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四十五章 洗不掉了

作者 ︰ 黯默

戚老大猛然一愣,小妹只有在撒嬌時才會叫他大哥,而此刻冷冽的眸中流轉著駭人的殺氣。浪客中文網

「好,大哥帶你回家。」強忍住心中痛楚擠出一抹安撫的笑,無視與自己劍拔弩張的君潛睦,抱起戚瑯瑯施展輕功離開。

君潛睦沒追上去,任由他們消失在他視線內,邪氣而哀怨的面容里閃爍起復雜的神色。素來天塌不驚的他,居然失控,仰頭,透過茂密的樹葉望著夜空,目光里染上一絲憂愁。

「葉風,我真做錯了嗎?」良久,君潛睦開口問道。

「王要再次放手嗎?」葉風如鬼魅的身影像風一般飄到君潛睦身後,當年的事,他來不及參與,只听王說起過,給不出任何評論。

「再次放手?」喃喃念著,君潛睦背影一僵,幽怨的目光染上堅定。「絕不。」

丟下兩字,身影消失葉風眼前,葉風站了片刻隨即追上。

戚老大抱著戚瑯瑯,原本打算去戚老三的院落,想到冷逆徑住在他的院落,只能抱著戚瑯瑯回到自己的院落。

南西院。

戚老二跟戚老三同時趕來,見蜷縮在床頭的戚瑯瑯,被子下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臉色蒼白的嚇人,兩人對視一眼,均將目光移向坐在床邊的戚老大身上,原本冷若冰霜的面容愈加陰寒,甚至眸底涌出肅殺之意,急促的問道︰「老大,怎麼回事?」

戚老三畢竟是大夫,僅憑一眼便能看出端倪,風華無雙的面容一沉,快速上前,剛伸出手戚瑯瑯便驚恐的叫了出來。「不要踫我」

顫抖的身子朝牆壁擠,恨不得將自己擠進牆里尋求保護,包裹著她的被子微微松開,暴露在空氣中的雪勁布滿齒痕。

「小妹。」戚老三倒吸一口氣,手僵硬在空中,鳳眸微眯,冰寒九尺,整個人身上都被陰霾籠罩著。

戚老二也看明白了,驚愕之後滔天怒意席卷而來,下意識想到韋寒跟小妹床第之間不和諧。「該死的韋寒,我去殺了他。」

戚老二不是戚老五,極少沖動,但若事關戚瑯瑯,他就很難控制。

「老二,站住,是君潛睦。」戚老大冷聲低叱,聞者心寒,既然叫老三來,他就沒打算隱瞞,也瞞不住,他只是沒料到戚老二會跟來。

「君潛睦?」戚老二頓時停住腳步,內心好似陡然間被黃蜂給蜇了一下,眸中瞬間寒星四射。「更該死。」

「你想去送死,我不阻止。」冰冷的聲音從戚老大薄唇中溢出,他不敢告訴其他幾個弟弟,就是怕他們沖動,君潛睦是誰?

「老二,別沖動。我們若是去挑釁君潛睦,絕對有去無回,況且如今暗沙迫在眉睫,戚家人再與君潛睦公然反目,姑且不說君潛睦是否是暗沙的領袖,東島與北島內訌,暗沙趁機而入,百害無一利。」戚老三停頓了下,接著說道︰「再說,還有十四天,老四跟心穆大婚,誰都不想因此讓他們的婚事泡湯,我相信小妹也不想。」

戚老二拳頭緊握,青筋暴起,邪魅的面容染上一層陰霾的薄冰,冷靜下來之後,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太沖動,他雖不清楚發生什麼?不知道大晚上小妹為什麼會跟君潛睦在一起,卻深知除了老大,還沒人能從君潛睦手中帶走人。

