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未來的未來 第一零一話

作者 ︰ 洺汐

待佐助回到房間,鼬已經和鳴人鬧累了,就趴在他和鳴人的床上睡了過去,鳴人就坐在床沿上,淺笑的看他著的睡靨。

看到佐助坐到書桌旁的高凳上,鳴人也走了過來︰「怎麼樣?」他聲音放的很清,怕吵到鼬。

「果然是火影要有所動作,被我阻止了,現在宇美已經在自己房內休息。我們讓鼬多在這待一會兒,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佐助同樣小聲的回答,邊拉住鳴人的手,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住,把自己下巴擱他肩膀上,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明明沒廢什麼勁,可他就是渾身說不出的疲累。

鳴人察覺了這一點,雙手模上佐助的後背輕輕拍了拍,問他︰「很累麼?要不你躺鼬旁邊歇歇吧。」

「沒事,這樣就行。」佐助現在的姿勢,正好看得到鼬,便又想起在宇美的精神世界里的所見所聞。他是不信九雀,怕那只獸是在挑撥離間,但在那里見到了鼬的夢境,這真的很詭異,莫不是兩個人做了同一個夢?

佐助覺得頭開始痛起來,他稍微挺直後背,做了個深呼吸,決定暫且拋開這煩人的事情,明天找另一只獸問個明白去。本來離開木葉時就說會听他講述一切的,可誰想到來到砂忍村後一件事接一件事的來,一直沒能去找他,這下又多這些疑問,剛好了。

在心里盤算好一切,佐助的注意力才集中到了鳴人身上,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仔細辨認一下,原來是洗衣粉的味道,想必白天為幾個孩子換洗床單一類的時候,他蹭了些許泡泡。

嗯?

「鳴人,你洗完澡沒換衣服?」

「呃,我來這里後,都是洗完就穿個內褲直接縮被窩里再套睡衣,沒想到今天鼬會過來,沒帶替換的衣服,只好又把髒的穿上了。」

「你真是……」佐助無奈了,「拿上睡衣,去浴室換換。」

「哦。」鳴人從佐助腿上下來,輕手輕腳走到衣櫃那拿了衣服就進了浴室,剛要月兌上衣,佐助又進來了。

「你要干嗎?」。鳴人瞪佐助。

「幫你換衣服啊。」說著,佐助就走過來要給鳴人月兌衣服。

就算在浴室,兩個人也不敢大聲說話,全壓低了音量。

「等、等等!」鳴人死死拉住自己的衣邊,「佐助,你今天太奇怪了!」鳴人的直覺告訴自己,今天的佐助不太對勁。

「哪里奇怪?」

「剛剛跑來給我洗澡也就算了,現在還要給我換衣服?你今天吃錯東西了?走路撞到樹了?還是被誰下了蠱了?」

「……喂,你就不能有點正常的聯想麼?」

「那是怎樣麼?」

佐助嘆了口氣,額頭抵住鳴人的,說︰「我就不能很單純的只是想好好照顧你?」

「像照顧小嬰兒一樣的照顧?」

「你不喜歡?」

「這倒不是……」鳴人臉微微紅起來,「被你照顧挺舒服的。」

「這不就結了。」佐助輕輕啄了鳴人的唇一下,「從今往後只有你我二人時,我會一直這般照顧你。我會為你洗澡,為你更衣,為你暖床。你心情好,我是你的坐墊、靠墊和抱枕,你心情不好,我就是你撒氣的沙包,想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

初次听佐助說這樣的甜言蜜語,鳴人的心一點一點浮起來再浮起來,最後輕飄飄的蕩漾著忘卻了自己身在何處,滿心滿耳只剩了佐助的話語。而就在這一過程中,佐助已經極熟練的月兌去他的上衣和褲子,讓他只剩了卡通印花的內褲。

這麼多年下來,歲月帶走了少年的率真與莽撞,也帶走了他幼稚的面龐和身量,卻依然沒能帶走他對卡通印花內褲的強烈喜好……

但是現在,佐助看著鳴人那綠底黃線勾勒花樣的內褲,只覺得說不出的可愛,繼而身體開始升溫。

他想要他,就在此刻。

也不奇怪,大半個月前佐助因為吃醋而傷了鳴人後,就一直規規矩矩的不敢越界,現在有了感覺太正常不過。

「鳴人……」佐助用變得低沉的嗓音喚他,繼而再次親吻他的雙唇,熾而烈的,這個吻瞬間點燃浴了室里的溫度。

鳴人開始回應佐助,並頗為粗魯的拉扯佐助的衣服,他第一次覺得佐助的衣服怎麼這麼難月兌!

