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藝藍出門之前,被白歌拉住,听著絮絮叨叨的囑托,「第一、在馬路上的時候盡量不要摘墨鏡,雖然你不是萬眾矚目的演員,但是必要的形象管理也是不可或缺的。第二、今天晚上必須回來,你明天還要去A大演講。第三、小心開車,這車是我租的……」
藝藍看了看車鑰匙的商標,「我就用半天而已,你還租這麼燒包的車……」
「您可是法國CL公司首席設計師,只有這樣的車才配得上你。」白歌華麗麗的笑著,「律師幫你找好了……」
「請律師今天下午五點去天都集團總裁辦公室,讓他看著幫我解決了就好。」
藝藍對著白歌甜甜的笑著,掛上了墨鏡走出飯店。然而在白歌看不到的地方,被眼鏡遮住大半的臉上,染上了幾絲類似于憂傷的神色。現在想想,當初她真的欠了吳奕凡很多,欠了他可以滿載愛情的婚姻,還欠了他本該屬于他的一切,現在她想把這一切都還給他,那三年來吳奕凡的冷言冷語都不是沒有理由的,不過等律師把所有事情解決了,他們就都會回到原點。
梁辰說的喜歡,她並沒有過于在意,就像一根針掉在了水中,波瀾不驚。在他掛著溫暖的笑意說他喜歡她時,她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除了尷尬……她可以接受梁辰對于她的批評,對于她的約束,對于她的教導,但是無法接受他的感情,只是這樣而已。
車子停在郊區監獄的不遠處,不知道她的父親在這四年中過得如何,更老了,還是更瘦了?因為是監獄,周圍人煙稀少,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都會顯得刺耳尖利,伸手拉緊風衣,向著那扇久違的大鐵門緩慢前行……
「金藝藍!」一陣引擎聲過後,便被一個女聲叫住。
轉身,透過暗黑色的墨鏡,她清楚的看到了那個人的相貌。她們可真算是冤家路窄,就連在監獄門口都可以巧遇。
「好久不見,安娜小姐。」唇角的笑意不減反增,看著不遠處的女人甩上了車門,踩著高跟鞋走到她面前。
「我找你談談。」安娜細細描畫過的眉毛緊緊的蹙著,冷然的氣勢依舊驕傲,只不過帶著幾許緊張和無奈。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吧。」藝藍笑得很淡然,「吳奕凡不是我丈夫了。」
「這是關于你父親和我父親的事情,你確定沒有什麼好談的?」安娜環著手臂斜睨著眼前的女人,她為了見金藝藍一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當然不能讓她離開。
「那就現在說吧。」金藝藍摘下了臉上的墨鏡,她的父親,是有關于她的很重要的事情,她自然要听。
「這里?」安娜環視了一下周圍空曠的環境,就連道邊的雜草都讓她格外厭棄。
「要說就抓緊說,我時間很緊迫。」藝藍不耐的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她下午還要坐一個小時飛機去C市,晚上還要飛回來,不能跟她在這里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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