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未來的未來 第九十六話

作者 ︰ 洺汐

佐助一邊幫鳴人洗澡,一邊告訴他今天替他完成了什麼工作,但很快就發現他根本沒在听,早神游虛空去了。于是佐助停了說話,也停了為鳴人搓洗胳膊的動作,抬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他的臉一下,捏得他哎喲一聲魂魄歸體,才問他︰「想什麼呢?我說的話听見沒?」

「哼!」鳴人對著佐助撅起嘴,「小氣鬼!」

佐助瞬間月兌力——鳴人居然還在為自己不給他看自己變成他的影分身什麼模樣而耿耿于懷。

「你真是……」佐助扶住了額頭,他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隱隱作痛,「那你變成我的模樣給我看看,我就給你看我變成你的模樣。」

「真的?」

「真的。」

「不準賴皮哦!」

「絕不。」

「好,你看著。」鳴人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扶上佐助的肩才站的起來——他還在痛——佐助忙扶住他,和他一起站起來。

沖著佐助挑挑眉,鳴人說︰「看好了。」就雙手結印。白霧爆出又散去,黑發黑眸的男人一身白衣的站在那里,臉微仰,傲然而立。再一陣白霧,恢復了赤身的鳴人得意洋洋的問︰「怎麼樣?我變得像不像?」

佐助撓撓臉頰︰「嘛……還不錯吧……」

「什麼嘛!」鳴人有點訕訕的眯了眼楮,「那你變給我看看啊。」

佐助听完這話,雙手交叉在胸前上下一打量鳴人,壞心眼的笑了。鳴人才覺得要糟,他就結印變身了。

白霧散盡,鳴人看見了一個赤身的自己,頓時炸毛︰「渾蛋!你故意的是不……哎喲!」一個激動又拉扯到傷口,痛的他齜牙咧嘴。

佐助忙解除了變身,走過去扶住他︰「老實點吧你。」

「哼!」鳴人嘴撅的老高,在佐助幫助下慢慢坐回墊了幾層浴巾的凳子。

佐助模上他的臉,又開始心疼。

「喂,別又快哭了一樣,真是的,明明被欺負的人是我,怎麼我還得反過來安慰你啊。」鳴人無奈了,想逗逗佐助,可搜腸刮肚,也只想起來佐井是怎麼逗自己的,于是有樣學樣的說︰「來,美人,給大爺我笑個。」說著還抬手要去勾佐助的下巴。

「呵。」佐助听鳴人那麼叫自己,冷冷一聲哼笑。

鳴人心里咯 一下,嗖的縮回自己的手,老老實實坐好了。他一時忘了,佐助可不是他,听到那樣的調侃只是哈哈笑笑就完事,佐助可是會揍人的。

「哼,算你識相。」佐助收起冷笑,繼續幫鳴人洗澡。

鳴人在心里哀嚎連天︰為什麼還得是我哄你啊!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愛啊,鳴人。

宇美在浴室磨嘰老半天,最後做個深呼吸,才打開門走了出去。一直蹲在浴室門口的小佐同時站了起來,邁進了浴室。宇美有些奇怪,小佐前幾天都趁宇美洗澡時和鼬玩鬧一番的,今天怎麼不了?

這里的房間布局非常簡單,一間大點的房間做臥室兼客廳,一間小點的房間做浴室兼廁所。有明顯的改建痕跡,小房間該是後來隔出來的,新舊相襯有些不倫不類。不過對于家園盡毀的木葉忍者而言,沒什麼好嫌的。

因為人柱力這一特殊的身份,宇美沒有室友,所以她的房間等于她和鼬的房間,鼬每晚都過來跟著她睡,她已經只能無力了。

此時鼬側趴在床上閉著眼,宇美當他睡著了,悄無聲息的走到床邊為他蓋被子,不想鼬又睜開了眼楮。宇美一愣,才繼續手上做的事︰「我吵醒你了?」

「我沒有睡著,只是歇歇眼。」鼬可是抄了一天的資料——剛入夜時,也是因為這樣讓小佐誤以為他睡著了——換了平躺的姿勢,鼬握住了宇美正為自己掖被角的手,很是有點小心翼翼的意味,「宇美,你現在是不是討厭我了?」

