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總裁別亂來 我只喜歡你

作者 ︰ 孫竹子

女人身子一震,頓然停步,手又往臉上抹了下,才緩緩轉過身,臉上帶著強顏歡笑,「什麼事啊?」

飛跑近她,于況融捧著她的臉熱吻。原來他還沒有冷落自己…

好不容易收回的淚水又流淌出眼眶,已經好幾天沒被他親吻的凝空,頓時窩心得想大哭。

她不是傻子,從昨天開始,她就已察覺到他在躲著自己。

被人那樣侮辱,打他電話不接,出手幫助的卻是司徒岩,她真的好難過姝。

「別哭了,是我不好。跟我去蘇州。」拉著她的手,于況融轉身就要往機場的售票大廳入口走去。

「不行,你是去辦正事,我不能妨礙你。」搖著頭,凝空把手抽出,聲音低噥的道,「只要知道你沒有冷落我,不是嫌棄我,我就很開心了。」

「我最近心情不好,才這樣態度失常,以後不會了。」分開一段時間,調整了心態,他回來一定和平常那樣好好待她嘉。

「嗯,我等你。」沖于況融抿嘴靦腆一笑,女人神情歡喜而滿足。

煎熬而長思的一個月已過,于況融急匆匆的從蘇州趕回來。

他想快點見到那個呆傻得讓他每天念念不忘女人,自己離開這麼久,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為什麼一個電話也不打給他?

而他每隔一個小時打過去,回應的總是提示已關機。

男人匆匆忙忙回到家,那些衣物鞋子依舊在,凝空的手機卻扔在床上,找遍整間屋子都不見她的人影,小老虎也不知所蹤。

而房子前的菜地,很多菜早已枯萎。茶幾上的玻璃甚至能抹出灰塵。種種跡象表明,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一個電話打給17,于況融氣急敗壞的怒吼,「你怎麼照顧她的?人不見了那麼久也不告訴我!」

「人家不就走了三個星期而已嘛!又不是永世不見面,急什麼?」17不以為然的嗤笑。

「走了三個星期?!」于況融瞬間歇斯底里,「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她去哪兒了?」

「去你當年救我的那座小島了。」17語氣平淡的道。

「去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干什麼?」于況融心中一震,怒不可遏的吼喝,「她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居然由她去那兒。想去旅行去哪不行,干嘛要同意她去那里?」

「誰說小霍去那旅行了?她是要接受生存格斗訓練。普通的教導太慢難見效,她要速成的,我就跟紅姐提議,讓人帶她去那兒了。」

眼皮一跳,于況融突然感覺很心疼,「那不是要去很久?」

「嗯,剛好待半年。她怕你擔心,都不敢讓我們告訴你。得,您老別吸氣,她這麼做也是為了不老給你添麻煩。」

17嘆氣接著道,「譚弄雲在你走後的第二天,就找到了她,說要帶她回譚家。她不肯,那男人就想硬來,還打了她一巴掌。我接到司徒岩電話趕去接她時,她哭著要我教她招式。說只要能馬上見到效果,她什麼苦都願意吃,她受夠了老是被人欺壓。」

「所以你們就讓她去那個機關重重,到處有野獸暗器的鬼地方?你也不勸阻她?」于況融想起來心就疼,一個連半袋米都扛不起的嬴弱女人,去到那個沒有尊嚴自由、普通壯漢都熬不下去的煉獄,她怎麼忍受得了?

「安啦安啦!」17語氣像在哄小孩似的,「兩個教官會在小霍走投無路時扶她一把的。更何況,這是他們上級的未來老婆,玩不死她的。」

「你很幸災樂禍。」于況融咬牙切齒的低吼,「等她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17哈哈大笑,「融哥真是大驚小怪,這是把你媳婦改造成女強人,又不是讓她去接客,這麼激動干什麼?」

