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佐助搜遍了整個木葉管轄區,都找不到宇美的氣息,猶豫了一下,將搜尋範圍擴大到砂忍村那邊,還是無果。
會出現這種情況,說明宇美進入了某種結界,隔絕了與這個空間的聯系。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這樣的結界,往往是為了實行某些術而張開的,為了避免術的效應會擴大到目標之外的人或其它的什麼。
佐助沒辦法了,只好做了幾個影分身,分頭去找。
二
鳴人在听了鼬之少年的煩惱後,如此說道︰」偶然也得給宇美一點個人空間啊,想盡快讓她熟悉你是對的,但你把她逼太緊了。」
鼬不說話了,腦袋歪向一邊,瞅著鳴人看個不停。
「又怎麼了?」鳴人也改為趴在床上的姿勢,和鼬臉對臉。
「鳴人,我能問問麼?」
「什麼?」
「我老爹剛回來的時候,你是怎麼一下子就接受他的?」
鳴人沒想到鼬會問這個,怔了怔,才轉過臉看向床頭,盯著木質床頭背上的紋理想了很久,可大腦空空,還是沒想出來該怎麼跟鼬說。
鳴人是在土之國遇見佐助的,那時他獨身遭遇了一只五尾狐,喚來文太也戰的幾多辛苦,如果佐助和遠明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他的小命大概就交代在那了。然後,他很沒用的在佐助懷里哭了,哭到累就直接睡了過去,再醒來就是在那個山洞里,他和佐助……
鳴人許久都沒有回應,鼬正奇怪的,就看見鳴人眉梢嘴角微動,猜他可能想起了什麼,卻依然沉默不語,當他是不肯和自己講。
其實呢,鳴人只是在思考該怎麼說,誰說他沒糾結過?只是重逢的喜悅太大,加之後面鼬和佐助大大小小幾番折騰,他根本沒時間糾結。
鼬等了又等不耐煩了,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他發動了寫輪眼,隨後伸手猛的拍上鳴人的肩膀。
鳴人嚇一跳,一扭臉對上了鼬的寫輪眼,他連意外都來不及感受到,就被鼬真接看進了自己的記憶。
「……」鼬默默的收起寫輪眼,對著鳴人紅了紅臉,臉扭向那邊不再看他。
「……」鳴人正回憶到自己和佐助在山洞里的那一夜*宵,就這麼被鼬看去,一時間臉也火辣辣的燒起來。
屋子里的安靜頓時帶上一點尷尬的意味。
三
當佐助進入結界內,在場的綱手、靜音和小櫻都吃了一驚,她們萬萬沒想到布下三重結界還能這麼快被人找到。
「宇智波佐助,這里不許你進入!出去!」靜音先聲奪人,一步邁到綱手身前擋住。倒不是她覺得佐助會攻擊綱手,本能反應罷了。
可是佐助的視線真接落到了宇美身上,發現無論是自己的到來還是靜音的呵斥,她都躺在床上閉著眼沒有絲毫反應,看來是被催眠了。
「喂!叫你出去呢,听不見麼?」小櫻捏著拳頭慢慢從病床那邊繞過來。
佐助笑了,很親切很溫柔的笑,接著他說︰「你認為你能打的到我?」
這一句話,小櫻的火就被勾上來了,她猛的提速沖向佐助,身形快的像一道閃電。
但佐助必然只會更快。
無論是動起來的小櫻,還是一直站立在原地的靜音,都沒能捕捉到佐助的動作,在她們眼里,佐助就那麼消失了。只有綱手,在佐助出現在床邊的一瞬間就轉過頭,隔著床望向佐助。
佐助看了看宇美——看樣子剛被催眠而已——就抬頭迎向綱手又冷又利的目光。
