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自己這會兒的心情,一天兩次,這是小北第二次騙她了,小北想做什麼?
她不理解,他們才剛剛結婚,他們的新婚期甚至還沒有過,之前他們還好好的不是嗎?
她想到楚少塵說的紀小北去找過石小磊,那麼小北已經知道她和楚少塵一起去的上陽鎮,雖然小北沒有問她為什麼去那兒?
但後來去找石小磊是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去那兒?還是說還有其它她不知道事情呢?
許小雅進去廁所,在隔間里就听到外面的門讓打開的聲音,心里想著這兒的環境真是不好,男女公用一間廁所,真是小得夠可以的了。
她慢條思理的處理好自己,剛打開隔間的門,就讓人從外面給摁在了邊的門板上,手反射性的就揮出,可那人的反應比她還快,是楚少塵。
許小雅恨得咬雅切齒的,剛剛她是看到楚少塵事著許安寧比他們晚一步進來的,不過紀小北的位置應該看不到楚少塵和許安寧的,她還有糾結著怎麼讓紀小北看到呢。
「楚少塵,你丫的有病是吧!」許小雅的兩只手都讓楚少塵給反剪在頭頂,這樣子實在是很屈辱。
「喲呵,咱倆到底誰有病呢?他們都結婚了,你還想做什麼?」楚少塵不爽歸不爽,但因為有和許安寧的這份血親,他見不得別人欺負許安寧。
許小雅冷笑著道︰「我說楚少塵,咱也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也說他們都結婚了,我能做什麼呀?我只不過陪我的姐夫吃個飯而已,你呢?你是什麼身份陪人家的老婆吃飯呢!」
楚少塵陰著一張臉,真想就這麼掐死許小雅得了,這女人的確不是許小馨,不是那麼好掌控的。
他和許安寧是什麼關系是他的事情,他干嘛要說給許小雅听︰「總之,你要敢陰她,就給老子小心著點。」
許小雅對楚少塵這樣的態度嗤之以鼻︰「別TMD的在這兒裝清高,我就不信你心里會好受了,看著心愛的女人投身別的男人懷中,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楚少塵你想過嗎?許安寧長得雖然不漂亮,可那身材可是極好的,你該清楚的不是嗎?我猜她在做的時候,身子還會是粉紅色的呢,你說呢!」
不得不說,許小雅是個極會攻心的人,就是楚少塵這樣的,在她的這番話下心底都有點不淡定了,可到底是楚少塵,道上混了那麼多年,還有什麼不能鎮定的,當下就明白許小雅的意圖了。
許小雅得呈的笑了,楚少塵再能裝,也逃不過一個心理醫生的眼晴,只那麼一閃而過的情緒,許小雅就有信心,楚少塵會成為她的盟友。
「怎麼樣,想清楚了吧,咱們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我相信一紙婚書還難不到你楚少爺吧。」許小雅再接再厲的說著。
楚少塵勾起一笑來,本來就俊美的臉更顯的如沐春風般的,但那眸子中閃爍著的,卻是許小雅不懂和色澤。
「的確,一紙婚書對我來說屁都不是。」楚少塵說著,一只手輕撫許小雅的頸部,慢慢下移,再下移,觸到那危險之地,許小雅全身都在顫抖。
她的身子是未經任何人開發的,這是她留給最愛的男人的,她一直把自己保護的很好。
楚少塵感覺到她的顫抖,手接著下移,鑽進她的衣服里層,大手就這麼順著進去了。
許小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楚少塵冷笑著開口︰「你說,就這麼把你的身給破了,會不會更好玩?」
「楚少塵你變態,你TMD放開我,不然我喊了。」許小雅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羞辱,她不明白的,明明楚少塵愛的是許安寧,可是幾次三番的輕薄她,是個怎麼回事。
「好呀,你喊呀,正好讓你的心上人也看到這副樣子。」楚少塵明白打蛇打七寸的道理,許小雅的七寸就是紀小北,她那肯讓紀小北看到她這麼狼狽的一面呢。