「梁信初。」

男人低輕輕一叫自己的名字,深知他在氣頭上的17趕忙掛了電話,不敢再言語調侃他。

什麼是朝思暮想度日如年,苦熬五個月等待心上人歸來的于況融,這下子是深有感觸了。這等待的過程,當中既有期待又忐忑。

正如17說的,那些變態教官和訓練者玩不死凝空,可是各種各樣生不如死的苦頭,肯定無時不刻等著她。

這幾年,那座什麼生物都沒有的小島放養了大批經過人工訓練的毒蛇猛獸,眾多青竹新秀如美人、扇子、小霸王,都是從那里死里逃生出來的。

雖然苦頭常人難以忍受,但訓練出來的結果卻很好。在那個自尊自由完全拋棄的地方,模爬打滾的他們會看透世態丑惡,凡事謹慎對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講道義,只知道怎麼在最快的時間內扳倒敵人。

于況融幻想過無數次跟凝空重逢的情景,但是實際一見,他還是難以置信無法適應。

一頭形同雞窩的髒亂紅發,迷彩服下的皮膚傷痕累累,女人臉部顯見幾粒粉刺。

看見了他,不是痛哭流涕撲上訴苦,而是直接反鎖上臥室的門,嘴里喃喃自語,「皮膚好差,不化妝沒法看。」

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女人已是一身黑色蕾絲長袖短裙,濃妝艷抹,傷口涂滿藥膏的火辣打扮。

這樣的她,很艷麗,也很嫵媚,于況融卻只覺得陌生。

她的化妝技術怎麼變得這麼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豈是一個美可以形容。難怪說女人妝前妝後一張臉。

至于對待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隨即嗤之以鼻的一哼,「餓了,讓人送飯來。」

那語氣神情,儼然一個向小混混發號施令的黑社會大姐大。

于況融感覺天旋地轉,他的天使,怎麼變得這樣陌生?

她說要幫他,所以蘇紅開始讓她接手青竹的小事務。

面對處理一個出賣青竹,導致小弟們十個受傷一個進牢的女人,她眼楮眨也不眨,目睹一群男人輪了那女人後,還淡定拿槍逼那女人簽字按手印承認自己是毒品販賣者。雖然那是事實,那女人活該坐勞,可是同是女人,為什麼她一點憐憫不忍都沒有?

這還是以前那個被人搶劫差點被欺辱而孩子氣哇哇大哭的霍凝空嗎?這還是那個見了譚弄雲,只會害怕得躲在自己背後的嬌柔女人嗎?察覺于況融緊盯自己吃飯的眼神,女人一甩肩前卷發,朱紅嘴唇淡淡吐出一句,「看什麼?等下我還要出去,晚飯自己解決。不用等我,困了就睡。」

說完,給蘇紅打電話,無視他緊皺眉頭的不悅神情,她急匆匆的出了門。

「霍凝空!」隨著一聲沉朗大喊,姿貌清艷的女人緩緩往左轉身,眼楮直視抿嘴走來的譚弄雲。

「這半年你去哪兒了?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瞪著她一身陌生得無法認同的妝扮,男人清氣俊容寫滿不悅之色。

「我們有關系嗎?為什麼我的事要向你交待?」目不斜視的越過他,女人清冷冷的扔下這一句就要走人。

那般平淡的語氣,如此可有可無的不屑神情,儼然變了個人似的。

這還是以前那個見到自己不是畏縮恐懼,就是憤怒冷淡的呆女霍凝空嗎?譚弄雲感覺陌生之余,又有些獵艷的好奇興奮。這一次重逢,他對她的喜歡更濃郁了。

不過,她干嘛把那張芙蓉臉抹成調色盤?

擰開礦泉水的瓶蓋,譚弄雲就要把水往凝空的臉潑去。女人反應何其靈敏,一個旋轉翻身,她就移離了原地兩步。

身手這麼敏捷,男人清澈瞳眸頓時眯起,滿是激賞興趣之意,「穿著的問題我就不再追究了,但是這一張臉,你真覺得化成猴很好看?」

面無表情的直視他,凝空淡淡的道,「我的男人都沒發表意見,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品頭論足?」

