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兒,你來找表哥有什麼事嗎?」曲震東拉著寧萱懿來到旁邊的一間屋子里,關好門,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溫柔的問著她。
「表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你,好像很忙的樣子!」寧萱懿說著的時候,臉上又飄上了兩朵紅暈,看上去很是誘人。
「不,懿兒,你別誤會,她們只是玩玩而已,我對她們沒有什麼!」曲震東听到寧萱懿的話,有些焦急的解釋著,從小自己就喜歡她,可她一直都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直到她嫁進永寧王府,自己便開始流連在各種女人堆里,原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擁有她,今天她主動來找自己,那就是自己的一次機會。
「真的嗎?表哥,你會幫我的對不對?」寧萱懿看著他認真的神情,眼里閃過一抹厭惡,但是快速的掩去,走上前拉著他的手,神情期待的問著。
「真的,懿兒還不明白表哥的心意嗎?只要是懿兒想做的事,表哥都一定幫你!」曲震東反手將她敷在自己手上的玉手握緊,一臉信誓旦旦的說著。
「我就知道表哥最好了!」寧萱懿感動的窩進了他懷里,感覺到他身體一瞬間的僵硬,嘴角掛起了一抹妖冶的笑意,抬手輕輕的覆上他的胸膛,手指有意無意的在上面打著轉。
「懿,懿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曲震東剛剛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房事,而且剛剛被突然打斷,身體還停留在比較興奮的狀態,再加上懷里的人兒是他肖想了很久的人,被她這麼據挑逗性的動作一撩撥,整個人就無比的亢奮,抬手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小手,強忍著想立刻將她壓在自己身下蹂躪的沖動,聲音低沉的問著她。
「表哥,難道你也嫌棄懿兒了嗎?懿兒想謝謝表哥對懿兒的幫助,現在看來,是懿兒自作多情了,我,我先走了。」寧萱懿低著頭,委屈無比的說著,說完就掙開曲震東的懷抱,作勢就要往外面走。
「不,懿兒,表哥怎麼會嫌棄你,表哥愛你還來不及,只是怕你一時沖動,事後會後悔,懿兒!」曲震東一把將寧萱懿拉回自己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低頭覆上那渴望已久的紅唇,深深的吻著。
「唔!表哥…。」寧萱懿被他強健的手臂抱著,心里突然升起一絲莫名的興奮和期待,嚶嚀著喚了他一聲,就完全的被他的吻吞沒,什麼時候被抱到床上的也不知道,直到衣衫褪盡,和他融為一體,寧萱懿布滿**的眼眶里流下了淚水。
曖昧的申吟,隱忍的嘶吼,響徹了整個屋子,直到半響後才慢慢的停歇,寧萱懿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兩人肢體糾纏,曲震東臉上是未退的情潮,伸手抱過懷里的人,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懿兒,你終于是我的了。」
「表哥,懿兒好嗎?」寧萱懿有些沙啞,卻顯的魅惑異常的聲音幽幽的響起,她沒有回頭,雙眼直直的看著床對面桌上放著的一套青花瓷茶具。
「懿兒是我抱過的最美好的人兒,懿兒,以後不管你想做什麼?表哥都一定幫你。」曲震東也知道,她會這麼做,一定是有事要讓自己幫忙,可他卻不介意,只要能得到她,至于是因為什麼理由,他不想計較。
「表哥,我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只要這件事做成了,我就和你一起離開京城,我們去別的地方生活。」寧萱懿收回心神,現在已經不能後悔,而且剛剛自己也體會到了,做女人真正的快樂,他至少能讓自己得到滿足,而且,表哥認識那麼多的人,只要他願意幫忙,那麼自己就能報,一直以來所受的侮辱的仇。
「只要是懿兒的事,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也毫無怨言。」曲震東又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想著剛才的**滋味,不由得呼吸又漸漸的加重,低頭輕輕的啄吻著她汗濕的脖頸,大手也開始不規矩的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游走著。
「唔,表,表哥,你先听我說,唔!」寧萱懿也感覺到了那股火熱,身上的敏感被他逗弄著,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陣陣的癢意,呼吸慢慢也跟著變的急促,抬手抓住他在身上游走的手,艱難的說著。
「懿兒,讓我好好抱你,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曲震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低頭吻住她已經微微紅腫的唇,貪婪的汲取屬于她的芬芳,很快,兩人又陷入了另一波激情的漩渦里。
