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我投降了

作者 ︰ 虹格格

如果說,陳曉嬌脖子上的吻痕還不能說明他和陳曉嬌之間有過什麼。那麼,床單上這朵鮮紅的玫瑰花,卻像是鐵證一樣證實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即便他什麼也不記得,但這卻不能否認他曾經對陳曉嬌做了那種事兒。

一想到這兒,金竹疏心里就別扭得厲害。悌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理!他是一個男人,一個具有精神和肉*體潔癖的男人,一個不能容忍女人不貞的男人。

新婚之夜,原本就應該有這樣一朵艷麗的玫瑰花盛開。

遺憾的是,他卻沒有在婚床*上看到。

如今這朵以處*子之血孕育的花盛開了,而且還是他喜歡的女人的處子之血綻放開來的。按理說,他應該興奮地無與倫比。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好像背負了十字架一般。悌

「阿竹,我要把這朵花拍下來。我要把它存在手機和電腦上,我要把它當成我從少女變成女人的美麗見證,當做我們這個特別新婚之夜的紀念……」

「嬌嬌,不要拍了。這讓人看見了,會不好意思的——」

金竹疏想阻止,那一朵在白色床單上盛開的花卻已經定格成了永遠。陳曉嬌拍了幾張照片,又把那張白色的床單當成寶貝一樣收起來。理由很簡單,說要當做她清白純潔的永久紀念。諛

「阿竹,這對女人來說,可是最珍貴的紀念。再說,我收藏這些東西,無非是個紀念而已。我又不會把它當成展覽品到處讓人參觀,頂多也就是我和你看看而已……」

「隨便你好了——」

到了這個時候,金竹疏也不想再說什麼。

如果他說的多了,反而顯得他多不看重陳曉嬌的清白之身似的。無奈之下,只能任由她把這床單當成紀念品,帶出了國際酒店。

兩個人乘電梯下樓時,陳曉嬌柔情似水地依偎在他的懷抱里。一股劣質煙草的味道,驀地飄進他的鼻息內。他瞅了瞅陳曉嬌,再看看這干淨的狹小空間,不覺皺起了眉頭。

那一抹疑惑只是一閃,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這個單純的女孩子,跟他一樣有著情感和身體上的潔癖。她那麼喜歡他金竹疏,絕對不可能跟另一個男人有肢體接觸。這劣質煙草味,恐怕是在酒吧里沾染到頭發上的。

一定是這樣的,肯定是這樣的!

這一縷細微的劣質煙草味道,還能比那朵象征著清白和純潔的花朵更有說服力?

答案很簡單︰肯定是不會!

-------------------------------------------------------------------

這個夜晚,白無瑕一直在沙發上坐到了天亮。

她的手里一直握著那把水果刀,整個人都處于一級戰備狀態。讓人可笑的是,她全力防備的目標男人卻沒有回來。即便是這樣,她依然不敢放松戒備去酣睡一場。因為她很害怕,自己睡著的時候那個惡魔去而復返。在沒有水果刀自衛的情況下,再一次被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凌辱。

這個慢慢長夜,終于成為了過去式。

東方的曙光,讓白無瑕滿心的戒備一下子松懈下來。困頓和睡意好像催眠師一樣,瞬間控制了她的理智和思想。手握著水果刀的她,終于靠在沙發上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極其不踏實。

一會兒夢見金竹疏騎在她的身軀上,好像清朝皇帝狩獵一樣縱橫馳騁著。她極力的反抗著,可那身體卻好像叛徒一樣,一次又一次想要迎合著男人的進攻和掠奪。

一會兒又夢見林美蘭手里握著一只飛鏢,正對著自己的媽媽。嘴里喊著白如冰去死吧,揚手將飛鏢擲了出去。最讓她不能淡定的是,白如冰竟然連躲都不躲。那一只飛鏢,竟然筆直地射進了她的心髒。

一會兒又夢見陳曉嬌拿著一根針,不停的刺著一個布女圭女圭。她面目猙獰,如同傳說中的厲鬼一樣撲向了她,嘴里還警告著,「白無瑕,你離阿竹遠一點兒。他是我的丈夫,你休想接近——」

「陳曉嬌,你別過來,別過來。金竹疏是不是你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絕對不會霸佔著他的。他這樣的人渣,我根本就不屑要……」

「白無瑕,你醒醒——」

男人陰鷙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白無瑕。

她緊張地睜開眼楮,用驚恐地眼神瞪視著站在她眼前的高大魁梧的身影。這驚恐似乎讓男人頗為不爽,他的眉頭一下子糾結了起來。

「白無瑕,原來我在你心目中這麼有分量。你就連做個夢,都一直在念叨我的名字……」嘴角微牽,露出一嘲諷的笑,「這麼在乎我,為什麼不讓我親近?這麼想我,為什麼要放我走?」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直對他這麼抵觸。

她在夢里面,居然還罵他是人渣。

如果不是她這樣對他金竹疏,他怎麼可能跑去酒吧酗酒?如果不是酗酒,又怎麼能跟陳曉嬌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一想起這些,滿腔的怨氣都想沖著這女人發出來。

