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八十六章 兩人叫勁

作者 ︰ 黯默

轉身朝靜落苑奔去,身後傳來戚老二的哀叫聲。「混蛋,你這見色忘恩的混蛋,你揍哪兒不好,非要揍我的下巴,牙齒揍掉了,你賠啊!」

戚老二揉了揉發痛的下巴,吐了一口血,該死的,下手還真重,看著頭也不回的韋寒,得意的說道︰「有我這個無可挑剔的好二哥在,還幫小妹收服不了你,就我家小妹身後那些哥哥們,那可是強大的軍師團,你韋寒除了經商勝過我們,在別的事情上,想不服輸都難。」

戚老二轉身,就見站在不遠處的小身影,囧!這人啊!還真不能太得意,會樂極生悲。

听完,老皇帝陷入深思中,新月既然拒絕,還說出一翻心如止水的話,怎麼可能,他的女兒他清楚,就憑她對太史顥那股執著的狠勁,就令人贊賞。

韋寒一愣,不可置信的盯著戚瑯瑯,居然趁他不注意把衣衫給撕毀了,那速度快之又快,好似慢了一步,煮熟的鴨子都能飛跑。

老皇帝冷笑,她若當上主母,何愁大事不成,可惜,她沒當上,如果是他的新月,那就更好掌控了。本來他還在為此事發愁,如今這個蠢婦人居然主動送上門,韋家若是多娶幾個像她那麼蠢的女人,遲早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是。」東方單膝落地,片刻身影消失在韋寒身後。

擦干淨腳,上完藥,包扎好,額頭上的兩個包上也擦了消腫藥酒,拉過被子為她蓋上,掖了掖,韋寒這才將注意力落在她依舊掛著淚水的臉頰上。

「小墨分得出。」他們只能混淆別人的分辨力,他們是家人,不是用眼楮識人,而是用心,此人雖跟三舅長得一模一樣,韋墨感覺得出來他是二舅,那個未見過面,被外公攆出北島的二舅。

御書房。

「不要,這次換我在上面。」戚瑯瑯拒絕,氣喘吁吁,紅暈的臉頰上滿是得意之色。

「無礙。」老皇帝揮了揮手,一副大度的樣子。

「不是。」韋墨搖頭否定,接著道︰「是真是假,我分辨得出。」

雲芷荷將她對新月說的話,如實照說,包括被新月拒絕。

「二舅好。」韋墨禮貌的先開口。

「民婦參見皇上,驚擾聖駕是民婦的不對。」來人將臉上的黑面揭了下來,只是福身並未行跪拜之禮。

「你爹爹知道嗎?」平靜下來,戚老二鎮定的問道。

突然,韋寒斜身靠近戚瑯瑯。

「相公。」戚瑯瑯又叫了一聲,瞬也不瞬的盯著他,韋寒蹙了下眉,並沒回應,下一刻,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意。

想到當時的情景,小琰見他有危險就撲過來,那個傻瓜,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能躲開嗎?那可是鋒利的刀,幸虧自己反應快,抱著小琰躲開,不然就不只是扭傷腳那麼簡單。

「小墨寶貝,只需換前面兩個字就可以了。」戚老二揉著韋墨的頭,肯定是老三給小家伙灌輸了對他不利的東西,真是可惡,趁他不在,就在小墨寶貝面前誹謗他,他日回去之後,找他們算帳。

韋寒跑回來,見戚瑯瑯坐在地上,抱著一只腳,噘著嘴,艱難的吹著腳底板,那畫面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給韋家封侯爵位,你們不屑公然抗旨不尊,置國法于何地?她戚瑯瑯又置朕的顏面于何地?還有你兒子,韋寒,除去商賈的身份,也就一介平民,既然娶了朕的公主,居然膽敢將主母之位給別人,好,新月是曾經和過親,被送回來他接手,嫁過人,失了貞,不配當你們韋家的主母,這事朕忍了。居然讓那女人欺壓在朕的公主身上,這口氣,是可忍孰不可忍。」

