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歐洲人的體型大,那副盔甲除了菊墨自己站在里頭外,還有余份兒。只是那人也爬進來後,發現里頭有菊墨,驚得一只腳在里,一只腳在外地就不能動彈了。
與此同時大門 當打開,菊墨來不及多想,伸手就將那人給扯進盔甲里來,兩人面對面緊貼著站住。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外頭,剩下一小部分的注意力在面前人上。雙重的壓力讓兩人幾乎都不敢呼吸,卻也仍無法改變盔甲內空間狹小的現實,于是兩人的身子還是只好緊貼在一起。
進來的人是兩個美國大漢,看樣子應當是保安一類的身份。兩人提著電筒挨個照過外間的歐美藏品,發現毫無異樣,便越加放心地並肩朝里間走。兩人估計是對宅邸內的保全系統非常有信心,再加上外間毫無異樣,于是兩人邊走邊說笑,顯然是沒想過此時真的有「梁上君子」光顧,只以為是普通的停電事故。
可是他們輕松,菊墨卻輕松不起來!他之前明明看見那人將那兩件玉器從玻璃罩子里給拿出來了!倘若兩個大漢發現玻璃罩子里是空的,就會立即搜查整個房間!
那家伙,到底把沒把東西放回原處溴?
菊墨急了,也顧不得什麼,伸手就去模那人的兩只手。如果那人手上真的提著東西呢,那他得趕緊想月兌身的辦法!
盔甲內本就狹窄,菊墨這一急著模人家的手,對方就驚了!
那人身子一扭,菊墨就敏感地聞見盔甲內有一縷隱隱的香氣漾起禱!
菊墨心思電轉,手腕回扭,一把扯住了那人的手腕,制住那人手中的手帕!
這一切的發生都在電光火石間,菊墨的反應更是幾乎是直覺,來不及想來不及看,只是憑著直覺出手,于是就連那人都沒來得及防備。菊墨握緊那手帕一皺眉,隨即邪邪一笑,隨手便將那手帕捂住了那人的口鼻!
嘿嘿,還想給他用迷香?小爺他想到了!
原本還琢磨著,怎麼能讓這家伙老實點兒,省得兩人磕撞到盔甲上鬧出動靜來再驚動了那兩個大漢……其實菊墨想過要將那家伙打昏的,可是還沒等他動手,那家伙就主動提供了法子了!
而且,菊墨還想著如果能順利避過那兩個大漢,他還得用什麼法子能將被那家伙先拿到的玉器給搶回來呢?——此時將那家伙迷暈,他豈不得來全不費工夫!
一舉兩得,耶!
那家伙果然軟軟地向下滑去,菊墨滿意地一笑,伸手扶住那家伙的身子。
內間傳來兩個大漢的交談聲,「誒老兄,我怎麼覺得這屋子里好像有點不對勁?」
菊墨心就一緊,也顧不上看身前的家伙,將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到外頭去。
「哪里不對勁?」另一名大漢也舉著電筒去照展櫃。
在兩枚電筒的光束合影中,菊墨這才長出一口氣——兩件玉器還在玻璃罩子里。看來那家伙還算小心,听見了外頭的動靜後,又將東西放了回去。
「東西不是都在麼,也沒什麼啊。」大漢乙看了看,確認地說。
大漢甲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是狐疑地再前後左右看了看,「很奇怪,就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大漢乙就笑起來,「我听說這屋子里許多東方人的東西都是從墳墓里摳出來的。說不定就是它們帶了陰氣也說不定。」
大漢甲登時不淡定了,「我的寒毛都立起來了!」
大漢乙︰「那我們走吧老兄,沒事情的。別自己嚇唬自己。」
大漢甲卻還是猶豫。「別急,讓我再看看。」
菊墨真是急得咬牙切齒,心說那個大漢甲怎麼就不能听大漢乙的話呢?一切都好,回去睡覺不行麼?還在這兒磨嘰什麼啊?
菊墨著急也無奈,便將注意力抽回一點來,再去看那家伙。那家伙軟軟地委頓在下頭,不知道情形如何。菊墨在黑暗里伸手胡亂去模,不小心就模到了那家伙的皮膚。仿佛應該是面頰或者是頸子一帶的——菊墨就一呆。那柔女敕細滑的觸感,分明是女孩子才應該有的;而且是東方的女孩子!
