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廢妃︰王妃太生猛 有奸情,捉麼?

作者 ︰ 八寶糖元

然而慕容雲飛豈會不知道這個方向一直走下去的話只會是越來越偏,這又不是他第一次來燕王府,就算平日里不常來,但他的四哥慕容雲燁住在哪里他總還是知道的,再不濟,就算他不知道,他一個堂堂夏王找上門來,燕王府里的下人管事總有知情知趣的會去通報自請帶路。

是以,蘇沫說完那話的時候就暗自後悔了,但只怕再來一次,她依舊會是那樣問他,至于緣由,她心知肚明,一切皆因他收藏的那把和古琴鳳尾同時誕生的另一把琴——凰尾,然而,凰尾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且在他的手中呢?不該呀!

可盡管她心里有疑問,但卻不能、也不想直接開口問他。

原因很簡單,一是國界之別,他是大胤的夏王,二是即便他回答了,她知道,自己也一定是不信的,與其相信別人說的,她寧願相信自己找尋到的答案。

「是要去找四哥,不過我想先來問一下你。」所以他進府後一听到燕王府里的下人在議論著什麼新來的側妃住在了太宸園,他就臨時改變了方向瀘。

蘇沫沒料到慕容雲飛會這樣回答,奇道︰「六爺找我有什麼事?」

慕容雲飛目光閃爍,「四嫂真的要報名參加武舉?」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蘇沫微微一笑,「難道你們在府衙門口擺的不是武舉報名麼?喵」

「明日就是最後一日,此次武舉名冊要上呈上去。」

「那就呈上去吧!」

看著談笑間異常堅定的模樣,慕容雲飛只好負手道︰「我大胤自開國以來沒有女子參加過武舉,朝堂上更是沒有出過女官的先例。」

「那我就來做這第一人。」此刻微風拂面,金燦燦的陽光點點滴滴地均勻灑在女子那長而卷曲的眼睫上,透過那琉璃瞳仁,慕容雲飛似乎是看到了那一年那個人如此自負地說——不就是內門考核麼,小意思。

「律法上不也沒有黑字白字地規定女子不能參加武舉嘛,難道女子就不算是大胤子民?嗯?六爺?」

在蘇沫那挑眉一瞥下,慕容雲飛回了回神,「我大胤女子的地位雖不及玥國那樣,但也不至于把女子低賤至此,反而和居于紅河高原的大宛國相比,女子的地位要好得多得多。」

大宛是出了名的矮子國,審美三觀嚴重不正,以肥為美這還可以接受,畢竟歷史上出過一個唐朝,而唐朝出過一個楊貴妃,但以矮為美,以黑為美,怎有些匪夷所思了,但聯想一下大宛國所處于的地理位置,一切都可以被理解了,地處高原,越是距離日光照射近,動物越是長不高,黑也是理所當然,當矮和黑成為主流時,那麼高和白自然而然是要被排擠的。

可有一點,蘇沫無法接受,那就是大宛國的那些女人們的地位簡直低下到讓人無法容忍的地步了,就像是包粽子一樣,出入都必須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只能露出一雙眼楮看路,一對鼻孔喘氣兒,一雙手干活,大宛國是這塊大陸唯一禁止女子在嫁人後還繼續習武的,甚至有一些大宛貴族在女子進門後還會對她們打下印記,一旦她們對夫家生有二心,則夫家只需一個念頭,讓她們自爆就自爆。

但慕容雲飛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紅河高原里樹木叢生,地形陡峭,妖獸成群,且那里的妖獸凶悍得緊,還有一些在異獸志上壓根就沒有記載,或許是里面的妖獸相互雜交創造出來的新鮮品種,混血的妖獸更難對付,因此鮮少有人會去那里。

「六爺曾經去過大宛?」

「少時曾陪伴友人去過紅河高原,誤進了大宛境內。」慕容雲飛淡淡道。

蘇沫哦了一聲,目光平靜,可心里卻是微波起伏。

她為了得到第二塊玄鐵令里的玄天訣時就曾穿越過紅河高原,也是誤進了大宛,而那時她還女扮男裝在青雲山偷師學藝,奈奈並不在身邊,跟她一起結伴同去的除了那位來自碧落海的小少主外,還有一個和她一樣來自玥國的少年。

當初他們一起習武,一起夜半上山烤野雞,一起一邊啃著野雞,喝著釁,一邊談論著漂亮的師姐師妹,甚至一起借著下山執行任務的時候偷偷跑到了紅河高原去冒險,差點弄得沒命回來,但即便如此,那是的日子是何其的快活!