「怎麼會。」

「那你為什麼老避著我?」

宇美一時語塞。鼬現在望著她的眼神,既期待又害怕。她不是多麼會說話的人,所以她害怕萬一自己詞不達意讓鼬誤會什麼,會傷了他。

但此時的沉默,更傷人。

鼬的心一點一點變得冰涼,他放開了宇美的手,坐了起來,不僅垂了臉,還垂了肩︰「你果然討厭我了。」

「不、不是!」宇美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發展,一下慌了,想也沒想的捧住鼬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的眼楮,著急的解釋︰「我只是……沒想到你會變這麼多,一下子像變了個人一樣,我……我覺得好陌生,所以……」

鼬看著宇美的慌亂無措,那不是裝出來的,知道她因為自己而在緊張,表情才稍稍轉晴。抬手蓋在宇美的手背上,鼬也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我同樣覺得宇美變得陌生了啊,所以我才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盡快習慣你現在的樣子。可是白天都有工作,我才只好晚上過來找你麼。」

「覺得我陌生?我又沒有變。」宇美不解。

鼬笑了︰「怎麼沒有變?你看,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得仰頭才能看到你的臉,而在向日葵田里第一次吻你的時候,我是踮了腳才踫到你的唇的,可是現在,我要彎腰才能吻到你了咧。對我來說,宇美越變越小了。」

「變小?」宇美意外于這個答案,聲調都有點拔高,可是鼬說的在情在理,她還真沒法反駁,于是她第二次語塞。

「宇美,不要躲我,只有面對我,你才能忘記過去的我,接受現在的我啊。你再忘不掉,我也變不回去了。」

宇美看著鼬,這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嘴角上翹笑出來,有些意外鼬能能講出這樣一席話,不過想想還在木葉時他讀的那些書,又沒什麼可奇怪的。她對鼬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宇美,」鼬歪歪腦袋,問了一個在心里憋了很久的問題,「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什麼感覺?」

「嗯,就是……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的感覺?」

「我……」宇美被鼬這麼一問,忽然想起了當初前往雷之國的路上,她讀的那首鼬希望她讀的那首詩。

那時,她終于明白了鼬對自己的愛到底有多純粹又有多強烈,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就給了這個一直追在自己身邊的男孩。只是再見面,她又退縮了,說不清具體因為什麼,就像她從不喝酒一樣,只是一種直覺,覺得自己不可以。

但鼬不是酒,酒不會自己跑進宇美嘴里,鼬卻與宇美朝夕相處了太久,宇美終是放不下他了。

雖然宇美又是沒有回答,但鼬從她的眼楮里讀懂了她的心——這本就是他極擅長的事,而宇美又相對而言心思單純了些——但果然他還是想听愛的人親口講給自己听,于是他又問了一遍。

「我、我……」宇美憋了半天,最後還是經不住鼬的一再追問,終于說出了口︰「我想……我是喜歡你的……」

鼬的吻隨之而來,隨後,一個旋身將她壓倒在床里,轉而又開始親吻她的頸子,一直吻到她的鎖骨,才折返回她的臉面,再次親吻她的雙唇。

前面幾晚,鼬睡前都會對宇美做這樣親密的事,這也是在樓梯那里,宇美想卻沒來得及告訴小佐的事。鼬顯然在剛重逢時做出這樣親密的行為後,便沉迷于此。之前宇美是頗為困擾的。但今晚,與鼬一番談話,心里輕松起來,不再難為情。她挽住鼬的脖子,柔軟的身體順從的接受鼬的壓近,貼住他的胸膛。

不知道是不是宇美的順從引發了什麼奇怪的化學反應,鼬並不是第一次觸踫到宇美胸前的柔軟,但這一次,卻自他的身體深處引發了陣陣顫栗。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鼬停了親吻宇美的動作,支起上半身,低頭看向宇美的柔軟之處。宇美身上的長袖棉杉並不貼身,但足以盡顯那美好的曲線。鼬突然很想踫觸那處柔軟,但又不知可不可以踫,一時呆在那里。