「嘖嘖,小妹妹,你的身材也不錯呢,我在想把你壓在身下,似乎滋味也該是不錯的。」楚少塵的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得不到許安寧,那許小雅是許安寧的妹妹,而且還是個處,他們之間又沒有血緣關系,所以……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和許小馨長得一模一樣,身子也是一樣的,你又不是沒見過。」許小雅實在是無力了,面對楚少塵的陰陽不定,她有點無措了。
楚少塵搖搖頭︰「不對,許小馨身上的脂粉味太重,許小馨是胸大無腦,而你呢……」楚少塵一邊說著一邊把手往那兩座山峰上一比劃道︰「你是胸大有腦型的。」
對,差別就在這兒呢,楚少塵享受著這種別人在他手中怕的快死的快樂感覺。
「楚少塵你要敢,我一定不會放了你。」許小雅咬著牙齒狠狠的低語著。
她的話音剛落,楚少塵的手就鑽進那危險地帶,手指伸進去,前進的時候,遇上一層阻隔,那是純潔的象征,說實話,楚少塵也有過不少女人,可以說從十五歲開始就有大哥二哥送給他的女人來發泄多余的精力,但這麼多年,還沒上過處子。
這對他來說是個誘惑,可是眼前這個女人,雖然有著最純潔的那層膜,可卻是最不純潔的人,這樣的女人,他還真沒什麼興趣,但要讓他就這麼放過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許小雅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所以沒幾下就換成了嬌喘,楚少塵也明白該適可而止,但身體因這女人而挑起的火,可不是那麼容易下去的。
「女人,其實我也不想就這麼*了你,雖然你是個chu,身體夠干淨,但對我來說,還是嫌你髒,畢竟心靈的髒比身體更可怕呀,你不想破了身吧。」楚少塵一邊說著,手下還是沒輕沒重的。
許小雅流著淚點頭,這會兒,讓她做什麼都行,就是別讓這個男人真的*了她,她受不了那樣的自己。
「這就對了,那,你看,這個你看著辦吧,幫它泄了火氣,只要你不陰許安寧,老子就能放你一馬。」楚少塵十分無賴的緊貼著許小雅,讓她感覺到他。
許小雅的臉一下從白變成了紅,那抵在她月復間的東西是什麼,她雖然青澀,但也不至于白痴的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你想做什麼?」她怕了,真怕了,這楚少塵就不是個人,她真不該天真的以為可以把他拉成盟友的。
「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其實女人有兩張嘴,上面一張,下面一張,既然你下面一張小嘴怕被破身,那只好用你上面的小嘴來幫他泄火了!」這會兒的楚少塵完全沒有平時的陰冷,那痞樣子,就像是一個十足的流氓。
許小雅的眼淚再一次掉出來,她在想,如果她把楚少塵的那玩意給廢掉了,是不是就可以逃開這屈辱了。
但她還只是一想,楚少塵卻動作了起來,抽出皮,直接把她的手給捆在一起,扯了她走進隔間里,把馬桶蓋往那兒一蓋,人就坐了下來,許小雅剛被他摁跪在地上。
不得不說許小雅的心靈是扭曲的,這明明是楚少塵對她使的壞,耍的流氓,可這會兒,她心底最恨的不是楚少塵,卻是許安寧,心里恨恨的想著,總有一天,她要找十個八個的男人這麼欺負著許安寧。
這個時候,她完全忘記了一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人家許安寧也沒有什麼錯的,不就是招人待見了點,其實論到底,還是女人的嫉妒心太重了,不能平衡自己。
楚少塵滿足的從隔間里走了出來,許小雅剛跪坐在地上,滿臉的淚,也洗不淨那混濁的腥味,楚少塵站在洗手台前,洗了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從鏡子里看到跪坐在地上的許小雅,心里面稍稍的有些愧疚。
不過只是那一點點,這女人就是該這樣的懲罰,就在他想喊許小雅起來時,許小雅自個兒卻慢慢的站起來,抓了點紙,把臉上的淚水和其它物漬擦掉,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到洗手台前,放開水,洗臉,拿洗手液倒在手上,再洗臉。
楚少塵看著她平靜的樣子,心底只有一句話,這女人的生命力也真夠強的,這樣都打擊不到嗎?