「皇上,太後娘娘駕到!」與此同時,皇宮的御書房內,聶龍霄正在和聶飛歌商量著邊關剛剛送來的情報,門外突然傳來德全的通報聲,正在商量事情的兩人停下互相看了一眼,紛紛站起身,剛起身,劉欣就推門而入。
「臣弟參見皇嫂!」
「兒臣見過母後!母後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有什麼事情嗎?」聶龍霄和聶飛歌同時向進來的劉欣行著禮,聶飛歌行完禮之後,起身扶過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也跟著坐在另一邊問道。
「哀家就是想來看看皇上,恰好剛才听到一個消息,如今王弟在這,剛好為哀家證實一下。」劉欣笑意盈盈的說著,轉頭看著站在一旁的聶龍霄,狀似無意的說道。
「不知臣弟有什麼能幫上皇嫂的?」聶龍霄抱拳微微的彎了彎腰,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哀家剛才路過御花園,听到一些宮女太監在議論,說是王弟家里的夫人懷孕了,不知這事可是真的?」劉欣端起茶杯,打開蓋碗吹了吹,遞到嘴邊輕輕的呷了一口,開口問道。
「夫人懷孕了?皇叔,這可是真的?」聶飛歌听到自己母後的話,心里很是開心,也跟著高興的開口問道。
「回皇上,是真的,醉兒昨夜感覺不適,找了大夫診治,說是有了身孕。」聶龍霄低頭回答著他們的話,眼里閃過一道不知名的光,無意間听到的嗎?還真是夠無意的。
「恭喜皇叔!你就快要做父親了。」聶飛歌看著他依然冷峻,可眼里已經少多了些許暖意的樣子,是真心的替他高興著。
「恭喜王弟,說來,哀家也挺喜歡那丫頭的,這幾月不見,都要做母親了,這時間過的還真是快,王弟要是不介意,改日帶她進來陪陪哀家。」劉欣臉上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端莊,將手里的茶杯放下,站起身對著聶龍霄說完之後,又說道︰「哀家看皇上在忙,也就不打擾了,王弟別忘了哀家的話。」說完就提起裙擺,走出了御書房,她來,就是想確認那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恭送皇嫂,母後!」聶龍霄和聶飛歌兩人一起開口送走了劉欣,轉身坐下,聶飛歌才有開口問道︰「皇叔,夫人懷孕,王府恐怕不會太平了吧?」
「是,臣已經部署好了一切。」聶龍霄等劉欣走出去,臉上的神色緩和了很多,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繼續剛才的話題︰「皇上,臣前幾日收到消息,江湖的殺手組織——羅剎門,好像和燕麟國有所牽扯,這次他們大肆修建工事,招兵買馬,背後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如果這個消息屬實,羅剎門如果參與進這場一觸即發的戰爭內,恐怕就很難辦了。」
「是嗎?羅剎門為何會參與其中?」聶飛歌雖然是皇帝,但是對于江湖上的每一個勢力都或多或少的了解羅剎門的門主到現在依然是個迷,沒人見過,倒是他門下的第一殺手——冥歌,讓人很忌憚,那人心狠手辣,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有人能出的了錢,他就能有辦法完成交易,如果他們參與其中的話,確實很棘手。
「臣正在查,所以近日皇上要特別小心,不管羅剎門會不會參與其中,都要小心他們暗中使詐。」聶龍霄臉色有些凝重的說著,先不說羅剎門其他的殺手,就單單一個冥歌,就很難對付了,雖然自己沒有和他交過手,但是听說他武功高深莫測,尤其是殺人的手段,絕不月兌泥帶水,辦事也是干淨利落,就是真的遇上了,自己還不知道有沒有把握能贏過他。
「恩,皇叔也要小心,相信他們如果要開戰,首要對付的人就是皇叔你,你是我們櫻圩的戰神,要是除掉你,就相當于折斷了我櫻圩國的羽翼,朕相信那些人,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除掉你。」聶飛歌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叮囑著聶龍霄,如果皇叔出事的話,無異是對櫻圩最大的打擊,不但是軍事上的,還有人心,櫻圩國有多少人仰慕著這位戰神王爺,還有皇叔帶領的那只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龍騎營,皇叔一旦出事,勢必會軍心大亂,到時候他們再出擊,就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了。
「皇上不必憂心臣,想要動我,他們還沒有這個本事,臣先告退了,還要回去重新調整一下邊關的部署。」聶龍霄眼里閃著寒光,如果那些人真的敢來,他絕對讓他們有來無回,起身對著聶飛歌說完,便轉身出了御書房。
「暗夜,加強王府的保衛,皇叔不能出任何的差錯!」聶飛歌沒有說什麼?等聶龍霄走出了御書房,走到書案後坐下,沉聲對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說道。
「是!」聶飛歌說完半響,屋子里才想起一個低低的男子聲音,但是卻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燕麟國嗎?你們最好不要有什麼動作,不然,朕絕對不會像父皇當年一般,心慈手軟的饒過你們。」聶飛歌神情陰霾,手握成拳,低聲的說著,抬手‘踫’的一聲,狠狠的將拳砸在了桌子上。
永寧王府內!
