。
許安寧也不理他,她話都這了,必須讓他自己問出口,想問就問呀。
「安安對不起,我怕你會不高興才不問的,我怕你會嫌我太小氣了,我怕……」紀小北懊悔的說著。
許安寧打斷他的話︰「紀小北,你怕什麼呀?我們現在已經明正言順的結婚了,如果夫妻之間不能坦誠以待的話,那還做什麼夫妻!」
許安寧十分生氣紀小北這樣的心態,氣得甩開紀小北的手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紀小北,非要紀小北一句明白話一樣的。
「老婆我…。」
紀小北一副小可憐樣兒的扯了扯許安寧的衣服,示意她別太激動了,心里想著,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這麼激動,要是天天那麼管你的話,你不得煩死我了呀。
「我什麼呀我,你不就想問石小磊是誰嗎?你問我就告訴你,你要不問我也不說,憋死你算了。」許安寧好像讓紀小北給氣得不行。
紀小北戚懨懨的看著怒火中的媳婦,心想,今天老公脾氣不太好,呃,他現在不想知道了行嗎?
許安寧看出他的心思來了,直接來了一句︰「不行,你必須得問。」
紀小北嘆了口氣後開口︰「好吧,那你先簽應我,不許生氣,我再問。」說完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親一下她皺著小眉頭。
而後才開口︰「老婆,你說的,我們都結婚了,我們該信任彼此,以前的我不管,以後,我們都不會有事情瞞著對方好嗎?」
許安寧想開口說話呢,他卻又搶著開口了︰「听我說完,我知道我比你小了三歲,你覺得沒有安全感,可能你還沒有愛上我,但是我愛你,這就足夠了,那怕你不愛我,我也要讓你當我的妻子,也許以前我做了很多不對的事情,但今天,我們結婚了,咱們都翻過去,重新開始好嗎?」
許安寧點頭,然後紀小北親了親她︰「真乖。」
許安寧詫異的開口問︰「你不問石小磊的事情了?」
紀小北有點囧了,他是不想問了,問了也沒有意義,許安寧不在他身邊幾天,和誰在一起,他都知道,還有問的必要嗎?問了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不過,今天這媳婦有點軸,似乎你不問,她就生氣一樣的,那好吧,就問嘍。
「那你告訴我,你怎麼會認識石小磊的?」順著她的意思問了出來。
「那,就是那一次楚少塵帶我去上陽鎮,然後就遇上偷花賊石小磊……」她還沒有說完呢,紀小北的手機就響了。
《義勇軍進行曲》的鈴聲,紀小北一听這鈴音,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松開許安寧說道︰「老婆,我先去接個電話,你看看鍋上的湯好了的話,就可以吃了。」
說完沒等許安寧回答就去了臥室接電話。
許安寧當時的心情呀,就像讓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的。
不過還是听話的走進廚房里,嘗了嘗味道,還不錯,蔥花餅也好了,打開鍋子,把餅夾出來,發成小塊後,盛進盤子里。
看了看桌上,還有紀小北拌好的小涼菜,一起端了出去。
把湯也拿出去放好,碗筷也擺好了,一切都就緒之後,紀小北還沒有出來。
她走臥室門前,想要開門,才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住了。
皺了下眉頭,而後輕敲了下門,喚道︰「小北,吃飯了。」
紀小北正在里面講電話,听到許安寧的聲音,回了一句︰「你先吃。」
而後對著電話里的人說,見面再談,就掛了電話,打開房門,許安寧就站在門口,一臉探索的看著紀小北。
紀小北掛起了招牌的笑臉,摟著她,像沒事人一樣的往飯桌前走去,一頓飯本該吃的很愉快的,可許安寧的心里總覺得怪怪的,小北在和誰講電話,為什麼要鎖上門講?
