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十九章 坑害老五

作者 ︰ 黯默

小琰見笑得近乎成傻子的戚瑯瑯,給她一個鄙視然後撇開頭,眼不見為淨,反駁道︰「小琰才五歲,給誰看?」

「小墨。」全場異口同聲,唰唰唰,曖昧的目光射向小墨。

而當事人,眾目睽睽之下,小墨一點壓力都沒有,優雅一笑,沒人猜透他心中所想。

「不許覬覦我家小墨的美色。」戚瑯瑯抬起手,在小家伙頭上彈了一下。

「巫婆不許彈小琰的頭,變傻了你賠得起嗎?」小琰拉開嗓門兒朝戚瑯瑯大吼,怒火蹭蹭地在他琥珀色的瞳眸里燃燒。

「巫婆?」戚瑯瑯咻的一下站起身,雙手叉腰,怒瞪著小琰。「小屁孩,你是不是活膩了?一天沒揍你,就要上房揭瓦,敢叫姑女乃女乃巫婆,找死啊!」

「好男不跟女斗,哼!」小家伙哼了一聲,將頭埋進韋寒胸膛。

「瑯瑯。」韋寒聲出,戚瑯瑯頓時蔫了,坐回凳子上,抱著韋寒的手臂,頭靠在他肩上,自悶氣。

戚家兄弟交換了下眼神,一物降一物,就連老爹都鎮不住小妹,韋寒居然能輕易鎮住,真不甘心啊!

「壞叔」小琰頭一甩,小鼻子撞上戚瑯瑯的鼻子,兩人一愣,大眼瞪小眼,小琰先反應過來,蹭的一下退開,拍著小胸脯,一臉嫌惡。「還好,還好,是親上鼻子,如果是嘴,小琰的初吻就沒了。」

小時候在現代,長得可愛,初吻早就不知道被那個阿姨奪走了,但在小家伙心里,不是他主動獻出吻,初吻就還在。

戚瑯瑯瞪了小琰一眼,依樣畫葫蘆,拍著胸脯。「還好,還好,是親上鼻子,如果是嘴,我的初吻就沒了。」

「請問一下,壞阿姨,你兒子都生了,還有初吻嗎?」小琰很禮貌的問道,戚瑯瑯準備吼,姑女乃女乃就是有初吻,小琰接下來的話,戚瑯瑯果斷的選擇閉嘴。「壞叔叔,你跟壞阿姨的兒子都七歲了,你都沒吻過她嗎?是不是有口臭,所以就不吻她的嘴。」

韋寒模著小家伙的頭,只笑不語,是臭是香,自己清楚就好,不足為外人道。

戚家兄弟疑惑,這小家伙的嘴很甜,一張小嘴哄得人心花怒放,怎麼到了小妹這里就成了毒舌呢?

「離題了。」戚老四給小墨使了個眼色。

小墨立刻跑到戚瑯瑯面前,拉了拉她的衣袖。「娘親,小悅兒真是表妹嗎?」

「當然,如假包換。」戚瑯瑯捧起兒子的臉,除了小悅兒娘親是誰的問題,其他問題,戚瑯瑯必答。

「那小悅兒的娘親,我叫什麼?」小墨一笑,即使臉蛋兒被戚瑯瑯揉變形,那笑容依舊優雅。

「這個啊?」放開小墨的臉,戚瑯瑯仰起頭,食指在嘴邊抓著,想了想,隨即很郁悶的說道︰「叫二舅母,老二又不娶人家,還不認小悅兒是他的女兒,看樣子,老二是舍不得為了一朵花,放棄整個花園。」

「所以呢?」戚老五沉不住氣,搶在小墨前面問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小墨叫她什麼?」戚瑯瑯無奈的聳聳肩,又捧起小墨的臉揉搓著,笑眯眯的說道︰「小墨,拐彎抹角也沒用,小悅兒的娘親是誰,我知道,但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當然,相公除外。還有,小墨,如果你也問娘親這個問題,強逼娘親說不願意說的事,舅舅們問,娘親不會生氣,你若是再問,娘親就要生氣,你是知道的,娘親一旦生氣,就會胃疼,然後吃不下,睡不香,最後就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萬一哪天夜里,我起來磨刀,誤殺了誰誰誰,娘親是不會負責任滴。」

