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小嬌妻 080 火熱真人秀【手打VIP】

作者 ︰ 若愛無痕

幸若水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她的夢里全是跟長空在一起的畫面,所以她連夢里都在笑。

嚶嚀一聲,她輕輕地伸著懶腰,睜開雙眼。在看到紫色的紗帳時,怔了一下,隨即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

正看著帳頂發呆呢,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多了一份重量。往下一看,一條手臂,再一轉頭,眼前一張放大的男性臉龐。她嚇得倏地坐起來!「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別吵!」野狼正睡得舒服呢,咕噥一聲把枕頭扯出來往腦袋上一蓋,接著睡。

幸若水低頭看了看,睡衣還好好地穿著。再動了動兩條腿,還好,沒有做過那事的感覺。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伸出手,本來想把他推醒的。但手快踫到他的時候,又收了回來。算了,這段日子他也沒怎麼睡覺,姑且把床讓給他吧。

幸若水急忙下床去。輕手輕腳地打開窗,鄉間的早晨太舒服了!空氣很清新,呼吸一口,好像還有甜味。

迫不及待地跑進浴室里洗漱換衣服,然後蹭蹭蹭地跑下樓去。

「若水姑娘,早。」

「早。我出去走走。」她小跑著出了門,有種去旅游的心情。

昨晚天黑著,雖然亮著燈,但很多東西還是看不清。這下,可以好好地欣賞了。

一踏出古堡的大門口,只覺得視野非常的開闊。古堡大門的兩側是花圃,鮮花盛開非常漂亮。中間的通道空出來,往前大概十幾米是一道石階,石階下去是一條路。不是柏油路,而是青石板砌成的路,約略三米寬,很有古代氣息。站在石階往前看,近處是良田沃土,遠處是山峰飄渺,滿眼的綠色,仿佛沒有盡頭。

幸若水張開雙臂,閉上眼楮,深深地吸一口,只覺得通體舒暢。心里覺得,這種氣氛很適合放聲歌唱!不過,好像有點傻氣,嘿嘿……

撒開雙腿,她開始沿著青石板路慢慢地跑起來,晨風吹拂在臉上,很愜意。呼吸進去的空氣到了胃里,只覺得涼涼的,好舒服……

樓上房間的某扇窗打開,一個男人果著上半身倚在窗邊。看著屋門前的這一幕,看著傻傻的小女人興奮不已的舉動。

伸展雙臂,伸了伸懶腰,昨晚難得睡了一個好覺。更難得的是,他到底沒有踫她。自己也不知道,明明**都已經戰勝理智了,卻還是最終停手了。

是因為這個女孩太像莫問了麼?他也說不清。

這些年來,像白蓮這樣在容貌上有幾分像莫問的人並不難找,但若水是第一個性子這樣像莫問的。也許在她為了見他用酒瓶子砸自己腦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被迷住了。他幾乎以為,他的莫問又回來了。

然而,那雙清澈的眼眸里,脈脈深情卻並不是對他。再像,卻終究不是莫問,不是眼里只有他的莫問。

野狼仰天呵一口氣,緩緩地閉上雙眼。再睜眼,已經變成無波古井,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轉身從暗門回到了臥室,拿起手機撥打電話。「明天抽個時間過來,我給你帶了一個南瓜回來。」

也不等那邊反應,他就按斷了。

去衣櫃里挑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穿上,神清氣爽地下樓去。

「主子,醒了。是否馬上用早餐?」尚早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在等待著。

野狼擺擺手,大步朝門外而去。看起來,腳步有那麼一絲急切。

尚在身後看著,心想,那個女孩也許真的會是當家主母。他得吩咐這些下人醒目點,別得罪了他們未來的主母。

……

幸若水本來就沒有跑步鍛煉身體的意思,她只是享受這鄉間的風鄉間的空氣而已。與其說她在跑步,不如說她在嬉戲,一個不時地停下來聞聞花香看看異草的調皮女孩。

野狼追上來的時候,她正蹲在路邊逗弄一棵含羞草。A市也是大都市,她雖然不是那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但也很少有機會看到這些原生態的花花草草。

「看你這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是24個月大呢。」24歲的人,還喜歡蹲在路邊玩含羞草!