「薛側妃請回!夫人正在休息,剛剛歇下,不能來見您,等她醒了,奴婢會如實轉告夫人,薛側妃來看望過她。」龍霄苑外,春曉看著被林睿和蕭寒攔在院外,拿著不少禮物的薛藍幽,禮貌恭敬的說道。
「既然醉兒妹妹歇下了,那麼我也就不打擾了,春曉,這些東西是我的一點點心意,我不能幫到她什麼?只能做到這些。」薛藍幽眼神一暗,可臉上還是一副溫和有禮的模樣,招手讓魚兒將準備好的禮物交給給春曉,對她說著。
「奴婢代夫人先行謝過薛側妃。」春曉接過魚兒遞來的禮物,交給身後跟著的小丫鬟,微微對著薛藍幽行了一個禮,說道。
薛藍幽抬眼忘了一眼院內,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帶著魚兒她們離開了龍霄苑。
「春曉,誰啊?這些是什麼?」醉兒伸著懶腰,來到院子里,不經意間看到離開的一群人,還有春曉懷里抱著的一堆東西,于是疑惑的開口問道。
「夫人,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這些東西是薛側妃剛剛送來的,說是給夫人補補身子。」春曉將薛藍幽拿來的禮物一一放到院子里的桌上,對著身後的兩個小丫鬟說道︰「你們倆來見過夫人,以後要好好的,盡心盡力的伺候好夫人。」
「是!」兩個小丫鬟是剛剛進府的,一個叫凝香,一個叫芙玉,是管家挑選來幫忙伺候夫人的人,今天才剛剛被派過來,交給春曉,兩個小丫頭听到春曉的話,應了一聲以後,來到醉兒身邊,跪下行禮道︰「奴婢凝心,芙玉見過夫人!」
「起來吧!」醉兒沒有問她們怎麼回來這里?因為她知道,既然她們能來,就說明她們能信的過,霄是絕對不會放一些信不過的人在自己身邊的。
「謝夫人!」兩個丫頭起身,低頭站到了一邊,她們剛剛進府時,听說這王府里,夫人佔盡王爺的寵愛,而且性格惡劣,恃寵而驕,不把其他三位主子放在眼里,原以為她對下人應該也不會很好,沒想到,現在一見,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凝香,芙玉是吧?以後在這做事,不用太多禮儀,只要你們做好分內的事情,該管的就管,不該管的,就當做沒看見,在我這里做事很簡單,只要夠忠誠,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醉兒坐到桌邊的凳子上,伸手拿過薛藍幽送來的禮物,打量著,然後不緊不慢的對著新來的兩個丫頭說道。
「是!奴婢記住了!」凝香和芙玉互相望了一眼,然後一起回答著醉兒,心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氣,聶管家果然沒有說錯,夫人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不過,外面怎麼會有對夫人那麼不好的傳言呢?