「相公。」戚瑯瑯試著叫了一聲,韋寒敷衍的嗯了一聲,本來是不打算給她回應,看她的樣子,他若是不出聲,肯定又沒完沒了。

「我被嚇倒了,只想逃,就忘了穿鞋,腳就成這樣了。」戚瑯瑯可憐兮兮的說道,還抬起腳讓韋寒看。「你看,全破了,好痛喔。」

「唉!」輕嘆口氣,韋寒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柔抹去殘留在她臉頰上的淚水,最後停在她有些紅腫的唇瓣上,輕輕的磨擦,想到她所說的話,忽然眉頭一凝,擦著她唇瓣的手指愈加用力,頃刻之間,那雙唇愈加紅腫起來,幾乎都要被他的手指摧殘的月兌一層皮。

人家都叫二舅了,他現在躲也來不及,索性這里沒有第三人。

雖然那次給她留下來的陰影還沒克服,不過,為了阿奴相公,她豁出去了,勇于克服。

「你還愣著做什麼啊?沒看到我這麼辛苦嗎?」戚瑯瑯伸出手,等了半天沒等到人扶她起來,抬頭準備開罵,見是去而復返的韋寒,所有的痛都忘光光了,露齒一笑。「相公,我就知道你不會狠心的丟下我不管。」

韋寒靜默,小家伙若是不讓,除了戚瑯瑯,其他人都極力的縱容他。小琰纏人的工夫有多強,他可是深感體會。「把南宮召回,暗中保護小墨。」

觸及到那柔軟而甜美的唇瓣,讓韋寒有些把握不住的想一口給吞下去,終是不甘淺嘗,一手扣住戚瑯瑯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瘋狂的吸吮,狂亂的啃咬,輾轉纏綿。

東方將昨日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如實說了一遍,韋寒濃眉越加緊鎖起來,那些黑衣人的目的不是小琰,而是小墨,想到成親之日也有批人劫花轎,是同一批人嗎?

不過,這景象好生熟悉,在哪兒踫到過,韋寒失神的想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份熟悉也只是從他腦海里劃過,沒留下一點痕跡。

「是嗎?」韋寒曲指在戚瑯瑯肩上一按,肩上一吃痛,戚瑯瑯手一松,韋寒趁機將她丟到床上,速度之快,手下也沒輕重。

「哇!手感好好喔!」戚瑯瑯驚呼出聲,小手不自覺地在他胸膛上輕輕摩挲。

兩人華麗麗的翻到床下去了,索性的是韋寒成了戚瑯瑯的墊底,而然,這也就意味著戚瑯瑯贏了。

「小墨七歲了。」意思是不小了。

彎腰將戚瑯瑯橫抱起,戚瑯瑯順勢抱著他的脖子,美美的窩在他懷里,阿奴相公的懷抱就是溫暖,跟七年前的一樣,讓她都舍不得下來。

韋墨垂下頭,其實他也沒打算告訴娘親,省得娘親擔憂,這些事,他自己能處理,那些人想殺他,也要看他們的能耐。

「昨天小琰帶我出去,遇到了蒙面黑衣人。」韋墨大致的說了一遍,戚老二听得更是義憤填膺,小墨跟小琰都是小孩子,誰會對兩個孩子下殺手?

男性自尊被挑釁的所剩無幾,韋寒怒瞪著眼前這個在他唇上造次的女人,他當然不會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佔盡他便宜的戚瑯瑯任意為之,一個翻身將戚瑯瑯壓回身下,戚瑯瑯也不示弱。

看著放大的一張俊臉,是那麼的近在咫尺,心,怦怦地跳動,戚瑯瑯眨了眨雙眸,吞了吞口水,一副的樣子。「相公,你突然靠我這麼近,讓我有些激動,怕是要忍不住了。相公,好緊張喔!你听听,我的心正瘋狂的跳動著,好像要從胸口中奔出來一般。」

小琰受傷,他怎麼不知道,若是小琰有什麼事,他如何向軒轅交代。

「那是,二舅比你三舅長得傾國傾城,采風迷人,天怒人怨。你三舅跟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他跟我站在一起,自愧不如。」戚老二完全沒有羞恥心的說道。

壓抑著那股莫名的躁動,也不去深刻追探,從薄唇里迸出兩字。「松開。」

韋寒一愣,停下腳步,小琰不打算告訴他?為何?難道跟小墨有關?