幸若水有些奇怪他會出現,隨即吐吐舌頭對他做了個鬼臉。「保持一顆童心才能活得更快樂!看你整天愁眉苦臉的樣子,肯定是童心消失得太早!」

「一個沒有童年的人,何來童心?」他也蹲下來,淡淡地道。抬手,撥了一下那株草,看著葉子合起來。

幸若水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怔怔地看著他,腦子里也搜索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她知道,那些混黑道的人並不是心地壞,更多是生活所逼。

野狼看她一副苦思冥想外加同情的表情,失笑地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不用苦想一些無用的詞語安慰我,不需要。」

當初莫問也是,自從知道他小時候的事情後,每天都恨不得像母親疼愛孩子似的疼他愛他。別人不能說他一句不是,否則她就要跟人家拼命似的。

想起這些,野狼臉上隱隱有了笑容。不管時間過去多久,莫問都是他心底最溫暖的記憶。

幸若水也注意到了他微微失神,還有臉上不易覺察的笑容。或許正是不時一閃而過的溫暖的表情,讓她覺得他不是壞人!「你應該多笑。」

野狼收了笑容,挑挑眉。「為什麼?」

「因為人只要笑著,苦就會自己變淡啊。人生幾十年,要是一直苦著過就會變得很漫長,不是太可憐了嗎?」幸若水發現,人在安慰別人的時候,總是能說出很多的道理。結果到了自己身上,一切都是廢話。

野狼听了,止不住笑了。「真是個天真的小姑娘。但有時候,天真本來就是一種幸福。」

什麼都看透了的人,活著其實很沒意思,簡直就是受罪。很明顯,他就是在受罪。

幸若水也笑了。「我也這麼覺得。一個人可以天真,就說明有人給他撐起了一塊干淨的天空,那確實是一種幸福。」

野狼看她一眼,站起來,慢慢地往前走。是啊,就是因為有另一個人撐起一片天,才能有天真的資本。曾經,他也天真地以為生活會越來越美好的,那時候有莫問用瘦弱的肩頭替他撐起一角晴空。

幸若水知道,他心里最深的地方,一定藏著一個人。她慢慢地走在他身邊,不說話。

野狼看著路的前方,良久,突然開口。

「我認識她的時候,才初一,她高一。我是個父母都不要的野孩子,她是個父母自豪老師驕傲的好學生。她的父親是醫生,母親是老師,家境殷實。我們的交集,始于一次打架。我以一對多,雖然把他們都打趴下了,自己也被打得頭破血流。她就是那種很心軟的人,雞婆地要送我去醫院,我不願意,她死活拉著我去了小區的保健室……」

他沒有再接著說下去,而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將她隔離在外。

幸若水一個字也不敢問,她最怕戳了別人心里的傷。

兩個人慢慢地走著,誰也不說話。鳥兒的鳴叫清脆悅耳,熱鬧了寧靜的早晨。

野狼突然停下腳步,看著她。

幸若水也跟著停下來,不解地回望。

野狼伸出手,模模她的發,然後緩緩地將她抱住。

幸若水剛開始掙扎,後來發現他只是擁抱她,便僵著身體不動。她敏感地覺察到,自己一定在某些地方很像他心里的那個人。

野狼閉上眼楮,靜靜地抱著她一會,松開了手臂。「走吧,該吃早餐了。跑步,跟上!」

她還沒反應,他就開始跑了。

幸若水愣了一下,撒腿跟了上去。

「快點,烏龜都爬得比你快。」男人輕輕松松地邁著腿,毫不留情地打擊她。

幸若水雖然平時也會在小區里跑跑步,但那速度跟散步差不多。他看著跑得慢,但腿長啊,一步就當她三步了。所以,她追得很吃力。

「腿長了不起啊!」她不滿地反駁!但還是卯足了勁跟上他的腳步,只是呼吸越來越重。

當兩個人在古堡門口停下來,幸若水覺得肺里都著火了。一就在石階上坐下來,喘得跟水牛似的。

「這就不行了?我很懷疑,那估計接下來的日子你活不成了。」野狼搖搖頭,走進屋子。

幸若水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打算把她培養成一個長跑運動員嗎?算了,不管他葫蘆里賣什麼藥。

幸若水等呼吸平復了一些,才走進屋子里。

野狼已經在餐桌旁進食了。

幸若水跑去洗了手出來。「哇,好豐盛!」這早餐比人家的午餐還要豐盛,果然是有錢人!