老大十歲以前在君潛睦身邊長大,可以說老大是被君潛睦帶大,那感情旁人無需參酌,君潛睦視他們的命如草芥,主動送上門豈有不殺之理。

「韋寒知道嗎?」戚老二表情驚悚後是灰暗的晦澀,隨即是擔憂,他在陸地生活了近八年,那里的男人觀念與島上的不一樣,妻子被辱,萬不能接受。

惡劣的結果不是推斷出,而是看出,從戚老大陰霾帶著肅殺的面容,從戚瑯瑯的反應,君潛睦對她的勢在必得,這才走上了極端。

白天還好好的,這才半夜怎麼就出這麼大的事,戚老二再次自責起來,如果不是他說漏嘴,小妹根本不可能回北島。

如果因此,韋寒嫌棄小妹,他就罪該萬死了。

戚老大不語,垂下的眼眸中仿佛在醞釀著什麼?

「如果韋寒真如此膚淺,他也配不上我們家小妹。」戚老三落坐在另一邊,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了拉被角,溫和的聲音響起。「小妹,別怕,我是三哥,把手給我確定寶寶有沒有事。」

「寶寶」戚瑯瑯一愣,緩緩抬頭,先是渙散的目光茫然的望著戚老三,隨即想到什麼,蒼白近乎透明的臉上布滿驚恐。

「三哥,三哥,寶寶不能有事,我答應過相公要保護好肚子里的寶寶,不能有事,不能有事」戚瑯瑯情緒有些激動的撲向戚老三,伸出手,原本如蓮藕般白皙的手臂此刻有磨擦出的傷痛,破皮的地方血凝結,手腕處更是青紫一片,那是被君潛睦強鉗制造成。

戚瑯瑯一愣,呆滯的望著自己的手臂,失神的喃喃念著。「髒了,髒了,髒了」

看著戚瑯瑯觸目驚心的手臂,戚老三鳳眸里凝結著天地寒徹的冰寒,該死的君潛睦,他是凌虐,他把小妹當成什麼?俘虜?

氣歸氣,怒歸怒,戚老三還是壓抑住殺人的**,握住戚瑯瑯的手,食指與中指搭在脈搏上,索性月復中寶寶沒事,慶幸之余眸底閃過驚訝,帶著詢問的目光轉向戚老大,隨即了然。

戚老二一把拉開戚老三,自己落坐,握住戚瑯瑯的手,臉上是千篇一律的邪魅笑容。「小妹,沒事,這些狗啃出來的痕跡,只需要泡一會兒藥浴,二哥保證消失得無影無蹤。」

听到這話,站在房頂上的葉風忍不住瞟了一眼旁邊的君潛睦,邪氣的面容是捉模不透的高深莫測。

狗啃出來的痕跡?葉風吞了吞口水,這戚老二嘴還真毒。

戚瑯瑯對著戚老二邪魅的笑容之下是擔憂的眼神,輕輕地低喃︰「太髒了,我要洗澡。」

「好好好。」戚老二立刻抱起戚瑯瑯顫抖的身子,大踏步地向房間內的浴池走去,忙不迭連聲地吩咐。「老三去采些花瓣來。」

「不是要泡藥浴嗎?你抱小妹去浴池做什麼?」戚老三提醒完,朝外走去。

戚老二一愣,頓時停下腳步,朝戚老大吩咐。「老大,準備熱水,浴桶。」

三人的辦事效率很強,一會兒,半人高的木桶里盛滿了溫熱的清水,水面上漂著不同的花瓣與草藥,霧氣蒸騰之下,花香與藥味結合,不濃烈,淡淡的幽香,令人心曠神怡。vn6k。

戚瑯瑯坐在桶里,有些迷失在繚繞的水汽里,突然想起什麼。「老大,相公被我點了穴。」

「我知道怎麼做。」戚老大寵愛的揉了揉戚瑯瑯的頭頂,朝兩人使了個眼色。

門外,戚老大一臉嚴肅的看著戚老二,霸氣展露無疑。「這事別讓老四跟老五知道。」

他不擔心小瑩跟小墨,即便知道他們莽撞,將對君潛睦的恨放在心底,等足以有把握戰勝他,加倍討還。所謂,知己知彼,老爹是最清楚君潛睦勢力的人,知道此事,他也會從長計議,但老四跟老五不一樣,尤其是老四。