「佐助君,關于宇美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直到綱手問出聲,靜音和小櫻這才回轉頭發現佐助的所在,但現在綱手在說話,她們不好再做什麼了。
「勉強算知道那麼一點吧。」佐助彎腰將宇美搭到自己肩上,站直了身子又補充道︰「今天你會這樣做,那日後還會,我不能讓她留在你這里了。」
綱手皺了眉︰「你知道我們現在什麼處境麼?我們必須保證這里沒有敵人!沒有人听說過木葉有兩位人柱力,我們必須調查清楚她是怎麼回事!」
「調查?用深度催眠後強迫她回憶的方式?」佐助的眼神冷了下來,「宇美不會說謊,她說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並且有這麼明確的記憶斷層,說明她是被封印了記憶,更可能干脆抹消了。你采用的這種方式,會給她造成不可挽回的腦傷害,極可能會死亡,你很清楚這點卻還是這麼做,這算什麼調查?根本就是想殺了她吧?」
「……」綱手咬了咬牙,沒能再說出一個字,因為佐助說對了,她確實想過,能查出她是怎麼被團藏尋來的最好,查不出來也沒關系,只要人柱力死亡,體內的尾獸也會消失,那就無謂了。
可靜音和小櫻顯然不知道,兩個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小櫻更是傻且多此一舉的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閉嘴!」綱手猛轉身朝小櫻吼了出來。
靜音怔了怔,小櫻更是直接被吼的七魂去了六魄,大氣都不敢出了。
佐助這才知道,小櫻不知道有這麼大的風險,想來她這些年和宇美也算朋友,不該這麼無情。輕輕嘆了口氣,佐助又說︰「火影大人,你為木葉如此著想,無可厚非,但是很抱歉,我也有著不能讓你傷害宇美的理由。」說完這些,他就不見了人,帶著宇美消失在空氣里。
「你們兩個也回去休息吧,時候不早了。」綱手解開了結界,原來她們在一間病房里。
看著綱手走出了病房,靜音先回過神,她看看還有點驚魂未定的小櫻,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就道了晚安也走了。
小櫻繼續站在原地發了會呆,最後走了。
病房里燈滅了,恢復了黑暗。
四
最後還是鳴人打破了和鼬之間的尷尬氛圍︰「吶,鼬,不如你回自己房間住一段時間,再住宇美房間去嘛。」
「不要,那個跟著父親回來的大美人,現在是佐井大叔的情人吧?我才不要在那里當電燈泡呢。」
「呃……他們……」
「他們什麼也不做我也堅決不睡那里。」
「那……你和宇美睡著前,都、都在干嗎?」。鳴人結巴了一下。
「最近她一直在教我如何使用查克拉。」鼬終于肯把臉轉回來,不過對這個話題有些興趣缺缺,盯著床頭擋板上面的紋理看個不停。
「哦?那都教你什麼了?嘿嘿,宇美還是蠻厲害的吧?」鳴人笑了。佐助告訴過他,鼬的查克拉使用方式已經受宇美影響太重,硬掰回來說不定會傷到他,所以佐助只是教鼬寫輪眼的使用,以及劍術和體能的提高,現在由宇美繼續教導鼬查克拉的使用,當然最好不過了。
「嘛,比你厲害的多吧。」鼬心不在焉的回道。
鳴人靜默三秒鐘,怒了,他嗖的壓到鼬身上用胳膊勒他的脖子︰「渾蛋!真是有了老婆就忘了……忘了你親爹!看我怎麼收拾你!」
「哎喲!」鼬大喊大叫起來,邊死命掙扎意圖從鳴人的鉗制下掙月兌,可惜無果,只好求饒︰「我錯了!快放手……你要壓扁我了!」鼬眼淚都要出來了,鳴人死沉死沉的,整個壓在他身上,這滋味真不好受。