「真是令我意外,才幾個月不見,你怎麼變得讓我更加心動了。」清薄唇瓣溢出一抹舒悅笑意,男人的手情不自禁的剛要往她的臉模去。

一只祿山之卻早他一步伸來,粗啞嗓音不懷好意,「雲哥什麼時候收了個這麼性感火辣的妞,哪天玩膩了也給小的爽上一炮?」

炮字是開頭音,賊眉鼠眼的高瘦男人手還差一毫米即將觸及女人的臉龐時,一聲骨折聲已然隨著他倒地哀嚎的慘叫響起。

墨眸眯得更緊,譚弄雲看也不看丟人現眼的手下,贊賞目光牢牢盯著一臉無懼的清艷女人,「親愛的,你今天可真是讓我驚喜連連。什麼時候身手變得這麼好了?175的大男人,你說放倒就放倒。」

一聲嗤哼,凝空語氣不屑一顧,「兩只成年老虎都打得它們屁滾尿流,這麼個中看不中用的鼠輩算什麼?」

她身上里里外外的傷,就是她這半年來天天在野獸中掙扎求生的有力見證。

「是嗎?」右手快如閃電,譚弄雲猛然摟住她縴細如柳的腰肢,帶笑的眼神似乎在說︰一下子就被我擒住,你也不過是三腳貓功夫而已。

仰頭看他,女人勾起白玉手指。

「怎麼?」譚弄雲興味濃厚的微笑低下頭。沖他清甜甜一笑,女人迅快的彎曲右腿,尖硬的皮鞋毫不留情的就要往他的胯下踢去。

料想不到她這麼狠,譚弄雲閃避得有些狼狽,嘴里好心情的揶揄,「親愛的,你太毒了,真要親手葬送你下半身的性福嗎?」

沒有一絲臉紅,女人神情卻隱現羞赧嬌嗔之意。

譚弄雲看得大感驚喜,防備松弛的瞬間,凝空已動作卑鄙難看卻很有效的將他放倒在地,3寸細高跟鞋不客氣的踩上他的胸膛,居高臨下的瞪視他,眼中肅殺意味極其濃郁。

雙手抱頭,譚弄雲笑意清淺的仰視她裙底春光調侃,「親愛的,你走光了。下次這麼對付男人,我勸你最好穿四腳褲。紫色蕾絲適合用來在床上***。」

要是哪個男人敢這麼看她,眼珠子絕對給他挖下來。

听到他的話,凝空的臉頓時冷了下來。她還來不及發作,身後的馬路突然傳來尖銳的剎車聲。

青T恤,深藍牛仔褲配米色布鞋。她的男人,就是怎麼穿怎麼好看。

凝空抿嘴一言不發,任由聞訊趕來的于況融把自己拉到他身旁。「譚弄雲,我警告過你,不許再糾纏她。你是不是想再挨一巴掌?」

「誰纏她了?不就是偶遇而已。」嗤之以鼻的哼笑,男人清皓俊容飽含不屑,「她又沒有和你結婚,還有被人追求的自由。」

「她答應我的求婚了,不管你認不認同,她都是你大嫂。」摟緊偎依自己懷中的艷美女人,于況融聲音冷然的提醒。

大嫂二字瞬間刺激譚弄雲,他下意識的往小鳥依人和于況融相擁的凝空瞧去。

看見她光禿禿的十指,男人釋懷了,不屑一顧的嗤哼,「訂了婚也沒有戒指嗎?」

于況融低頭瞧懷中女人的面容一怒,隨即月兌下自己的翡翠鑽戒套上她的大拇指,「我給你的戒指呢?」

轉動著左手,女人細細端詳帶著心愛男人體溫的戒指,輕描淡寫的答,「洗澡時放浴室里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往他的車旁走。

听不到于況融跟上來的腳步聲,女人黛色月眉一蹙,回頭看他,「不走干愣著干什麼?」

「霍凝空,你到底有沒有身為我女人的自覺?」深嘆一口氣,男人神情有著挫敗的無耐。

「怎麼沒有?心不都一直在你身上?」以指繞發,凝空答得漫不經心。

她最近對男女情事都提不起興致,連他都懶得應付了,哪還有空去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那你為什麼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瞪著那個對她笑得清雅如玉竹的男人,于況融感覺自己已經在吃醋。

「別的男人你不用管,我只喜歡你。」沒有撒嬌,沒有故作嬌嗔的小女人之態,她輕描淡寫的重復這個事實。

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這麼索然無味了,輕而易舉的把他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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