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獸,乖乖洞房 我跟你走,好吧【5000+】

作者 ︰ 王爺公孫

你欺騙你媳婦估計會被她亂刀砍死……」

殘陽瞧著白澤一臉眷戀還非要裝的十分勇敢的小模樣就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就算去送死也不必拖著他,他現在覺得小花卷挺好玩的,陪她多說說話也不錯!

誰知道半夜居然被這個家伙吵著說要出門,有沒有搞錯,就算要走也大可不必這麼著急的哇!

白澤懶得跟殘陽吵,他現在心里面正糾結呢,誰有空搭理他,心說你身為一個三無人士,無家庭,無朋友,無孩子,你懂什麼叫做X愛情嗎?懂什麼叫做身為男子漢的承擔嗎,有了媳婦就要好好的保護媳婦,不能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欺負自己媳婦……

如果殘陽知道白澤想的是這個估計能一巴掌拍死白澤惚。

什麼叫三無,他也是很有責任心的,最起碼這麼多年沒嫌棄他不爭氣,沒找新主子不是咩?

兩個人各懷心思,白澤嘆息一聲,無比哀怨的扭頭。

這邊剛扭臉,就看見太白站在遠處,手里拎著一小壇子酒等著他。遠遠望去,一身白衣在夜色中格外的引人注意,發絲低垂在耳側,配上那深深凝望著他們的目光,還真有些些悲切的送行味道…溫…

「我說,你真打算自己去對付那個老妖怪?」

太白自己打開壇子上封泥,對著壇子喝了兩口,絲毫沒有準備給白澤的意思,好吧,送行什麼的的確是白澤想太多了。

這貨根本就是閑著沒事出來轉轉,怎麼可能是真的想起來來送他?

白澤一把搶過太白手上的酒壺,喝了兩口,這酒的味道像是昆侖山的猴兒酒啊,不是從天帝哪里偷來的吧,太白絲毫沒有在意白澤疑惑的目光,樂呵呵的搶過來,三口兩口就喝的差不多了!拍拍肚子,感覺實在不錯。

真能喝……

「你們昆侖山的酒水真的比較好喝,比天上那什麼玉露瓊漿好多了。」

太白喝的滿意,瞬間還打了一個酒嗝,白澤瞬間覺得自己不想搭理他了。

「我說,你當大家都是無用之人嗎,凡事兒大家一起解決不好嗎?」

太白喝完酒也正色許多,其實在下午听到白澤說什麼要信任的這些話的時候他們就想著肯定是白澤想自己做什麼了,不然他自己乖乖呆在林寶兒身邊還用求什麼信任?還真看不出白澤還有點小意思,最起碼現在像個男人樣了。

白澤抬眸,眼里一片澄明,紫色的眸子微微透著冷光,是太白他們熟悉的模樣。

高貴,疏離,從心眼里不熱愛生活的冷漠白澤。太白一下子還真的有點接受不了他這個樣子。

「灰鷹本來對我就是勢在必得,躲不開還不如沖上去,我在這里隨時是個變數,到了他哪里就成了他的變數,對這邊只會有利不會有害。」

灰鷹花了那麼多心思在自己的身上,現在眼看就成功了,怎麼可能舍棄這顆棋子不用,他應該比誰都清楚白澤的實力,如果白澤一直呆在林寶兒的身邊,灰鷹就會一直召喚念咒什麼的,白澤遲早被他煩死,現在直接去他身邊,不僅能監視他的行動,還能保護林寶兒不受自己的傷害,不是正好?

「那你媳婦的佛骨呢?你還帶著?」

「恩,少了佛骨我都不知道怎麼鎮x壓我自己的魔性了。」

白澤說的理所應當,太白隨即就給了他一個白眼。

白澤帶走了佛骨,林寶兒就只有五成的功力,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不顧自己的身子沖鋒陷陣,就算她自己願意,身邊的人也絕對不會同意,一舉數得,何樂不為?這點小心思,太白認識他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明白?

「你心眼真多……」

「那是我媳婦,我護著她才是正常的。」

為了護著林寶兒不出事兒,白澤那真可謂是機關算盡。生怕自己那一點有疏漏了,讓其他人得了好處。

「你媳婦的命是命,我們的命都不是命是吧?你這明顯是打算算計我們給你媳婦做犧牲。」

太白算是看透了,他就是白眼狼啊,什麼好兄弟,在媳婦面前那就是一坨屎啊。

白澤挑眉,笑的陰森森的,太白打了一個寒戰往後退了一步,道︰「你少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是不會妥協的……」