宇美明白鼬在看哪里後,唰的紅了臉。她瞬間明白鼬想干嗎,又明白他在猶豫,不趁現在阻止,等他有所動作後,以後都別想躲了。所以她用最大的力氣把鼬拉倒在身邊的床鋪上,起身關了燈︰「睡覺!明天還要工作呢。」

「哦……」鼬木木的應了聲。

剛剛的顫栗感雖然消失了,可是那種酥麻的感覺依然殘留在神經回路里,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還是貼上宇美的後背,手環住她的腰,感受著她的溫和體溫才睡去。

小佐說對了一點,作為被兩個男人養大的孩子,鼬確實還不懂一些事,比如女人這種佔人類總數一半的生物。他對宇美的親密行為,緣于對佐助和鳴人之間的互動的耳濡目染,只是他真的償過親吻愛人的滋味後,他確實的感到了快樂。

但他也說錯了一點,鼬並不需要太久就明白了那些事,因為他愛的人就在身邊,他可以踫觸她、擁抱她、親吻她,不斷的。在這樣的過程中,他的本能會一點點生根發芽,一點點抽枝開花,等到結出的果實,他便會將它摘下,獻于他愛的人。

早上佐助和鳴人出門時,在樓梯那里踫到了佐井,他顯然是特意等著佐助和鳴人的。

「有什麼事?」佐助問。

「嘛,是有點事,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想還是讓你們知道的好。」佐井依次看看佐助和鳴人,臉上的神情頗為無奈,「自打宇美回來後,鼬那小子就沒在我們房里睡過了。」

佐助沒太大的反應,只是做了個深呼吸,然後皺起了眉頭。

「那我先走了。」佐井擺擺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消失在樓梯間里。雖然走了,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古古怪怪的。快到辦公地點了才反應過來——鳴人太安靜了吧?

佐井早習慣了,人前時只要有佐助在場,那鳴人一定會比平常安靜些,但從來也不會安靜到一聲都不出的。

「那兩個人,又發生什麼了麼?」佐井自言自語著,隨即決定把這些雜想拋開,「嘛……不是我可以插足的世界啊。」

「你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啊?」卡卡西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哇!」佐井這才發現他就跟在自己身側和自己一起向辦公室走去。

「真是的,和你打招呼也沒反應,一大早的就神游,真有你的。」卡卡西轉動眼珠向佐井看去。

「哈哈,抱歉抱歉,想事情想入迷了。」

卡卡西沒再說什麼,和佐井一同朝前走去。

佐井的感覺是對的,那的確不是鳴人本尊,還是佐助的影分身,鳴人今天依然歇在房里。

「好無聊啊!」鳴人抱著枕頭在床上不停的翻滾。佐助就坐在床沿上,背倚著牆,他知道鳴人這是在抗議自己還不允許他去上班,所以也不搭理他,任憑他翻個夠。果然沒一會兒,鳴人就停下來了,趴到佐助腿上問︰「佐助,你在想什麼呢?」

佐助看看鳴人閃閃的眼楮,淺淺的笑了︰「沒想什麼,只是在發呆。」他其實在想影分身早上從佐井那里听來的事,關于鼬的。他還沒有告訴鳴人,因為他覺得,就算到了現在,自己的兒子也還不至于會對宇美做出什麼,不過,愛情這種東西,是無法用常識衡量的。

比如他自己和鳴人。

他第一次抱鳴人的情形,歷歷在目,那麼美妙的感覺。不需誰來教,身體自己就懂得該怎麼做。想著、想著,佐助抬手模上鳴人的臉,喃喃的喚了一聲︰「鳴人……」佐助的聲音低啞的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忙收回自己的手。

可鳴人已經眯細了眼楮,盯了佐助,自己慢慢坐了起來,雙臂往胸前一抱,哼哼笑兩聲,也不說話,就這麼和佐助大眼瞪小眼個沒完。

最後還是佐助先移開了視線︰「干嗎?」。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我還是蠻有魅力的嘛,嘿嘿。」