「春曉,霄還沒有回府嗎?」醉兒看著已經快下山的太陽,還沒有看見聶龍霄的身影,于是抬頭問著春曉。
「王爺已經回府了,不過在書房,似乎有什麼比較重要的事,把兩位軒轅少爺也叫來了。」春曉如實的回答完,然後又問道︰「夫人,想吃點什麼?奴婢去吩咐廚房給你做!」
「哦,已經回來啦?隨便做點就好,記得放點辣椒!」醉兒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站起身對著春曉說完,又指著桌上的那些東西對凝香和芙玉說道︰「你們倆幫我把這些東西拿進房間。」說完就走了進去,心里還想著︰「她怎麼那麼好心的給自己送禮物?莫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是!」凝香和芙玉見醉兒進屋,趕緊的將桌上的那些東西抱著跟了進去,放到桌上之後,對著醉兒微微彎腰行了個禮說道︰「奴婢們先下去了,夫人有事只要喊一聲便可,奴婢們在院子里候著。」
「恩,去吧!」醉兒拿過一個包裝的還算不錯的禮品,低頭拆了起來,听到她們兩人的話,頭也沒抬的對她們揮了揮手,有些好奇的繼續拆著,不知道薛藍幽會送自己什麼?
「小師叔,你的意思是說,羅剎門有可能會派殺手來刺殺我們?」書房內,軒轅卿洛听完聶龍霄的話,皺起了眉頭。
「有這個可能,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和燕麟皇室有何牽扯,但是據探子回報,有不少羅莎門的殺手出現在燕麟的皇宮之中,我們幾人是龍騎營的重要指揮官,如果他們需要成事的話,就一定會想辦法除掉我們。」聶龍霄站在一張展開的巨大地圖上,一臉嚴肅的看著地圖上,邊關的部署,這是剛才自己重新部署的守衛。
「我們倒是沒什麼?他們想要動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就怕他們對我們在意的人下手。」軒轅卿墨手里拿著一把折扇,臉上也難得的沒有了那溫和的笑意,聲音略沉的說著,對于自己的武功,還是很有自信的,而且自己和洛都是百毒不侵之體,小師叔的武功更是不在話下,就怕那些人對他們身邊的人出手。
「恩,哥說的對,小師叔有師叔母,哥有嫂子,她們兩人就相當于是你們的軟肋,如果我是殺手,在不完全了解你們實力的情況下,一定會先對她們下手。」軒轅卿洛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像是不務正業的人,但是心思卻很是細膩,將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
「我這邊你們大可以放心,加強你們身邊人的保護就好,不怕他們來,只要來了,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聶龍霄伸手將面前的地圖取下來,卷起來裝到一個竹筒里,遞到軒轅卿墨面前說道︰「把這個加急送到程瑛手里,讓他根據地圖里的指示,重新布防!」
「恩,我立刻去辦!」軒轅卿墨伸手接過,站起身對著聶龍霄說著,然後又說道︰「小師叔,恭喜你。」
「對呀!小師叔,恭喜你,真好呢!就快要做父親了。」軒轅卿洛也開口說著,話語里似乎還隱含著點點羨慕的感覺。
「你要是羨慕,就趕緊找個夫人,也讓你夫人給你生一個。」說道醉兒,聶龍霄難得的調侃起了軒轅卿洛。
「小師叔,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調侃人了?我才不要成親,想想就很麻煩。」軒轅卿洛有些詫異的看著聶龍霄,雖然他一直在他們面前還算溫和,可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用這麼輕松的語氣和他們說過話,更別說開玩笑什麼的了?看來小師叔也在改變啊!
「怎麼?我就不能調侃人?」聶龍霄嘴角掛起一道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軒轅卿洛反問著,那嘴角的笑意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懷好意。
「能,怎麼就不能了,哥,不是要去送布防圖嗎?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反正我也沒事做,回去邊關,還能和兄弟們一起找點事情來做。」軒轅卿洛看著聶龍霄嘴角的笑意,不禁打了個冷戰,這個笑容他太熟悉了,每次只要自己的哥哥露出這樣的笑容,自己就一定會倒霉,現在小師叔也這樣,那自己肯定就是在劫難逃了,不過,還是要先逃了再說。
「也是!那就交給洛了!」軒轅卿墨眼里帶著點點笑意,將手上拿著的圖交給他,說道。
「交給我,你們就放心吧!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出發!」軒轅卿洛接過布防圖,有些迫不及待的說完,拿著圖就出了書房門。
「小師叔,師傅讓我告訴你,師公已經出關,說過幾日要來府上看師叔母。」等軒轅卿洛不見了蹤影,軒轅卿墨才跟聶龍霄說著,師公已經閉關五年,這五年,不知道師公的武功到何種程度了?
