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屬盾牌去擋電屬性的bb彈火力網……這種傻b的牛x程度實在是令人高山仰止……
我面前就有這麼個傻x,面對著鋪天蓋地的烏茲槍攻擊,身穿一套精鋼鑄成的勇氣鎧甲的某神牛竟然舉起同樣是精鋼鑄成的盾牌去擋……
各位看官可以想象一下避雷針的下場……
而我和兩位部落的友好人士一起近距離觀摩了一次什麼是真正的天雷勾地火。被精鋼集團深情邀請的閃電球組織歡快地與主人熱烈的擁抱在一起……一陣白光之中,我甚至能看到某牛牛的x光相片……
于是某個智商不足80的戰士就這麼吐著白沫痙攣著倒下了……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非常純正的十分熟法式電烤牛排的芳香,一點不遜于碳烤的味道……
巨魔姑娘呆了一下,才尖叫著開始準備治療術。而那個矮人增幅版的獸人薩滿見到我出來,抬手就是一擊火焰震擊,將還剩一點碎屑的木門炸成了火星。綺麗的火星紛紛落在屋內的地毯上,然後在新鮮的空氣的助長下越燒越旺,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架勢。
我做了兩個側空翻,才躲過了那計火焰和緊接而來的一計冰霜震擊。空中從身上抽出兩把飛刀,抖手甩了出去,刺穿了正在治療的巨魔mm的一雙秀腿。美麗的巨魔牧師尖叫著倒下,把身邊的薩滿嚇了一跳。結果就因為這一下子愣神,他沒能躲過榛子的閃電鏈和兩根圖騰。凌空爆發的奧術圖騰和火焰圖騰將薩滿的肩甲整個炸飛了出去,粗大的閃電鏈靠著在碎片上跳躍躥入了鎖甲之中,將那個綠皮獸人擊倒在地。爆炸的沖擊波將巨魔震飛了出去,腦袋撞在牆垣上,就那麼暈了過去……
不愧是薩滿,對抗閃電鏈很有一套,那麼粗大的電鏈竟然沒有將他烤熟。獸人薩滿掙扎著想要從滿是焦黑與血漿的地面上爬起來,卻看見我悠閑地將一柄刀抵上了他的額頭上。
「艾露恩的祝福,日安,勇敢的戰士。」我吹著口哨,用德拉諾語調侃道。這棟房子的位置比較孤立,我們所處的位置,其他部落要想支援的話是很需要點時間的,足夠我調侃一下手下敗將了。
「你會說部落的語言……」薩滿的眼神一黯,垂下頭無奈的道︰「原來如此……」
「可以請你們兩個去我們那里做客嗎?先生?」我笑道。
「……」薩滿看了看倒在一邊的牛牛,眼神滿復雜的。我會意,繼續笑道︰「當然,如果還有救的話,我們會帶上他。」
「我們還有的選擇嗎……」薩滿苦笑著站起來,用一塊破布塞住了自己的嘴,將雙手抵在了腦後。
「您很聰明,閣下。」我打了個手勢讓榛子過來看著他,轉身去將巨魔美女夾在腋下,然後一只手舉起了已經被烤熟的牛牛。
那邊的獸人目瞪口呆……又一個被我震住的可憐人啊……我搖頭。強大有時也是一種罪孽啊~
結果接下來的三天,我和榛子都是在審訊這名叫薩里奇的獸人,和那名很符合我個人審美觀的漂亮巨魔美眉卡莎中度過的。至于那頭牛牛?嗯……因為都烤熟了,根本救不活,所以……所以……營地里一幫n長時間沒見過牛肉的傻大兵們就將他天葬了……哎呀再往下人家就不好意思說鳥~反正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小墳頭里面只有骨頭沒有肉了……
「這麼說你們並沒有被命令一定要打下鐵匠鋪?」我翹著二郎腿坐在小黑屋里的板凳上,抱著手臂奇道。
薩里奇華麗地無視一邊對著他怒目而視的巨魔mm,點頭答道︰「是的。其實我覺得主力團隊的進攻根本是在磨洋工,全然沒有我們以前的那種氣勢。說句老實話,如果我們真的有打下來的意思,我認為女士您根本就見不到鐵匠鋪的守軍。」
「那你覺得那一隊控制著丁字路口的伏擊者是打算干什麼呢?」三天下來,我發現這個薩滿居然是個軍事發燒友,很喜歡利用有限的情報資源推敲一些前線的大形勢,所以索性和他共享了情報。如果不是他堅決不肯背叛部落,我都想提他做我的參謀了。
薩里奇低頭想了想,道︰「我個人認為,駐扎在那個地方本身就是目的。」
「哦~」我點點頭。這就好像是一枚楔子。只要能夠威懾到獸欄和鐵匠鋪,並為了聯盟對礦坑可能發起的攻勢作個好的起頭,讓聯盟在放棄伐木場戰線之前不敢有大動作,就算是完成了任務。最關鍵的是,這是一步活棋。只要不被吃掉,怎麼走就看污染者指揮官的心情了。
tmd說了等于沒說不是嗎?這個狡猾的賤人!