再說這外面在一家餐廳單獨坐著的夫妻二人,許安寧正心情大好的開始吃菜了,那邊紀小北也是一樣。
許安寧本來心情很不好的,但在那條短信後,不到一分鐘,紀小北又發來了一條︰老婆,你說過的,我們是夫妻,該彼此信任,那麼,老公只有一句話想對你說,相信我。
這一條短信,化解了許安寧心中的不舒服,騙就騙吧,她等著小北的解釋,她相信小北會告訴她為什麼會這樣做的。
沒有那麼堵人心的煩惱,她就格外的有味口了,飯吃的別提有多香了。
楚少塵走回位子上時,看到就是大剁快剁的許安寧,滿嘴的紅油。
「怎麼去那麼長時間,菜都快涼了。」許安寧一邊說著一邊吃。
楚少塵沒回話,剛運動了一場,也是有點餓了,夾了一口水煮肉剛放進嘴里,許安寧又說話了︰「該不會是去泡鈕了吧。」
說話間,還往楚少塵的身了多瞧了兩眼。
楚少塵一個沒設防就讓那菜給嗆著了,辣味的菜呀,嗆到嗓子眼里,別提有多難受了,許安寧也呆了,她就那麼隨口一說,需要有這麼大反應嗎?
于是跑到對面又遞紙巾又遞水的,好一頓安撫,楚少塵這才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嚨。
許安寧這一過來不打緊,正好看到那邊紀小北那一桌,許小雅才從回到座位上,看許小雅那眼晴有點紅,又是剛回座位,剛剛她記是……
她疑惑的又看了眼身邊的楚少塵,心里思索著這種可能性。
許小雅會和楚少塵在一起嗎?這個如果不是有這麼的巧合,她是萬萬也不會把她們想到一塊兒的,為什麼呀,那還不簡單,許安寧了解許小雅,這女人說的好听是單純,說得難听叫愚蠢。
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從小就看上紀小北,那會輕易的改變目標,再說楚少塵,要是喜歡許小雅這樣的,也犯不著和許小馨離婚呀。
她站在楚少塵身邊,幫楚少塵順氣又遞紙的舉動,全落入許小雅的眼中。
「小北,那是姐姐嗎?」許小雅故作驚訝的伸手一指,紀小北就看了過去。
眼中閃過一陰沉,而後很快恢復正常。
拿起手機,就給許安寧打了個電話,許安寧看到手機響,就回到了座位上,而後接起電話。
紀小北的口氣很不好︰「你在哪兒?」
許安寧看了一眼對面的楚少塵,又想了一下,回道︰「在家。」
那邊的紀小北似乎呼吸都頓了一下︰「恩,我一小時後回家。」
電話掛上了,許安寧雖然不解紀小北為何會打這一通電話,但還是對楚少塵說︰「我吃飽了,結賬送我回家吧。」
楚少塵心里有點不是味︰「怎麼,你就那和怕你那小老公呀。」
許安寧听不得這樣不陰不陽的話︰「好好說話,老公就老公,什麼小老公,你還該喊他一聲姐夫呢!」
楚少塵臉上黑線直滑,狗屁的姐夫,他不認!
紀小北放下電話,繼續吃飯,許小雅卻不淡定了,指著走到餐館門口中的二人說︰「小北,他們走了。」
紀小北點了點頭,一招手︰「服務員,來兩瓶啤酒。」
服務員很快就送上來兩瓶啤酒,打開一瓶,倒了杯,面帶苦澀的喝了一口︰「小雅,別看了,我們吃飯吧。」
許小雅有點心疼這樣的紀小北︰「那個,你別難過,也許有誤會,他們只是一起吃個飯,沒有別的。」
紀小北搖搖頭︰「你不用勸了,我知道楚少塵在安安心中就是個特殊的存在,他們之間還有兩個兒子呢,我呢,算什麼,就算結了婚,什麼也不算的。」
許小雅搞不清楚紀小北這會兒的心思,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她不能說許安寧的壞話,紀小北說人,其實挺護犢子的一主,萬一說錯話,他會記在心底的。
兩個人這頓飯吃的很慢,一直到餐廳里沒多少人時,紀小北才和許小雅一起走出餐廳,紀小北只喝了兩瓶,並沒有喝太多。
中間方亮還打了個電話,許小雅說在外面和朋友吃飯,也沒有說這朋友是紀小北。
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覺得紀小北是和自己一路的人,他們都打電話騙了身邊的人。
臨走前,她又說︰「林冬兒的情況還有待觀察,那個,下次你去看她時,叫上我,我再觀察一下,當然,你和姐姐一起去的話就不用叫我了,我怕姐姐看到我會不高興。」
許小雅是很聰明的,她知道這麼說紀小北一定不會帶許安寧一起去了,她這話中,提到了姐姐會不高興,其實暗指許安寧的小氣,容不下親生妹妹,還能容得下林冬兒嗎?