「金竹疏,你不要過來——」

手里的水果刀,再一次橫隔在兩個人的中間。

女人一邊自衛,還不忘反唇相譏,「金竹疏,既然你听見了我說夢話,自然知道我有多厭惡你。在

陳曉嬌眼里,或許你是香餑餑。在我眼里,你不過是個渣男罷了……」

===================================

「白無瑕,你放下刀子——」

女人的反抗和抵觸,讓金竹疏莫名其妙的失落。

他沮喪地搖了搖頭,舉手投降。

「金竹疏,我不會傻到放下刀子的,我不會任你魚肉的。如果你想再像以前那樣欺負我,我寧可跟你同歸于盡……」

「白無瑕,我們不要再相互折磨了。我已經累了,沒有力氣再跟你折騰下去。想必,你也跟我一樣,生活的很累很不開心。」苦笑一下,「常言說得好,不是你的東西,終究不是你的。即便是搶,你也搶不來。我投降了妥協了,我不想再這麼折磨自己,也折磨你。過了年假,我去補辦離婚手續,我給你白無瑕自由。你想跟誰走,你就跟誰走吧……」

男人的話語,讓女人睜大了眼楮。

「 當」一聲響,水果刀掉在了地上。刀鋒蹭在那層薄紗一樣的絲襪上,絲襪沒劃破,血卻從襪子下面滲出來。即便是這樣,女人依然不覺得疼。她固執地望著面前的男人,一抹驚愕的神情。

「金竹疏,你真打算放過我?」

「白無瑕,你腳都流血了,還有心管這種事兒?」

情急之下,男人蹲下了他那魁梧的身身軀。

月兌掉女人的棉拖鞋,扒下她的襪子,瞅了瞅那條狹長的刀傷,急忙奔進了衛生間。兩秒鐘以後,抱著急救箱跑了出來。從里面拿出消毒水,小心翼翼地擦拭女人的傷口。然後,又用白色的紗布把她的腳掌包起來。

「金竹疏,謝謝,謝謝你——」

「為什麼謝我?是因為我幫你包扎傷口?還是因為我準備放了你?」

女人真誠的道謝,讓男人心里反倒糾結起來。

如果說女人的致謝只是為了他的放手,他真想改變主意。

「兩者都有——」女人似乎不想隱瞞什麼,坦率地回答,「首先,謝謝你幫我包扎傷口。其次,謝謝你可你還我平靜的生活。你說的很對,這樣的生活,我真過得太累太不開心。我很想跳出這個圈圈,去過一種平靜的日子……」

「白無瑕,你不要太天真。即便我放了你,你也未必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家的大門,不是那麼好進的。方瓊玉夫婦,會是你的第一個障礙……」

女人的唇邊,升起一抹雲淡風輕的微笑。

那甜美的微笑中,含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苦澀。

「金竹疏,從嫁給你那一天,我和方寒之間的緣分就斷了。離開金園,我也沒打算再嫁人。」縴手放在月復部,「我只想一個人帶著這個孩子,安安靜靜地過日子。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想……」

--------------------------------------------------------------

「白無瑕,你到底是在作秀,還是真這麼清高?我就不相信,你不想讓孩子的爹負責。我就不相信,你不想給孩子一個健全的成長環境?」

「我倒是想給孩子一個健全的成長環境,但孩子的爹未必這樣想——」

男人詢問的問題,讓女人安靜恬淡的心態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她驀地沉下臉,冷冷地回答。

既然已經決定要離開,既然已經決定要還她自由,為什麼還要問出這樣的話語?是想考驗她離開的決心,還是心里的愧疚感發作了?

「孩子爹不是問題,問題應該在他爺爺女乃女乃那邊——」男人似乎沒覺察到女人神情地變化,繼續像即將離別的朋友一樣討論著這個話題,「只要方瓊玉夫婦能過得了他們面子那一關,這孩子還是有希望認祖歸宗的……」

「金竹疏,這個問題不用你操心了吧?認祖歸宗,有那麼重要嗎?我倒覺得,孩子還是離他爹遠一點為好。省得上梁不正下梁歪,被他爹帶壞了……」

女人的態度,終于讓男人生氣了。

他冷哼了一聲,陰著臉回應。

「你說的也對,這件事的確不是我*操心的範圍。他又不是我的孩子,認祖歸宗與否,的確不管我金竹疏的事兒——」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男人心里埋怨女人狗咬呂洞賓之時,女人卻罵男人狗拿耗子。

這句話讓男人心里再度不平衡起來,他正要反唇相譏,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林美蘭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進來。

「阿竹,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

男人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徑直出門而去。

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狠狠地甩了一下門。

「媽,什麼事兒啊?」

「阿竹,你知道嗎?你爸爸已經決定讓你和白無瑕離婚了?他說,他要出面幫白無瑕補辦離婚證,給她自由——」左右瞅了瞅,沒有發現可疑情況,「阿竹,這件事你可不能妥協。如果由著你爸爸,那可就慘了……」

「離婚就離婚唄,反正早晚都要離——」

兒子的態度,讓林美蘭頗為生氣。

她想說什麼,卻又猶豫了起來。

片刻後,才又開口。

「阿竹,你爸爸糊涂,你也糊涂啊!他不顧及自己的前途,你也不為他著想?你知不知道,想跟你父親競爭的人,一直再找整治你爸爸的機會。如果你在這個時候離婚,那不是等于自己給人家提供一把宰割你爸爸的刀嗎?」

------------------------------------------------------

親愛的丫們,如果有什麼想法,請在評論區留言。

格格如果在線,一定會第一時間回復的。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最新章節 | 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全文閱讀 | 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