「夠了!薩里奇!你這個叛徒!」卡莎mm憤怒地叫了起來。
「叛徒?卡莎,我並沒有背叛任何人,我對得起每一個祖先的靈魂。」薩里奇聳了聳肩膀︰「你沒看出來嗎?我們面前的這位女士更喜歡自己猜迷。我只是幫她把她所知道的東西,以及一些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東西整合一下,串聯一下。不用出賣我方任何的情報,不用受刑,也不用死,還能好吃好喝,這種天大的好事哪里去找?別告訴我你腦袋里的營養都長到胸部去了。」
「你……」嗯……卡莎美眉完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指著薩里奇抖個不停……
「與其拷打你們交出一些奇怪的情報,我更願意本著友好交流的方式來互助互利。」我攤手表態。這獸人這麼精明,又難得的是個死硬的勇士。對付這種人,結果八成是費力不討好,搞不好掏出來的情報還是轉了好幾個彎子的水貨,然後把自己涮了?我撐的啊我?
「你看。」薩里奇向卡莎努了努嘴,結果還算有點腦子的plmm就這麼淒淒然地坐下鳥……
「薩里奇,你真的是個前線的炮灰嗎?干脆跟著我干算了。」我誘惑道。
「幫您串珠子是互利互惠的事情,背叛自己的陣營卻是一個驕傲的獸人畢生的污點。」
「其實我也不是正經的軍官,頂多算是佣兵。過了一個月的合約期我就走人,跟我一起不?」
「您太愛說笑了,腦子這麼活的人還不是軍官?聯盟的人才難道便宜到滿大街亂丟嗎?」獸人薩滿咧著嘴恭維到。
「這句話原封不動的奉還,您也不像是一個炮灰呢。我只能說污染者的軍官們都是有眼無珠的瞎子,便宜了我們聯盟呢。」我嘴角一挑,也學著他抱拳恭維道。
「哪里哪里,女士您如果走仕途的話,我敢擔保一定很快就會成為我們最大的威脅之一的。」
「哎呀承讓了,如果是您指揮軍隊的話,相信我方的奧特萊斯元帥會比現在頭疼上不少吧?」
「哈哈,哪里哪里……」
「哎呀,承讓承讓……」
……
唔……好假……
最後看官們終于受不了我們兩個bt了,倆人一起給我們兩個送樟腦丸,差點把我們埋起來……
「咳!咳!女士,我想請教一個問題,您認為我方最後的主攻地點是哪里呢?」薩里奇問道。
「嗯……」我揉了揉下巴,眯起眼楮盯著這個沒胡子的放大版矮人,冷笑道︰「達比雷農場吧?」
「您的理由呢?女士。」獸人薩滿也眯起了眼楮,那里面滿是精光。
「直覺。」我一擺手作了總結。我才不和他計較理由呢,誰知道他會不會給我下套子?再說要是猜錯了的話就太掉面子了。部落現在能夠給前面埋伏我們的部隊提供給養的道路只有一條從農場到礦洞的路線。如果我假設他們是要搶奪我們鑄造好的鐵器,那麼強攻達比雷農場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達比雷算是聯盟的格沙克農場,既不歸屬聯盟,又抵抗著部落;既是聯盟從獸欄到鐵匠鋪的中轉站,又是聯盟方面重要的糧食產地之一,還無法在其中駐扎兵力增強防御,實在是搶劫和經濟打擊戰的不二場所!