說到誤殺誰誰誰時,戚瑯瑯的目光是落到小琰身上,那眼神里**果告訴小墨,那個誰誰誰,就是小屁孩。

「你看小琰做什麼?」小琰不甘示弱瞪了回去,他雖小,卻極聰明,怎麼可能听不懂戚瑯瑯口中的誰就是自己,在客棧黑衣人抓住他,然後利用他威脅小墨,這件事小家伙銘心刻骨,所以,他一定要變強,不能再成為小墨的累贅。

「你好看。」戚瑯瑯眨了眨眼楮,小琰看著她燦若朝霞的笑顏,哼哼著,扭頭不去看她,戚瑯瑯也收回目光,拍了拍小墨的肩。「小墨,你這麼孝順,不會害娘親生氣,然後胃痛吧?」

「不會。」小墨果斷的搖頭,回到戚老四身邊,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小妹,你有沒有發現,自己越來越卑鄙了?」戚老五說道,連小墨都威脅。

「相公,我卑鄙嗎?」戚瑯瑯無辜的眨著雙眸,問向韋寒。

「豈止卑鄙,簡直無聊到極點。」說完,小琰在戚瑯瑯出手之前,從韋寒腿上滑下,一溜煙的跑了。

戚瑯瑯磨牙怒瞪,說這小屁孩討厭,還硬就喜歡不起來。

幾人又追著問戚瑯瑯小悅兒的娘親是誰,折騰了一個多時辰,軟硬兼施,連寶貝都用上了,依舊撬不開戚瑯瑯這張小嘴,那叫個守口如瓶啊!

最後,戚瑯瑯被問煩了,腦海里靈光一閃,一計上心頭,朝戚老五勾了勾手指。「老五,看在我們是一個老爹,一個娘親的份上,我告訴你小悅兒的娘親是誰,但是你一定要保證,不能告訴第二個人。」

「好好好。」戚老五樂了,猛點頭,頓時覺得自己沒白疼這個小妹,手按在桌面上,微微一施力,直接翻過桌子落到戚瑯瑯面前。

「難道我們就不是一個老爹,一個娘親生的嗎?」戚老三眉梢一挑,依舊懶散的倚靠在門口,戚老五是他們所有人中最守不住秘密的人,小妹選擇告訴他,還不是在間接的告訴他們。

「小妹,你的心偏得有些離譜,四哥的心都碎一地了。」溫潤的聲音劃出,戚老四故作心痛的捂住心口。

「四舅,娘親告訴五舅,五舅告訴我們,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小墨優雅一笑,出聲安慰自家四舅。

「小墨,實話不用說出來,放在心里即可。」戚老四模了模小墨的頭,唇角揚起一抹愉悅的笑意。

戚老五瞪了幾人一眼,蹲在戚瑯瑯身邊,抓住她的手搖晃著。「小妹,小妹,你要相信五哥,這次,我一定,一定,一定守口如瓶,揍死我也不說,揍不死我也不說,小妹,五哥用未來的妻子和兒子向你發誓。」

「誓言能鎮得住你,大海都能一夜之間干枯。」戚老三眼角微微彎起,嘴角勾起絕美的弧度,紅衣勝血,黑發飛舞,絕美無暇,說不出的妖魅。

「戚老三,你給我閉嘴,想挨揍嗎?」戚老五瞪著戚老三,輪起拳頭比劃了幾下,他是最沉不住氣,脾氣又火爆,遇到熱度,他就炸給你看。在他看來,拳頭比說管用。

「老五,拳頭是對敵人,而不是對自家人。」戚老四揚唇淺笑,聲音溫潤而清越,說不出的溫柔。

「小妹,你一定要相信五哥,他們是在嫉妒我,故意誹謗誣陷,說白了,他們就是見不得我們的感情勝過他們,見不得我們相親相愛。小妹,你是知道的,素來老三跟老四都是一搭一喝,配合的天衣無縫,總是給人錯覺,他們才是孿生兄弟。」不與他們爭論不休,戚老五展開雙臂就要去抱戚瑯瑯,一股銳利的陰寒從韋寒黑眸里迸發而出,纏在戚瑯瑯腰間的大手一用力,戚瑯瑯只覺一陣暈眩,落坐在韋寒腿上。