「臉皮有夠厚的。」

「哼——」鳴人猛的靠近佐助,兩只手扶在他腦袋兩邊的牆壁上,壞心眼的朝他耳朵里輕輕吹氣。

佐助冷笑一聲,抬手抱住鳴人的腰,將他擁進懷里︰「我沒滿足你是吧?」

「咦?」鳴人這才發現情況不妙,他只是想逗逗佐助而已,真沒別的意思,于是他開始掙扎,「等、等等!我只是……唔唔唔!」

佐助以吻封了他的嘴。

不過,佐助也只是想嚇唬一下他而已,所以親了他一會兒,也就放開了︰「看你以後還敢得瑟不。」

鳴人不服輸的想反駁,可又怕自己真勾出了佐助的火,他的身體現在可還經不起折騰,只好忿忿的拍開佐助的手,自己坐到床里,轉過身,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外面的風景。

勘九郎帶著幾名部下進了木葉的地盤,一名值班的木葉領著他們進了外交辦公室。

「早啊,寧次。」一見面,勘九郎就主動和寧次打招呼。當年佐助外逃,支援前去追回他的小分隊的,就有砂隱的這三姐弟,後來也斷斷續續的見過,對雙方而言,雖說不上熟悉,可也不算陌生。

「早。」寧次微笑起來。

木葉里年輕一輩,後來對這三姐弟印象都不錯,尤其是勘九郎。他是個腦子轉的很快的人,自從我愛羅被曉捉再被眾人合力救回後,他面對木葉忍者時會十分小心,盡量讓對方感覺愉快。

「于是,我們就開門見山吧。」兩邊人一入座,勘九郎就直奔主題。

寧次點點頭︰「好。」

關于探索水脈的事,大致是雙方是一方出人、一方提供物資和相關訊息,可具體如何按排,現在才要商討。

那邊寧次更加忙了,之前一直忙的卡卡西這邊卻短暫的空閑下來。他們已經將所有的人員名單統計成冊的工作完成了,和鹿丸那邊只剩下一些小文件要協商處理,于是除了卡卡西和各小隊長還在工作外,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後來卡卡西分給佐井的兩名部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都是十七歲,男孩叫良介,已經是中忍,女孩叫靜香,依然是下忍。兩個人都對鼬好奇的不得了,那可是傳說中的宇智波一族里的孩子啊。所以趁著這次休息,就想邀鼬去良介的房間玩。良介的室友是外交組里的,這會不在。

但是鼬拒絕了︰「我好多天沒有見過我父親還有弟弟和妹妹了,我想趁這個機會見見他們,抱歉了,謝謝你們邀請我。」說完他就走掉了。

「呃……」靜香還想說什麼的,可是鼬動作很快,她什麼也沒來得及說。

雖然鼬想去找佐助,不過他也知道這會佐助肯定還在工作,就這麼跑去找他應該不太好。

「那就先去見見朝美他們好了。」鼬決定了目的地,不再猶豫,轉身朝學校走去。

來到這里後,佐助參與木葉的日常工作,鼬也跟著佐井當勞動力去了,沒人看著三個小的孩子,便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放在家里,于是全部送進了學校。

在用作學校一途的大樓前,鼬被值班的幾個老師攔下了。

「宇智波鼬君?」居然有一個老師認得鼬,先出聲問道。

「呃,你們好。」鼬行了一禮。

「來這里有什麼事嗎?」。那老師邊問邊上下打量鼬。

這樣狐疑的目光讓鼬十分不快,但也沒辦法︰「我想過來看看我的弟弟和妹妹。」

那老師想了想︰「宇智波朝美和宇智波葵?」

「還有宇智波花歌。」鼬沒好氣的說。

「哦……是還有三個。」老師點點頭,「但是現在是上課時間,我不能放你進去呢。」

「沒關系,我在這里等等。」鼬不想再和那個老師說話,就走到稍遠的地方站著,等待學校下課。

這時又來了幾個人,該是家長來接孩子,能這時候來應該也是特別行動組的,但鼬都不認識。

下午四點一聲鈴響,放學了。

在這里放學了也不允許孩子們自己走,每個老師都均攤到一些孩子,負責將他們送回家,天天如此。下午送,早上接。現在木葉這邊全員總動員,大人們都忙的像陀螺,根本顧不到孩子,出于安全考慮,木葉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按排。