不過這一切的推論都得建立在我所掌握的情報正確的基礎上。我趴到桌子上,盡可能地將腦袋湊上面前的綠皮兒,陰森森地問道︰「那麼,為什麼部落對鐵匠鋪的攻勢那麼疲軟呢?」
「您說呢?女士?」薩里奇一只手肘杵在桌子上,戲虐地笑道。
「空城計?實際上南區的進攻部隊已經沒剩多少了吧?」我惡狠狠地笑道。
「無可奉告其實我也不可能知道,不是嗎?女士?」薩里奇也邪邪地笑著給了我一個軟釘子。我們倆的鼻子都快貼在一起了,四只眼楮死死地盯著對方,仿佛都能在中間擦出閃電來……
「好吧,時候不早了。先生們,祝你們晚安。卡莎小姐,我們去睡覺吧。」我首先棄權了。
「啊?」剛養好了傷勢,今天早上以為自己就要受刑和關大牢所以大演了一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美麗的巨魔牧師傻傻地應了一句,看那樣子八成是腦子轉不過彎子來了。也是,像我這種不給俘虜上枷鎖只是形式性地帶副手銬了事,然後還揪著敵人一起睡覺的軍官實在是太少了一點……
「您不怕卡莎晚上偷襲您?」薩里奇也驚奇地道,似乎不相信一個神志清醒的人會突然變得這麼神經大條。
「嘿嘿!」我一把抄起還不利于行的美女牧師,對著純潔的薩滿小弟弟眨了眨眼楮,很神秘地道︰「我可有辦法讓她沒力氣動我哦~」
純情好寶寶一號薩里奇和被我抱在手上的好寶寶二號卡莎忽閃忽閃地眨著大眼楮,極其不解。榛子走上前很沉痛地拍了拍薩滿同僚的肩膀,用流利的德拉諾語嘆道︰「薩里奇閣下,您恐怕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名為同志的生物吧?他們極端的邪惡,是豐富的物質生活腐化下墮落了的靈魂所變異的另一個種群。他們違背自然,逆天而行,男人們被叫做bl,女人們被稱為百合、gl、蕾絲邊等等……」
「也就是同性之間的……」榛子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抱著卡莎走出了房間,回身一腳把房門踹上,然後眯起眼楮盯著我懷里的美麗牧師,嘴差點裂到耳朵上去了。用很曖昧的口吻在巨魔牧師的耳邊輕輕續道︰「上床辦事哦~」
要說現在的我是艾利耶爾而不是魯子妖,恐怕我自己第一個不相信……
本來皮膚有點發青的女牧師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張大了嘴巴瞪著我,良久才開始拼命的掙扎,並發出高亢的呼叫聲︰「不!不要!救命!救命啊!」
可是先不論整個戰區還有沒有人听得懂部落通用語,就是听得懂,誰會去管一個俘虜的求救聲涅?就是有人來管,又有誰能打得過偶涅?哇~嘎嘎嘎!攻的位置啊~偶來鳥~男性地尊嚴哦,偶來鳥~可憐的卡莎mm哦,你就代替馬爾蘭和安吉拉,承受偶那從毫無尊嚴的屈辱中掙扎著爬起來的復仇吧~
「日安,少校,請留步。」正在我抱著卡莎一邊向著房間走去,一邊無限yy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叫住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兩個罕見的女性「老油條」一身勁裝,留著一頭漂亮的青綠色長發的精靈獵人隊長米洛蒂.葉刃中尉,以及一頭白發,被榛子稱作「干冰箭」的法師隊長克里斯汀.霜盾少尉。
「艾露恩的祝福,日安,少尉,中尉。找我有事?」我頗不爽男婬嗎,誰被打斷了和美女這個那個、那個這個的遐思都會多多少少地不爽滴……
「少校,您這幾天都在……審訊犯人,」米洛蒂看了看死不開口面無表情堅定地cos凌波麗的「干冰箭」一眼,悻悻地代表兩人開口道︰「一直沒有上前線指揮,兄弟們自發地制訂了一個反攻的方案,想請您批準。」