「豐盛是豐盛,但總少了那麼一點味道,對吧?」野狼嚼著三明治,笑眯眯地說。

幸若水挑挑眉,想了想就明白了。「你是說,家的味道?」

想想也是,這些廚師的廚藝肯定是頂棒的,但他們只是把準備一日三餐當成一份工作來完成。如果是家人,就會融入很多的愛。

野狼笑笑,沒回答。

「哎,你今天要出門嗎?」經營那麼大的生意,他肯定忙得像個陀螺。

「怎麼?想我留下來陪你?」

幸若水撇撇嘴。「我才不稀罕,我就是隨便問問。」

「你來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你說,你這算不算過河拆橋?」關鍵是這河還沒過完呢,會不會太急了點兒?

幸若水張嘴想反駁,又無話可說。憋了半天,說了一句︰「我又沒有別的意思,斗斗嘴也不行啊?」

「行。不過斗嘴的一般都是情侶,你的意思是下定決心要跟著我過日子了?」事實上,他也享受這種感覺,太難得了。

幸若水皺眉,撅嘴。「人家兄弟姐妹之間也斗嘴,難道他們是要做情侶嗎?神經!」

「可我們不是兄妹啊?我肯定我那死鬼爸爸沒你這麼個私生女兒。」

「那……沒听說過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嗎?難道非要有血緣關系才行啊?你的那些手下,不都是你的兄弟嗎?」還伴隨著一聲冷哼。

野狼微微笑著,身體往她這邊傾。「問題是,我可不要你當我的妹妹。我要的是女人,不是妹妹,明白了沒?」抬手,拍拍她的臉蛋。

一繞到這個問題上來,幸若水就有些懵了。她就怕他想起昨晚的事情,結果怕什麼來什麼。

「怕了?當初你來找我的時候,不是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嗎?」人就是這樣,一無所有的時候,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氣。等擁有了,有了牽絆有了顧慮,就沒了勇氣了。

幸若水被說中了心事。「誰、誰怕了!」

他說得很對,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可是……長空還活著,她便奢想能回到他身邊去。她好像是有那麼一點……

「不怕嗎?不怕最好,那就乖乖地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說著按住她的後腦,將她的額頭按向自己的唇。

松開她,專注地用早餐。

幸若水看了他一眼,低頭吃東西,心里千思百轉。長空還好好的活著,她也應該放下心來。

很明顯,長空在執行任務,而他的死不過是一個局。雖然最終他並不需要野狼救援,但自己確實跟野狼達成了協議。而野狼,也做到了他要做的。那麼,自己也該信守承諾。

「如果、如果哪天你厭倦了,你會放我離開嗎?」她怎麼有種感覺,這是被選進後宮了呢?

野狼停下筷子,看著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笨女人!這才開始呢,就想著被厭倦。你難道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想著怎麼一直吸引我的視線?」

「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我不喜歡痴心妄想。」況且,他不愛她,也不迷戀她,哪里來的長留住?

野狼點點頭。「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離開了我,你想去哪里?你要知道,那個時候利刃恐怕已經另有所愛了,他不會等你一輩子的。就算你恢復自由了,你們也沒有可能了。」

幸若水怔了一下,才想起利刃是長空的代號。她呵出一口氣,笑了笑。

「我沒想過他會等我一輩子,我也不希望他那樣。我只希望等我離開了,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一些事而已。」跟在野狼的身邊,就相當于鎖在籠子里的鳥兒。

「你倒是很知足。」跟莫問一樣,從不要求太多。

幸若水有些澀地笑笑。「知足常樂嘛。」況且,她唯一的願望已經實現,不應該再強求。

「很好,我喜歡這樣的人。今天會有人教你怎麼做,我期待你晚上的表現。」他放下碗筷站起來,在她的臉頰踫了一下。「還有,相信我。你在這里的日子,會很精彩。」

他眨了一下眼,大步地走了。

幸若水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了吃東西的**。他雖然沒有明說,但用膝蓋想都知道教的會是什麼東西!