老皇帝先一愣,隨即皺眉。「是你?」

「那民婦告辭。」雲芷荷福了福身,重新上帶上面巾,走出門外,施展輕功離去。

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輕柔的放在床上,目光從她額頭上又多出來的一個包掠過,落到她腳上,起身向一旁的櫃子走去,拿出創瘡藥與消腫藥酒,再次回到床邊落坐,本打算上藥,卻見她一雙髒兮兮的腳,想到她所說的赤腳跑回來,目光黯淡下來,轉頭命春曉打來一盆熱水。

「戚瑯瑯,別逼我發火。」韋寒真想將她強制性的拉開,這樣一直掛在他身上,怎麼幫她上藥。

「小墨寶貝,你說會不會是那小家伙故意的,買通黑衣人,然後讓自己受傷,來個苦內計什麼的。」戚老二朝韋墨擠眉弄眼,小家伙的惡作劇他可是領教過,買通殺人肯定是不可能,來個惡作劇到是有可能。「不然怎麼會那般巧,他帶你出去,就踫到黑衣人,這世上的巧合,都是來源于陰謀。」

壓抑著混亂的思緒,韋寒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昏迷的戚瑯瑯,轉身離開。

韋寒走近,卻未出手,居高臨下,冷眼旁觀。

「什麼?」戚老二激動的差點兒把韋墨給丟到地上,憤憤的問道︰「怎麼回事?」

「啊!好痛。」趴在地上的戚瑯瑯以為韋寒還要走,猛的抬頭,準備蹭起身。

「嗚,都紅了,肯定很痛,我的手還麻麻的。」戚瑯瑯輕揉著韋寒的臉頰,眸中是愧疚又是慶幸,痛就代表她不是在做夢。

一見韋寒坐在她床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阿奴相公不是丟下她不管了嗎?

皇宮,雖夜深,依舊是燈火通明,照耀著那輝煌的皇城。

「小琰受傷了。」想到昨天發生的事,韋墨幼稚的小臉蛋兒上一片冷酷,冰冷刺骨的視線鎖定在一處,眸底是極度陰狠與黑暗。

關上門,將里面與外面隔絕,春曉轉身離去。

「是。」公公站直身,準備高喊,一抹身影閃過,一掌將公公劈暈。

老皇帝蒼勁的目光凌厲而森嚴,掃了一眼公公,合上揍折,起身。「擺駕福無宮。」

韋寒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她額頭上,兩個包,一邊一個,很公平,他相信那個包是她自己撞出來的,卻不覺得是她特意去撞,為了她所說的保留清白。

昨天受傷,他應該第一時間稟報,卻等到今日。

「請皇上息怒。」雲芷荷在心底竊喜,無論他是真為自己的女兒動怒,還是為顏面動怒,只要他動怒,她就達到了目的。「皇上乃一國之君,龍體就是萬民之福,萬不可因小事動氣傷了身子。」

失控的吻,引發出來的就是難以控制的。

韋寒直接無听她的話,盯著她兩片粉女敕的唇,仿佛在等著人采擷,目光變得混濁而炙熱,喉間一緊,雙手握住戚瑯瑯的雙肩。

一抹黑身從韋府掠出,直往東去。

「嗚,相公,你別走。」見韋寒起身,戚瑯瑯一把拽住他的手臂,緊抱在懷中,死也不放開,以為他在為昨天的事生氣,戚瑯瑯急促的解釋。「相公,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他偷襲,然後暈了,等醒來,就已經躺在他床上了,他太厲害,我打不過他,即使被他制服,我也有反抗,你看看,我的額頭到現在還痛著呢,那個包就是以死也要為相公保留清白在人間,給撞出來的。」

這女人韋寒徹底無語了。

這女人,主動的讓男人沒一點自尊可言。

那幾人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從他們的眼神里他看得出,他們的目標是他,也不似一般的殺手,像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暗衛。

除非那丫頭還不能對太史顥忘情,人家都不要她,如今也死了,是想為他守身如玉嗎?

馥郁香與麝香味混合在一起,在兩人口腔里漫延,帶著極致的誘惑力。

「小墨不喜歡說謊。」韋墨為難的說道。

結果砰!