別看他儒雅斯文,報復心比誰都強,沖動起來誰也阻止不了他,誰也看不出他優雅笑容之下醞釀著什麼,當著你的面,指天盟誓不去找君潛睦,你一轉身,估計他就殺去了。

而老五是行動派,不會敷衍你,直接沖去。

戚家人有恩未必還,有仇必報,這仇他們記下了,等老四婚事一完,送走小妹他們,暗沙、君潛睦一並收拾。

坐以待斃,不是戚家人的作風,既然這仗遲早都要打,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突襲。

「老大,你這是什麼表情?」戚老二蹙眉,心里有些不痛快,如果不是老三鳩佔鵲巢,跑來跟他擠,這事老大肯定也將他蒙在鼓里,他都不叮囑老三,卻叮囑自己,這種感覺真糟糕。「我有分寸。」

「有分寸。」戚老三鄙視一眼戚老二。「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要沖去找君潛睦火拼?」

戚老二默了,解釋就掩飾,掩飾就是沒分寸。

戚老大離去,戚老二跟戚老三守在門口,葉風看著旁邊的君潛睦,然而君潛睦卻縱身離去,葉風一愣,糾結無比。他不懂,既然用強,就強到底,如果是他,先把人弄到手再說,心慢慢培養。

其實,他挺佩服王,都擦搶走火了,居然也能在關鍵時刻鳴金收兵。

幾十年來,他給王安排了很多女子,固定的伴也有,各各驚艷絕色,當然跟王這張臉是沒得比,絕對比戚瑯瑯耐看,偏偏王就認定戚瑯瑯。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王哪里比韋寒差,戚瑯瑯卻對韋寒死心塌地,視王的感情如無物。

感情的事,讓人難以揣測,人的眼光,更令人糾結。

「小妹,你好了嗎?」戚老二不安地輕敲了敲門扉,只聞水聲,卻得不到戚瑯瑯的回應,戚老二腦海里浮現,被惡霸強行佔有的那些良家婦女,不是被夫家掃地出門,就是找歪脖子樹自殺,心一慌,情急之下準備推門而入。

「你干什麼?」戚老三一把將他拉住,見戚老二臉上流露出的表情,這家伙,他真的很無語,再次懷疑當年老爹是不是弄錯了,自己才是老二,他才是老三。「收起你不現實際兼愚蠢的幻想,別將我們的小妹跟那些被你拋棄的女子們想成一樣。」劍冷愣擠。

「我我這不是防患于未然。」戚老二尷尬的模了模鼻子,看來在陸地待久了,並不是一件好事,接著一本正經的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回去睡覺,這里交給我,還有明天是你做飯。」戚老三將他打發走時,還順便提醒。

一听到做飯,戚老二不淡定了。「昨天才是你,明天怎麼可能是我?怎麼輪的?」

「倒著輪。」三字個,頓時讓戚老二閉嘴。

戚老二離開後,戚老三一顆心七上八下,雖堅定小妹不會做傻事,可他還是擔心,輕輕地敲響門。「小妹,應一聲,水是否涼了,要不要三哥給你加點熱水?」

「老三,我沒事。」听到戚瑯瑯的聲音,戚老三松口氣。

同樣的敲門,不一樣的話,得到的效果卻反差,再次鑒定,孿生兄弟中絕對有一人有缺陷,他精明,老二就有點二。

戚瑯瑯坐在木桶里,朦朧的水蒸氣之下,拿著浴巾一遍一遍地搓著自己的肌膚,傷口在藥的浸泡之隱隱發癢,戚老二的藥很毒,肌膚上的痕跡也隨著藥效的發揮漸漸淡去,然而在她不停的亂搓之下,有些肌膚擦破皮,身上的傷可以消失,卻怎麼也洗不掉心里的傷。

她迷茫了,不知該如何舌忝舐心中上的傷痕?