紀小北坐上車,點了點頭︰「成,下次去時我叫你,那我先走了。」
許小雅有點失望,多希望紀小北會說送她回去,可這男人的體貼永遠不是對她的。
但如果紀小北這會兒真說送她,她肯定會多想別的,紀小北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她好的。
兩瓶啤酒對紀小北來說算不了什麼,車子剛開出沒多遠,就拿起手機打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他問道︰「到地方了嗎?」
那邊的人說了些什麼,紀小北臉色一白,油門一腳狠踩到底,嗖的一聲車子就飛了出去。
電話是他的隊友打來的,上午他才從石小磊那兒得來一些消息,所以就讓隊友過去找石母,可隊友們過來後,卻說石母不見了,問鄰居說是有兩天沒見著了,大抵是石小磊離家前後就沒見了的。
石母這時候消失太奇怪了。
「那石小磊呢?」紀小北著急的問。
那邊的隊友的回復讓他的心安定了下來,隊友們在第一時間就讓人把石小磊給弄到了安全屋,所以說石小磊是安全的。
但石母到底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讓人抓走的,這個很讓紀小北頭疼。
車子拐彎時,他看到後面有車跟蹤著他,還好發現的早,不然就要暴露目標了。
本該向左拐的車子,他及時拐到了右邊,就這麼往紀東那兒開去了,說起來,他結婚的事,雖然告訴紀東了,但還沒有親自給大哥說一下。
既然這些人那麼喜歡玩跟蹤,那就試著跟到紀氏去吧,不信他們能大膽的跟到紀氏去。
紀東這兩天的脾氣特別的火爆,一來是因為紀小北背著他結婚的事情,二來是因為葉薇的事情,讓他的心情燥到了極點。
紀小北到的時候,紀東正在會議室里對著一干手下大發雷霆,葉薇出來倒咖啡的時候看到紀小北,走上前一把就拉住了他。
「小少爺,福星呀,我們可算有救了。」
紀小北囧了︰「嫂子,你可別這麼拉我,回頭我哥該收拾我了。」紀小北還記著葉薇和紀東在國外的事情呢,心底是認定了葉薇就是紀東以後的老婆。
葉薇臉色變了變,皺了下眉頭,一本正經的糾正他︰「小少爺,我是大BOSS手下的機要秘書,並不是你為的那種關系。」
紀小北切了一聲,誰信呀,機要秘書,都機要到床上去了,不過也對,到床上去,那在公司也是秘書。
不地看葉薇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紀小北就忍不住的逗她︰「怎麼,是不是你沒滿足我哥,還是跟他吵架了,他才這麼火大的?」
葉薇覺得,她得完全對紀小北改觀了,以前以為這個小少爺很酷的,最起碼見的幾次都那樣的,可不曾想,竟然這麼的沒個正形。
「小少爺,你別亂說,我男朋友從美國回來了,我們很快會結婚,我和老板私底下的交易也早就結束了,我馬上也會離開公司,和男友出國的。」
紀小北這看出事情的嚴重了,不過還是不相信葉薇說的話︰「你舍得我哥?我哥可是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呢!」
葉薇這次直接不講話了,把杯子往紀小北手里一塞而後說道︰「小少爺,愛情是你們有錢人的玩意,我只想找個普通的男人,平淡的過一生。」
紀小北呆愣的原地,不解的看著葉薇的背影,他很想說,他也只想和自個兒的媳婦平淡的過完一生。
可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的願望,真的想要實現,那需要很大的勇氣和精力。
葉薇把文件遞給紀東的時候,多夾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小少爺到訪。
果然,紀東看到字條,就大手一揮,散會,一屋子人松了一口氣,可誰也沒敢先走,紀東一走出去,那些人才真正的松了口氣。
葉薇緊跟著紀東的步子往外走,看著前面那個高大的男人,越走越快的步子,黯然傷神,果然愛情是不能自已的事情。
就像現在,她這麼追逐著他的腳步,可他卻追逐著另一個人的腳步,有時候,葉薇也很心疼紀東,這樣的一個男人,偏生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他的弟弟,那麼也許還有一絲絲可能,可偏偏是血親的弟弟,所以注定是一段無果的愛。
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回頭看一眼身後的人呢?