話語一落,手一揮,案桌的奏折灑落一地,直直落在雲芷荷身前。

一貫冷靜穩重的韋寒,此刻,理智宣告瓦解,沉醉在那份美感之中,在戚瑯瑯失魂的瞬間,將她壓在床與他之間,放肆而毫無顧慮地掠奪她的甜美。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其實只要當家能走出那片陰霾,就是好事。

小臉死死的埋進韋寒頸窩處,那溫暖的呼吸,那幽幽的清香,讓韋寒體內開始莫名的躁動,他居然不反感她的貼近,身體更是沒來由對她那柔軟的身子有反應。

嘶!布匹撕裂聲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起。

韋寒整理了下被她弄亂的衣衫,看了戚瑯瑯一眼,轉身去櫃子里取藥。

「我來。」韋寒從春曉手中接過巾帕,極其小心的給她擦腳上的泥,生怕一個動作不小心踫到她磨破的腳底,余光瞄見呆滯在原地的春曉,寒聲道︰「下去。」

暗沙只針對海盜,難道戚瑯瑯海盜的身份暴露了,也不可能,就算如此,他們對付的人應該是戚瑯瑯,而不是小墨,所有人都知曉,小墨是他韋寒的兒子,誰敢動他,更別說殺。

戚瑯瑯可是海盜,思想可沒那麼傳統,八年前在船上,她吃了催情藥,因身體的緣故,完全免疫,最後還是她吃虧,這次她可不打算再吃虧。

「二舅輕浮輕佻,三舅內斂穩重。」韋墨看著這張同三舅一樣的面,極其認真的說道。

這就是人的私欲,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可以丟棄在一旁,若是被別人撿去,他就會感覺不爽,想方設法搶回來。

「皇上。」領頭的人懷疑自己听錯了。

韋寒厲眸掃過東方,如冰箭般冷銳,寒聲問︰「為什麼昨夜不稟報?」

「呃!」老皇帝面色一和。「說來听听。」

「是。」春曉猛然回神,沒有一絲猶豫,轉身離去,關門之際,還不忘看了一眼韋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見,這真是當家嗎?除了嫣兒小姐,他何曾如此珍惜過一個女子,看來有主母,嫣兒小姐有一天真會在當家心中成為過去。

韋寒伸去阻止的手還僵硬在她頭上,就跟剛才一樣只差一點點。

「先不討論這個,趁小家伙臥傷在床,我們去奚落奚落那小家伙。」這件事他記下了,定要查過水落石出,任其發展下去,小墨就有危險,若是小墨來這陸地受了傷,他就死定了。

他真是瘋了嗎?

她這是將人推下懸崖,再拋下一根繩子將人給拉起來嗎?

「小琰少爺不讓。」東方如實照說,垂下低,有些汗顏。

接下來是不是應該月兌掉衣衫,然後像上回在船上那一次一樣,赤身的在床上滾。

戚老二想哭,拍拍韋墨的頭。「孩子,你還小,這是你的權力。」

「當家。」春曉將盆里的巾帕擰個半干,準備去幫戚瑯瑯擦腳。

「相」戚瑯瑯一開口,韋寒順勢將舌頭滑進她嘴里,靈活的舌攻城掠地,幾乎奪去戚瑯瑯所有的呼吸。

韋寒俊臉一黑,有吐血的沖動,張口欲說話,戚瑯瑯的唇就覆了上來,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像小貓一樣亂啃咬一通,不像是在吻,像是在吃。

于是乎,原本還算和諧的激情,轉變成翻身大戰,一個是賭上男人的自尊,一個是不想重蹈覆轍,誰也不肯妥協認輸。

翌日,艷陽高照。

「怎麼回事?」理智回籠,韋寒冷冷的問道,深邃里掠過一絲殘酷,心里還有些吃味,小琰對他越加疏遠了,這讓他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了起來。

听到腳步聲,戚瑯瑯以為是春曉或是曉風。「快過來幫幫我。」

盡管那語氣極力克制,雲芷荷還是能听得出老皇帝話語中隱隱的怒意,想想也對,韋家在他的地盤上,他卻控制不了,加上她的兒子更不將他一國之君放在眼底,這可是對他權威的挑釁,雲芷荷緩緩開口。「民婦既然深夜打擾皇上,自是有事而來。」

「皇上,大膽刺客。」一群侍衛沖了進來,一見一身夜行衣的雲芷荷,頓時將劍指向她。

原以為東方足夠保護兩個小家伙,現在看來對方出手太卑鄙,對兩個小孩都下殺手。

怎麼辦?怎麼辦?他還沒打算與他們相認,若是讓韋寒知道,這七年的努力就要前功盡棄了。

「小墨寶貝,二舅不介意你把二舅排在三舅的後面。」低沉磁性而魅惑,戚老二嘴角含著他獨有的邪魅笑意,身上有一種渾然天生的尊貴。

看著那結實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戚瑯瑯眨巴著雙眸,把她的魂都吸走,靈動而痴迷的眸光里,是一種赤果果的掠與挑釁。