「師傅出關了?」聶龍霄听到卿墨的話,微微的皺了下眉,他不是不歡迎自己的師傅來,只是怕到時候這王府就不得安生了,誰叫自己的師傅就是一個老頑童,當初他說要閉關的時候,自己還不相信,不相信他能安靜的閉關,令自己沒想到的是,他老人家不但堅持住了,而且還一閉就是五年。
「恩,天色不早了,卿墨先告辭了!」軒轅卿墨也沒有見過幾次師公,他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在玄劍門呆著的時間很少,不過,印象中的師公,有著一頭白發和胡須,人雖然已經年近百歲,可還很是精神,而且他還老是做一些讓人出乎意料也哭笑不得的事。
「恩!」聶龍霄點了點頭,想著該回去陪醉兒了,也隨著他走出了書房,哪知剛剛走出書房,就突然感覺到一陣凌厲的掌風朝著自己襲來。
「誰?」聶龍霄往後一躍,險險的避開突然朝自己襲來的掌風,轉身冷冷的看著來人,等看清來人的時候,忍不住驚訝的喚道︰「師傅?您怎麼來了?不是說還要過幾日才來的嗎?」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聶龍霄他們剛剛在議論的人,聶龍霄的師傅——玄真子。
「徒孫卿墨見過師公!」軒轅卿墨收回掌上的內力,看著面前一身土布麻衣,胡須和頭發皆白,有些仙風道骨意味的老人,恭敬的行著禮。
「乖徒孫,起來吧!還是你有禮貌,討人喜歡,不像某個人,師傅來了,連杯茶水都沒有。」玄真子一雙眼楮閃閃亮的看著請安的卿墨,一揮衣袖用內力將他扶了起來,狀似不滿的說著。
「不知師傅你老人家要喝什麼茶?」聶龍霄對這個師傅很是尊敬的同時也很頭疼,原本以為他會過幾日再來,到時候自己起碼能有點準備,現在突然就這麼出現,自己什麼都沒有準備,恐怕要被他念死了。
「我老人家不挑,隨便來點什麼西湖的雨前龍井,或者是鐵觀音什麼的就可以了。」玄真子抬手撫著自己的胡須,大方的說著,說完之後,便睜著一雙眼楮,四處打量起來,那神情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師傅,先進屋做一下,徒兒馬上去給你準備。」聶龍霄在心里偷偷的嘆了口氣,這還叫不挑?這兩樣可都是貢茶,不過,幸好前幾日皇上賜了一些,見他打量著周圍,開口問道︰「師傅,您在找什麼?」
「找我的徒兒媳婦啊?怎麼沒跟你在一起?」玄真子是唯一一個知道聶龍霄所有事情的人,也知道他將自己真實的樣子隱藏了起來,當日自己練武遇到瓶頸,才想著要閉關,還擔心這小子會孤獨終老,但是一出關,就听到讓他振奮的消息,這小子不但成親了,而且還是四個,不過听說他獨寵一人,上次玄劍門的掌門大會,也因為收到那女子受傷的消息,匆匆趕了回來,連掌門大會都不管了。
「師傅,你應該趕了一天的路了吧?先進去歇息一下,醉兒懷有身孕,在屋子里休息,呆會兒我帶她來給師傅請安!」聶龍霄看著他一臉好奇的樣子,無奈及了,江湖上的人將師傅當成了神一般的存在,可誰想的到,他就是一個喜歡新鮮事物的老頭子。
「休息什麼?既然她有身孕了,那就別亂走動,為師隨你去見她,快點帶路。」玄真子眼里閃著星星,有孫子了啊?以後有得玩了,而且自己在來的路上還踫到了幾個很有趣的人,看來這次出關之後,好玩的事情有很多,自己以後不會無聊了。
「卿墨,你先回去吧!免得冰丫頭擔心。」聶龍霄看著師傅一副急切的樣子,想著今天是逃不過了,只希望呆會兒醉兒不要被嚇到,看著一直在旁邊但笑不語的軒轅卿墨說道。
「師公,小師叔,卿墨先告辭了!」軒轅卿墨看著自己小師叔無奈的樣子,嘴角掛上了一抹看好戲的笑容,沒想到除了師叔母,師公也能讓他變臉啊!听到聶龍霄的話,于是收起那抹笑容,正正經經的行了一個禮,轉身往府外走去。
「快點走吧!」玄真子見卿墨離開,也沒有阻止,他這次來,主要就是來看徒弟媳婦的,伸手拉過聶龍霄,就往前走。
「師傅,往這邊!」聶龍霄看著拉著自己的師傅,黑線的指著另一個方向說道,說完就率先走了過去,卻被他拉住。
「這麼走多慢,這樣更快。」玄真子說著便提起輕功朝著聶龍霄所指的方向飛了過去,速度之快,聶龍霄楞了一下,也跟著飛了過去。