在美國長大的菊墨當然知道,外國的女孩子看著是漂亮,但是皮膚卻是不能細看的,尤其在觸感上無法與東方的女孩子相比。菊墨就愣住——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個東方的女孩子!
之前她使用迷香的手段,還有這皮膚的觸感就讓菊墨如遭雷擊,定定愣在盔甲中不敢稍動!
也許這世上會盜竊文物的女孩子不止啟櫻一個人,可是他腦海里想的卻只有她一個!
——不會這麼巧吧?上天不會真的這樣安排吧,是不是!.
這樣一想,菊墨哪里還顧得上什麼外頭的大漢甲乙,他幾乎顫抖著,伸手去模對面的人。
盔甲里的空間狹窄,他都無法彎下腰去;盔甲里頭更是漆黑成一團,他無法用眼楮去看清她的容顏。唯一能讓他用以辨識的手段,只剩下這只手。
菊墨沿著她的面頰模下去,指尖顫抖著滑過她的頸子,鎖骨……
在如夢境一般的黑暗里,隨著他的指尖,點點漾起細碎的喘息。
很細很細的喘息,顯然她即便是被自己的香給迷暈了,卻還是下意識保持著警惕的;可是盔甲里的狹窄世界卻將她的喘息聲放大,轟鳴在菊墨耳畔。
只模過她的面頰和頸子,依舊無法確定她是不是啟櫻。菊墨又不敢說話,他的手指停在她的領口,重重地猶豫。
如今他只能去模她的身子,用他對女子唯一的記憶去印證面前的人兒。方法雖然可行,可是他卻不敢輕易著手。
若眼前的女孩兒不是啟櫻呢?他這樣地模過她的身子,豈不是巨大的羞辱?更何況,他有如何對得住自己的良心?
將來如果被啟櫻知道,他竟然也模過另一個女孩子的身子——那啟櫻會不會就再也不搭理他了?
幾番遲疑,卻終究無法對抗心中的渴望。就算賭一次,他也不想再錯過這次的機會。其實他既然毅然來扶桑千代家拿回那兩件清宮玉器,一方面是要讓國寶歸國,另一方面何嘗不是為了見見啟櫻?
心中一直有一個假設︰啟櫻若是知道了自己先輩藏寶的下落,她難道真的會什麼都不做?如果他賭對了,說不定啟櫻也會來——畢竟她不僅僅是養在深閨的小格格,她更是擁有利落身手的青蚨啊!心中的渴望便愈加迫切,菊墨咬了下牙,終于毅然探手向下模去!
曾經初見啟櫻的時候,他在北京老宅子里借著藥力模過她的身子,就算眼楮看不見,他也記著她身子的輪廓和特征;後來在古墓中,他再度在黑暗里模過她的身子——也許那兩次的放肆也是冥冥中的注定,要讓他在未來,在眼楮看不見或者被蒙蔽的時候,依舊能夠找見她、認出她.
外頭的兩個大漢還在簌簌地走來走去地查看,可是菊墨早已听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上,而他的手沿著她完美浮凸的曲線貪婪游移。
更讓他不敢想象的是,隨著他的手指,原本應該是昏迷了的她竟然起了反應。她的身子宛如融化的女乃糖,緊緊貼著他的手指滑動,不但不避開他的撫.模,反而更主動地引領他的感受……菊墨的手指在她乳的曲線上停住,菊墨咬著唇用力控制住自己的喘息;可是她卻主動仰起了身子,一寸一寸,將他的手指埋進她雙巒的縫隙之中……
柔膩的觸感鋪天蓋地而來,經由手指淹沒了他所有的感官。菊墨不自禁地放肆進退,盡情品嘗被她纏緊——放松——再纏緊的絕美節奏……
而她的反應也越發地主動起來,她仿佛醒來,又仿佛是還在藥力的控制之下,她蹲伏在他腰際的高度,忽然伸過口來,咬住了他的長褲拉鏈……
那一下,菊墨幾乎尖叫!可是他只能死死咬住唇,耳朵還要努力傾听外頭的動靜。
是的,他想要馬上確定蹲伏在腰間的女孩子是不是啟櫻,否則她就要攻陷他最後的陣地!可是比這更重要的是,他首先要保證她的安全!
如果她真的是啟櫻,他絕不能讓她此時出了半分危險。就算自己的欲.望已經灼熱燃燒起來,可是她的安危卻是比他的性命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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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更新到此結束,親們2013年見!祝大家新年快樂,闔家安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