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綠袍 32 下地眼,收雪精,問玉羅剎(二更求月票)

作者 ︰ 似雪衣冠
」綠袍臉色一肅道︰「我知道友曾費時多年用徹地神針打通此山主峰玉京潭絕頂,直下七千三百丈。從地竅中方得這萬年冰雪之英所凝成的雪魂珠。而寶珠雖被道友取出。但地竅內余下的萬年冰雪精英還有許多。甚至比雪魂珠所凝之量存余更多,只是礙于其散布彌漫。不好收取。不過綠袍這里正巧有一件合用之寶,最善收集天地罡煞精氣等。故只需道友那通道借我一用。待我收集那冰雪精英還以道友,其時道友以之元靈凝練,來日也未必不能再煉成一件雪魂至寶。雖較之雪魂珠乃天地鐘靈所匯或稍有不如。但也絕非普通五行精氣所練法寶所能比擬。如何,道友可肯應我?。「嗯?老祖還有能收集天地精氣罡煞精英之法寶?這倒是頗為難得之物。也好,既然老祖有此手段,貧道豈還舍不出一條地竅通道來,隨我來吧!」鄧八姑爽快回道。兩手往石台下一拍,身形已仍保持盤膝打坐之姿向谷頂飛去。

綠袍忙御遁追上,在空中大手連揚處,那谷底埋伏的兩柄神劍及封閉谷頂的玄北寶珠便都收了回來。一綠一銀兩道遁光已貼著雪山直向讓頂飛去,不多時,兩人便在山巔一池方圓百丈有余的寒潭前落下了遁光。

下頜微微一揚,鄧八姑示意道︰「這便是我打通地竅的通道所在,休看離我雪谷不遠,但若無貧道指引,他人便費個百十日工夫也未必能尋到此間

綠袍點點頭,知其所言不假。因這玉京潭听上去名頭不也頗具氣勢,可真正見了時,方知其不過是一百丈方圓的小小寒潭。而在這雄渾巍峨不下萬里的萬丈雪山之上,似這般的小型寒潭怕不有百十個,不止。若非如鄧八姑這樣深通雪山地脈,對地形極為了解之人帶引。再換個人來卻哪里知道哪座寒潭之底可直通萬丈地竅呢?更何況此譚還有鄧八姑設下的諸多禁法禁制遮掩。

而能以諾大神通尋得地眼打出通道,其也確是那八姑生平得意之舉,此時見的老祖面露贊許,她對其奪己寶珠之掛梗也便再消了三分。語氣又放緩了些道︰「地竅之內充斥彌漫萬年雪精,老祖你有元陽玉、尺護體。肉身往返自是無妨。但貧道軀體方復,卻不敢以虛弱之軀行險試法。故貧道仍以元神引路,老祖且在後相隨吧!」

綠袍自無異議,回了句︰「全依道友那邸八姑便一拍腦後,元神再度出竅。但比之此前模糊黑影不同,此時現出的卻是一尊通體裹在銀光之內的三寸嬰兒,眉眼口鼻清晰與八姑神似。只是因她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舊日形貌而小有不同。

鄧八姑元神出竅後在空中略微一頓,向老祖招招手劃空一閃便投進寒潭之內往下直去。綠袍自是隨後跟上,知道那通道之內奇寒透體。也不敢怠慢將九天元陽尺祭出,護住周身。

于是,就見一團斗大銀光裹住一尊三寸黑衣嬰兒在寒潭中破水直下,九朵金光一道紫氣護住其下一位綠袍男子在後相隨。霞光寶氣卻把這一潭潭水都映得紫金變幻。霞彩瑰麗。

寒潭深約百十多丈,以二人的水遁之沒用一刻鐘已然到底。顧不上欣賞譚底各色珍異罕見的奇形水草,綠袍遁法不停,緊隨其後便進了一條筆直幽黑,其深萬丈的地脈通道之中。看著這通道圓如大管四壁平滑,筆直直下不見半點蜿蜒扭曲,老祖心中也不免再暗暗佩服鄧八姑的神通。要知這地下可都是堅比精鋼的萬年玄冰,其人單憑一枚徹地神針就可打出這直下近萬丈之深的通道來。其恆心,其毅力。也絕非尋常修士所能比擬。

隨著越下越深,在金霞紫氣的輝映下,綠袍也看到通道中漸漸生出了些淡淡白霧,奇寒凜冽。見此,老祖知道已接近了冰峰地眼,便更心的凝運元陽金花護住周身,不敢令身外白霧浸入寶光。又過片刻忽然眼前一片光明處,兩人已置身一個宛如水晶宮冉的冰雪世界。

鄧八姑元神停住遁法,轉身以似同蚊吶的聲音微細說道︰「老祖,這里就是我取雪魂珠的冰川地竅。而洞頂那些翻涌糾纏的茫茫白霧就是萬年雪精,現在就看你的手段了。」

綠袍點點頭,也不回話先打量起此間的幻境。

這是一座深下萬丈的冰川地洞,縱橫開闊怕不有百丈之闊,老祖虛虛離地三尺懸立,抬頭看時見洞頂也有五六十丈高下。因此洞乃是冰川地眼,故四面全都是一派的冰雕玉砌,冰誓玲瓏。凹凸不平的冰壁上,從生滿了許多冰蓮雪蕊、琪樹瓊林等奇花異草,爭奇斗艷與外間花木大不相同。而彌漫糾葛在洞頂倒懸形異冰柱間的茫茫冰霧。在兩人護身寶光的映射下更是浮沉若載如煙流動,一會變作無邊金光,一會又化為漫天紫霞,幻化不定精芒無邊,輝映滿洞。

大致打量過洞中景物,老祖也不敢再多做耽擱。因他進到此間雖僅片刻,卻也感覺到洞中奇寒刺骨,凜冽的寒氣透過玉尺元陽寶光絲絲而入,一會的工夫已令他頗覺不適。若是時間長了,恐怕即便有玉尺護身也要大耗本體元靈精氣去抵御奇寒。舊一口我…8。酬泡書凹不樣的體撿!