「啊!相公。」戚瑯瑯驚呼一聲,等發現自己坐在韋寒腿上時,闊別以久的感覺,感動的都快哭了。

戚老五撲了個空,與韋寒怒目而視,戚老三跟戚老四交換了下眼神,抿唇一笑。

「小妹。」戚老五咬著牙,恨不得一掌送韋寒去見閻羅王。

「老五,我相信你。」戚瑯瑯望著韋寒俊逸的臉,雙眸里溢滿了溫柔的色澤。

「既然相信我,就快告訴我啊!」戚老五心里癢癢,擔心戚瑯瑯出爾反爾。

正事要緊,戚瑯瑯坐在韋寒腿上,挪動了一下,斜身向戚老五,以手遮耳,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戚老五錯愕的望著她,戚瑯瑯卻神秘一笑,拍著他的肩。「听清楚了嗎?」

「清楚了。」戚老五愣愣的點頭,他是听清楚了,但是「小妹,我」

戚老五的話還未說完,戚老三與戚老四同時身影閃過,兩人一人扣住戚老五的肩,拽到角落里。「老五,快說是誰?」

「看你這表情,那女子我們絕對也認識,快說是誰?是我們北島的嗎?還是東島、南島、西島,或是陸地上的女子?」

「不能告訴第二個人。」戚老五掙扎著,偏偏兩人將他鉗制得緊緊,又不能對他們使用暴力。

「少來了,你丫就不是一個守秘的人。」戚老三一臉的不信。

「對,你就是泄密的祖宗,快說,小妹跟你說了什麼?」戚老四也不信。

「不是告訴你們了嗎?不能告訴第二個人。」厲聲一吼,戚老五怒瞪著兩人,火爆的耙了耙頭發。「放開,我」

「五舅。」小墨也圍了上去,小琰自然不落小墨之後。

兩大兩小,將戚老五團團圍住。

「相公,我困了,我們回家好不好?」戚瑯瑯在韋寒懷中打了個哈欠,抬眸璨然一笑,清麗的臉上掛滿了詭計得逞的狡黠。

「韋府?」韋寒蹙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戚瑯瑯從他腿上跳了下來,拉著他的手就往外拽,還不忘笑眯眯的朝戚老五叮囑道︰「老五,不能告訴第二個人喔!」

月光下,韋寒盯著拽著自己跑的戚瑯瑯,懷疑這叫困嗎?怎麼給他的感覺是在落荒而逃啊?

走出王府,戚瑯瑯停下腳步,回頭瞄了瞄後面,確定沒人跟上來,放開韋寒,抱著肚子狂笑,得意又欠扁。

「你到底告訴了他什麼?」韋寒退後一步,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笑得猖狂得意的戚瑯瑯。

「不能告訴第二個人。」說完,戚瑯瑯又毫無形象的哈哈哈大笑。

「瑯瑯。」韋寒原本冷酷的面容,在听到戚瑯瑯的話時更加陰沉了幾分,連他也不告訴,心中升起一抹不快。「真不打算如實照說?」

很有威脅力的話,戚瑯瑯立刻停下狂笑,收放自如,想笑就笑,想收就收,眨巴著眼楮看著韋寒緊繃的陰霾臉龐。「我就是告訴他不能告訴第二人啊。」

韋寒眉峰緊鎖,戚瑯瑯感覺一股巨大的壓迫力席卷而來,上前一步,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臉膛。「別這麼酷酷的,給我陰沉陰沉的感覺,幾乎都無法呼吸了。我真的告訴他,不能告訴第二個人,我發誓,不騙你,我騙誰,也不能騙相公你啊,你可是我家小墨的爹爹。」