「王爺!」龍霄苑外,看著和一個老者一同落地的聶龍霄,守在院外的林睿和蕭寒立刻現身,對著聶龍霄恭敬的行禮。
「霄,你回來啦?快的進來吃飯!」醉兒剛好在院子里,听到外面的聲音,就朝著門口走了過來,抬頭看見的卻是一個須發白眉的老者,歪著頭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聶龍霄,看著眼前的老者,眨巴了幾下眼楮問道︰「老人家,你是誰啊?」
「你就是我這笨徒兒的女人?小子,眼光不錯。」玄真子看著面前帶著一絲嬌俏意味的女子,滿意的對著身後跟進來的聶龍霄說道。
「笨徒兒?是說霄嗎?您是霄的師傅嗎?」醉兒看著聶龍霄有些黑了的臉,心里那個開心啊!自己剛來的時候,可是吃了不少悶虧,被霄欺負了很多次呢!現在看到他不爽卻不能反駁的樣子,真的是太開心了。
「醉兒,來給師傅請安!」聶龍霄沒有錯過醉兒眼里閃過的那一絲笑意,寵溺的走過去,將她摟進懷里,對著一直在打量著醉兒的玄真子說道。
「醉兒見過師傅,嘿嘿,師傅,有沒有見面禮?」醉兒想到第一次和聶龍霄見面的時候,他就很無賴的問自己要救命謝禮,于是笑得一臉可愛無辜的問著盯著自己看的玄真子。
「丫頭想要見面禮啊?老頭子來的急,沒準備怎麼辦?」玄真子和聶龍霄一樣,听到醉兒的話,皆是一愣,看著她一臉期待的樣子,玄真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自己一心想著來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融化他這個徒兒用石頭做的心,忘記了這方面的事情,現在經她這麼一提,才猛然想起。
「哦?沒有禮物啊?沒關系,我看師傅這胡子挺好看的,拔幾根下來當見面禮就好了。」醉兒眼里閃過惡作劇的興奮光芒,看著玄真子長長的胡須,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拔。
「別,丫頭,這胡子可拔不得,這樣吧!老頭子這里有兩樣東西,就當是送給丫頭和未來孫兒的禮物了。」玄真子看著醉兒伸過來的手,趕緊護住自己的胡子,往後退了幾步,這胡子可是自己的寶貝,要是被拔了,豈不是會有損他玉樹凌風的形象,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拿出兩件東西,一黑一白兩個令牌,遞到醉兒面前。
「這是什麼?比師父的胡子值錢嗎?」醉兒拿過玄真子遞到面前的兩面令牌,在燈光下打量起來,這是干什麼用的?一直低著頭的研究手里令牌的醉兒沒有發現,在玄真子拿出那兩面令牌的時候,聶龍霄瞬間變幻的臉色。
「師傅,你…」
「沒事,丫頭要是喜歡,就將它們送給你了。」玄真子打斷聶龍霄的話,一手模著自己的胡須,笑嘻嘻的對著醉兒說道。
「霄,這兩塊牌子有什麼用啊?」醉兒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這牌子有啥特別的,不就是一般的玄鐵鑄造的嘛?拿去賣都賣不了幾個錢,于是將令牌舉到聶龍霄面前問著他。
「這是玄劍門的黑赤令和白赤令,不要小看這兩個小小的令牌,它們可以號令整個玄劍門,為你做任何事。」聶龍霄看著醉兒有些嫌棄的樣子,眼里的寵溺更甚,這兩面令牌可是江湖中人求之不得的,拿過她手里的兩面令牌說完,然後對著師傅說道︰「師傅,這兩面令牌太貴重,您老人家還是收回吧!」
「小子,這是老頭我送給徒媳和孫兒的見面禮,跟你沒啥關系,丫頭,來收好!」玄真子眼里閃過一道精光,剛剛他進來就發現,這丫頭身上流動著一股特殊的氣息,那氣息和前幾日遇到的那幾個人身上的氣息很相似,但是相比起他們來,有要強的多,所以才想著把這兩面令牌送給她,相信這兩面令牌在她手里,絕對比在自己手里安全。
「師傅,你真的要送給我?你可要想清楚了哦?萬一我拿著這兩面令牌,讓玄劍門作奸犯科,燒殺搶掠,將玄劍門毀了,您可別來怪我哦!」醉兒看著放在自己手里的兩個令牌,雖然不知道玄劍門到底有多大,但是想來應該不會小,不然怎麼連皇帝都拜在玄劍門門下呢!