急探手寶囊耳出一只玉瓶,瓶口朝上運功一吸,就見自冊。;忽就出股五煮寶與,系空即散其疾如電。由下向心也圳過去長鯨吸海附在那白霧之上,往回一卷,便將白霧全都卷回收入玉瓶。

如是,五色寶氣如煙霞般滿洞橫掃席卷。頃刻便將洞中雪精進都收回。而鄧八姑元神在一旁看著玉瓶威,心中又是驚嘆不已。她從前取那雪魂珠時。也自然知道這萬年雪精的珍貴,也想試過施法收取。不過只試了一次,元靈真氣網與雪精接觸。頓時就覺得透骨奇寒延著真氣反向急來,若非反應得快竟險些把她元神凍僵此地。

故從那以後,她便再不敢打這散落雪精的主意。此物與雪魂珠不同,雪魂珠乃是成品,此物卻只是材質,兩者效力雖似,但收法卻絕不相同。不想今日老祖僅憑一只玉瓶,卻就把滿洞的雪精全都收去。看在鄧八姑眼里。卻怎不覺其神通法寶未免多了一些?難道魔門中人都是這般了得?奇寶異珍都這般層出不窮?一時間她心中真有些五味混雜,雜念紛紜。

可她在這里胡亂尋思,綠袍卻沒那個興致繼續消耗元氣,收了萬年雪精後又施道法從那洞壁之上找奇花異草掘了數株,而後招呼一聲,遁光起處便循原路回返。鄧八姑回過神來,自然也是隨後跟上。兩人一前一後遁行通道。又疾向上遁飛。

回程無話,約過了半個時辰,兩人便已出了玉京寒潭。回到鄧八姑肉身隱存之處。

待那銀光裹就的嬰兒沒入鄧八姑肉身頭頂,等她睜開雙眼,綠袍便道︰「虧得道友指引帶路。如今這萬年雪精總算收了回來,現都在五、瓶之中。道友請看說著話他把玉瓶拋至了女秧神面前。

鄧八姑接過玉瓶,低頭向內看去,就見那玉瓶並無封口,瓶內氫氫氧氧正存放著少半瓶白霧,觀其形正是萬年雪精。但雪精盛放在玉瓶之內。雖無有什麼封口阻擋,可任其翻涌升騰卻怎麼也不過瓶肚更沒有半點的寒凜之氣透出。卻是異寶神妙道法神奇。

點點頭,鄧八姑道︰「不錯,瓶中確是萬年雪精,也正是你我說好分取之物。不過在貧道看來雪精雖是珍貴。但老祖這寶瓶卻更要神異,敢請教此寶何名?」

綠袍一笑,回道︰「瓶名青蜃,倒確是上古異寶,不怕講于道友得知。前次我與那芬陀相爭之物,此瓶便是其中之一。不過此寶現雖在我手,但已非屬我之物,已被我賜給門下四徒,現時不過是借用而已

「哦?原來老祖與芬陀爭的竟是此物?那就無怪冒那麼大風險了,以此寶之神異,倒也確值老祖一爭。不過說起來老祖對弟子也還真是盡心栽培呢!連這等異寶也肯賜下,實讓貧道難以置信。羨慕不已!」鄧八姑更是奇異的看著綠袍說道。

「見笑見笑綠袍道︰「我百蠻山山居困乏,門下弟子多無甚趁手寶物,與那正教各派中大不能比。若是我這個做師傅的再不大方些,恐怕百蠻山弟子就真要成了三教中身家最弱的了。不說了,言歸正傳,如今萬年雪精已經礙手,不知道友可有什麼合適的器物盛放?若有就請道友拿出,你我分了此物。」

「這」。鄧八姑一窘。直到此時她才想起此事。此前因為雪魂珠易手之事心魂不寧,卻沒顧上思及自己還沒有合適之物盛寶。

因萬年雪精與平常精氣煞氣等物不同。此物奇寒平常些的金玉器物一觸即裂,非得如五金之精或如青蜃玉瓶這般難得的奇寶方能盛放。而她在此困居多年,昔日法寶又都被那神尼優曇盡毀,一時間到哪里尋合適的奇物盛放。

見其如此,綠袍已知她為難。便又道︰「若是道友暫無合適之物盛放,那我也可暫時替道友保管,待何日道友尋得了合適的器物,可到百蠻山來尋我取回如何?」

思量了一下,鄧八姑只能點點頭,回道︰「暫時只能如此了,貧道這里再拜謝老祖幫忙了。」

「不必不必綠袍擺擺手,笑道︰「隨手為之一樁小事,談不上謝字。既然此事已定,那我也要先行告辭了,待來日道友至我百蠻山為客,綠袍定當好生迎接道友,告辭!。說著話他就想走。

不想那鄧八姑忽叫了聲︰「老祖且慢,貧道還有一事請教,請暫留貴步。」

綠袍停住遁法。笑道︰。何事道友但說無妨

「請問老祖,你可知昔年有一位于八姑齊名的旁門女仙玉羅剎,她現今在何處修煉?」鄧八姑凝重問道。

「哦?」綠袍一愕,隨即似笑非笑看著那八姑道︰「道友要尋那玉、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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