「反攻?你們87個人的意思嗎?」我一愣,眯起眼楮掃著眼前兩個蠻漂亮的女士,看到兩個人听到87這個數字全身一抖,問道︰「為什麼制訂這個計劃?我不是將指揮權移交科爾特中尉了嗎?」
「因為您太不負責任了,少校。」出乎意料之外,回答我的不是苦著臉的米洛蒂中尉,而是克里斯汀少尉︰「您是這支軍隊的指揮官,卻比任何人都悠閑,甚至不去布置我們的任務。閣下。」
「因為沒有任務可以布置。」我暗自咒罵著這群自以為是的兵痞子,將卡莎放到地上靠在一邊,轉過身來面對著她們,臉冷了下來,淡淡地問道︰「少尉,這個計劃的目的是什麼?回答我。」
「奪回南區!」
「否決!」我一揮手cut了這個提案,差點打到一旁的女牧師。
「請問您的理由,閣下。」冰塊女法師冷著聲問道。
「因為你自己就沒有說出真正的理由,少尉。而且你太放肆了,不覺得嗎?」我冷笑著道。
「……」克里斯汀的臉抽了一下,不過沒有說話。
「姑且將你們想把我架空的可能性排除,回答我,少尉。」我掰了掰脖子,繼續冷笑道︰「是不是覺得打的不爽,想要大干一場?說到底也是因為你們那可憐的自尊心和驕傲在作祟?」
女法師咬了咬牙,卻還是一聲不吭,直接來個默認。一邊的米洛蒂中尉趕緊打圓場︰「閣下,我們是考慮到士氣的問題……」
「那應該是我考慮的東西,中尉。你們要做的,第一是服從,第二是服從,第三還是服從。這是士兵的義務。」我交抱起雙手,冷著臉盯著這兩個經驗豐富的下級軍官道︰「不要為了自己的面子去犧牲自己和別人的生命。別人我不管,我手下的兵,不行!」
簡直氣死我了!按照我現在手頭整理出來的情報,八成部落的主力部隊已經偷偷繞回了農場,通過礦坑駐扎在外禁錮法陣南邊的那個丁字路口,準備在達比雷農場劫掠我們運送到那里的鑄鐵了!現在鐵匠鋪南線的敵兵估計基本不剩什麼了,沒必要特地打草驚蛇一樣的奪回沒什麼實際威脅的南部小區,部落的污染者們應該會很大方的等我們將這批生鐵提煉完畢的。也就是說現在的兩方對攻不過是擺擺花架子,真正的決戰應該是在達比雷,這幫兵油子不趁現在養精蓄銳暗地儲備體力和戰力,居然發起瘋來想反攻?除了送掉幾條人命以外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我怎麼可能同意他們去作這種費力不討好、被人下套子往里面硬鑽的事情!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部落的那支伏兵只是虛晃一槍的靶子,但是南區的部落攻勢疲軟卻是再也明顯不過的事實。我們的目的是防守住大熔爐鑄好鐵器,不是跟人拚刺刀。能不打就不打才是我方的目標,結果攻擊的還沒著急,防守的就坐不住了?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才怪!
不過我有什麼必要和她們說呢?說出去要是讓前線的士兵產生倦怠感就麻煩了,萬一我的猜測錯誤,部落方面只是示敵以弱,等待我方懈怠之後才突擊拿下主熔爐的話,這筆帳算誰的?何況適度的緊張和休息才是保證旺盛的斗志和充足的戰力的不二法門,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說,我都沒有解釋的必要,還是「拷問」這兩個部落士兵來的實際……嗯,是愉快一點。
「……是的,長官。」米洛蒂泄氣道,有氣無力地敬禮告辭。干冰法師克里斯汀少尉皺著眉頭,也頗為不甘心地敬禮退下,看那樣子,八成已經把我劃入「昏庸的指揮官」那一級了。
我抹抹下巴,冷笑著看著兩位女士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才重新抱起愣在一邊的卡莎,在卡莎新一輪的踢打掙扎中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