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十四章 挖他出來

作者 ︰ 黯默

「也罷。」宇文青想了想,索性盤腿坐在地上,有些事憋在他心里也難受,反正戚老二也要死了,他就當發泄,果斷的將韋戰雄出賣了。

「六十年前,老不死在行商歸途中遇到刺客,被打下山崖,又被一個采藥女所救」

「老王爺,請您看在我中了鶴頂紅的份上,您老能不能體貼點,咱不說韋爺爺的情史,就說韋寒。」戚老二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六十年前,至于扯那麼遠嗎?他只要听三十年或四十年前的事。

「寒,你還好吧?」戚老二想坐過去,給他依偎,給他肩膀靠,順便安慰幾聲,可棺材太小,根本無法兩人並肩而坐。

宇文颯睨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了。他也好奇,那些錢財到底上哪兒了?

韋寒站在墳前,看了一眼墓碑,拿起鐵鍬刨墳。

「我錯了,您老請。」戚老二很懂得識時務者為俊杰,翻了一個身,枕在宇文青腿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著。

一會兒便將戚老二挖出來,棺一開,戚老二立刻從棺材里蹦出來,激動之下,一把抱住韋寒,大力之下,韋寒沒能穩住身子,硬是將戚老二撲倒在棺材里,姿勢極其曖昧。

「愛吃不吃,不吃拉倒。」韋寒伸手欲奪,戚老二手一收,將饃饃護在懷中。

「沒什麼大事,就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人家要滅口,我家外公果斷的接下滅外孫的光榮任務。」戚老二撥了撥額前的碎發,唇角微微上揚著,那抹邪魅的笑飛揚不羈。

大兒子與韋戰雄決裂,也並非因雲樂郡主,而是,小兒子中毒,歷史重演,韋戰雄再次將大兒子綁去交換解藥。而這次卻沒那麼順利,對方要韋戰雄封殺杜家,還要他親手斬下自己妻子杜氏與大兒子的頭顱。

「我又被男人壓過嗎?」韋寒沒好氣的說道,記憶中,他只被戚瑯瑯壓過,還鬧了笑話,在長輩們面前丟臉。

看著手上幾個白白的饃饃,戚老二臉都綠了,天知道他有多討厭這東西。

當年的韋戰雄是韋家最杰出的經商奇才,而韋家在商場上的根基也沒現在穩固,無懈可擊,年輕氣盛的他,遇到排擠,凌厲的鐵腕作風,霸氣凜然,雷厲風行,成為眾矢之的,不能與他明槍,只能暗箭。

他雖沒證實過,娘要小墨跟他滴血驗親,精明睿智的小墨卻提出,他們三人一起驗,娘臉上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證實。

韋寒手按在棺材邊緣,撐起身體坐在棺材尾,氣喘吁吁,內傷還未痊愈,又跑來刨墳,身體愈加虛弱,不然剛剛就不會被戚老二拉倒。

「我說,你毒酒也喝了,也回光返照了,本王也出賣了老不死將秘密告訴了你,是不應該瞑目了。」宇文青眸中劃過差異,如果不是他七孔流血,真懷疑他有沒有中毒,精神煥發,完全不見恍惚。

「小杜在韜光養晦之前,做了一件很讓人欣慰的事,千凡與芷荷大婚,他為了報復,打暈了千凡,替千凡入了洞房,看寒兒的長像,就知道寒兒是芷荷跟小杜的孩子。」宇文青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

沒有愛為基礎生下來的產物戚老二心咯了一下,韋寒也不愛自己的小妹啊,娶小妹也是因為她月復中的孩子。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您老還沒告訴我,韋寒到底是杜老板的兒子,還是韋千凡的兒子。」戚老二敢肯定韋寒是杜老板的兒子,可這樣一來,韋寒還是韋戰雄的孫子,還是韋家的人。

「什麼意思?」手僵硬在空中,鈴姨不解的看著戚瑯瑯。

丞相大人為國事鞠躬盡瘁,如今英年早世,又無親人,皇上親自主辦喪事,以皇親國戚的身份,風光大葬。

「說清楚。」韋寒劍眉一蹙,都滅口了,還叫沒什麼事,是否要真死了才叫有事。

老夫人與杜氏一病不起,直到一月,大兒子被放回來,在大兒子心中,哥哥本就應該保護弟弟,對父親用自己的安危換弟弟的平安,這件事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

唉!真教人失望。

「算你狠。」直到韋寒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下,戚老二才從牙縫里迸出三字,拿起鐵鍬,認命的填墳。他的突然暴斃已經算轟動了,若是尸體再被偷,估計有人會說,這就是貪官的下場,尸體都被偷去鞭尸泄憤了。

填飽肚子,戚老二伸了伸懶腰,呼著新鮮空氣。「哇 !空氣真好,寒,你是沒在棺材里躺過,你若也在棺材里躺上幾天,享受幾天暗無天日的日子,你就會體會我此刻的心境了,如重新活過來般。」

外公是知情者,卻不是韋家的人,都果斷的大義滅親,毒死自己的孫子,韋寒會如何處置自己?