也罷,紀東總有一天會明白的,而她只是比紀東明白早一點,回頭看看,還有一個人等在原地,走得累的時候,有這麼一個人在原地等著她,告訴她,可以不用走那麼快,可以不要那麼累,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溫曖,葉薇太清楚了。
紀東的辦公室里,紀小北坐在紀東的那個位置上,感受一把,恩,椅子很寬,很舒服,可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紀東走進來時,紀小北從座位上起來,紀東瞥他一眼,酸酸的開口︰「怎麼?有事找我?」
紀小北嘿嘿笑著拍馬屁︰「大哥,你真是我知音呀。」
紀東心里淚,老子當你知音有毛用,老子不想當知音,想當知已,想當…。
好吧,紀東也只有想一想而已,不過紀小北這次找他什麼事呢?
「我讓人跟蹤了!」紀小北擲地有聲的扔下這麼一句話。
紀東的眉頭當下就皺了起來︰「怎麼回事?」有誰不想活了,敢跟蹤紀家人。
「我想他們的目標也許不是我。」紀小北冷靜的開口,紀家的人,量現在還沒有人敢不要命的跟蹤,要有,也就只有楚家的人那麼不把紀家人放在眼里。
「哥,你知道安菇嗎?」紀小北問,他覺得紀東也許會知道點什麼。
紀東愣了一下點頭︰「知道,爺爺的一個朋友。」
這些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準確來說是紀爺爺,林爺爺,許爺爺三個人的朋友。
紀小北搖頭︰「哥,你說錯了,還有一個楚爺爺。」
紀東一點也不意外紀小北會知道這事,當年的確是四人組,幾家的爺爺輩是一起抗槍的戰友,可最後楚爺爺卻在退伍後走上了黑道,不過最終發展起來,是在楚少塵父親那兒開始的。
「安菇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呢,哥你知道嗎?」
紀東想也沒有想的開口說了幾個字︰「夢中情人。」
紀東記得小時候,女乃女乃曾說過,爺爺這一生有四個女人最不能忘懷,一個是爺爺的母親,那是一個男人最不能忘的恩,另一個就是閔女乃女乃,因為閔女乃女乃是爺爺的初戀,再就是女乃女乃自己,紀東記得女乃女乃說,她是爺你的責任,而還有一個,女乃女乃說是安茹,那是爺爺的夢中情人。
那時候紀東不懂,長大後才明白女乃女乃的話,他尊敬爺爺,他的爺爺在無奈中和初戀情人失之交臂,但娶了女乃女乃後,並沒有亂來,那時候爺爺下海經商,是女乃女乃一直站在爺爺的身邊陪著爺爺,而後爺爺有錢了,有錢人從外面包個情人什麼,但他的爺爺沒有那麼做。
女乃女乃的身體不好,所以生了爸爸之後,就沒再要過孩子,但身子太弱,長年臥病在床,女乃女乃勸爺爺離婚吧,但爺爺說了,不離不棄。
最後一直到女乃女乃去世,爺爺都不曾放棄這一諾言。
一直到女乃女乃去世幾十年後,人到老年了,重遇上同樣伯去老伴的閔女乃女乃,兩人才走到了一起,但也只是相互扶持,紀東記得爺爺臨走前的時間里,爺爺告訴他,死了後要和女乃女乃合葬,他本以為爺爺會要求和閔女乃女乃合葬的。
畢竟他一直以為爺爺心中愛的是閔女乃女乃,卻不曾想,爺爺說他傻,閔女乃女乃也有自己的老伴,落葉總有歸根的,他們之間的愛情早就消失了,留下的只不過是親情和友情而已。
而安菇,可以說是當時幾個人的夢中情人,因為太完美,沒有人敢去追的那種,後來安菇因被舉報是叛徒,而後就沒了蹤影,幾位爺爺們當時最後悔的就是沒站出來替安菇說話,也許不是念著對安菇的情,可能是能戰友的愧疚。
「那安然呢?哥,你听過這個名字嗎?」紀小北又問。
紀東想了想,皺緊了眉頭︰「小北,不是說了這事你不插手的嗎?太危險了。」
紀小北搖搖頭︰「哥,不是我說不插手就行的事,這關系到我媳婦呀,有資料證明,許安寧並不是王淑貞(許母)的親生女兒,安然很有可能是安寧的母親。」
