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大門口……旁的約莫一百米處,奈奈難以置信地又問道︰「主子,確定回去?」
蘇沫秀眉一揚,「為什麼不回去?」
奈奈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表情極其嚴肅,壓低著嗓子道︰「那是一進去見人就砍還是模進廚房悄悄下毒?個人覺得第二種可行一些,不費吹灰之力,神不知鬼不覺,立竿見影,誰吃誰知道,最適合抄家滅門。」
說完,奈奈頗為激動地干笑了幾聲,她連下什麼毒都想好了。
「冤有頭債有主……」
「那就專門在他一人的飯菜里下毒。」
「哈,對一個玄氣境界很可能已經快要突破後天的家伙?」開什麼玩笑?
既然下毒行不通,打又打不過……
奈奈眉頭一皺,苦惱起來,「難道要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找十個體型大只的姑娘壓趴他?這豈不是便宜了他?」
男人在挑選女人方面有時候也可以毫無原則的,只要是個女的,管是胖是瘦,是麻子還是美如花,吹燈熄火,鋪蓋一卷,褲子一月兌,區別不大。
——吱吱吱,吱吱,吱……
這個時候,小怪嗖地一下從蘇沫的衣袖子里跳了出來,站在牆頭上,只見它嘴巴張合頻率之快,一邊說著,一邊笑得極其猙獰,說完還雙爪叉腰仰天‘哈哈’大笑幾聲,好不得意。
至于它到底說了些什麼?
奈奈一臉疑問地看著正笑得眉眼彎彎的蘇沫。
「它說……找十個很大只的壯漢,那種胡子拉碴,一口黃牙,腳臭,狐臭,放屁臭……總之從頭臭到尾的……群壓。」
「……」奈奈眼珠子瞪得老大,倒吸了一口氣,瞅著小怪,「狠!」
當那麼臭,從頭臭到尾,粗俗不堪的壯漢和那麼集美麗與華貴在一起的風流燕王搭在一起……,這叫什麼?
藍天白雲之下,蘇沫抿嘴笑吐了三個字,「菊花~殘。」
奈奈隨即大力點頭,殘,的確是殘,殘不忍睹,殘得他爹媽估計都不認識他了。
「阿嚏!」
牆頭之上本是得意洋洋的小怪小朋友突然笑到一半,鼻子一癢,沒忍住,一個噴嚏噴出來,噴得牆頭的小草一個東倒西歪,噴得蘇沫和奈奈趕緊衣袖遮面——小怪牌唾沫同它的臭屁一樣,化學成分那個……復雜不可言吶!
「姑娘以後富貴了可不要忘記了兄弟幾個呀!」
寂靜的巷道里突然飄來一道悻然的聲音,而隨著聲音一齊飄來的,還有車轍滾滾的聲音,以及……一股子的脂粉香。
頓時,她們明白了為什麼小怪會突然打了一個噴射力度那麼強的噴嚏,隔著三四百米的,她們都能聞到那香味,別說是嗅覺十分敏感的小怪了。
——這個時候,剛過正午,是誰?傅歡雪?
蘇沫搖了搖頭,感覺上應該不是。
奈奈眼楮瞥著那剛從牆角轉來的一輛馬車,那車上的帷子花紅柳綠鶯鶯燕燕的,一看就知道出自哪里。
而那馬車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