紀小北好像也在想事情,兩個人都有點走神,一頓飯就在兩人的各懷心思中過去了。
吃完飯是紀小北收拾的,許安寧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時不時的往廚房里看一眼紀小北的背影,心思越發的沉重了,到底是誰的電話呀。
輕手輕腳的往臥室走去,紀小北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她就坐在那邊上,只要她一伸手,就能拿到,就能看到剛剛的電話是誰打來的。
可是她卻遲遲的下不去手,好奇心能殺死貓的道理,她不是不懂,所以最終她還是沒有去拿那手機。
紀小北已經站在門口一會兒了,許安寧盯著那手機發呆就是沒有注意到。
紀小北是那種特敏感的人,那會不知道許安寧這會兒在想些什麼,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解釋的。
最後許安寧終于放棄的轉身時,才看到他就站在那兒,這情景有點尷尬,許安寧有惱了,冷冷的瞥了一眼紀小北而後道︰「你站那兒干嘛呢?」
紀小北也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她跟前,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說不清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有感動有激動。
「老婆,謝謝你。」謝謝你信任我,謝謝你最終沒有去踫我的手機。
許安寧任他抱著,而後推開他︰「小北,我們要相信彼此對嗎?那你和我說剛剛誰的電話,你這麼重視,接完電話神情還不太好。」
紀小北臉色一白,心里想著該如何回答。
許安寧看他這樣就說道︰「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
紀小北更加的抱緊她︰「那我說了,你不能嫌棄我。」
許安寧听他這樣的話,更加的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了。
「其實,就是那什麼,我的心理醫生打來的電話,問我最近的情況怎麼樣了。」紀小北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了。
「心理醫生?你生病了嗎?」許安寧緊張的問出口,而後想到心理醫生,就想到了點什麼。
紀小北點點頭,而後異常艱難的開口了︰「你刻是有幾次我做上床時,我把你給綁了,那個,後來我去看了心理醫生,說我這情況……」
紀小北說的不好意思,許安寧听得也是不自在,這種有傷男人自尊的事情,怪不得紀小北會鎖起門來接電話的呢。
「好了,好了,咱不說了,那你現在好了嗎?」許安寧心疼的回抱著他輕問道。
紀小北听她這麼說,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還好應付過去了,不過,嗚嗚……真想哭呀,怎麼把這種事說出來了,要是媳婦一個害怕,不敢和他上床了,那他這洞房花燭夜還怎麼過呀?
「老婆,你會不會嫌棄我,其實我也不想的,可有時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都怪你,誰讓你跑了七年,讓我的身體和心空寂了七年,醫生說都是憋壞的。」
紀小北一看事情解決了,就胡言亂語了起來。
許安寧這看他這耍賴樣,也不淡定了,這什麼跟什麼呀,關她事了?
「那你以後還會把我綁起來嗎?」許安寧不好意思的問,這種事,這麼談論著很羞澀呀。
紀小北的心里火熱火熱的,還別說,他真有點這方面的嗜好,或者可以說這方面有點變態也說不準,那種畫面會更加的刺激他。
不過老婆不喜歡,他會盡力的克制自己,其實經過關宏的開導,他大抵知道自己的心結在那兒,雖然某些時候,那些心結不可避免的就會蹦出來,但是他已經學會了如何去控制這種情緒。
「不會,以後讓老婆把我綁起來吧。」紀小北這麼回,以後再也不會欺負媳婦了,媳婦是娶了疼的愛的,不是娶來欺負著玩的。
「這還差不多。」許安寧一副你很上道的表情。
問題全都解決了,紀小北也就不客氣了,不過還是正色的問︰「老婆,你剛吃飽了嗎?」
許安寧點點頭,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恩,還行,不過你做的蔥花餅有點咸了,下次弄淡點就更好吃了。」
紀小北一邊動著手扯她的衣服,一邊喃喃道︰「好,下次弄淡定,老婆,你吃飽了,老公還餓著,你是不是該服伺下老公喲。」
低下頭,一臉壞笑的看著許安寧,許安寧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輕打他一下罵道︰「流氓。」
