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們還是找找如何回到軍營吧,我們現在兩人在這里,怕是軍營的人都擔心了。綠色小說」夜傾歌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在這歌話題上她即使是有理的一方,也會被岑焰那該死的受傷的眼神給陣敗下來。
岑焰沒有听到想听到的回答,心底有些苦澀,不過他不擔心,至少夜傾歌沒有拒絕他。
現下就要緊的就是如何找到出去的路口,已經在這一夜了,難保鳳略不死心,還會在下到這崖底搜尋一番,若是自己沒有受傷害可以抵擋一陣,護著夜傾歌離開,但是自己現在受了內傷,別說保護夜傾歌了,連他自己也會有危險。
「恩,我們現在就出去找出口。」當下就下了決定,反正不管怎麼樣,現在保命重要,而且如果他不回去,朝野也會針對一番。
夜傾歌猛的點點頭,然後感覺到自己披頭散發的模樣,牽起兩只手,隨意的在衣角撕下一塊,給自己挽起了一個現代最簡單的馬尾辮。
岑焰顯然也注意到這個問題,一手無意識的拉了拉垂下的發絲,眼楮撲閃撲閃的看著夜傾歌,就像是在討好他,眼里盡是可憐的表情。
夜傾歌冷然抬眸,看到岑焰猶如可憐的小貓表情,嘴角扯了扯,她可以理解岑焰身為一個王爺不會挽發,但是他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啊,讓她都感覺出一種像是自己欺負了他。
最後,夜傾歌敗下陣來,胡亂的將岑焰的發絲綁在一起,實則她自己看著好笑,本來嘛,夜傾歌就不會綁這古代的發髻,既然某人死皮賴臉的要她弄,她只好‘勉為其難’的幫助他綁一下。
岑焰無奈了模了模被夜傾歌綁起的頭發,再下意識的看了看夜傾歌自己的‘發髻’,完全一樣…
兩人快速的整了下裝束,終于走出了洞口。
洞外,秋風微微拂過,在溫和的陽光下,夜傾歌並不覺得冷意,反而感到微微的暖意。
稀稀疏疏的樹木立起,夜傾歌想,現在是深秋季節,所以那些本來夏天繁茂的樹木皆紛紛掉了葉子,即使還有些寄在樹上,也是枯黃的眼色,不過在陽光的照射下,模糊看去,竟有另一番的景象擺在眼前。
「王爺,要不我們現在分頭行動,比較快找到出口。」夜傾歌看這四周皆是樹木開口道。
一眼無際的樹木,完全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就可以找到出口,或許一天,或許兩天,更甚的怕是要更多時日。
「不行。」
岑焰毫不猶疑的反對,他知道夜傾歌心里在想什麼,他也知道這出口難找,但是要為了找出口把夜傾歌再次陷入危險之中,他是絕對不同意的。
夜傾歌皺了皺眉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罷了罷手,「那王爺說怎麼辦?」
岑焰沉了沉眼,「反正我不同意你和我分開找,現在我們還處在危險之中,你又不懂得武功,到時候踫到了鳳略,你逃也逃不掉。」
夜傾歌垂在側身的手抖了一下,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岑焰的話確實有道理,自己也不能一味的拒絕他的好心,只得道︰「那我們現在就快點開始吧。」
岑焰深邃的目光漸漸浮起淡笑,溫柔道︰「恩,我們現在就找。」
饒是夜傾歌和岑焰兩人做好了長久找出口的打算,但是也終究抵不過身體的承受範圍。
夜傾歌本身體質較差,岑焰是受了內傷。
所以找了近兩個時辰,兩人都很疲憊,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突然,岑焰听到似乎有人靠近的聲音,頓時臉色一凜,馬上抱起夜傾歌躲到一處隱蔽的地方遮擋。
夜傾歌看到岑焰嚴肅的臉,眼底一暗,看來有人,就不知道是誰。如果是鳳略的話,他們現在必定被抓…
終于過了半刻,他們听到有人在大喊︰「夜小姐,王爺…」
夜傾歌、岑焰听到不由臉上一喜,他們的人來了。
岑焰抱起夜傾歌,飛身而起,向聲源那頭掠去。
終于見到了詡軍的士兵…
「本王在這!」岑焰負手而立的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找尋他們的人翹首望去,看到他們要找尋的兩人,欣喜之意寓于其表。
「傾逸參見王爺!」
原來是夜傾逸的一百人和隨著岑焰來的五百人。
「參見王爺!」六百人的同聲道。
岑焰臉上露出淡笑,「你們都辛苦了,起來吧。」
這麼多人實屬夜傾逸最高興了,因為他看到他的妹妹——夜傾歌,安然的站在王爺一旁,看樣子沒有受什麼傷。
本來他昨天比夜傾歌晚一步到達炎軍軍營的旁側的山腰,他在那一直守著,但是直至鳳略回營,他只看見了夜傾歌帶領的一百人陸續回歸了九十八個,還是沒有看到夜傾歌出來,心里著急不已,恨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明明他的大哥,應該要跑到妹妹的前面的,但是他卻被妹妹保護了,如何讓他心安吶?
不過夜傾逸雖然很高興,卻假裝移開看了一眼的夜傾歌。
夜傾歌知大哥是在自責他自己,快步的走到夜傾逸的面前,大叫︰「大哥,我沒有受傷。」
「哼,你還記得大哥我。」說著,夜傾逸撇開眼,一臉不滿道。
「大哥,對不起嘛,沒有下次了。」夜傾歌不由的撒起了嬌,拉住夜傾逸袖子上的衣角晃動著。
「還有下次,你再有下次,大哥就不理你了。」夜傾歌瞪起眼惱道。
夜傾歌趕緊解釋,「沒有下次了,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說著還若有其事的舉起手表示著她的保證。
站在一旁的岑焰看到和夜傾逸聊得正歡的夜傾歌,嘴角浮起笑容,這樣的夜傾歌才像是一個小姑娘的樣子。
突然岑焰眼前一黑,向後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