沒有國界,沒有種族,沒有硝煙,沒有家族傾軋,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皇權,沒有欺騙,有的只是山間一壺酒,結伴成三人的愜意。

然而,自從她接到父王的迷信,離開青雲山後,便再也沒有見到他們了。

一來是青雲門門規嚴格,她私自下山已經是自叛師門,再回去是萬不可能,二來是父王大限快到,而國門外虎狼窺視,國家需要她,是以她回到玥國沒多久,就黃金遮面,上了戰場,在硝煙中穿梭,肩負幾萬大軍的性命,馬虎不得,她經常日夜難以成眠,商討作戰策略,好不容易睡著,也是感覺眼皮子只合了那麼一下,就被敵人進攻的炮火所震醒了,要立即整軍應戰,是以,她鮮少有精力去回憶那段無憂的日子,甚至有的時候突然想起,都會懷疑,那是不是一場夢,自己真的擁有過嗎?

「四嫂也曾去過?」

一道聲音飄來,蘇沫仔細地掃了掃眼前春風和面的男子,她始終無法從回憶里找到和這張臉相關的蛛絲馬跡,可自大殿之上試琴後,他卻總是給予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既然陌生,何來相識?況且,青雲門門規森嚴,他們又是一心撲在修煉上的,怎會像她這樣自叛而出?

可凰尾的出現又該怎麼解釋?

一陣頭疼,眼前也不是她思索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趕緊打發了面前人,好去曲臨淵那兒。

于是蘇沫以一種油滑的強調說道︰「我怎麼會去那兒,六爺還有其他的事兒嗎?」

說著,她覷著他,見他身形沒有半分要挪動的意思,她已經說得夠明顯了,難道他還真有其他的事兒要找她?「今日下早朝的時候,秦國公單獨去面見了父皇。」

「說的是秦華蓉的事?她還沒死麼?」鬼域的毒藥要不要這麼沒用啊!這都多少天了。

「她師門派人專門來日夜堅守為她煉制丹藥,尚有一口氣在。」

「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她那口氣什麼時候斷。」

「只怕斷不了,她的師傅快要出關了。」

「哦。」蘇沫淡淡應了一聲,「那又怎麼樣?一人做事一人當,哪怕到了大殿之上,我也是這句話,同樣的,也希望秦大小姐也有所擔當一些,自己做的事自己說清楚。」

「你當真不饒她?」

她當真是沒想對她怎麼著,可她不該暗里花錢雇來了那五鬼,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對于想要取她性命的人她如何能饒?

「誰來都一樣,要上大殿公了,還是私下私了,我都奉陪,六爺就這樣轉告吧。」

「不,你誤會了,我不是來幫人傳話的。」

蘇沫眉一挑,「那是……?」

「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秦華蓉的師傅這回出關極有可能突破了後天地玄。」

那就是進入天玄境界了,是麼?

如若沒有三年前的那場變故的話,她此刻只怕是已經突破後天了,但是,那又怎麼樣?即便她此刻只有八層玄力。

「謝謝六爺告知,但我還是那句話,公了,私了我都奉陪。」

風和日麗,書房里,慕容雲燁正在隨手翻閱著一本小冊子,那正是那晚他在江家大宅里搜出來的名冊。

不要寫了這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的冊子,到底是江富海用來最後和東宮談判以保家人性命的東西,里面每一筆款項何時何地被何人所用都記錄得十分詳盡。

這一冊子丟出去,朝堂之上不知道要消失多少張老面孔呢!這只怕會是開國以來最大的一樁案子了。

大胤開國皇帝就對貪贓之事極為憎惡,‘貪贓枉法’這一條律法還是他親自提的,是以歷代皇帝對此都十分注重。

一旦貪贓,必死無疑。

然而這些人還明知故犯,以為依附了東宮就有了安全保障了麼?

未免天真!

‘啪’的一聲,冊子一合,幾乎同時,‘噌’的一聲,一團東西破空而來,慕容雲燁眉眼不抬地伸手一抓。

紙團子慢慢展開,只見上書——有奸情,捉還是不捉?

看著這些個歪歪扭扭如同三歲孩童寫出來的字,慕容雲燁輕嘆道︰「你這字……若是長樂公主見了的話,定是十分歡喜。」

‘噌’的一聲,又一個紙團子扔進來。

——為什麼?

慕容雲燁唇角一勾,「居然比她寫的還要丑。」

屋頂上,某位衷心的侍衛頓時齜牙咧嘴一陣月復誹,而後提筆在白紙上一陣疾走,接著大手一團,一甩,一條完美的半圓弧度。

這回紙上的可不是字了,而是畫,畫的是在一條綠水相繞的假山旁,正站著一男一女,但說實話,從畫面上看去,那也有可能是一男一男,或者一女一女,而慕容雲燁之所以知道答案是一男一女,這還全歸于最初的那‘奸情’二字。

可是如若是以蘇沫的思維的話,她是極有可能回一句,怎麼就不會是一男一男的,男女的激情那是情,男男的基情那就是不是情了?

但好在蘇沫不在,不然前不久剛被什麼城主的小兒子給刺激過的某侍衛可經不起這樣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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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小孩今天鬧得凶,晚上才得空碼字,剛搞完一章,繼續努力去,明早再來看吧!頭回發現紅袖的V章節居然是一上傳就不能自己在後台修改的,郁悶,頭疼,這下錯字得注意下了,寫完要檢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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