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聲音越弱,老板自從幾天前,就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愛錢如命,還脾氣壞愛生氣。
看她一臉不悅,只得改了口,又道︰「那工坊里的師傅們傳話來,說是希望老板得空前去看看,听說新送來的木材有些上好的楠木,想知道老板可要預留……」
張阿喜擺擺手,哼唧了聲,「行,我呆會就去,你看好鋪子就成!」
匆匆扒了幾口飯,看外面又下起雨來,拿了把青布油傘,叮囑了兩聲便沖了出去。
雨勢漸大,不得不撒丫子奔跑起來,朝著那木工坊而去,到了那作坊里和一干工匠們交涉後,天已大黯,雨勢卻未有停,拐過了幾道牆角,模著黑往回去,腳下卻被一物絆住。
整個人猝不及防的撲倒了下去,雨傘月兌手飛了出去,在雨水中打著幾個轉。
張阿喜驚叫一聲,氣急敗壞的爬了起來,蹲眯著眼看著那害她摔倒的東西,竟是一個黑衣男人,氣憤的一腳踹了上去︰「喂!死了沒?」
那地上的人身影清瘦,烏黑的長發被泥水浸染,看不清面容,嘴里申吟了聲,黑衣上數道劍傷,黑血緩緩冒出又被雨水沖刷掉。
張阿喜又踢了幾腳,確定是個半活人,這才仰天低咒了聲,心道這人最好不是個窮光蛋,不然自己可虧大了。
男人身體傾長她背不起,只得一路拖了回去,到了店門外,喊了幾聲,正在打盹的陳寧急忙上前幫著將人抬了進去,又提醒著她︰「老板,這人看著受了重傷,治療怕是要花不少銀子。」
近墨者黑,他不過數日,便受了影響,心道老板怎麼會這麼好心做沒有利益的事了。
張阿喜哼了聲,哧啦一聲撕開那人的胸前的衣物,又轉頭道︰「還不快去找附近的大夫來?」
那陳寧哦了聲,拿著傘急沖了出去。
張阿喜嘴里發出白鳥麗子般可怕的呵呵笑來,伸手在男人精壯結實的胸前模了一把,然後瞥見男人指間的玉扳指,華麗衣飾上的珠寶,將那碩大的珍珠一顆顆拔了下來。
一邊皺眉喃喃道︰「一個男人這麼騷包做什麼,錢財身外物,你要是死了,這些寶貝帶走也浪費,不若捐獻給我……」
棺材板上的黑狐左右看了看,幾個跳躍進了內屋,出來時嘴里餃著一個小黑布袋,獻媚的踱著小貓步走了上前,張阿喜表揚的模模它的頭,將男人身上值錢的珠飾一個不留的扯了下來。
黑狐嗚了幾聲,輕輕在她身上蹭了蹭,張阿喜低頭在它藍眸上親親,黑狐立刻翹著尾巴得瑟起來,咬著珠寶袋往內屋跳去。
那男人被她一番粗魯的撕扯痛吟了聲睜開眼來,視線還有些模糊,只隱約可見一個女子的輪廓來,他想要開口卻是渾身無力,只感覺一雙溫熱柔軟的手在身上游走著,心里驚怒交加,好大膽放肆的女子,竟然這樣赤果果的撫模男人的身體?
「嘖,身材不錯,寶貝夠壯觀,你的女人肯定很性福!」
朦朧中他听見那女人說著差點讓他絕倒的話,心里震驚之外便倍覺受用,還在沉浸在此女子的溫柔撫觸中,下一句話卻氣得他差點跳了起來︰「有身材有實力,要是把你賣進妓院做小倌,估計能賣不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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