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事孰非 正文 01

作者 ︰ 澤曦寶寶

忐忑不安的悔生在女乃女乃家與集市的中間的田埂上徘徊著,女乃女乃的那麼多米糕沒有換回一文錢,還把籃子已搞成那樣,不知道回去女乃女乃怎麼收拾自己吶?想想就經不住顫抖,模模胳膊和腿上的傷,疼痛還依舊,不知道這次又要添多少哦「唉」小悔生嘆了口氣提起籃子,終是要面對的,還是早點回去吧。剛走上馬路就看見村長兒子帶著那群孩子朝自己走過來,悔生趕緊又返回田埂上企圖避過他們,「喂,站在」孩子中不知是誰叫了一聲,他們全都小跑了過來把小悔生團團圍在了中間。「你以為我真的那麼容易放過你啊?叫你親一下是抬舉你了,看得起你知道不?敢掃哥哥們的面子,看我們怎麼教教你做人」在孩子圈中比較靠近悔生的村長兒子此刻一臉的凶狠,村里的大人們都不敢惹這個「二世祖」的,悔生知道自己這次一定要倒霉了,臉色瞬間慘白的快透明了。村長兒子一把把悔生推倒在田地里,接著就壓著悔生開始撕扯悔生那件唯一的補丁衫,想著自己老爸跟村里老寡婦在家時的畫面就開始對著悔生實行起來,其他孩子看見悔生剛要開口喊叫,就立馬沖上前去捂住了悔生的嘴。可憐悔生小身板無力的針扎著,雙手雙腳都被人按壓著,衣服已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村長兒子還用嘴正在自己身上亂舌忝著傷口一陣陣的疼得發暈,瞪得圓圓的眼楮此刻已經被淚水模糊了,不知道自己這是要受怎樣的折磨,小悔生害怕極了,想著自己應該怕是要死了吧突然一陣劇烈的刺痛讓小悔生抽緊了身體,接著就暈了過去恍惚中只看見村長兒子騎在自己身上閉著眼晃動著,周圍听見一片片叫好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了,一滴滴雨點無情的打在小悔生身上,又好似想叫醒這個苦命的小人兒,雨水使勁的沖刷著,似乎想洗干淨人兒身下的那攤血跡,給她減輕點痛苦

天已接近黃昏了,雨已已經停了。可笑的是天邊居然還掛著一條彩虹「嗚嗚」地上的小人兒動了動,小嘴張合了一下發出了一些痛苦的聲音悔生終于醒了,臉蛋散發著不正常的潮紅「我這是到了天堂了嗎?」。問著自己,悔生趕緊轉動眼珠四面尋找著「爸爸媽媽吶?爸爸媽媽不是在這里嗎?為什麼我來了還是看不見他們吶?我想問問他們是不是我來了這里,就不在受他們的欺負了?」「爸爸媽媽爸爸媽媽」悔生努力的支撐著想爬起來尋找可以保護自己的爸爸媽媽,一陣涼風吹過,迷蒙的人兒頓時清醒了不少,環顧四周熟悉的田埂,草垛哪里有爸爸媽**身影啊?昏迷前的記憶涌到了腦海,被撕得七零八落衣褲亂七八糟的丟在身邊,「不知道他們對自己做了什麼,不過我還沒有死嗎?他們又怎麼肯放過自己的吶?」頭腦一片暈乎,看著身上的青紫,悔生撿起地上的「衣服」勉強裹住了身體,挪動雙腿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撕心裂肺。他們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自己吶?那為何又不給個痛痛快快的結束了自己吶摟緊了身體,悔生向女乃女乃的方向走去。

遠遠便看見女乃女乃家門口一個身影向這邊望著,「想著女乃女乃該是等急了吧」毫不知道自己發著高燒的小悔生為了能減輕女乃女乃的憤怒,強拖著身體小跑起來。「女乃女乃我米糕我籃子」「我什麼啊還不快點進來看你村頭大叔都等不及了還不過來讓大叔好好看看」悔生剛到院子就試圖給女乃女乃解釋,可是沒想到今天女乃女乃卻破天荒的頭一次沒有先叫自己交錢出來,還居然沒有對自己凶狠的亂罵,剛要疑惑話頭就被女乃女乃打斷了,原來是女乃女乃巴結的對象在家里。「叔叔好,二哥好。」「來,叔今天來定你跟你哥的婚事的。來,這是200塊,你自己給自己辦點喜歡的東西吧,都給你女乃女乃說定了,3天後就把你送到我家,以後你就在我家住了。記住以後你可就是囧二的媳婦了」「我女乃女乃大叔哥哥我」虛弱的悔生轉頭乞求的看著旁邊的女乃女乃,期待女乃女乃可以拒絕。「好了,就這麼樣了她女乃女乃,我這就先回去了,這邊你看著辦哈到日子他哥可就在家等著悔生了哦」「好的.好的。她叔你就放100個心吧這邊我說了算,到日子我這就把悔生好好的給你送去,這幾日我都不讓他干活兒了,好好給你養著,到時候給他哥哥好好的送去。」二人自己對答著相互送往門口走,沒人看見小悔生的衣服破舊,已沒人提及小悔生的傷痕,更沒人在乎小悔生的淚珠。