听完後,震驚之下,韋寒坐回棺材中,雙手抱著頭,修長的手指插進黑發中,壓抑著胸口那鋪天蓋地的混亂情緒,冷酷而陰寒的面容上有著復雜的沉思,震驚之後忽然多了一層明了。

韋寒緊抿的薄唇張了張動著,卻未吐出一字,縱身躍了上來,撿起地上的鐵鍬,將它塞到戚老二手中。「當年的救命之恩,我還了。」

韋戰雄一氣之下走了,韋家龐大的家業丟給老夫人,索性老夫人也是巾幗須眉,韋家在她的打理下井井有條。

戚老二拿著鐵鍬,錯愕的望著韋寒離去的背景。「喂,不帶你這麼趁火打劫的,我裝死可是為了你,為了從我家外公口中套出當年的真相,我連鶴頂紅都笑著飲,我對你一片丹青,你怎麼能太傷我心了。」

豈知,樂極生悲,對方要讓韋戰雄用長子交換二兒子,韋戰雄當下毫不遲疑就答應,老夫人與杜氏極力阻止,韋戰雄還是親自將大兒子綁去從勁敵手中換回二兒子,

「皇上,奴才愚鈍,相爺貪了那麼多的錢財,又無親人,為什麼查封相府時,什麼都沒有?」小李問道。

這還值得欣慰?戚老二眉角微微的抽蓄了一下,誰要是敢替他入洞房,操刀殺他全家,挖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墳。「老王爺,您老不是韋爺爺的鐵友嗎?」zVXC。

戚老二沒為臨夏國做出什麼貢獻,他甚至不清楚,戚老二是怎麼爬上丞相的位置,穩坐丞相的位置是實事,雖沒貢獻,卻鎮壓了很多人。戚老二是典型的貪官,套他的話說,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他不貪,便宜別人,還不如他貪。

「你懂什麼?千凡根本就不是老不死的兒子,韋家男丁一代單傳,怎麼可能在老不死身上有列外?那可是受了詛咒。」宇文青豈會听不出戚老二話中之意,接著又道︰「知道此事就三人,阿龍、我、老不死,若不是看在你快要死翹翹的份上,本王才不會說出這個秘密。」

黑夜之下,微光勾勒出一張冷沉的峻朗臉龐,這時候,韋寒不出聲,戚老二也不會出聲,他倒是想看看韋寒在知道自己不是韋家人,反應如何,是殺他滅口穩坐當家之位,還是用小妹這層關系封他的口。

戚老二眸光一亮,嘴角的笑更加的邪魅,接過包袱,一邊打開,一邊說道︰「呵呵,我也只是隨口問問,豈料你真有準備,真是個體貼又細心的男為什麼是饃饃?」

韋寒又從腰間取下一個水袋丟給他,真周道,戚老二接過水袋灌了一口,帶來饃饃又準備了水,多貼心的好男兒啊!可為什麼不一起給他,非要等到他噎住了,要水時才給他,戚老二敢肯定,韋寒絕對是故意整他。

說死就死,宇文青盯著戚老二的「尸體」半天回不過神。

夜幕降臨,一抹身影如疾風掠過。

韋戰雄不忍,卻想到被毒折磨的小兒子,揮劍斬下杜氏的頭顱,在劍落向大兒子時,對方用暗器將劍擊斷,斷劍還是戳進大兒子胸膛。

三年後,韋戰雄又回來,還帶回一個兩歲大的男孩。老夫人本就懊悔當年不該棒打鴛鴦,設計兒子,最後逼走兒子,孫子雖好,可她還是惦念自己的兒子。

戚老二扯了扯嘴角,原來他的淡定,是因為他知道,真沒意思,接著又說道︰「韋千凡不是韋爺爺的兒子。」

戚老二將他知道的說了一遍,如實據說,沒添油加醋。

听完宇文青的敘說,戚老二沉默不語,良久才開口。「大兒子是杜老板,小兒子是韋千凡?」

「鈴姨,我沒耐心了。」戚瑯瑯錯開身子,躲過鈴姨伸過來的手。

貪官污吏,歷朝歷代都有,懲治不盡,戚老二也屬于那種,收你金子,絕不幫你辦事,踫到心情不好時,你前腳離開,後腳就將你出賣。

「瑯瑯,傷口不是你這麼包扎。」見戚瑯瑯將紗布一圈一圈往傷口處纏,鈴姨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過去欲接手。

