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明智光秀帶著龜姬和小竹隨叔父順利到達了明智家居城明石城,明智家是美濃國土歧郡的郡守。
在光秀請求叔父幫助自己和二女正式成婚時,明智光安提出要把齋藤利三的女兒福姬也一起嫁給他。
光秀知道這是明智家羈縻自己的一種方式,雖然與福姬只匆匆見過一面,但對那個眉目清秀、有些怯怯意味的十二歲小女孩也頗有好感,雖然她實在還太小了…
「這…好吧,一切听從叔父的安排。」明智光秀有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感覺。誰叫自己是個沒根沒底的外來戶呢,冒充竹千代雖然拜得名師,但人家正主來了,還不是要乖乖地滾蛋。既然真正的明智光秀已經夭折,而明智家又認可了自己的頂替,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出身了。
听到雪齋公的弟子同意迎娶自己女兒為側室,齋藤利三高興得什麼似的,不停地搓著手走來走去,一個勁地說︰「好,好然,他對自己這個女婿十分的滿意。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亂世,有個好女婿也可以讓自己的家族得到更好的發展,雖然只是美濃齋藤家一個沒落分家的家主,利三也算是一方土豪,手下也有著自己的人馬,他必須要為家族的利益考慮。
明智家本是土歧名門,但最近數十年家道已經中落。為了復興明智家,明智智光安把三女兒嫁給了美濃守護齋藤道三,因為這層關系被道三任命為土歧郡的郡守,並把同族利三轉封到土歧幫助他彈壓地方豪族。因為土歧的那些豪族陽奉陰違,明智光安實際上還未真正掌管土歧,但在利三的幫助下,通過蠶食周邊土豪,已經日漸坐大,距離真正掌管土歧僅僅一步之遙。
婚期定在蒼元1556年的正月初九,讓光秀快點成為自家人是光安和利三的共同心願,所以安排婚期有點迫不及待。同一天,在駿府,繼承松平家的竹千代正式迎娶瀨名公主,並開始在太原雪齋的教導下學習兵法韜略。
飯尾連龍則迎娶了更名為龜姬的吉良義安的佷女熙姬,雖然有點失望不能娶到真正的龜姬,但看到美貌不下于龜姬,只是極少拋頭露面的熙姬,他也就心滿意足了,受義元敕令,他將于婚後帶妻子去遠江就任二俁城代。
當晚,明智光秀在賓客們的道賀下喝了個滿身酒氣,這才在明智光春的攙扶下朝新房走去,光春是光安的獨子,今年十九歲,一身武藝聞名美濃。
「兄長,我沒醉,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行的。」光秀搖搖晃晃地推開了光春。
「哈哈,十兵衛,你醉成這樣,三位新娘可要虛度良宵了。」明智光春打趣說
「呵呵,我呀,不要說三個,就是來三十個,我也可以搞定,信不信?」說完,又興致勃勃地唱起一首家鄉的老歌︰「射雕引弓塞外奔馳,猛風沙野茫茫…」
明智光春哈哈一笑︰「你小子,今晚一箭三雕,真是美得你的。」
光秀哈哈一笑,推開門走進了新房。看到光春還有一些武士僕役似乎都好奇地想來看看新房里的情形,三女中最年長的小竹顧不得羞澀,掀起蓋巾走過來「砰」地一聲反鎖了房門,拉上厚厚的窗簾,卻看到光秀一想朝凳上坐下,因為沒看準,踉蹌著居然跌坐到地上。
小竹噗嗤一笑,開口埋怨說︰「你呀,都成婚了還這麼不懂事,和那些武士喝那麼多酒干什麼?他們只是想看你醉酒的笑話…」
絮絮叨叨地數落著光秀,小竹扶光秀在凳子上坐好,又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清茶遞給他。光秀接過茶杯一飲而盡,一陣尿意襲來,跑到隔間的廁所中放水完璧,這才清醒了一些。蓬萊人在這個時代就已經懂得用地下管道構築城市的污水處理系統,武士之家都用上了沖水廁所,這個細小之處比蒼陸要進步許多,這都歸功于天帝賜下的一些奇妙的圖紙,雖然蓬萊的工匠難以理解其中的萬一,但僅僅是一些微末的收獲,已經可以極大地改善蓬萊人民的生活質量了。不過因為受財力所限,這些較為先進的設施也只有武士之家可以享有。
看著貌美如花的小竹,明智光秀不覺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愛憐地說︰「小竹,這些年多虧你細心照顧于我,要不然以我這樣粗枝大葉的,還不知道邋遢成什麼樣子…」
小竹依偎在他懷中片刻,似乎記起自己的本分,低聲道︰「按照規矩,我和福姬以後要叫龜姬為姐姐,我們兩個算是側室,不可以留在房里過夜,你和我們三個喝過交杯酒,我們兩個側室就該走了…」
雖然小竹和福姬都是武士之女,但她們兩的父親都只能算是中下級武士。小竹的父親是今川家曲尉市川昌永,只能算是一名下級武士;福姬的父親齋藤利三雖是美濃齋藤的一個分家家主,但為了避免出現喧賓奪主的情況,這種分家往往受到主家的抑制,請求寄身于明智家之下,就是利三自避嫌疑的一種策略,不過也因為如此,他的身份只是地方豪族的家臣,這地位就難免低了一些。