本來,這一切是如此的水到渠成,直到佐助開始親吻鳴人的胸膛,這時鳴人睜開了眼楮,想要看一眼自己愛人沉醉的模樣,卻不想眼尾余光掃到了門口那似乎多了什麼原本沒有的影像,他轉過頭就看到花歌傻愣的杵在那里的模樣。

「哇!」鳴人大叫一聲,一把將佐助從自己身上推開。

佐助隨之也注意到了花歌,和鳴人兩個人都石化在當場。然後下一秒,他瞬移至花歌面前,用寫輪眼讓他失去了意識。

「你干什麼呢!」鳴人不顧自己身上只有一條四角短褲,一步跨了過來,察看倒在佐助懷里的花歌。

「我下意識的就……」

知道花歌只是睡了過去,鳴人放下心,這才看向佐助,他也愣了。

鳴人第一次見到佐助臉這麼紅。

「哎喲,這是演的哪一出啊?」剛剛鳴人那一聲大叫,鼬也被吵醒了。他坐在床上,打量這邊的情形,很快從三個人的現狀判斷出事情經過了。于是他一聲奸笑,但沒敢再說什麼,因為佐助的眼神正在將他「千刀萬剮」,當下他要說錯一個字,佐助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鼬,你回去吧,我剛才踫到宇美了,她這會兒應該也回來了。」佐助面無表情的說,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她看起來挺累的,可能已經睡下了,你回去時動作輕點。」

這種情況下不開溜的,是傻子,但鼬不是傻子。再說本來他來這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宇美不在,現在她回來了,他也該開溜了。順帶他還替屋里的人鎖了門,免得再有人步了花歌的後塵。

「喂喂,佐助,現在怎麼辦?你不會是打算抹消花歌的記憶吧?」鳴人愁眉苦臉的問,怎麼兒子們就偏偏挑了今天都往這跑呢?

佐助將手從花歌額頭移開,消去了寫輪眼︰「沒事,他剛剛進來就被你看到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他回來時沒有鎖門,因為想到鼬一會兒還得走,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呼——嚇死人啊,這幫小兔崽子。」鳴人放了心,才覺出身上冷,和抱著花歌的佐助一起走到床邊就直接鑽進了被窩。這里還留有鼬的體溫,暖和的很,剛好了。

鼬大步跑回自己房間,卻在手模上門把手的一刻想起佐助叮囑自己的話,立馬停止了一切動作。

他站在門前平復自己有些急的呼吸,最後深深吸進來了一口氣,讓它在肺里停頓三秒鐘,再慢慢呼出去,感覺像要把肺里的最後一點空氣都擠出去,然後再開始正常吸入空氣。當做完這些,他的呼吸已與平時無異,他才靜悄的開了門,再靜悄的關門,最後靜悄的反鎖門。

鼬屏氣凝神,不出一點聲音的走到床邊,就看到宇美已經睡去。窗簾邊縫里透進微弱的光,鼬不知道那是星光還是旁的建築里的燈光,不過這不重要,此時此刻他的眼里、他的心里滿滿的被宇美的睡顏佔據,沒有余地去想別的了。

以前,汲取宇美的查克拉時鼬是沒有意識的,而此外他總是在宇美睡著前睡去,又總是在她醒來後醒來,所以糾纏她這麼久,鼬還是第一次見到宇美的睡顏。

這麼靜,這麼美。

說不清現下什麼心情,因為鼬根本沒去考慮自己什麼心情,他只是看著安然睡在自己面前的宇美,眼楮一眨不眨,呼吸都放的更慢、更輕,然後等他意識到時,他已經在親吻宇美的雙唇,並且把她弄醒了——因為宇美的手搭到了他的肩膀和背上——但這並沒有讓鼬收斂,他反而更肆無忌憚起來,他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鼬不知道自己具體想要什麼,可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想要的,只有面前的人能給予。

「鼬……」當鼬終于轉移了親吻的目標,他的唇開始沿著宇美的頸子向她的鎖骨游去,宇美才得以輕喚他的名字,聲音有些低啞,還有些有氣無力。她並不是將手搭到了鼬的肩膀和背上,她是想要推開他的,可是她發現自己使不出一點力氣。

鼬卻沒有意識到這點,在他看來,今晚的宇美格外順從,所以他越發大膽起來,他開始解她的衣服——他想親吻、撫模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想緊緊的貼住她的身體,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那般。

略一沉思,宇美決定由著他去了。說到底,她是喜歡鼬的,不會真的排斥他。只是今晚,她是在夢到一半時被鼬生硬的扯出了夢境,半夢半醒間生出了少許的怒氣,才會在開頭那麼幾秒的時間里想推開鼬。

可畢竟是第一次解宇美的衣服,鼬緊張的手都在抖,就算是睡衣這樣本該很容易就月兌掉的衣服,他都用了不短的時間才解開第一顆扣子,這讓他沮喪起來。他直起自己的身體,眼楮盯著那顆扣子,耷了臉不說話。

這讓宇美哭笑不得,她從夢境中完全醒來後力氣也恢復了,便坐了起來,思考著該怎麼處理這個情況。

佐井猛的坐了起來,呼吸急促,滿頭大汗。

又是那個夢!