「哼哼,知道厲害了吧?」鳴人這才放開他,又趴回床上。
鼬坐起來,模模了自己的脖子,發現鳴人現在是完全無防備的樣子,咧嘴一聲奸笑,撲了過去意圖用同樣的方法勒鳴人,可惜他體重比起鳴人還是輕太多了,最後臉朝下被鳴人壓了回去,動彈不得。
「臭小鬼,敢偷襲老子!」
「我我我錯了!鳴人你再原諒我一次嘛!」
「晚了!」
「別……啊!哈哈哈哈哈!」鼬突然爆出一陣大笑,原來鳴人收拾他的方法就是撓他癢癢。
鳴人一邊收拾身下的小鬼一邊想︰果然是我的兒子,這麼怕癢……
想著想著,鳴人停了手上撓癢癢的動作,伏子將鼬完全抱進自己懷里︰「鼬,能有你們四個,真是太好了。」
「咦?」鳴人突然而起的舉動讓鼬一時有點模不著頭腦,他扭頭看著鳴人近在眼前的臉,「什麼有我們四個太好了?」
「傻瓜。」鳴人把他的更緊,慢慢的說︰「鼬……也許你恨過我和佐助,但是我真的很開心你還有你的弟弟妹妹能降臨在這個世上……」
鼬沒想到鳴人會突然講這些,愣在了那里。
鳴人就繼續說︰「對不起,讓你們以現在的方式降臨在這個世上,知道真相的你很迷惘、很痛苦吧?抱歉我沒有即時發現……但是……就算是我的自私吧,我是真的真的很開心你們能來到我和佐助身邊,真的……」
「到現在還說什麼啊……真是的。」鼬別開臉,「你重死了,起來啦!」
鳴人思考了三秒鐘,干脆連腦袋都落進了鼬的頸子里︰「不起來,你從小就不喜歡找我抱,我要現在抱回本,不然以後更沒機會了!」
「你、你、你……」鼬漲紅了臉,既是害羞,也是真的憋的慌,無奈他被鳴人壓著,體重、力量全不是他對手,還真沒法掙月兌他——嗯,方法還是有一個的吧?
不過,鼬好久都沒試過那樣,一時猶豫起來。但是,鳴人是真的很享受現在抱著自己的樣子,這樣得什麼時候是頭啊!
于是,鼬再一次發動了寫輪眼,月兌離本體進入了靈體態。
五
佐助進入宇美和鼬的房間,將宇美放到了床上。他直接帶走了她,現在必須他自己給她解除催眠,好在這對他來說小事一樁。寫輪眼的幻術天下聞名,破解幻術同樣出色,而催眠術從某個角度來看和幻術還是有些類同的。
發動寫輪眼,佐助第二次潛入宇美的精神空間,然後大吃一驚,因為這里完全變了模樣。
上一次來,這里是一片岩地,縱橫交錯的布滿了深不見底的溝壑,看不見天空,只有鉛灰色雲沉甸甸的壓在人的頭頂,一切都是那麼的壓抑。而這次來,卻只有滿眼的黃金白銀兩色的光芒流動著交融著,佐助就這麼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漂浮在這個夢幻的空間里,不管往哪個方向看,都是一樣的景。
「我們又見面了。」
佐助正迷惑且不安著,背後忽然傳來招呼聲,他忙扭回頭,腳下就傳來了堅實的觸感,地面憑空冒了出來。
同樣忽然出現的,還有一棵樹,樹下坐著一個躺著一個共兩個人。
坐著的一身白色寬大的長衣,水藍色清爽短發配著一張絕世的容顏,周身繞著淡淡的光芒。佐助認得那張臉,因為和遠明基本就是一張模子里刻出來的,但偏就是會覺得這個人比遠明更美的多。這矛盾到怪異的認知。這樣的容貌,再聯想到實際,這一位必然是九尾妖獸——九雀——無疑。
而躺著的另一位,自然就是宇美了。她趴臥在九雀的大腿上,胳膊墊在自己臉下,臉歪向佐助這邊,依然處于被催眠的沉睡狀態。九雀垂著眸看向睡在自己腿上的宇美,讓佐助看不到他的眼楮。
這一棵樹兩個人的一幕,佐助覺得似曾相識,在哪里見過呢?