似乎听懂了,韋寒緊鎖的眉峰松開,拉下戚瑯瑯在他臉上亂揉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心里,很溫暖,很滿足。「高招。」

估計戚家兄弟不會再纏著她逼問了,只會纏著老五,然而老五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不能告訴第二個人。」實說不清,解釋無力,沒信服力,深度解釋,只會讓人覺得他在深度掩飾,這招太絕了。

韋寒突然覺得,眼前這女人算計起人來,哭訴到閻王面前也枉然。

「那當然。」戚瑯瑯仰起頭,斜睨著韋寒,一副別客氣,別客氣,快多夸我幾句的樣子。

「你就不怕他們識破?」戚家兄弟深不知底,各各都非省油的燈,戚老二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戚老二說他是孤兒,他也信以為真。結果呢?戚瑯瑯出現,擺月兌孤兒的身份,現在戚家幾兄弟同時出現,輕而易舉就能將小墨跟小琰救出來,這本事就讓他望塵莫及。

「呵呵,不會,不會。」戚瑯瑯篤定的說道,對上韋寒懷疑的目光,解釋道︰「我家老五是小白,脾氣又火爆,如果我告訴老三或是老四,他們精明著呢!估計我的話還沒說完,準能被他們識破,但是老五就不一樣,除了分析情報,他都不喜歡動腦,更不喜歡解釋,逼急了直接一拳頭過去。」

「靠!找死。」暴怒聲響徹雲霄,接踵而來是打斗聲。ujap。

「打起來了,快跑快跑,殃及池魚就冤了。」戚瑯瑯拉著韋寒就跑,興奮得完全不見做賊心虛的危機。

你不冤?韋寒很無奈,想提醒她,我們有輕功,用不著辛苦的用兩只腿,被她拉著跑,這種感覺很舒心,微風吹拂平靜的心湖,蕩起一層層漣漪。

「你就不怕你家老五事後找你秋後算帳?」韋寒問道,反握住她的柔荑。

生道著下。「他敢。」很狂傲霸氣的話,可戚瑯瑯接下來的話讓韋寒嘴角無限抽搐。「他敢找我秋後算帳,我就哭給他看,把我給惹哭,他就死定了,老三他們不會放過他。」

戚瑯瑯恬不知恥的說完,還得瑟一笑。

「能耐。」韋寒從牙縫里擠出話來,她臉上的表情不是小人得瑟,而是理所當然,韋寒突然感覺到危機,想象著日後他若是惹她生氣,帶著小墨哭著回娘家告狀,然後戚家兄弟齊殺過來,他就死定了。

月如水,愜意而寧靜,夏風吹過,炎熱的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清香,輕輕地吹拂著戚瑯瑯面頰與發鬢,原本奔跑的兩人慢慢停了下來,漫步在大街上,韋寒將戚瑯瑯攬在懷中,手順著她被風吹亂的發絲。

「瑯瑯。」低沉的嗓音響起,韋寒目光痴迷而眷戀的看著戚瑯瑯,這種眼神他對韋嫣都不曾有過。

他與韋嫣共患難,與戚瑯瑯也算共患難,畢竟同被關在地牢里,上百人中,能堅持到一年的十根手指數完了都還有剩。

在地牢里,他暗中發誓,若不死,今世與她攜手白頭,逃出來後,在水底遇到急流,緊抓著她的手,水的阻力也無發將兩人分開,最後他們得救了。

與嫣兒成親前夕,得知自己疼愛的人,守護的人,要娶為妻的人,居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本該傷心的他,卻有一絲松懈與慶幸,他自己也弄不懂為什麼,很茫然,很沖擊,卻也明白這些年的猶豫與徘徊,感激不能當愛情,十年的守護,月歲的洗禮,對嫣兒的親情多于愛情,所以在那一刻他覺得解月兌。