紀東眉頭皺得更死了︰「那你該去找你媳婦問,問我干嘛?」他還生氣紀小北偷偷結婚的事情呢。
紀小北嘆口氣︰「哥,你肯定知道點什麼吧,SRE病毒,你听過嗎?」
紀東的臉色大變︰「紀小北,我再說一次,退出你那所謂的什麼任務,你難道想讓許叔叔的事情重演嗎?」
「哥,就是因為這個,許叔叔才會受牽連的,而且這個病毒真的要生產出來,會對多少人造成危害你知道嗎?」紀小北的走到紀東的面前,眼中透著異常堅定的執著。
紀東緊繃著一張臉道︰「我不管別人會不會受到傷害,我只知道十年前參與那一次行動的人員,全部陣亡,小北,你現在都結婚了,有媳婦了,你不是最那女人了嗎?你要參加的話,會連累那個女人,她可以會因為你而被人暗殺或是當作人質人,到時候,你怎麼辦?」
紀小北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一樣對著紀東一笑︰「哥,不是有你呢嗎?你說過的,我什麼時候需要,你都會站出來幫我的不是嗎?」
紀東無語了︰「這事爸知道嗎?他一定不會讓你參加的。」
紀小北其實還有一個身份,表面上他是最年輕的少校,其實他也算是國安的一員,多少次的秘密任務,都是他暗地里完成的。
他當初加入國安,也是因為許父的事情,也算是為了許安寧。
紀東不知道該如何勸紀小北,紀小北抬起頭來,要紀東的一個保證︰「哥,你說過,我只想要你能替我保護她們母子。」
紀東能怎麼說,能說不嗎?
紀小北要做的事情,他從來就阻止不了的。
紀東把自己知道的關于SRE病毒的事情,都說了出來,SRE病毒黑道上最新研制出來代替毒品的一種新型病毒,可以產生什麼作用倒不知道。
但據說成本非常的低,所以道上有做這方面生意的人,都出了高價要買這個病毒的資料。
但這資料據說楚家是最全的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之後一直就像是斷了音訊一樣的,十幾年前又出現過一次,可很快又沒了蹤影,傳得神秘的不得了。
紀東不曾做這方面的生意,所以關注的不多,要說關注也就近幾年來,因為許父的事情,格外注意了點。
二十多年前,這個病毒的來源也是出自楚家,道上傳楚家馬上就生產出比毒品更加純而且低成本無副作用的替代物。
但之後,據說是毀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到底毀在誰的身上,這大概只有楚家現任家主,楚少塵的父親楚雄最清楚。
但這楚雄,從二十多年前就不曾出現在公眾場合,有人猜測,這楚雄是不是早就死了,隨著楚家三兄弟的成長,人們漸漸的相信,楚雄其實還活著,只不過不再露而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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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落低聲輕問︰「唐一栗,五年前和我一夜歡愛的那個人是誰?」
唐一栗咬牙,「早已不重要!」
顧落握著拳頭,「可我想知道,而且,最好是由你來告訴我!」
唐一栗怒道︰「顧落,除了我,你不屬于任何人的!」
顧落反笑︰「唐一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不可能長久!」
和唐一栗的關系,顧落一直無法說清楚,
說他們是夫妻吧,沒證;說他們是戀人吧,沒愛;說是情人吧,又沒情!
他們之間有的,只是性,
而,在唐一栗心里,自己可以欺負顧落,卻不允許他人動她,哪怕一下,
顧落問唐一栗,「你最怕什麼?」
唐一栗說,「最怕顧落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