「那三個女人可真大膽吶,居然敢催眠這個孩子。」九尾一邊說著一邊輕撫宇美的頭發,「你倒也來的及時,她才剛被迫睡去,不然,或許我們可以換種方式見面了。」
「取代她而出現麼?」佐助冷冷的問。
「對,雖然這孩子封住了我的查克拉,將我的意識禁錮在這片夢的碎片里,可如果她以非自然方式失去了自主意識,不管是這個夢境還是她的身體,所有的掌控權就落到我手里,我也就自由了。」九雀還在撫模宇美的頭發,這樣的動作很親呢,叫佐助看了很不舒服。但眼下這模不清的狀況,讓佐助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在夢境里?」佐助被「夢境」這個詞觸動了某根神經,大腦飛速運轉起來。
他想起來了,眼前這一幕確實該似曾相識,因為在宇美剛離開、鼬變得無比睡的那段日子,佐助潛入他的夢中見到的就是相似的場景——黃金白銀的兩色光織成一片無邊無際的幕,當中只有一棵樹,樹下擁坐著宇美和依然是小少年模樣的鼬,鼬睡在宇美懷里,宇美就靜靜的守著他——或者說,除了樹下的兩個人換了,整個場景一模一樣。
「唔,現在嘛,或許應該叫它記憶碎片?因為是以前的夢嘛。」九雀終于肯抬起眼簾,讓佐助看清了他光耀璀璨的赤色雙眸。
佐助怔了怔。
遠明的美,已經到了讓第一次見到他的勘九郎中蠱一樣失了理性,只剩下想要靠近踫觸他的原始欲求。九雀的美更加動人心魄,你不會想要靠近他,因為你腦中已經生不出任何的思維,完完全全中了他的魔。
「有意思。」九雀忽爾笑開,臉邊有點點的碎光閃現又消逝,「上一次見到鳴人,他也是傻愣的看著我,卻沒有為我傾倒,你居然也一樣,真不虧是能上了同一張床的兩個人。」
他這話說的並不好听,佐助皺起了眉頭,語調更冷的對他說︰「把宇美給我。」
九雀歪歪頭︰「為什麼你認為我會把她給你,放過取代她的大好機會?」
「因為你真想那麼做那早做了,不然這個夢的碎片怎麼會持續到現在?」聯想前面九雀的說辭,佐助輕易就戳穿了他的謊言。
九雀臉上的笑僵了一僵。是的,就算他現在取代宇美的意識而出,也只能解開砂忍刻下的封印,他是解不開宇美自己設下的封印的。無法使用查克拉,他就和宇美一樣弱,出去干嗎?純粹找打!
「嘁,太聰明的人,也不好玩。」九雀長吁短嘆道,「要是進來的是鳴人,肯定會張牙舞爪的,那多歡樂。」
佐助懶的再跟他廢話,直接自己走過去要拉宇美,被九雀攥住了手腕。他瞪向那個美人,看他又要玩什麼。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九雀笑mimi的說,「之前我取代她的時候,以為成功催眠了她的,可她不但醒著,還神不知鬼不覺的融入了我的記憶,看到了‘過去的真相’,或許你們還是不要太相信現在的她比較好哦。」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佐助眯了眼楮。
「為什麼不信呢?我可是活了很久、很久、很久了,很多你們現在都搞不清楚的事情,我可都記得一清二楚,而那些事,現在宇美也知道了。」
「哦?比如說?」
「比如嘛……佐助,你沒有想過嗎?在你們人類的世界里,能夠單憑個人自身力量就制服尾獸的,只有漩渦一族的封印術和你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而你那四個繼承了這兩種血脈的孩子里,就出了一個迥異于常人的,這真的是偶然嗎?」。
「不好意思,我想你漏了封印你的初代火影,他可是千手一族的。」
「呵,那我想你也是故意忘了千手一族是漩渦一族的遠親,還有他老婆、也就是我的初代人柱力原姓漩渦這兩件事了吧?」
佐助沉默了。