兩人站了一會兒,沒多久就離開。

兒子的地位動搖,韋家龐大的家業一分為二,眼見就要成定局,杜氏心里不平衡了,扭曲了。明害暗殺,蠱毒無所不用其計,礙于杜氏是杜家唯一的女兒,韋家與杜家歷代交好,老夫人對杜氏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心想只要自己將孫子保護在羽翼之下,杜氏也只是發泄發泄。

「若我不將你挖出來,你就假死成真。」韋寒一句話,堵得戚老二啞口無言。

那次意外,近乎要了他的命,天見垂憐,被采藥女所救,重傷的他在采藥女精心照料之下,一月後就痊愈了,然而一月的朝夕相處,心也遺失在采藥女身上,郎有情,妹有意,兩情相悅,帶回韋家卻遭老夫人棒打鴛鴦,采藥女雖是孤兒,骨氣卻傲然,在知韋戰雄有未婚妻,果斷的離開了他。

「人都埋進黃土里,還有假嗎?」宇文颯嘆口氣,眉宇間染上一抹悲戚,在他心里將戚老二當成朋友,戚老二的死對他的打擊頗大。

丞相戚老二突然暴斃在府中,這一消息轟動了整個臨夏國,他的死讓人措手不及,太意外了。皇上不信,親自去丞相府證實,其結果,死。

「皇上。」小李欲言又止。

斂起思緒,宇文青低眸盯著枕在自己腿上的戚老二,眉頭一蹙。「鶴頂紅在毒死人之前,也能讓人的智力衰減嗎?」

老夫人的漠視,杜氏卻當成縱容,更是肆無忌憚,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念,老夫人自認將孫子保護得滴水不漏,杜氏也被人利用,小孫子落入韋家勁敵手中,杜氏自以為這次可以徹底除去韋戰雄跟采藥女的兒子。

「寒,你也太不夠意思,饃饃你都跟我搶。」戚老二抓起一個咬了一大口,對于一個餓了三天的人來說,別說是饃饃,就是石頭,只要能下月復,他都能接受,吃完兩個,戚老二就噎得慌。「寒水」

「你要是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別說一年,就是一個月,都會覺得,躺在棺材里,何等幸福。」低沉的嗓音充滿冷冽的氣息,也透著一股蒼涼的悲憤,韋寒深邃的目光注視著夜空,今夜沒有月光,暗黑的蒼穹,帶了幾分冷意。

戚老二嘴角抽了抽,外公啊!您老這是拐著彎罵人。

「哇哇哇!韋寒,你給本少爺起來,活了二十八年,還沒被男人壓過。」戚老二哇哇大叫,棺材本就小,一時之間想要爬起來,真有點難。

「榮幸。」戚老二驚愕得一愣一愣,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唇瓣,最後還是緊抿著,不發一言。

因為戚老二的貪,他懲治了不少貪官,戚老二是唯一貪得光明正大的貪官。

在雲樂郡主這事上,大兒子跟小兒子心中就起了疙瘩,此事過後,大兒子就展開瘋狂的報復,大兒子跟韋戰雄勢力懸殊,光有報復的狠心,遠遠不夠,必須強大起來,大兒子不再沖動,選擇韜光養晦。

戚老二果斷選擇的閉嘴,沒事用什麼暗無天日來形容?

「寒,你不是韋叔叔的兒子。」說完,戚老二就後悔了,不應該說得如此直接,應該含蓄一些。

他敢打賭,韋寒肯定不知當年的事,雲芷荷肯定也不知韋家大兒子沒死,韋千凡應該知道韋寒不是自己的兒子,卻不知自己不是韋戰雄的兒子。

「到底怎麼回事?」收回目光,落到戚老二身上,韋寒犀利的目光如同野狼一般露出冷酷的幽光。他醒來就听到丞相在府中暴斃的消息,著實把他給嚇了一跳,卻不相信戚老二真的死了。深知戚老二的能耐,在這世上恐怕沒幾個人要得了他的命,暴斃更是荒謬,戚老二選擇假死,必有因,沒去瞻仰遺容,等他入土再跑來挖墳。

應該不會,韋寒若是動得了小墨跟小瑩,手巴掌都能煎魚給他吃。

兩人長大之後,哥哥依舊疼愛自己的弟弟,什麼好東西都讓弟弟先選,韋戰雄對兩個兒子的態度,小兒子是寶,大兒子是草,雲樂郡主本是哥哥的未婚妻,豈知弟弟也看上雲樂郡主。

良久,韋寒深深的吸了一口,略帶僵硬的薄唇開啟。「我知道。」

「三天了,已經是極限了。」戚瑯瑯快速打了個結,活動了子,覺得滿意了,才穿上衣衫。

糟了個糕!韋寒不會重蹈韋爺爺的覆轍。

因為他不是韋家的孩子,所以娘容不得小焰,因為他不是韋千凡的孩子,所以娘容不得嫣兒,小焰是姑姑的兒子,算半個韋家的人,嫣兒是爹爹的女兒,是韋家的人。

「沒有因,那有果,沒有開端,那有結果,愛听不听,不听拉倒,若不是看在你被本王毒死的份上,才懶得管你死不死得瞑目。」被人打斷,宇文青也很惱怒,這事必須從六十年前說起。