軒轅琰哭天抹淚的威脅他,當家讓他暗中保護小琰少爺,卻讓小琰少爺受傷,是他的失職,權衡輕重之下,他必須告訴當家,況且,他能感覺到那些黑衣人絕非泛泛之輩,他們的目標可是小少爺。

「你是何人?」老皇帝臉色一變,立刻警覺起來,高聲喊叫。「來人,有刺客。」

「不要,死也不要。」戚瑯瑯不僅沒放,反而越抱越緊。「我一松開,你就把我丟在床上,然後就不管我,任我自生自滅,即然都是死,我就要死在你身上,做鬼也風流。」

「下去。」韋寒以命令的口吻,那幾乎殆盡的理智也漸漸回籠,想到剛剛的失控,韋寒有些懊惱,卻沒有一絲悔意。

暗沙的勢力不是強,而是廣泛,不屬于那一個,而是整個陸地,與韋家不分伯仲,暗沙組織里有多少人,沒法深測得清,就如沒人知道韋家到底有多少錢。

「住手,都退下。」老皇帝手一揮,霸氣十足。

「暗沙。」韋寒喃喃念著,目光冷挑,雙拳握緊,咯吱作響,幾分譏意掠過唇角。

這事越來越復雜詭異了,他幾乎嗅到陰謀的氣氛,看來有人是特意針對韋家而來,誰有如此大的膽子,敢與韋家為敵。

「小琰不讓說。」韋墨搖頭。

倏地,老皇帝斂起怒意,混濁的眸光漠測高深。「你夜闖皇宮,就是為了說這些話來氣朕,再安慰朕的嗎?」

自己不要,也不便宜別人。

「正是民婦。」此人不是雲芷荷是誰?

小鹿猛撞心,戚瑯瑯倏地睜大眼,宛如盈盈秋水的目光難以置信的望著韋寒,阿奴相公真的吻她了耶!

「韋夫人先回去,這事就這麼定了,新月那邊朕會去開導。」沒有先前的怒不可遏,和煦的笑著。

這人啊!吃一塹長一智,她怎麼能吃虧吃到底呢!

「腳怎麼了?」韋寒的目光從戚瑯瑯臉上掠過,落在她腳底板上,還真如戚老二所說,下面全是血,韋寒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戚老二給耍了。

「啊!相公,你怎麼能這樣?」戚瑯瑯模著摔痛的,慶幸還好是丟在床上,若是丟在地上,她的不開花才怪。

韋寒傻眼了,這女人敢打他,活了近三十年,還沒人敢打他的耳光,欲發飆之際,戚瑯瑯柔軟無骨的下小手貼上他臉膛,安心而痛惜的問道︰「相公,痛嗎?」

韋寒冷漠的拉下她的小手,他真是瘋了才坐在床邊守了她一天一夜,醒來沒一句謝意就算了,居然還給他一耳光。

莫名,他居然真的該死的在乎,縱使清楚她的身體沒有被侵犯過,可這唇明顯是被人愛憐過,即使是唇,他也不容許別人覬覦,就算是他不喜歡的東西,但只要是他的東西,就容不得別人覬覦,更別說是踫。