鼬站到那些家長身邊,就看著一個一個的老師領著一隊一隊的孩子走出來了,很快他就看到了花歌和葵,這兩個孩子在一個班里。

他們的領隊老師是個男的,恰巧也是他們的班主任,對著鼬吐了老半天的苦水,鼬惟有哈哈笑著听。自己的妹妹和小dd有多調皮,他是明白的,難為這老師還沒崩潰,已經很不容易了。

朝美所在的小隊最後才出來。

這時,鼬才知道朝美因為入學考核成績過于優異,分到了高年級里。

「嘿嘿,做的不錯嘛。」鼬模模朝美的腦袋,像佐助曾對自己做的那樣。

「不要揉亂我頭發啦!」朝美退開一步躲開鼬的手。

「既然哥哥來接,那我就不送你了。」朝美的領隊老師就帶著別的孩子走了。

「嗯哼,我們回去吧。」鼬一手牽著葵,一手牽著花歌,朝美跟在鼬身後,四個孩子一起往家走去。

「鼬哥,我們的媽媽是誰呢?」葵突然問道。

「啊?怎麼突然這麼問?」鼬反問她。

「麗奈說,每個孩子都是媽媽帶到這個世界來的,那我們的媽媽在哪呢?」

「這個麼……這個只有爸爸才知道了。」鼬無力的笑笑,不再說話,領著弟弟妹妹往住的地方走去。

等回到住的樓里,四個人都去了朝美和花歌的房間,可是另三個孩子不停的說著關于媽**問題,鼬只好逃了。看看也快到下班時間,他決定先去佐助和鳴人的房門口等著,他有事要和佐助講。他在門前站定,轉了個身想倚在門上的,不想門突然開了,他一下子倒進房去。

佐助接住了他︰「真是稀奇,你居然沒去宇美那等著。」

「哼,我找你有事!」鼬站穩了,「你干嗎在宇美身邊安排一只通靈獸?因為我總跟在她身邊,所以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監視我?」

鼬的語氣頗不善,佐助先是一愣,才皺了眉問道︰「你在說什麼?」

「不要裝不知道了,昨晚我都听見那只鳥用你的聲音和宇美交談,雖然沒听清你們具體講了什麼,但我听到你們提我的名字了!」

鼬一說那只鳥,佐助立刻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在心里一邊鄙視宇美和那家伙有夠大意,一邊盤算著要怎麼才能把鼬糊弄過去。可想來想去,似乎只有承認一途。

沒辦法了。

「我會召回那只鳥。」

鼬撇撇嘴︰「並且再也不準這麼做!我已經長大了,別老把我當小孩子!」

「是,明白。」佐助突然有些寂寞起來,兒子No.1已經會說這樣的話了呢,下面的三個小家伙,早晚也會有這麼一天吧?

「父親,就你一個人在嗎?鳴人呢?」鼬走進房里,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上。

「在浴室里。」佐助坐到了椅子上,「也該出來了。」

「哦。」鼬有些心不在蔫的應了一聲,隨手抓過一只枕頭抱進懷里,腳也甩了鞋子盤上床。

看著鼬抱著枕頭的樣子,佐助騰的想起上午鳴人抱著枕頭的模樣,頓時笑了出來,邊在心里感嘆︰果真有鳴人的一半血統啊。

「父親你笑什麼呢?」

「沒什麼。」

這時鳴人從浴室里出來了,一見到鼬,撲過去抱了他一下,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後,鼬眼神游移幾下,問了個問題︰「吶,父親、鳴人,你們模過女人的胸部嗎?」。

鳴人的笑當場僵在臉上,整個人都呆住。佐助則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了好幾下。

看到兩個人這樣的反應,鼬恍然大悟,又說一句︰「我真是腦袋秀逗了,居然問你們這個問題。」他將枕頭放回床上,穿好鞋子站了起來,「我先走了啊。」

房里只剩了佐助和鳴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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