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絕色歡寵 第一百二十二章 決定,不可改變

作者 ︰ 悠小藍

夜傲擎卻並沒有馬上作答,他的目光到處飄移著,然後似有似無的落在了許安然的身上。

許安然依然是垂著眸兒,不參與到他們之中的任何談話里,她和夜傲擎之間已經是形同陌路,無論他要娶誰他結不結婚,對她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

許心然見狀不妙,她馬上扯了扯夜傲擎的胳膊︰「傲擎,父親在問你話呢!」

這時,夜傲擎才道︰「不急,這事兒我得跟我父母先商量一下,到時候有了結果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

「那好,我們等你消息。」許心然在夜傲擎的手上踫了幾個釘子,知道她和他硬踫硬,根本是拿不下他,只有扮作淑女狀,還有就是唯夫是從狀。

從宮里回來後,許安然去了一趟慈雲寺,千倩看著她又瘦了不少,不由心疼的道︰「安然,烙軒出了事,這做生意的走到了這一步,唉……你可是要多注意身體……」

「媽,我在想我當初的堅持是不是錯了,我或許不該這麼執著,我要學會放下,那麼也不會引來這麼多的事情了。」許安然嘆了一聲。

千倩撫了撫她的頭︰「沒有過不去的坎,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媽,我也想出家念佛了,每天敲著木魚念著經,虔誠的拜著佛祖,然後做到四大皆空。」許安然道。

千倩搖了搖頭︰「你呀你,你的心事太多,就算每天在這里敲著木魚念著經拜著佛祖,也是做不到四大皆空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許安然不由笑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呀!這都是傳說中的瀟灑罷了。

從慈雲寺回來後,許安然去買了安眠藥,還有避孕藥,她已經幾天晚上都睡不好,而白天上班就沒有精神。

等她回到了家之後,夜傲擎正在喝紅酒,他看著她憔悴不堪,哼了一聲︰「你要繼續參選議員?」

許安然馬上抬頭望他,她的杏眸圓睜,他既然在問這話,就代表他可能又會插手此事了,她凝望著他,而他也不遑多讓,唇角揚起一抹一探究竟的笑容,等著她回話。

「是的。」她終究是作了回答。

夜傲擎飲了一口杯中酒︰「這麼要強?」

許安然淡淡的說︰「我不是要強,我只是想拿回我應得的部分,做回我應做的工作罷了。」

或者沒有人知道,她並不喜歡目前的工作,每天政務煩身,大事小事天天發生,每天雷同卻又不盡相同,稍有差池就是落人話柄,可是,她必須做這一份工作。很多的時候,她都懷念著在香城里做電台主持人的日子,听著喜歡的歌,編寫自己喜歡的句子,用自己的聲音傳遞著每天的感情,那是一種多麼愜意卻又令人奢望的日子啊。

只是,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吧。

「想要什麼,想做什麼,我為你做。」夜傲擎說道。

許安然低頭一笑︰「我欠你已經夠多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處理。」

夜傲擎微微的眯了眯眼楮︰「既然你不願意領情,我告訴你,三天後,我們回香城。」

「什麼?」許安然手上的手提袋也滾到地上,剛剛買的安眠藥和避孕藥也掉了出來,夜傲擎揀起來兩個瓶子。

他說我們?也就是包括許安然在內,他要她回香城?

但是,夜傲擎沒有重復剛才的話,他只是專注于他揀起來的兩個瓶子,一個是安眠藥,一個是避孕藥。「這是什麼?」

許安然看著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上面有中文字也有英文字,他會看不懂嗎?

「我不想回香城。」她說。

「以後不要再吃這些了。」夜傲擎將兩個藥瓶一起丟出了窗外,「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最後三天里,將你要處理的事情處理完,三天後,將不再留在這里。」

許安然見他如此霸道,「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我母親在飛雨國里,她是我最親的人,我想要陪她。」

「你母親有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們一起回香城,要麼讓她回到你父親的身邊。」夜傲擎說道,「你自己拿主意,要選擇怎麼樣的生活。」

許安然嘆道︰「我曾經試圖勸過我媽,可是她說,她哪里也不想去,她只是想留在慈雲寺里,可是,他們連慈雲寺的機會都不給她,我怎麼能離開飛雨國,將我媽獨自留在這里?」

那一次,她曾去過香城找他,可是,剛下飛機,慈雲寺就發生了火災,她還沒有來得及去找夜傲擎,就馬上又回到了飛雨國來,從此之後,下定決心,不再離開母親一步,而且要自立自強,為母親也為女兒撐起一片天空。