他明白九雀的意思,初代火影極有可能是在他夫人的幫助下才擒獲的尾獸,但這種事,根本無法探究……不,佐助看著九雀,確實如他所說,初代火影捕獲的九只尾獸中僅存的最後一只,就是他。但是,佐助雖然相信遠明,卻不相信九雀,不管是關于宇美的、還是關于什麼兩族血脈的說辭,他統統不信。
九雀也看出來這點了,松開了佐助的手︰「不信就算了,我也不跟你浪費這點口水,以後可別後悔哦。」
佐助不再搭理九雀,開始想辦法喚醒宇美。
宇美一醒來,那片流光溢彩就消失了,九雀也不見了,佐助也就意識歸體,離開了宇美的精神世界。
六
鳴人著急的想要讓鼬回到自己的身體,怕被人看到,可是鼬早就學會如何控制自己靈體時的兩種存在狀態,鳴人根本踫不到他。
「吶吶,鼬,我們不鬧了,你快點回去啦!這里不是木葉的家,不安全的,算我拜托你了,好不好?」鳴人雙手合十舉過頭頂。
「啊……」鼬沒想到鳴人會這麼認真,本來也就是為了掙月兌鳴人的壓制,現在目標達成,倒也沒必要繼續。
看著鼬乖乖回到自己的本體中,鳴人總算松了口氣,心想著得告訴佐助這件事,看他能不能想個辦法徹底制止鼬的這種行為,不然萬一被人看到,那就糟糕了。
七
「嘖,頭真疼。」宇美慢慢坐了起來,一只手揉著太陽穴。
「我去給你倒點水。」佐助說著轉身。
「沒事,過一會兒就會好的。」宇美連忙阻止他,「鼬呢?」
「跑我和鳴人那去了。」
「這樣……」宇美放下手,想了想笑著又說︰「這樣也好,不然快要被他磨死了。」
「可是你一醒來,問的也就是他啊。」佐助也笑了
「呃……」
「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晚點我再讓他回來好了。」
「嗯,謝謝你。」
佐助離開了房間後,宇美又慢慢躺了回去,閉上了眼楮。
八
還是那片流光溢彩的夢的碎片里,九雀百無聊賴的靠坐在樹下,輕聲隨意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宇美忽地又出現在這里,打斷了他的自娛自樂。
「哎呦,怎麼又回來了?」九雀站起來,走到她跟前嬉笑著,「想我了麼?」他的身高居然才和宇美持平,連身量都有幾分相似,所以就一個男人而言,他和遠明一樣嬌小。
九雀的靠近讓宇美輕輕皺了眉頭,倒也沒躲沒閃,定定的看著他的眼楮︰「你知道就算是現在,我也依然可以讀取你的記憶吧?」
「知道啊。」九雀還是笑嘻嘻的,然後下一秒宇美的劍刺穿了他的肩膀。沒有鮮血飛濺,但是很疼,不能言語的疼,並且這種疼沿著他的神經回路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那就別在我背後搗鬼。」宇美冷冷的說,九雀對佐助說的話,她都知道了。
九雀的臉都扭曲了,他周身的光芒瞬間暗淡了,極疼之下,他一下子抬手就向宇美伸去,想要抓住什麼。宇美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忙躲開。尾獸化作人形時可以說是力大無窮,這時候被他抓住,不受傷才怪。但宇美還是動作慢了一步,九雀抓到了她的衣服,兩邊同時用力,衣服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她胸口的術式圖露了出來。
盡管宇美立刻後退並離開了這個空間——她也劍也隨之消去——可九雀還是看到了一點那個術式圖。
「有意思,她居然在封印我的情況下還能使用我的查克拉。」九雀肩上的傷口開始慢慢痊愈。他牢牢記住了自己看到的圖案,只要能推理出剩余的部分,就一定能找到破解那個封印的方法。
那時候,他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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