那個在黑暗里不停的奔跑,終于尋到出口,卻在那里遇到一個女人交給自己一個女孩子,最後被巨大的怪物給生生從夢里震出來的夢!

「呼……」佐井緩緩的呼氣,試著平復自己的心跳。

遠明躺在他的身邊,一如既往的入夜便睡的不省人事。

佐井便下了床,去浴室洗了把臉,讓大腦徹底清醒過來,然後對著映在鏡子里的自己發呆。

他心里有隱隱的不安。

這之前他久違的夢到這個夢後,佐助就突然離開了,他的生活頓時大變了模樣,這一切深深記在了他的腦海里。

而且那之後,他有思考過那個夢的內容。那個突然自燃而亡的女人,佐井現在能知道的也只是她和尾獸一族人形化時外貌極相似,此外依然沒有半點頭緒。可對于那個交到自己懷里的小女孩,佐井有想過那會不會是宇美呢?當然這同樣沒有根據,只是一種直覺。

還有,這個夢有什麼寓意呢?那真的是宇美的話,為什麼會由那樣一個女人交到自己懷里?

佐井沒有答案。

因為他和宇美一樣,記憶從在根里接受各種嚴酷去培訓開始的,自己恰好比夢里的年齡大些,再之前的記憶,一片空白。

嘆了口氣,佐井關了燈走出浴室,回到床上後,踫到了遠明,他的體溫已經變得冰涼,這讓佐井後悔在浴室里呆那麼久了。

因為,他得用自己的體溫讓遠明恢復常溫。

這段時間里宇美反而稍稍和鼬保持距離,也是有原因的。

通過鼬的講述她知道了發生的一切,她明白,佐助會再次為木葉出力,為的是讓鼬能早點得到鍛煉的機會,所以她希望鼬繼續保持對外界的新鮮感,而不是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因此無論鼬怎麼軟磨硬泡,她都只準他親親和抱抱自己,再不準他有其它的動作。

但同時,宇美也在離鼬最近的地方,親眼見證了他的蛻變。

佐助沒白費心思,過于早熟的鼬,在接觸了自己家庭以外的人與事後,之前他以不健全的人際關系為基礎形成的扭曲世界觀悄然消失。

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向他展示了只靠看書無法領悟的道理,因為在書中人畢竟只是一個個符號,他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生命的真實,他自然不會將其他人看作與自己和自己熟悉的人是同等的存在。這正是他當年能夠那麼容易的就去殺人的原因,也是當時察覺這點的宇美最擔心他的原因。

正因為鼬的變化是證據確鑿的,宇美今晚在最初的抗拒過後,沒再那麼堅持底線。

「鼬,我能過去麼?」宇美開口問道,見鼬沒有拒絕的意思,便靠過去跪在他身前伸手將他抱進懷里。

「宇美,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直就是個孩子?」鼬臉埋在宇美胸前悶聲悶氣的問。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一陣沉默,鼬又問︰「你真的這麼想?」

宇美笑了︰「以前你可沒想要月兌我的衣服。」

又是一陣沉默,鼬抬起臉看著宇美的眼楮︰「你今晚怎麼沒再拒絕我?」

回望那一雙夜色染就的眸里的認真,宇美決定實話實說︰「我剛醒時想過推開你的,可是身上沒力氣,等完全清醒後,我、我也……」她越說越小聲,到後面更是紅了臉。

「你也什麼?」鼬的心情一點點雀躍起來——他有了某種期待。

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听見宇美極小聲的從唇齒間擠出來幾個字︰「我也想要踫觸你。」

可畢竟宇美是這樣說了,鼬的情緒瞬間沖回雲霄之上,他再次把宇美壓回被褥里,但這次只是抱著她傻笑,不停的笑。

宇美抬手落在他的腦袋上,為他撫順頭發,看他高興的樣子,心情也好起來,把之前那個讓她感覺不好的夢拋諸了腦後。

在那個夢里,她還是個小孩子,走在一條長長的昏暗的岩洞里,頂上時不時可以看到漏光的小孔,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分岔口出現在面前,來回數次,她終于明白這是一個巨大的迷宮。

她走了好久,前面出現一處明亮所在,昭示了那里出口的身份,可她怎麼也走不到那里,身體開始漸失了力氣變得沉重。

這時她被岩面的突起絆倒,被尖銳處刺破了手掌和膝蓋,她痛的大哭起來,哭聲在岩洞里回蕩著,卻沒有人出現。最後她哭累了,休息了一會兒,又站了起來,只能繼續朝著前面的明亮處走去——夢境在這里嘎然而止,因為她被鼬弄醒了。