戳著筷子半天,她蔫頭蔫腦地放下來,蹭蹭蹭地跑回了房間。本來還覺得很漂亮的紗帳床單,這會越看越覺得怎麼那麼的曖昧呢!

將自己的身體拋進柔軟的大床,早上起來還覺得精神奕奕的,這回卻覺得累了。對于即將而來的一切,她其實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勇敢,她心里害怕著呢。

在床上滾來滾去,苦惱得腦袋都要爆炸了。

「叩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幸若水整個人從床上彈跳起來,差點尖叫出來。不用看,肯定是教她的人來了!

她可不可以裝作睡著了?

「若水姑娘,請你開門。否則,我們要破門而入了。」尚的聲音。

幸若水又磨蹭了一會,終于還是跑過去開門了。反正躲不過,也不必破壞房門。

「若水姑娘。」尚走進來。

他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女的嬌小可人,穿著黑色的吊帶群,很美艷。男的個子挺高,一張臉沒什麼表情。

還有兩個人抬著一張不知道算是沙發還是床的東西,在房間的中間放下來。

尚又轉頭對那兩個人道︰「這是若水姑娘。你們做該做的事情,說該說的話,。不該做的別做,不該說的,一個字也別說。」

「是,尚先生。」

尚出去之後,幸若水就緊張得不行。「你、你們要不要喝水?」

「若水姑娘不必客氣。我們開始吧?」說話的是那個女孩,她的表情沒有任何的不自在,仿佛他們是要正正經經上課似的。

「啊?這就開始啊?」幸若水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她自小連那種片都沒瞧過一眼,唯一的經驗就是那天跟長空的一場歡愛。可、可現在,她不僅要看真人秀,還得學!這、這不是要命嗎?!

「若水姑娘還有什麼問題嗎?」女孩子看著她,淡淡地問。

人家這樣坦率,幸若水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她突然跑過去,打開房門就跑下樓。「尚,尚。」

「若水姑娘,什麼事?」尚很快出現在視野內。

幸若水怔了一下,她壓根沒看到他從哪里冒出來的。「你能不能給野狼打個電話,我有話要跟他說。」

「若水姑娘稍等。」尚掏出通訊工具,但不是一般的手機,或者說更像剛開始的那種磚頭似的大哥大。

「主子,若水姑娘有事情要找你。」

幸若水接過手機,習慣了那種小巧的手機,她差點沒拿住。「喂?」

「想我了?」野狼的聲音,明顯帶笑。

幸若水下意識地撅撅嘴。「才不是。我、我有事情想跟你談談。」

「說吧。」

「我、我可不可以不要學啊?我覺得太奇怪了。」她甚至覺得,野狼是在故意整她。她絕對不相信,他的女人還需要經過這樣的訓練!又不是工作,還需要嚴格訓練上崗!

「可以。我給你另一個選擇。」如果幸若水看得見,她就知道對面的男人此時的表情有多麼的可恨!

「什麼選擇?」為什麼,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野狼捂著嘴,偷笑了一下,清清喉嚨。「我找個人給你練習,不都說實踐出真知嗎?」

「混蛋,你去死啦!」幸若水氣呼呼地把電話一扔,像個火箭頭似的沖上樓。

因此,她沒有听到電話那端傳來的爽朗笑聲。

尚對于自家主子的惡趣味不敢苟同,但還是盡職盡責地報告情況。「主子,若水姑娘生氣回房去了。」

……

幸若水跟個炮彈頭似的沖回了房間里。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坐著,眼觀眼鼻觀鼻,都沒有表情。

「若水姑娘,可以開始了嗎?」那女看她進來,站起來問。

兩個選擇,幸若水是個傻子都知道選前者。看別人演雖然惡心,但要是自己實踐,還不如殺了她!

她剛想破罐子破摔,說開始吧開始吧。突然又沖出去,喊尚。

「若水姑娘。」

幸若水對于這個神出鬼沒的管家已經懶得去想那麼多了。「能不能換個房間?我不要在自己的房間里!」

「好的,若水姑娘。」

幸若水有一種強烈地想要瘋掉的沖動。她打心眼里覺得,野狼就是一個瘋子!