不過還是十分醒合他的動作,一時之間,屋內昏暗的燈光下,動情的男女分享著彼此的身心。
激情過後,許安寧拉起被單,裹著**身子︰「我要洗澡,你別進來。」
「我們一起洗。」紀小北一把抱起懷中的女人,就往浴室走去。
「不要!」許安寧驚叫,她有點累了,這男人明顯是沖動型的,別一會再來,她可受不了的。
「為什麼不要?」
「就是不要!」
「我想跟你一起洗,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老婆,你都把我吃了,不能不負責任的」男人抱著她不松手,就這麼可憐兮兮的說著,顯得委屈極了,那神情,好像在控訴她偷吃不負責一樣的。
許安寧無奈了,只好點頭,依了他的要求。
紀小北歡呼一聲,抱著女人步向淋浴間,等待水溫變熱時,他不停吻著她、愛——撫著她,不讓她有任何將他推出浴室的機會。
粗糙的指月復摩挲著她嬌女敕的肌膚,身體傳來陣陣的顫抖。
「老婆……」他將她舉高,背抵著冰冷的牆壁,盡情地吻腫她的雙唇喃喃低語,「你真香,真好吃。」男人像個貪吃的野獸一般,盡情的享受著他的獵物。
「……」她招架不住他的熱情,幾乎說不出話來。
「老婆,我們……?」火舌探人她的口腔,挑弄了香小舌,紀小北實在愛慘了懷中的女人,只想一直和她在一起。
「……」女人讓他挑逗的根本就發不出聲來。
「愛不愛我?」他不斷地問,持續地吻。
「……」她的小嘴一直被封住,說不出話來。
「快告訴我!快說!」
「……」
「快說愛不愛我!」
許安寧終于一把用力推開紀小北的頭,假裝生氣地說︰「你一直親我,我怎麼說?」
紀小北這才恍然大悟,「對喔!」他是怕听到她說不的聲音,所以才一直吻著不松口的。
還對咧!許安寧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但他常常表露出的小孩子行徑,卻也是他可愛的地方。
「那快告訴我。」寬唇在她粉頰邊摩挲。
「愛……」
簡單的一個愛字,至于他來說,像是有魔力一般的,讓他更加的動情起來。
他更發狂地擁吻著她,身子也動了起來。
他感覺身上的女人在他進人的時候顫抖了下,呼吸開始沉重。
貼在他肩上的小嘴發出的喘息聲轉為細聲嬌吟,讓他的欲焰燃燒得更為熾烈,幾乎快將他焚毀。
他轉動蓮蓬頭,讓溫暖的水柱直接噴灑在兩人身上。
熱氣蒸騰的浴室,相貼的兩具身體,體熱比水溫還高。
……她听到自己體內發出渴望的聲音,尤其當他的火熱身子抵著她時,
他的妻子需要他,更是熱切地想與他歡愛。
他凶猛地力量,引得她嬌喘連連,連水聲都遮掩不了歡愛的愉悅。
「……」她激狂地喊著。
「叫我,寶貝,叫老公……」
「老公……老公……」她高昂殊首,儼然已忘了羞澀與矜持,風情盡展,長腿勾著勁腰,隨著他的身影不停起落。
听到她粉紅小嘴喊著他的專屬稱謂,他的的興致更為高昂。
抵著牆壁的嬌女敕身子不斷地嬌顫,終于,她再也招不住地發出一聲嘶鳴,在他懷中攀上喜樂的巔峰。
幼滑的女敕肌緊緊纏著他,顫動的包裹讓他感受到她的狂喜,立刻跟著一陣快速的前進,接著靜止不動,與她共赴那雲端一般的巔峰。
接連兩次的歡愛,真的讓許安寧累得不能動了,紀小北一副酒足飯飽的神情,幫著媳婦洗淨身子,裹好浴巾,這才抱著半累到不能動的媳婦回到床上。
輕親她的眉眼,許安寧沒有力氣也是躲著,紀小北就是不饒她,嘴里還哄著她,說著羞死人的話,許安寧窘迫的不知該如何和他講話。
心里想著,真是老了,才兩次她就累得不能動了一樣,身子癱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還好是睡了一天的,又吃飽了肚子,要不然,肯定受不了的。
「老婆,你累我就給你揉揉哈…。」紀小北很乖巧的說著。
許安寧身子一顫氣得不輕,抓住他不斷下滑的手︰「紀小北,你揉那呢!」
紀小北嘿嘿笑著︰「嘻嘻,老婆太誘人了嘛,再說了咱這可是積累了這麼多年……」
許安寧听不下去他那流氓話了,直接拿被子捂他臉上,紀小北一反手就把她給拽到了懷里,抱著又是一吻,才開口道︰「不鬧你了,乖,累了就睡會。」
許安寧囧,她才剛睡了那麼長時間,睡不著的,不過還是閉上眼裝睡,不然這家伙要再來一次,她非得氣死不可。
紀小北親親她假裝睡覺閉上的眼晴︰「小傻瓜,睡不著就別閉眼,真當你老公我那麼禽獸呢。」
許安寧睜開眼,在他懷中點了點頭,听紀小北講話,這個晚上,紀小北的話似乎特別的多,講了好多好多……
一直講到她睡著了也不知停下了沒有,許安寧很不喜歡紀小北這樣一直講,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可紀小北卻把明天當成世界末日一樣的講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