戚瑯瑯心里清楚,一身傷雖狼狽不堪,卻也沒遭到他真正侵犯,可心里還是難受的發瘋,也明白有些事不是她裝迷糊就能逃避,避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

逃避現實,枷鎖緊系在你身上。

「瑯瑯。」韋寒推門而進,直朝屏風後走去,幾步之遙,一雙深邃布滿沉重的痛,看著背對著他坐在桶里的戚瑯瑯,花瓣與草藥遮掩下,看不見水下的春光。

相公?戚瑯瑯搓著手臂的手一頓,幻听,一定是幻听,她雖沒說,但她知道老大不會將此事告訴阿奴相公。

看著手臂上的痕跡,戚瑯瑯已經分不清楚,是自己弄出的,還是君潛睦弄出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不能讓阿奴相公看到,絕對不能讓他看到,急著遮掩,愈加用力的擦著手臂,好似只有這樣才能將痕跡擦去。

並非怕他看到嫌棄自己,而是怕他去找君潛睦,老爹跟老大清楚君潛睦的厲害,她亦不例外。

「瑯瑯。」見她急切的動作,似乎想要掩飾什麼,听到他的聲音,她反而越擦越凶,看清她在做什麼,韋寒臉色一沉,快速撲上去握住她憤力搓擦的手,心痛地看著她紅腫的肌膚,凌厲聲咆哮。「你瘋了?」

「太髒了,洗不掉了,怎麼辦?」戚瑯瑯仿佛沒听到般,怔怔地低語。「不能讓相公看到,不能讓相公看到」

「瑯瑯。」胸口猛的一窒,鼻子一酸,韋寒猝然紅了眼眶。

戚瑯瑯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意識里,不想面對韋寒的到來,不去听,不去看,緊抓住自己的人就不是他,可自他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容不得她自欺欺人。

「瑯瑯,對不起,對不起。」啞著嗓子,韋寒抱著她,大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緊得仿佛要把揉進他骨髓里。

呼吸困難,戚瑯瑯想要推開他,軟綿綿的身子使不出一點力氣。

良久,韋寒才意識到戚瑯瑯不尋常的呼吸,心驀然一驚,快速將她放開,看著緊閉雙眸的她,腦子瞬間空白一片,無境的恐懼在心底擴撒。

顫抖著的手探向她鼻翼間,若有若無的呼吸,徹骨的寒意從脊背擴散到全身,五髒六腑撕裂般的疼痛,仿佛靈魂都被搗得粉碎。「戚戚老三快。」

守在門外的戚老三跟戚老大听到韋寒的叫聲,頓時了一跳,當即破門而入,見戚瑯瑯被韋寒抱到床上,那緊閉的雙眼驚悚的兩人快窒息。

戚老三沖到床邊,一把推開韋寒,先翻看了下她的眼楮,再抓起她的手,兩指放在脈搏上,嘴角抽了抽,復雜的目光移向韋寒,本想責罵,卻見那張冷酷的臉上布滿驚恐與擔憂。「睡著了。」

戚老三的醫術神醫級別,說話很有權威,韋寒自然不會懷疑他的話,重重吐口氣,推開戚老三,坐在床邊緊握住她的素手柔荑。

兩人看了一眼韋寒,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戚老三心里泛著酸味,他們呵護了快二十四年的小妹,真要雙手奉給別人了。

「真是烏龍嗎?」戚老大問道,他相信小妹沒事,卻不相信只是單純的睡著了。

「可能是被抱得太緊,小妹又舍不得推開他,所以呼吸供應不足,暈厥了。」戚老三睨一眼戚老大,目光悠遠的望著夜空,一個人的表情可以騙人,眼神卻騙不了人,韋寒對小妹的愛毫無虛假。「老大,小妹交給他,可以放心了。」