「哈哈哈!丫頭你會嗎?」玄真子听到醉兒這麼說,反而大笑了起來,反問著她之後,走到擺滿飯菜的桌子上坐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還不斷的贊嘆著︰「好吃,真好吃,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要是再來點好酒,就更好了。」
「凝香,去給師傅拿酒!」醉兒听到玄真子的話,扭頭對著站在一旁伺候著的凝香說完,將手里拿著的令牌塞到聶龍霄懷里,對他笑了笑,拉著他走到桌邊坐下,也跟著吃了起來。
「夫人,酒來了!」凝香去酒窖拿了一潭酒回到龍霄苑,放到醉兒身旁,正準備打開,卻被突然搶了去。
「唔!好香的酒,嘖嘖,好酒啊!十八年的女兒紅,想不到你小子府里還有這等好酒。」玄真子打開酒壇上的封布,拿過一個空碗倒了一碗出來,喝了一口之後,贊嘆著繼續喝了起來。
「你們都下去吧!」醉兒看著玄真子一點為人師長的架子都沒有,對著在一旁伺候的凝香和芙玉說完,見她們離開,扭頭看著玄真子一副享受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師傅,這酒真的有那麼好喝嗎?」
「丫頭,要不要嘗嘗?這十八年的女兒紅,可是很難得的。」玄真子听到她的話,大方的倒了一碗放到她面前,說道。
「我還是算了,喝酒對寶寶不好。」聞著面前散發著濃濃酒香的碗,醉兒皺著眉頭將它移到了聶龍霄面前,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就很疑惑,為什麼古代的人那麼能喝,現在看到的也是,他們好像把酒當水一樣,難道是古代人的體質和現代人不一樣嗎?
「師傅,你突然來京城,不是單單來看徒兒這麼簡單吧?」聶龍霄將一塊精心挑好刺的魚肉放到醉兒碗里,看著喝酒喝的津津有味的師傅,開口問道。
「你小子就是這麼不可愛!師傅就不能來看看五年不見的徒兒過得如何?非要有什麼事情才能來嗎?」玄真子喝下一碗就,擦了擦嘴,語氣略帶不滿的對著聶龍霄說著。
「師傅,你不用理他,最近他緊張過頭,腦容量不夠了,師傅當然能來了,來師傅,再喝一碗,要是不夠,醉兒再叫人幫你拿。」醉兒丟了一個衛生眼給聶龍霄,就算師傅真的有事才來的,他也不能問的這麼直白吧?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不歡迎師傅似的。
「還是丫頭懂事。」玄真子瞪了一眼自己的笨徒弟,然後笑呵呵的看著醉兒說道,不過,他不愧是自己的徒弟,還真是了解自己,自己這次來確實是有事。
「對了,小子,最近京城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玄真子一邊吃著菜一邊狀似無意的問著,那幾個人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在往京城趕,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他們絕對不會離開居住地。
「奇怪的事情?沒有啊!京城很平靜。」聶龍霄基本上就沒有怎麼吃飯,一直都在給醉兒布菜,听到師傅的話,皺了下眉,回答著,師傅怎麼會這麼問?難道是出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沒有就好!吃飯吃飯。」玄真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氣一般,笑著說完,便埋頭吃起了飯,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低頭吃著飯的醉兒,心里在想著,這丫頭身上的氣息和他們那麼像,不知道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夫人,王爺不好了,長老們來了京城!」就在院子里陷入一陣靜寂的時候,明月忽然一臉著急的跑進了院子,也不管有沒有其他人在,就喊著說道。
「明月,你怎麼知道的?」醉兒夾菜的手一頓,眼里閃過一道不知名的光,看了一眼身邊臉色平靜的師徒兩人,抬頭問著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