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對全天下的女人動感情,也不會愛上她白無瑕

作者 ︰ 虹格格

「不行,絕對不行——」師傅瞅了瞅那疊鈔票,斷然拒絕,「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客戶,就不會胡亂來。如果要改,那得她本人來——」

「先生,我這師傅太耿直,完全不懂商業之道。如果您想要改寫字,何不再預定一個。這樣的話,那上面的字不就由您說了算?」悌

「好主意——」

那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他把那疊錢跟老板面前一推,當即下了訂單,「以我老婆為原型,再做一個泥女圭女圭。上面的字,刻上老公我愛你。另外,以我為原型,再做一個泥女圭女圭。上面寫上︰老婆,我愛你——」諛

那疊大鈔的數量,應該足夠做十個泥女圭女圭。

金竹疏連看都沒看,就直接撇下鈔票去追那個早已經走開的女人。他正要靠近白無瑕時,卻發現另外一個人卻先他一步跟她站在了一起。那禮貌地招呼聲,讓他不由得一陣進退兩難。悌

「白小姐,您也出來購物啊?」

「陳小姐,好巧——」

「出來逛,都買了些什麼啊?是不是,買嬰幼兒用品呢?」

「我媽生日,出來選個禮物——」

雖然很不想搭理這個女人,白無瑕還是禮貌地回應著。

陳曉嬌口里的諷刺意味,非但沒有打擊到她,反而讓她更挺胸抬頭起來。諛

「嬰兒用品不用我操心,孩子女乃女乃早就準備好了。嬰兒房布置得很好看,比我想象中都漂亮。只可惜,她是白忙了一場。因為,我壓根就不會在金園生這個孩子……」

「金伯母還真是大度,換個人恐怕就沒這個心胸了。只可惜,你已經跟阿竹離了婚。要不然的話,有這麼一個善良的人做婆婆,還真是白小姐三生修來的福氣——」

陳曉嬌咯咯咯地笑,話語里的譏諷味道越來越濃郁。

目光掃到越來越近的金竹疏,態度瞬間收斂了許多。那囂張的模樣,立馬被一種安靜溫婉的淑女形象所代替。那唇邊的微笑,好像春天的花兒一樣令人賞心悅目。

「嬌嬌,你也出來逛商場啊?」

「一個人閑著挺無聊的,就隨便出來逛逛。你又沒時間陪我,我只能形單影只的瞎轉。買東西購物不是主要目的,散心才是真的……」

陳曉嬌那楚楚可憐的落寞樣,讓白無瑕真的很驚訝。

這女人剛才還強勢得像女王一般,一會兒工夫居然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小女人。在女人面前表現出一套,在男人面前又一套。如果換做是她白無瑕,打死也做不出來。這女人累不累,她不曉得。如果換做她這樣兩面三刀的耍,一定會累死。

偏偏,這個臭男人還就吃這一套。

他成為陳曉嬌魚鉤上的魚,那還真是活該!

男人的歉疚,女人的委屈。

兩個人的眼眸中,彼此流轉著宋丹丹的一句名言︰秋天的菠菜。

這郎有情妾有意的場景,讓白無瑕覺得自己頗為多余。古聖先賢早就說過,君子有成人之美。她白無瑕雖然不是君子,卻也不屑夾在這一對痴男怨女之間當電燈泡障礙物。

她淡漠地笑笑,轉身走開。

金竹疏和陳曉嬌的對話,清晰地從她身後傳來。

「阿竹,你們倆都離婚了,怎麼你還跟她黏黏糊糊的一起出雙入對?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你們倆在一起,心里有多難受?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盼你盼得有多辛苦?」

「嬌嬌,對不起。我現在有難處,真不能跟你在一起。你再忍耐幾個月,到時候,我一定加倍補償你。我們倆有一輩子的時間,這區區幾個月你就不能等了嗎?」

「阿竹,我怕,我怕你對她動了感情——」

「嬌嬌,你笑死我吧!我就是對全天下的女人動感情,也不會愛上她白無瑕。小心眼的丫頭,真是杞人憂天——」

「阿竹,我真不想等了。我想跟你訂婚,想跟你結婚。只有做了你的新娘子,我心里才覺得踏實一些兒……」

「嬌嬌,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男人那舒緩的音調,一下子變得陰冷起來。

女人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立馬停止了進攻和逼迫。

「阿竹,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發泄發泄心里的不安罷了。你听一听也就行了,不要把它當成一回事兒。我會等著你,一定會耐心的等你——」