「你個敗家子,差點壞了老娘的好事你要是敢給我搞砸了,看我不把你賣給人販子」送走了村頭大叔一家的女乃女乃剛返回家里就立馬一把抓住了悔生的頭發,「給老娘賣米糕的錢呢?快給老娘交出了看吧老娘給你做的衣服糟蹋成這樣,把你大叔剛塞給你的錢賠給老娘」邊逼著悔生交錢的女乃女乃看見悔生手里拿的200塊,恨恨的用力奪了過來。「女乃女乃錢,我給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趕我走」明知沒有希望,悔生還是漣漣的望著女乃女乃,希望有奇跡。「給我?本來就是我的好不好老娘養你那麼久,你吃我的用我的還要氣死我」「賣米糕的錢吶?快交出來看你就快賣掉了,我今天就免了你的教訓」「女乃女乃我錢米糕米糕被村長兒子他們搶了沒錢」「你個敗家子就知道給我惹禍看看我不狠狠的出出氣」說著抄起掃帚就往悔生身上亂打一氣。「你個不孝的貨賠本貨你怎麼不早點給老娘說吶老娘好多問你二叔多要幾百塊啊你個jian貨喪門星看老娘現在虧得」「女乃」天剛露白就出門的悔生一天沒有吃任何,又一路受到如此的摧殘,還沒有來得及再次求饒就又暈倒在地了

迷迷蒙蒙的,小悔生做了一個夢,這是一個很久以來她就想做的夢。夢里,她真的來到了天堂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爸爸媽媽。「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你們就是我的爸爸媽媽?可想你們了,我總算有爸爸媽媽了」在夢里,不知道為什麼,小悔生剛看到一對夫婦就感覺他們是自己的父母,于是就飛奔過去摟住了他們撒嬌。「你就是悔生嗎?我們就是你的爸爸媽媽。」夫婦冷漠的看著小悔生邊答著邊推開了小悔生。「爸爸媽媽」悔生急得委屈的哭了「爸爸媽媽你們知道,我好想你們啊我」「行了你的事與我們無關沒興趣听這里不是你可以來的,快回去」夫婦冷漠同聲說到。「嗚嗚爸爸媽媽我不要我不要回去你們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女乃女乃不喜歡我村里的人討厭我連小孩子以欺負我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你們在一起」悔生一邊委屈的哭訴著一邊緊張的拽住了「媽媽」的衣角。「拿開記住,你是災星那些都是你應該受的回去」「媽媽」說到這里便狠狠的一手掃了出去「啊不」

已經凌晨快天亮了。小悔生從驚恐中叫醒過來,一頭的冷汗,看看是自己熟悉的窩棚。「怎麼是個夢」想著,悔生使勁回憶,想想起夢里父母的樣子,卻怎麼已記不清了,悔生非常後悔怎麼沒有問問自己的父母為什麼自己要那麼苦命為什麼連他們都不要自己呢?疲憊的往身後的稻草堆靠了靠,悔生絕望的嘆了一口氣,徹底的認命了

眼看3日很快就快過去了,悔生每日都呆在窩棚里發著呆。對女乃女乃的乞望注定沒有希望了,給殘傻二哥做小媳婦的命運是注定改變不了了。悔生整日就靠著草堆一動已不動的,似乎突然間成熟了。女乃女乃這幾日奇怪的以沒再為難悔生,每日只是拿些剩菜啊,饅頭啊啥的來放在悔生旁邊,以不說話,以不多看悔生。放了就走了。

次日,「起來,把這個穿上,跟我走。」女乃女乃這次沒有帶吃的進來,去只丟下一包東西和說完這些話就向窩棚外邊走去。「這是你媽媽來時穿的。」到門口時女乃女乃又說了一句。沒有回答,甚至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悔生只是默默的撿起包拆開,不用想已知道,是衣服。還是默默的,悔生月兌掉身上的破布換上了這件「新衣服」。悔生從來沒有穿過這樣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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