大名之家武士的身份,從低到高依次為足輕頭、物頭、侍大將、部將、中老、家老、宿老、大名八級,從武士到中老分別可以帶兵100、400、800、1600、3200,家老和宿老則往往是一國一城之主,可以編組軍團,不受帶兵數的限制。武士、足輕頭、物頭屬于下級武士,沒有資格出席月初評定。侍大將和部將屬于中級武士,中老以上屬于高級武士,均有資格出席評定。
豪族之家的武士,一般不允許任命宿老職位,部將只相當于大名之家的物頭,中老和家老則相當于大名之家的侍大將、部將。按照這個算法,齋藤利三這個明智家的部將,僅僅相當于今川家的一名物頭,屬于下級武士行列。
而龜姬的父親吉良義安是今川家的部將,屬于上級武士,加上是太原雪齋這個今川家宿老賜婚的,所以理所當然要成為明智光秀的正室。按照規矩,在新房的隔壁,給兩個側室分別設有房間,她們兩個陪龜姬一起和明智光秀喝過交杯酒後就要回到各自的房間去。
似乎很不好意思一般,龜姬忽然道︰「兩位姐姐,你們一起留下來吧,反正床這麼大…」
被龜姬這個正室以姐姐相稱,小竹和福姬都覺得很不安,默默地沒有說話。在這個禮教森嚴的社會,內庭的爭斗往往十分殘酷,她們擔心禍從口出。
明智光秀有點煩惱地揭開三女的蓋頭,倒了三杯清茶代酒一一和她們喝交杯酒︰「龜姬,你還是叫她們兩個妹妹吧,不然她們會很不安的。」
「這…好吧。」龜姬有些無奈地說。喝完交杯酒,小竹和福姬就要出門回自己房間,光秀忙拉住了她們︰「一起睡吧,天氣冷,四個人睡在一起可以暖和點。」
其實,雖然有這些規矩,但哪個新郎不想和幾個夫人大被同眠?所以布置新房的時候,禮官們也就把正室的臥室布置得特別寬敞,床和被子也特別的大…
雖然規矩是規矩,但要真的讓兩個側室回自己房間去睡,小竹的娘家遠在駿河還好說,福姬的娘家卻是美濃齋藤家的分家,也是土歧明智家的羽翼,而且自己也需要明智家這個出身,如果沒有留福姬一起住下來,她的父親齋藤利三還不知道多惱火,甚至明智光安這個家主也會連帶對自己有意見…
二女自然也知道這一點,這番做作不過是做個樣子,見光秀挽留也就留了下來。
龜姬知道自己雖然是今川家部將之女,又有雪齋公的賜婚,但在這明智家的勢力範圍卻是個空架子,能順利地成為正室她已經很滿意了。內庭的爭斗就是這樣,雖然婚前三女都好得和一個人似的,到了現在真的要分正室妾侍,氣氛便有些微妙而尷尬。這是蓬萊千百年來形成的傳統,不是她們這些女子可以改變得了的,今後,恐怕很難再和以前那麼友好地相處吧,三女均這樣想。
明智光秀似乎也知道三女的煩惱,他暫時也沒有好的辦法,攬住龜姬朝大床走去︰「夜了,熄燭睡覺吧。」
扶龜姬在被窩中躺好,看到小竹和福姬還有些手足無措般站在那里扭著衣角,光秀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們兩個過來啊,讓你們享受正室的待遇,難不成還想扭扭捏捏不成?」
半晌,看到二女還是不過來,他只得起身過來左右摟住她們︰「你們呀,這麼快就生分了嗎?都是我的老婆,我是不會厚此薄彼的…」
雖然有點甜言蜜語的嫌疑,听在二女耳中卻如同仙樂,忙殷勤地服侍夫君寬衣解帶。光秀哈哈一笑,翻身壓住了福姬小巧的嬌軀。龜姬和小竹對他來說都太熟悉了,而膽小陌生的福姬如同一頭受驚小鹿般的神情,無疑激起了他內心的征服。
有些粗暴地進入了福姬體內後,撫模著她尚未長大的柔女敕蓓蕾,光秀只覺得一馬奔騰,射雕引弓,只覺天地盡在心中,好不風流快活…
「射雕引弓塞外奔馳,猛風沙野茫茫…」爽到極處,他不由又唱起了這首家鄉的老歌。福姬只覺得被巨大的幸福和滿足充斥著,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樣,極為敏感的她很快就一陣抽搐,她泄身了。
看到福姬翻著白眼勉強的樣子,光秀知道她是不行了,只好轉移目標,將小竹的褲子褪下,翻身壓了上去。雖然喜歡龜姬,但每天朝夕相對的都是小竹,她對光秀的誘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光秀以前也想辦了她,只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此番終于成親了,他自然暫且將心愛的龜姬放在一邊,先征服小竹這頭烈馬再說…
良久,好不容易輪到龜姬了,已經是月上中天的子夜時分。看到龜姬不知為何留下的兩行清淚,光秀想要安慰一番,卻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睡熟了。不過,早已化身禽獸的光秀還是沒有放過她,褪下她柔軟的裙褲,猛地挺了進去,一股極為舒爽的感覺迅速包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