終于換了一個客房。

尚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野狼的指示,居然搬來一把大椅子,讓她坐進去,然後把她的兩只手分別拷在椅子扶手上。

「喂,尚,這是什麼意思?」幸若水再也不淡定了。

「若水姑娘,好好學習。」

幸若水看著關上的門,忍不住大叫︰「我還天天向上呢!野狼你個大混蛋,我討厭你!」

「若水姑娘,那我們開始了。」

「開始吧開始吧,愛咋滴咋滴!」幸若水想瀟灑地擺擺手,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首先是那男的坐著,那女孩子打開音樂,繞著臨時豎起來的鋼管開始跳鋼管舞!

她跳的鋼管舞,要比電視里的要火熱得多。那些大膽的動作,幸若水光看就覺得面紅耳赤!就算對著最愛的男人,她也根本做不出來!她完全沒辦法想象自己在長空面前這樣子騷首弄姿,那得有多丟人!

女孩並沒有開始月兌衣服,但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誘惑。不一會,她臉上就開始冒汗了。汗水濕了長發,誘惑的味道就更濃了。

幸若水總算是知道什麼叫魅惑了。她不是男人,沒有直接的生理反應。但在她看來,那個女孩真的很性感,魅惑人心!

然後,那根不會欣賞的鋼管被拋棄了,女孩款擺著柳腰,渾身上下散發著HOT的氣息,一步一步地靠近坐著的男人。

幸若水也才記起這個男人的存在。她尷尬地看了一眼,然後騰地紅了一下臉。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那個男人起反應了而已!但是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畫面,下意識的把眼楮給閉上。

「若水姑娘,好好地看著,否則他們還得再演一次。」房間里,突然而來的聲音。

幸若水倏地睜眼,卻沒看到尚。四周掃了一圈,估計是裝了高科技。

她連閉上眼楮不看的權利都沒有!野狼這個大混蛋!

幸若水用力地跺腳,一張臉氣呼呼的像個白白女敕女敕的包子。

而激情演繹的兩個人,壓根不在乎她在做什麼,依然火熱地進行著他們之間的交流。

幸若水愕然地看著女孩子開始月兌衣服,她第一次知道,一個女人連月兌衣服都可以月兌得這麼的**!那種漏一點又半遮半掩的境界,完全勾起了別人的好奇和**。

當女孩子身上的裙子緩緩地落下,在地上形成一個黑色的小圓圈,室內的熱度又上升了一個台階!

幸若水明顯看到,那個男人臉上的汗開始往下滴,他伸手卻被女孩子輕輕一推就推開了,那個畫面太煽情太讓人臉紅了!

當女孩子月兌掉身上的遮丑布,又煽情地一點一點地月兌去男人的衣衫,並開始在他身上制造火熱……

幸若水終于瘋了!「我不看了我不看了我不看了!野狼,你這個大混蛋!」

可惜,這回連尚都不理會她。

幸若水閉上眼楮,卻無法堵住耳朵。關鍵是她閉上眼楮,耳朵更靈了。兩個人親吻的聲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別說越來越濃重的喘息!

當女孩子一聲**的低喊逸出來,幸若水真的要瘋了。她閉著眼楮猛念︰「我看不見我听不見,我看不見我听不見……」

但是,那低喘那低吟那低吼,跟她作對似的,拼命地往耳朵里灌進去,怎麼也擋不住!

幸若水在椅子里扭動著身體,想掙開束縛,但尚綁得很結實,她只把自己的手腕給弄疼了!氣喘吁吁地停下來,結果發現她倒騰她的,人家的火熱照樣進行得如火如荼!

瘋了,這兩個人不是那方面的專業演員吧?

越想,她越覺得心里憤憤的。好吧,既然你們敢演,那麼我就敢看!這討厭的大尾巴狼!

想是這樣想,但是看了沒一會,她的臉就紅得跟隻果似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滴!

在人間地獄頂樓,男人端著紅酒,看著視頻里的畫面,兀自樂不可支。真是個生澀可愛的傻女人!