夜傲擎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要回自己的房間。

一天過去了,許安然的心里記掛著母親,她知道夜傲擎說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的,他三天後,一定會帶著她離境的。

她該怎麼辦?她能怎麼辦?許安然去了棋玄的墓地,看了看棋玄,當初因為棋玄,她才會招惹上夜傲擎,而現在竟然發展成了一段孽緣。

「棋玄,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許安然低聲道,「所有的事情都變了,變得不受人控制,我卻是無能為力,棋玄,你會保佑我媽媽的,是嗎?」

放一把蒲公英,任它隨風飄走,許安然坐了一會兒,還是只得回別墅里。

她回到了之後,卻看見夜傲擎正喝著紅酒,玩著手上的一條手鏈。

那條手鏈,是那麼的熟悉,是她戴了很多年的手鏈,那一次被他揀到,就再也沒有能夠拿回來。

此時再見時,許安然的心頭竟然涌起千般萬般的感情出來,她慢慢的走近他,將所有視線都凝結在了這條銀質手鏈上。

她曾愛護這條手鏈,似愛護生命一樣,因為它是棋玄所送,棋玄已經不在人世,她唯一能夠天天看到的就只有它了。可是,她為了能夠為棋玄復仇,卻又將手鏈作為道具遺留在了夜傲擎的身邊,從此再也沒有機會再取回,而現在再見到,她忍不住伸手去撫模,仿佛還能感受到棋玄的存在一樣。

但是,夜傲擎卻將手移開,許安然的手只是停留在了空中,便再也觸模不到。

而氣氛,也變得是越來越焦灼。

夜傲擎仔細審視著許安然的臉,他曾經為這條手鏈大發雷霆,也曾誤以為它是湯烙軒所送,但是,他想錯了,而且錯的離了譜。正是因為這條手鏈的主人,許安然才會那麼機緣巧合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而她心里面最愛的男人,也就是非他莫屬了。

許安然自然明白,夜傲擎是痛恨著這條手鏈的,也沒有忘記他禽獸般的行為,還有,她知道,她想要回,是難上加難。

「傲擎……」她低低的喚了一聲。

夜傲擎沒有應她,依舊是把玩著手上的手鏈。

「許心然等著你娶她過門呢!」許安然終是換了個話題,她不想惹惱他,她知道他已經很惱了。

夜傲擎依然是沒有說話,許安然忽然覺得自己是沒話找話說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那又怎麼樣?」

許安然看著他︰「你應該帶回香城的是她而非我,或者是你會留在飛雨國里。」

「你替我安排好了?」夜傲擎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手鏈揚了揚,做勢要將手中的手鏈丟出去。

「不要——」許安然嚇了一跳,她趕忙叫住他,她就算表面上裝作不在乎這條手鏈,可是此刻的表情還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夜傲擎端起紅酒杯喝了一口,才冷聲道︰「不要什麼?」

許安然見自己根本逃不過他的眼楮,她凝了凝神,終是說道︰「能不能將這條手鏈還給我?」

「想要?」夜傲擎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他左手中的手鏈上。

「這是棋玄留給我的禮物,他已經不在人世了,我想留著這份紀念品。」許安然坦白了自己的心事。

她現在終于肯說是誰人所送了,但是,對于夜傲擎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

夜傲擎卻揚起了一抹嘲笑︰「既然你那麼喜歡這份禮物,卻又將它做為棋子,達到了報仇的目的,你覺得你沒有猥褻它嗎?」

他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卻是一針見血插進了許安然的心口,許安然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正如他所說,她是那麼在乎,卻又將它隨手丟了出去。

夜傲擎站起了身,看著這條手鏈,他揚起了手︰「既然如此,還留著它做什麼。」

說罷,他已經伸手將這條手鏈從窗口拋了出去。

「你……」許安然眼看著這條手鏈從她的眼前飛走,在空中畫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掉去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她收回了視線,不敢置信的看著夜傲擎,終于接受了這一個事實之後,她大聲吼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決定?」

她一吼完,馬上就向外跑了去,在黑暗中朝著手鏈掉落的方向奔跑而去,她要去找回他。冷風吹在她的臉上,她只感覺到臉上又咸又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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