或許,今晚鼬的舉動對宇美而言是件好事,他阻止了她繼續那個夢,又讓她醒來就將其拋卻在腦後。

而在未來的某一刻,鼬和宇美才明白此到底鼬阻止了宇美什麼,又為二人創造了什麼樣的一個機會,若不然他們的未來,就會是另一番模樣了吧。

「真是可惜,明明都找到出口了,卻還是半途而廢。」九雀靠在樹下,他面前的空間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顯露出宇美那個夢境的最後一幕——小女孩模樣的她,剛站了起來,正要繼續往岩洞的出口走去。

他不願再看這一切,況且夢也已經結束,他便讓裂口消失,空間恢復了原貌。

宇美可以窺視九雀的記憶,是因為她與九雀有著極好的相容性,同理,九雀自然也可以窺視宇美的記憶。但他畢竟不是這具身體的主體,只是個客體,雖然可以,卻相比宇美窺視他時困難太多,只有在她情緒波動較大時才能看到她當時最強烈的思維。比如這個夢境,因為夢里她的情緒波動變的很大,才給了九雀可趁之機。

雖然宇美不清楚自己怎麼會做這樣一個夢,九雀卻一看就明白了,他活了很久了嘛,很多現在的人無法探究的真相,他可是都親身經歷過並全都記得的。

比如近三十年前的那個夜晚,他是怎麼破除封印再次現身的,鳴人的父母又是怎麼死的,還有,他又是怎麼被一分為二、一半封進了鳴人體內、另一半封進了宇美體內的。

「哎,你居然又選擇了宇智波家的男人……」九雀自言自語的說到一半猛的停了話頭。

他于幻象里看到一名女人向他走過來。白色的斗篷下還是白色的長袍直拂著地面,她的臉藏在斗篷的兜帽里,深藍色的長直發從臉旁傾泄而下,雖只看得到她形容姣好的下巴,卻不難推測她會有傾國傾城的容顏。她整個人散發著柔和的白光,卻偏偏讓人不敢直視,因為怕自己的目光會褻瀆了她的至高無上。

看著幻象中的女子走到了自己跟前,九雀才說出了下半句︰「……就像你的母親當年那樣,明明直覺告訴自己不可以,卻還是沉淪了。」

說完他閉上眼,不願再看那幻象中的女子,只是嘴巴沒有停,繼續喃喃說著︰「宇智波家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咻的,另一個身影硬是擠進了九雀的腦海,讓他的心狠狠揪痛了一下,令他未說出口的最後一個字留在了舌尖。

這是個少年,有著漆黑的發與眼,還有著稚氣未褪卻已可預想未來會是何等英俊的臉龐。少年衣衫襤褸,身體清瘦而結實,一雙眸子明亮的令他身後的群星都黯然失了色。

看著記憶中依舊鮮活的容顏,九雀彎起雙臂緊緊抱住了自己,慢慢滑下樹干,側躺在地面上,身子踡縮成一團。

——宇智波家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

九雀不想知道答案,真的不想知道。

花歌一直在佐助和鳴人房里呆到朝美找了過來。

「你倒是玩的不知道時間了,明天還要上課啊!」朝美有模有樣的訓花歌。

「我錯了。」花歌撅著嘴,他現在連小哥哥也不敢反駁了。

因為朝美也越加變得有威嚴起來。

「爸爸、鳴人,那我們回去了啊。」朝美轉而對佐助和鳴人說道。

一直樂呵呵的看著兩個兒子互動的兩個大男人這才回過神,佐助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鳴人卻還是叮囑了一番︰「回去就乖乖睡覺哦,但別忘了刷牙,晚安了。」然後才讓兩個孩子去了。

等回房鎖好了門,佐助對鳴人說︰「你真是越來越像個嘮叨的媽媽了。」

「我去你的!」鳴人怒,「我也是爸爸!二號爸爸!」

「是、是。」佐助笑著回應他。

兩個人也一番洗刷,關燈上床。

黑暗里,佐助忍了一會兒,終是想要繼續被花歌打斷的事,只是不知道鳴人是否也想要呢?

鳴人的回應是干脆利索的,佐助剛剛伸手模上他的肩,他就直接壓上了佐助的身體,再反被佐助壓回去。

兩個人熱烈的接吻、激烈的結合、最後一切平息下來。

鳴人就枕著佐助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胸前,在他平穩有力的心跳聲中睡去。

雖然佐助也喜歡以這樣的姿勢在鳴人懷里睡去,但偶然像現在的情況,還是要讓鳴人也享受一回嘛。

輕輕在鳴人額頭印下一吻,佐助也閉眼沉入了夢鄉。

這樣平凡的日子,又過去了一天。

這樣平凡的日子,又減少了一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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