「哎,我說你哪里弄來這麼個生澀的小女人?我倒是覺得,她的反應比那個賣力表演的女人有趣得多,也hot多了!」剛進來沒多久的灰狼看著畫面,發出嘖嘖聲。

野狼冷冷地瞥他一眼。「離她遠點。」

灰狼挑挑眉,縮了縮身體。「好強悍的冷氣。話說,你那顆跟古井似的心髒,總算是有點微波了,不容易啊!」

當年的事情,天狼幫的一些高層還是知道的。而灰狼是知道得最清楚的,因為他跟野狼的關系最鐵。

野狼沒有解釋,只是喝了一口酒,視線依然盯著畫面里大汗淋灕的小女人。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剛剛經歷了一場激情的人是她呢!

如果她心里還沒有人進駐,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要了她。他很清楚她不是莫問,但十幾年來,這是他想要的第一個女人。是想要,而不是發泄**。

可是,她心里早早地有人佔據了……是否要把這個人從她心里拔掉?他還在考慮。

灰狼的手,搭在他的肩頭。「你呀,別太為難自己。既然看上了,那就趕緊拿下。女人就是這樣,你越是霸道強勢,她越是對你死心塌地。」

「閉上你的嘴!」野狼隨手拿起一個隻果,塞進他的嘴里。

「悶騷!」

……

幸若水也不知道這一場煉獄似的折磨是怎麼結束的。等那兩個人鳴金收鼓站在她的面前,她已經癱軟在椅子里。

「若水姑娘,還需要再表演一次嗎?」

「啊?」幸若水頓時傻眼,回過神來拼命地揮手。「不要了不要了!你們趕緊出去吧,出去出去!」

「是,若水姑娘。」

房間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幸若水全身濕漉漉的跟從水里撈起來似的。她從來不知道,看這種戲會這麼折磨人!

空氣里那種**的氣息,讓她惡心想吐!

然而,想到晚上輪到自己表演,她就透心涼!

尚像鬼魅一樣出現,解開她手上的束縛。

「若水姑娘,已經放好水了,請回房沐浴吧。」

幸若水一聲不吭,撒腿就跑。在她跑出房間的時候,她似乎听到了那條狼的笑聲。惡作劇的,囂張的!

泡在暖暖的水里,幸若水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看著天花板,腦子跟陀螺似的轉著。

不行,她不能傻傻地等著那個壞家伙回來!對,她要逃!

幸若水手忙腳快地擦干淨身體,換上休閑運動服,穿上輕便運動鞋。別問這些是誰弄來的,她也不知道!

「若水姑娘,請用午餐吧。」尚又沒聲沒息地冒出來。

幸若水怔了一下,才愕然發現,時間才剛剛中午。模模肚子,好像確實餓了,就乖乖地坐下來吃東西。

就算要跑路,也得先補充體能!

吃完了午餐,幸若水模著肚子道︰「我去溜達溜達,消化一下。」

「若水姑娘慢走。」

幸若水撇撇嘴,心想我要的是快跑!她當然不會傻得一出門就跑,她就沿著青石板路,踢踢踏踏地往前散步。仔細地觀察,發現四周並沒有什麼人,好像壓根沒有人巡邏。

回過頭去,發現古堡已經看不見了。她這才開始選了林子里的一條小路,飛快地往里跑。跑了一段,發現壓根沒人追來,這才放慢了腳步。氣喘得厲害,兩條腿也酸軟得厲害。

這里的林子都是高聳入雲的大樹,密集地遮蓋起來,基本看不到天空。陽光只能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照射下來,讓人知道現在是白天。

走了很久很久,林子好像沒有盡頭似的,幸若水心里有些怯了。如果這真的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樹林,那怎麼辦?晚上肯定會有野獸出沒!

這樣一想,她又有些後悔這麼沖動了!

要不,折回去?她真考慮著要不要回頭的時候,愕然看著眼前出現的條形東西,兩條腿被釘在地上,渾身冰冷!

那是一條有著花紋的蛇!還不是一般的蛇,是一條劇毒的眼鏡蛇!它就盤踞在路的中間,揚起頭,吐著毒信。

幸若水身上的冷汗像雨一樣滴下來,她壓根不記得見到蛇千萬不要奔跑,她其實是想跑的,但是她動不了!兩條腿好像已經不受控制了,就這麼釘在原地,完全不顧她的意願!