「這樣才乖——」

「我本來就很乖——」

「嬌嬌,別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就特別的不好受——」

「好,我不哭了。」

「嬌嬌,老爺子的生日家宴馬上要開始了。我得趕緊走,要不然老爺子又該發火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一天我都可以惹他生氣發火,這一天卻不能任性……」

「我明白,你去吧——」

本來不想听這對男女傾訴心曲,可他們的對話卻偏偏直往她白無瑕耳朵里鑽。尤其是金竹疏的那句話,她听得特別的真︰我就是對全天下的女人動感情,也不會愛上她白無瑕。

這句話雖然帶有一點點貶低和歧視,她心里卻一點也不難過。

因為她也和這個男人具有同樣的想法︰她寧願跟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也不想陪伴這個惡魔一輩子。那個神聖的

愛字,更加的談不上!只要想一想這個字眼,她都覺得被金竹疏褻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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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疏和白無瑕回到金園時,正巧白如冰也趕了來。

白無瑕抱著母親的脖子,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那嬌憨的小女兒神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了。尤其是白如冰本人,更是笑顏如花高興得合不攏嘴。滿心充滿幸福的同時,也不免出眼嬌嗔。

「出嫁的人了,也不知道學得穩重些兒——」

「媽,我今天給您定制了一個特別的生日禮物,只可惜兩天後才能取貨。沒辦法在今天獻寶,只能又給您買了一個水晶手鏈。雖然不值錢,但也是你女兒的一點心意。來,讓我給您戴上——」

「真漂亮——」

白金的鏈條上,瓖著許多紫色的水晶。那手鏈的下面,還帶著兩個心形的吊墜。這手鏈趁著白如冰那白皙的肌膚,越發顯得精美雅致。

白如冰瞅瞅這水晶手鏈,再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那幸福的眼光,不經意之間掃向金盛蘭。兩個人相視了一下,都把自己那無限復雜的目光移開。這驚鴻似的一撇,兩個忙于獻寶的年輕人根本沒有發現。女主人林美蘭的臉色,卻在頃刻間陰沉了下來。

「爸,我給您買了一條領帶,這領帶的質量和顏色,都非常適合您的氣質。您看看,喜歡不喜歡?」

「瑕瑕買什麼禮物,爸爸都喜歡——」

銀灰色的名牌領帶,沉穩大氣也頗能彰顯人的身份地位。

這種色系的領帶,非常適合金盛蘭的年紀和他的氣質。他看看這條領帶,再看看送領帶的乖巧女子,心里涌上一股舒心和幸福。他一邊系領帶,一邊詢問自己的兒子。

「阿竹,瑕瑕的禮物都拿出來了,你的呢?」

「我金竹疏是有身份地位的商業經精英,怎麼可能送她那麼小家子氣的東西?」兩個壽星的喜悅,讓金竹疏心里頗為不悅,「諾,這是我送給您的金制領帶夾,這是我送給岳母的祖母綠首飾。但從這價值上對比,我的禮物不知道比她的禮物貴了多少倍……」

金盛蘭拿起那金制領帶夾,卡在了那灰色的領帶上。

一邊點頭稱是,一邊教育自己的兒子。

「阿竹,話不能這麼說。送生日禮物不在貴賤,關鍵在于心意。瑕瑕工資低,怎麼能跟你這個腰纏萬貫的大老板相比。只要這禮物是她用心挑選的,這份心意我媽呢就收到了……」

「阿竹,只是過一個生日,用不著送這麼奢侈的禮物。瑕瑕送的禮物,就算是你們夫妻倆的。你這套首飾,還是拿回去退了吧……」

那柔和的綠色,一下子點亮了白如冰的眼眸。

她看著這套漂亮的祖母綠首飾,卻不知道該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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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兩更,二更稍後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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