「我知道。」戚老大頜首,在他告訴韋寒,小妹被君潛睦侵犯時,那一瞬間從他眸中先看到的是擔憂,而非痛楚與憤怒,或者是嫌惡,隨即才是滔天的憤恨。

如果他有在韋寒眸中捕捉到一閃而過的嫌惡,那麼他會毫不留情一掌劈死韋寒。

他開口只問,小妹在哪兒,沒問她的身體怎麼,也沒問她月復中的孩子怎麼,或是失去理智要去殺了君潛睦。

韋寒的反應讓他很欣賞,無論小妹的身體是被人侵犯了,還是殘,他都不在乎,至于孩子更不在談論的話題內,很放心將小妹交給他。

小妹的將來是韋寒,幸福也是韋寒,他們也可以毫無顧慮,與暗沙或君潛睦以死相博。

「老大,小瑩跟小墨不在他們的院落里,甚至小琰也不在。」戚老三斂起眸光,看著戚老大,小瑩跟小墨不在自己的院落里很正常,小琰不在小墨的院落里就不正常,那小家伙不會武功,夜里能跑去哪兒玩。

「小瑩只說她要去搶一批東西,是什麼並未說清楚,小墨應該也去了,至于小琰」戚老大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家伙緊黏著小墨,歪理一大堆,即便小墨不帶他去,憑他那張小嘴,各種說詞傾巢而出,小墨若不帶小家伙去,他都覺得沒天理。

戚老三了然。

海面上,天際漸漸翻起魚肚白,海風凜冽,像刀子似的猛刮,無數凌厲的風刃交織在這一方,鞭聲陣陣,殺氣迷漫,透著死亡的氣息。

無論是戚瑩帶來的黑衣人,還是雪珞帶來的鐵騎,均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小姑娘,彪悍,太彪悍了!

十幾個黑衣人在想,他們王遇到勁敵,很明顯對方比他們王小,可那攻擊力卻不比王小,一個時辰下來,王被那些風刃困住,連人家小姑娘的衣角都沒踫到,這還是他們王首次吃鱉,還真有點幸災樂禍。

他們王不足八歲,那霸氣威懾讓他們俯首稱臣,盡管他們心悅誠服,五體投地懾服,因為她小,又是小姑娘,心里難免有抗拒與壓力。

天烈與鐵騎等人也驚訝,又是一個讓他們小王妃苦戰而拿不下的小孩,他們心里都清楚,小王妃不能久戰,體力會透支,看對方那如龍活躍的架勢,長久戰是絕對性的靠譜。

戚瑩手中短鞭乍響,身影快的幾乎猶如閃電,每一次揮出短鞭,帶著的勁風都能將海面翻動起,水花四濺,宛如蛟龍破海而出,而雪珞的風刃看似厲害,除了對人任何萬物都沒殺傷力,風刃即使擊打在海面上,掀不起任何風浪,勢氣上雪珞處于下風。

戚瑩凌空躍起,短鞭一揮,單膝跪于地,兩道風刃從她精致的鼻尖險險的避過。「罷手,否則必死無疑。」

「哼!」雪珞冷哼一聲,狂傲至極。「求饒嗎?那麼領著你身後那群蝦兵蟹將滾蛋。」

黑衣人怒不可遏,蝦兵蟹將?他們可是精英中的精英,居然敢把蝦兵蟹將套在他們身上,找死!

天烈吞了吞口水,小王妃別這麼倔強,他們若真滾蛋了,這批**還得由他們親自送至北島。既然來搶,他們也了事,為什麼要火拼成這樣?

「哼!」戚瑩也冷哼一聲,陰鷙的目光絕狠的盯著雪珞,勾起的唇角略帶幾分譏誚。「渾身是膽固然可佳,無能而狂傲,不自量力。」

「是嗎?想從我軒轅雪珞手中搶東西,拿出本事。」軒轅雪珞輕蔑的掃了她一眼,十指飛速飛舞波動,一波又一波的風刃,從指縫間拉出,揮散向四面八方朝戚瑩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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