「你妥不妥協不是我關心的內容,你那點法力,老子看不上。」

白澤扛著血染殘陽就走,太白氣的直接撲上去,雙手捆著白澤的腰,立馬讓前面的人動彈不得……

「你憑什麼瞧不起老子,老子是你師兄,老子是文臣,文臣你懂不懂?老子要那麼孔武有力做什麼,老子是腦子好使,你懂不懂啊?」

腦子,好使……白澤一聲嗤笑,心說你全身上下最不好使的就是腦子。

白澤拍小狗似的拍拍太白的肩膀,道︰「文臣師兄,現在師弟我要走了,放開……」

最後那兩個字幾乎是從白澤的牙縫里面擠出來的。

太白松開白澤的腰,嘆了一口氣,道︰「你最好活著回來,不然我就讓你兒子叫我爹爹,我還要娶了你媳婦……」

「你找死是吧……」

白澤現在可不是在林寶兒面前的白澤,說話陰陽怪氣的,一點都不可愛……

太白蹭蹭的往後退了兩步,喊了一句,老子說到做到,就直接竄了。

白澤看著太白擰巴著的背影,冷峻的臉上掛上了一個小小的笑容。

他會回來,一定會……

那邊太白剛到冥宮門口,就看見小瑾月和小花卷直接從門邊上露出了身形。

不是,這倆孩子這麼小就會隱身??該不會一直都在偷看?

「爹爹走了?」

小瑾月抬眸望著太白,太白點了點頭,小瑾月小小的臉上都是愁容,小花卷只望著遠處,若有所思。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太白回頭看看,白澤早就沒影了,這倆小女圭女圭還看什麼看?

「有一會兒了。」

小瑾月拉拉小花卷的手,示意他們最好趕緊回去,不然一會兒娘親就醒過來了。

爹爹那個安眠術對娘親的作用不知道明不明顯。「以後不要抱我爹爹,那是娘親的。」

小瑾月說完這一句就拉著小花卷走了,小花卷臨行前還不忘白了太白一眼,小小眼神怎麼一個冷峻了得?

太白無語啊,真是什麼人生什麼孩子,看看小花卷那樣不就跟以前的白澤一模一樣嗎?誰敢說白澤是乖女圭女圭,我一巴掌拍死他……

×××

白澤這邊剛出冥界,就看見灰鷹正站在遠處等著自己,他看見白澤出來,一點都不覺得驚訝,那意料之中的表情讓白澤很不舒坦。

他就是算準了自己肯定在林寶兒面前呆不下去了,畜生啊,知不知道破壞人家夫妻關系會天打雷劈啊,小心哪天出門一道雷劈死你……

白澤內心的小宇宙一個勁兒的冒火,可面上的表情卻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似的,冷漠淡定,舉手投足之間透漏出了少有的尊貴。

這才是白澤,真正的白澤。

「師弟一切可好?」

「承蒙師兄照顧,好的很。」

兩個人一問一答,殺機暗藏。風輕輕的吹過兩個人的衣衫,衣闕飄飄,說不出的俊美,可現在,誰都無心觀察這些,白澤恨不得當下就一個輪子輪死他,可輪死之後呢,那些失了魂魄的天帝的孩子呢,那些中了巫蠱之術的人呢?

白澤遠遠望去,看見人界已經被一層黑氣罩住,原先的碧海藍天已經不復存在。

這麼大的罪孽,灰鷹倒是真敢做出來!

「多日不見,師弟倒是越發的伶牙俐齒了。」

灰鷹順著白澤的目光看過去,見人界烏煙瘴氣的,心情算是好了許多。六界,他偏偏要把這些地方全部變成妖魔鬼怪,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人不人鬼不鬼。

「師兄也越發的陰險了。」

光明正大的讓林寶兒把自己弄回去,又當著林寶兒的面讓自己魔性大發,破壞兩個人的感情,逼的白澤不得不提前出來謀求生路,灰鷹對自己也算是真下功夫了,千方百計的想要自己跟了他,現在搞得自己要是不跟他在一起都對不起他似的……

灰鷹也不生氣,看著白澤總是笑盈盈的,那花白的頭發此時已經全部變成了灰色,容貌也比以前更年輕,顯然,最近灰鷹是吃好睡好了,受傷之後不僅沒什麼大變化還增進了功力,這事兒怎麼看都玄乎……

總不知道是練了什麼滋補之術,采陰補陽的說話好像也是听說過的。

灰鷹自然是瞧見了白澤的目光,玩味的笑了笑,道︰「師弟是隨我走,還是繼續遠行?」

「有區別嗎?」

「自然是有的,你隨我走,我可以對你好些,你被我捉走,那就別怪我不顧師兄弟的情面了。」

「我還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顧及過。」

灰鷹但笑不語,白澤冷冷的看著他,對他這種萬事皆在我預料之中的表情十分的方案,恨不得一巴掌抽掉他臉上的笑容,可現在不是時候。

「你助我成事,我還你全家自由,不好嗎?」

灰鷹淡然的開口,白澤低頭淺笑,嘴角卻是諷刺的弧度。

「你想什麼?天下還是碧溪?」

灰鷹哈哈大笑,笑的白澤心坎都是顫的,什麼破毛病,笑成這樣?