那條威風凜凜的眼鏡蛇好像是顯擺夠了,終于慢吞吞地往一旁的樹林里鑽進去,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

「啊——」幸若水發出一聲尖叫,轉身死命地往前跑!森林里的天黑得早,這會光線已經很暗了。路不平,不時還有樹枝伸出來阻撓她的前進。一路上,她跌了無數次,一身的狼狽。但也顧不得那麼多,那條蛇一直在她眼前晃動,她機械地邁著兩條腿,腦子空白一片!

當視野變得開闊,隔著好一段距離,看到那個可惡的男人懶懶地倚在車身上時,幸若水覺得自己像死了一回。

「野狼,有蛇!」她大叫一聲,就這麼筆直地沖過去。

野狼伸出手來,接住她。一低頭,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他無奈地笑笑,搖搖頭。真是個笨蛋!

要是這麼容易就能逃出去,那麼他這地方也太不安全了。

抱著人坐回車子里。

尚開車。想著少爺的惡趣味,再次不敢恭維!

「尚,你是不是奇怪,我明知道她根本逃不出去,為什麼不告訴她?你是不是以為,我只是無聊在打發時間?」

「屬下不敢!」

野狼笑笑,看著懷里的人一身的狼狽,弄髒了他的衣衫。「重要的不是她有沒有逃出去,而是她逃了。」

「屬下愚鈍。」

幸若水被人伺候著洗了澡,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又在床上躺了一會,才悠悠地醒過來。

「有蛇!」她驚慌大叫,是被夢里的畫面給嚇醒的。

野狼放下酒杯,過去慢慢地俯來。「清醒了沒有?」

幸若水慢慢地坐起來,神智一點一點地恢復。「我回來了……」

「對啊。怎麼樣,森林歷險好玩嗎?」野狼模模她的臉,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她的笨了。

幸若水先是不滿地撅撅嘴,繼而倏地瞪圓了明眸。「你早知道我會逃跑,還知道我跑不出去,所以早早地在外面等著?你、你怎麼這麼混蛋!」

野狼抓住她的手,送到唇邊親了一下。「我不知道你會逃,但是你逃了,我自然知道你逃不出去。如果你這麼容易就逃出去,那我豈不是隨時生活在別人的暗殺中?你要知道,想殺我的人可是數都數不清。」

幸若水知道他說得在理,但想到今天一連串的事情,就氣憤不已。「總之,你這人壞死了。」

「這話听著像稱贊。他們都不說我壞,而是叫我惡魔。」

幸若水一時語塞。

「好了。醒了就起來吃飯吧,吃完了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忘記吧?」說著,他的唇還擦過她的耳朵。

幸若水縮了縮身體,開始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發涼。

但是,她在森林里跑了半天,確實餓壞了。再說了,她跟自己過不去,那壞家伙也不會饒了她!

吃過晚飯,野狼又拉著她出去散步。

幸若水滿月復心事,哪里有這個心情。但是沒辦法,那家伙力氣大,逮著她動都動不了。

「後悔了?還想回到利刃的身邊?」野狼似笑非笑地瞧著她,喜歡看她氣呼呼的樣子。

幸若水沒好意地瞥他一眼。「後悔倒沒有。但是我要說不想,你信嗎?」那不廢話!

「我信。只要你說,我就信。」他看著她,臉上一片真誠。

幸若水怔了一下,隨即撇撇嘴。「信你才怪!我還不想說呢!」哄小姑娘那套拿來哄她,她才不信呢!

蹭蹭蹭地加快步子,一個人跑到前面去。

野狼在身後看著,良久突然笑著搖搖頭。她一定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他越不想放人。

他的生活充滿了打打殺殺,血腥味很重,卻沒有一點生氣。而她雖然笨笨的,卻充滿了活力,恰好將他死水一樣的生活攪動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雖然跟她談交易,但是光沖著她砸了酒瓶子沖進來,不惜一切代價跟他談交易,他就願意幫她。他做事,一向隨心情。

他只是想隨手幫她一把,所以才會放任她去見利刃。

可是,他突然不想做好人,不想就這麼放她回去了。怎麼辦,他真不想放人了?!

隨即他又釋然,他一向是個惡魔,又何須講道理講仁慈?

緩緩地勾起嘴角,長腿邁開跟上她的腳步。

既然這樣,那就霸著不放吧。這不是他一貫的作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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