「他到底用小墨跟瑯瑯來報復我,還是報復爺爺。」暗啞的嗓音從唇里吐了出來,韋寒銳利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戚老二,雙手攥緊成了拳頭,壓抑著揍人的沖動。

另一廂。

「你別看我啊,我又不是你親爹肚子里的蛔蟲。」韋寒的目光盯得他毛骨悚然,那眼神太危險了,戚老二果斷的離韋寒遠一點,縱身躍上去,站在上面,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韋寒。「他應該不知道你是他的兒子,還有小墨的安全你別擔心,有我娘護著,你親爹就不會傷害他。」

唉!難怪龍叔如此篤定韋寒是韋家的人,原來,韋千凡才不是韋家的人,韋爺爺沒天理的疼愛他,卻也有分寸,不是韋家的人,沒將當家位傳給他。

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在幸災樂禍。

蔚藍色的天空之下,清風拂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

如此明顯的事,他居然好意問出口。

在雲樂郡主這件事上,哥哥是堅持的,說什麼也不讓,而弟弟從小沒什麼挫折,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越是得不到,就越覺得希罕,越想要得到。事情鬧到韋戰雄面前,宇文青是沒意見,全憑寶貝女兒喜歡,韋戰雄當然是縱容小兒子,逼大兒子放手,可雲樂郡主卻喜歡大兒子,而大兒子自然不妥協,事情未果,雲樂郡主就出意外了。知光己得。

戚老二淚奔了,外公,我是你外孫啊!居然催他死,太狠心了。

「寒,我餓死了,有沒有帶吃的來。」戚老二坐起身,展開雙臂搭在棺材邊緣上,嘴角那不羈的笑意噙著幾分詭異。

「什麼?」一道震驚的聲音響徹起,韋寒蹭的一下從棺材里站起身,渾身籠罩著駭然的森冷氣息,爹不是爺爺的兒子,怎麼可能?

韋爺爺真是太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形容了,自己的兒子當草,別人的兒子當寶,這可是境界啊!「咳咳咳!你知道?」戚老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驚訝的盯著韋寒,天啊!這是什麼事啊,他居然知道,他居然知道。

韋家宿命,一脈單傳,然而在韋戰雄這一代,卻有兩個兒子,老夫人自然喜出望外,采藥女病世,自是惋惜,對兩個孫子一視同仁,沒因兩人母親的身份懸殊而偏愛誰。兩個孩子年齡也只相差三歲,很容易玩到一塊兒去,整天哥哥前,弟弟後。

韋寒看了戚老二一眼,冷酷面容里有著不悅,卻也沒急著逼問,從腰間取下一個小包袱丟給戚老二。

對杜老板,韋寒的親生父親,戚老二是同情的,韋戰雄所作所為令人不解,隨即一想,愛屋及烏,原本以為是酒後付出的代價,後來才知自己被設計,對杜氏的恨,遠不及對杜老板的恨,因為有了他,不得不娶杜氏。

韋寒冷酷的表情一僵,卻不見多余的情緒,錯開戚老二直勾勾的目光,偏頭眸光悠遠的望著黑夜,里多了一層復雜的思緒,似乎在思慮著什麼。

采藥女不辭而別,韋戰雄一蹶不振,苦尋了她五年,卻在一次醉酒中與未婚妻杜氏有了夫妻之實,事後韋戰雄自然懊悔莫及,而後杜氏又懷孕,在老夫人逼迫下,不得不娶人家,孩子生下來兩年之後,韋戰雄無意之中听到,當年那次醉酒,根本不是醉酒,而是老夫人跟杜氏陰他,在酒里下了藥。

「瞑目了,瞑目了,這就死給您老看。」說到做到,一口鮮血噴出,戚老二雙眸一閉,枕在宇文青腿上一動不動。

想到毒死自己的是外公,戚老二的心啊!巴涼巴涼的痛啊!

即便是相信小墨,她也坐不住,小墨失蹤,她又失蹤,不知道阿奴相公會不會擔憂他們,反正她是擔心他。

「你要闖梔子花陣?」鈴姨素來鎮定,听出戚瑯瑯話中之意,不免也失去冷靜。

「正解。」戚瑯瑯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與其說是梔子花陣,不如說是毒陣,她戚瑯瑯天不怕地不怕,帶怕瑜瓊的毒陣。乖乖在這里被她困了三天,已經夠給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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