笑聲畢,白澤才看見灰鷹臉上那恣意的狂妄。那是睥睨天下的貪婪。

「天下與他,從來都不是單一的選擇,我全部都要,一個都不能少。」

「人心不足蛇吞象。」

白澤冷然,心說只怕最後兩樣你一個都要不的。

灰鷹霍然一笑,全然沒有理會白澤的諷刺。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忙,有了你,我什麼求不到?」

灰鷹這話說的格外自信,白澤不置可否。

「現在,我們去魔界……」

灰鷹說完就走,也不管身後的白澤跟上沒跟上。

與他而言,白澤對他,只能听從,不能反對。

他只有求著自己,才有可能解開他身上的魔性。

這只是灰鷹算錯的第一步,他卻不知道,一步錯,步步錯……

「師傅曾經說過什麼,你可曾忘記?」

白澤跟在他的身後,最終還是問了這麼一句,師傅當年鮮少教他們什麼大道理,他的性子本身就是神神叨叨的說話就不怎麼靠譜,可入門之前,師傅都會告訴他們一句話,蒼生,就是你們的命。

命可以丟,蒼生不能棄。

「師傅說的話太多,我早就忘了你。」

灰鷹這話說的有些遲疑,身子也頓了一下,可隨後就回復了常態。

白澤抬眸看著灰鷹的背影,第一次這麼不確定這個男人的想法。

這天下原本不是他想要的,他若是想要,只需與師傅說一句,師傅便會準許他與大師兄一起歷練,當時他記得,他是眾師兄弟里面最支持大師兄的,幾次出生入死都不曾吭聲說過委屈。其他門派有人挑釁大師兄也是他出面擺平的。

可如今,為了這明明不想要的東西,付出了這麼多心力,值得嗎?從原本那個木訥單純的二師兄到現在邪魅妖禍一般灰鷹,這個男人,到底經歷什麼?

「二師兄?值得嗎?」

灰鷹扭臉過來,看著白澤,眸子中有一閃而過的苦澀,隨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要想要,就值得。」

「不惜一切代價?」

「是……」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兩個人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可說了,既然是不惜一切代價,自然師兄弟的情誼也不會在考慮之內,這樣,也好…

無情對無情,誰都不欠誰的!

×××

林寶兒睡的不踏實,夢里,好像自己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荒蕪,飄渺,整個世界都在晃動,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感覺自己一直走著,完全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最後夢境慢慢清晰,就看見暮煙和清越似乎正在下棋,還對著自己招手。

林寶兒緩緩的走了過去,想要伸手握住暮煙的手,卻什麼都抓不到,場景瞬間就消失,她整個人就開始往下落,最後直接落在了病床上,四周都是現代話的醫療設施,光潔明亮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男人。

「爸……」那男人回頭,林寶兒就看見那個男人對自己笑著,這個男人就是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父親。

林寶兒正欲告訴她自己沒事兒,可那男人下一秒就變成灰鷹,手里攥著皮鞭子,陰森森的對著她笑著,她不斷的後腿,不斷的掙扎,最後豁然清醒……

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夢里灰鷹猙獰的臉龐似乎還在眼前回蕩,林寶兒大口的喘息,整個腦子都是亂哄哄的!

這個夢,似乎預兆了什麼,可看起來又毫無線索,是自己多心了嗎?

「娘親……」

小瑾月一邊用袖子給她擦汗一邊擔憂的看著她,小花卷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也很是擔心。

「我沒事兒的……」

林寶兒開口安慰這倆個小女圭女圭,隨後才發現白澤居然不在自己身邊,稀奇了……

這家伙難得比自己起的還早!

「你爹爹呢?」

林寶兒的一句話就讓兩個小家伙都低了頭,林寶兒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她就說怎麼可能睜開眼看見的是兩個小女圭女圭而不是白澤,白澤那家伙能容得下別人進他的房間才出鬼了呢!

「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夜里。」

兩個小女圭女圭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娘親,心說可別生氣啊,現在爹爹不在身邊,生氣也找不到人啊,誰知林寶兒居然把兩個女圭女圭都抱在了懷里,摟著就準備繼續睡覺去。

「娘親不去找爹爹嗎?」

『這是存稿箱子,于是,王爺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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