畢竟,主母活著,嫣兒小姐死了。

「小心。」

一把將東方推開,身影快速掠過,卷起一陣狂風,東方也快速閃身將韋寒攔下。「當家,小琰少爺並不想讓你知道此事。」

「混蛋,她算什麼,一個郡主所生的女兒,竟然敢不把朕的公主放在眼底。」暴怒之下,老皇帝一拍掌拍在案桌上,怒不可遏。

不用想,後面的那句又是戚老二所教,卻被她篡改了下。

砰!撞擊聲與韋寒的聲音同時響起,戚瑯瑯勇氣可嘉的撞上床邊,力道之猛,頓時撞暈過去。

「誤會,都給朕退下。」老皇帝龍顏一怒,厲聲斥喝,等侍衛離去,老皇帝才看向雲芷荷。「無事不登三寶殿,韋夫人為何事夜訪朕的皇宮。」

戚瑯瑯猛的一個翻身,韋寒一個猝不及防,被她得逞,硬生生的被她壓在身下,因戚瑯瑯弧度之大,兩人纏綿在一起的唇也被迫分開了。

「發火我也不放。」戚瑯瑯要是受威脅,她就不是戚瑯瑯了,賴皮的嚷嚷著。「不放就不放,打死我也不放,看你能把我怎麼辦?」打不死就放,這句話戚瑯瑯沒有說出來。

「民婦不敢。」雲芷荷垂眸。「民婦這次夜闖皇宮,是與皇上商議對付戚瑯瑯之事,把她趕出韋府,讓新月坐上主母之位。」

被嚇倒?韋寒不覺得什麼事能嚇倒她,可想到她進門的時候,還真有點被嚇倒的樣子,看著原本白皙柔女敕的腳底,此刻有些慘不忍睹,冷沉幽深不見底的黑眸閃過一絲復雜。

那炙熱的暗火更盛,終于,韋寒還是沒能自控住,情不自禁覆上那紅艷艷的雙唇。

戚瑯瑯蘇醒過來,眼楮都還來不及睜開,蹭的一下坐起身,驚慌的叫道︰「相公。」

「相公。」戚瑯瑯雙手抵在他胸膛,低眸,那滑動的喉結讓她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八年前那次,是她的主動,換來韋寒熱情而極致的索取,那回憶似乎不是很和諧。

戚瑯瑯想哭,她想叫他先等一下,很明顯韋寒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小墨寶貝。」戚老二勾勒飛揚的笑容,撲向韋墨,一把將他給抱起,在他幼女敕的臉上親了幾下,模著他的頭,打趣兒的說道︰「小墨寶貝,二舅愛死你了,還好你沒叫我三舅,不然,我會嫉妒死。」

入夜,安寧而靜謐。

「你說什麼?」東方的話幾欲焚燒韋寒的理智,一個上前抓住他的衣領,目光一寒,仿佛萬物瞬間結了一層冰,原本冷酷的表情分外冷冽。

新月可是公主,對她排擠,就是等于在挑釁皇室,老皇帝本就對此不悅,這下听雲芷荷添油加醋後,更是火上加油。

戚老二微微嘆息了聲。「好吧!咱不深究這個問題。小墨寶貝,你那小跟屁蟲呢?」

雲芷荷道出戚瑯瑯嫁進韋府一事,新月公主是如何被排擠,仗著主母之位,如何不將新月公主放在眼底。

「驚擾聖駕實屬不該。」值得她利用的人,雲芷荷放下高傲的身段,笑容滿面。

那個包就是以死也要為相公保留清白在人間這句話,她是打哪兒學來的?韋寒嘴角抽了抽,這女人的解釋也能讓人哭笑不得。

戚瑯瑯迷糊,卻不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清楚,四島的事就不能透露,阿奴相公也算是北島的人,可他失憶了,暫時還不能透露太多。

韋墨想了想,還是听話的重新說了一遍。「三舅內斂穩重,二舅輕浮輕佻。」

「不許走。」見他轉身,戚瑯瑯也不顧腳底的傷,朝他撲過去,也不知是韋寒的反應和準確度太高,還是戚瑯瑯該有的報應,她的腳在床邊上磕踫了下,身子朝一旁斜了下,華麗麗的摔到地上,反身去接住她的韋寒也撲了個空,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摔倒。

韋寒走到床邊,欲將她放到床上,戚瑯瑯卻緊纏著他的脖子。「我不要下來。」

「當家。」東方一見韋寒走了出來,單膝落地。「屬下失職,讓小琰少爺受傷了,請當家懲治。」

「小琰不讓說?」戚老二以為自己听錯了,重新問了一遍,見韋墨點頭,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倒是奇了,以前那小家伙就是被螞蟻咬到,都會哭著跑來找你爹爹告狀,這會受傷,還不讓說。」

公公推開御書房的門,對著坐在龍椅上的老皇帝恭敬的道︰「皇上,夜深了。」

韋寒當然不如她所願,不顧背上傳來的痛意,一個翻身將戚瑯瑯壓在身下兩人就這麼一路滾到門口,看他們一臉不服輸的狠勁,似乎有戰到底的執著。

說巧那是衰!

門被推開,站在門口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內這一幕。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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