之後,母親在他身上下情蠱,地牢里嫣兒銀鈴般的笑聲,每次見到宇文龍對嫣兒好,耳邊就會傳來那銀鈴般清脆動听的笑聲,小女孩拉著他的手,說長大後一定嫁給他。

嫣兒跟宇文龍在一起,他就覺得她背叛了他們的愛,模稜兩可的茫然,卻承受不了情蠱的推動,就釀成無可挽回的悲劇。

嫣兒的死,他自責,他悲痛,甚至絕望,殘酷的地牢,她都能堅持一年,最後死在自己劍下,那般無辜,那般認命。

而今,知道戚瑯瑯也跟他們一起關在地牢里,嫣兒叫她愛哭鬼,同情中滲雜了另一種莫名的感觸

「相公。」戚瑯瑯的叫聲拉回韋寒飄遠的思緒,隨口嗯了一聲,表示他听到了,戚瑯瑯拉拉他的衣袖。「相公,你還是叫我戚瑯瑯。」

「為什麼?」韋寒挑眉,叫她瑯瑯不是更親切嗎?也代表著他們感情的進步。

「七年前,你也改口叫我瑯瑯,結果我還沒听夠,你就突然沒了。」戚瑯瑯垂眸,踢著腳下的石子,一抹傷悲染上眉頭。

韋寒心里驀然一疼,眼里的光芒多了幾分沉暗的陰霾,他听戚老二說過,他消失的那天正是她生產那天,承受生產之痛,醒來面臨著的就是他的消失,戚老二問他,當時到底發生了何事,他答不出,一點印象也沒有。

「永遠也不會了。」是承諾,也是保證,韋寒摟抱著她腰的手臂緊了緊,其實愛上她一點都不困難,她雖沒有戚家兄弟那般傾城的臉,魅力卻不輸給他們。

一股莫名的推動力,將他往戚瑯瑯身邊推攏,原本距離遙遠的兩顆心,被一股拉力拉近,緊緊地貼擠著,不留一點縫隙。

「真的?」戚瑯瑯霍地一下抬頭,難以置信的望著韋寒,阿奴相公是真的接受她了嗎?

戚瑯瑯覺得自己很悲,他們重逢的那一年,他忘記了自己就算了,居然連他們的第一次相遇,也是一年,忘了就忘了,反正那一年對他們來說是惡夢,傻瓜才會銘記在心,好像她就是那個傻瓜。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忘了她,卻記住那個愛哭鬼,甚至還把她當成那個愛哭鬼。

吼吼吼!氣死她了。

「怎麼了?」看著她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美麗的眸子蹭蹭染上怒火,韋寒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想什麼?怎麼突然生氣了?」

「沒生氣,只是有點郁悶。」戚瑯瑯揮開韋寒的手,推離他的懷抱,噘著嘴朝前走。

這女人怎麼動不動就鬧情緒?韋寒回想,自己到底哪一句話說錯了,惹她生氣。

「瑯瑯。」韋寒追上去,戚瑯瑯卻未理他,伸手去抓她的手,卻被她巧妙的躲開,手僵硬在空手,韋寒蹙眉,還真生氣了?可為什麼啊?

有哥哥們撐腰,就能莫明其妙的亂發脾氣嗎?韋寒心里想著,他沒傻到問出口,因為他知道戚瑯瑯會堵他的話。

活該,誰叫你沒哥哥,嫉妒啊?

跟戚瑯瑯相處久了,也漸漸模清她的脾氣。

脾氣雖怪,卻不會亂發,今晚她到底怎麼了?他也沒說什麼能讓她生悶氣的話啊!

兩人一前一後,中間只相隔三步,氣氛詭異,各懷鬼胎。

靜落苑。

「當家、主母。」守門的春曉與曉風一見兩人回來,立刻上前恭敬的叫道。

戚瑯瑯沒理會兩人,直接從兩人中間擠過去。

「下去。」韋寒揮了揮手,兩人從他陰沉的臉色不難看出,當家的心情惡劣,福了福身離去。

春曉突然停下腳步,轉身望著韋寒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曉風將她拉走。

「瑯瑯,你到底在生什麼氣?」門口,在戚瑯瑯推開門之前,被韋寒拉住。

猜不出,直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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