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夏凡的男朋友確實來學校看她來了,來到了她的宿舍,只要程名每次來王靜好都會出去,這次也不例外,程名給夏凡買來了好多好多禮物,有衣服了,鞋了,零食了等等。王靜好這剛前腳一離開程名一把就把她給抱起來,走向了床邊,夏凡說︰「哎呀,別鬧了,我來月經了,下次吧。」
程名卻說︰「上次你就這麼說。」
「不信你算算日子對不對?」
程名這邊抱著夏凡那邊還真是又仰起頭來好好算了一下,過會兒才說︰「嗯,是差不多了。」
于是他只得又把夏凡給放下,他自己坐在床上,夏凡站在他的跟前,他雙手拉著她的雙手,來回搖晃著,呵護備至地問︰「你真的好了?」
「嗯。」
「那晚上想吃什麼?」
「隨便,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夏凡看起來很開心。
「那晚上請你吃海鮮好不好?」
「好,听你的。」
兩人都還是笑著看著彼此,夏凡這時卻又臉色一變,沉穩地問他︰「程名,要不……」
還沒說完程名的電話就響了,他一看立馬就站起來走到陽台那去,听聲音是一個女的給他來的電話,只听那個女的問了一句︰「你在哪呢?」
程名卻還瞄了夏凡一眼,只是夏凡正背對著他,他說︰「一會兒我再打給你,什麼事等我回去以後再說。」說完程名就把電話給掛掉了,並且還關了機。
夏凡平時才不會在意是誰給程名打電話,見他男朋友去陽台接電話她只是安穩的坐回到自己床上,程名過來後就問︰「剛才你說到哪了?」
「我說咱們結婚吧!」
程名愣了一下,驚訝道︰「結婚?」
「對,結婚。」
「你怎麼突然間提到了想要結婚這上面來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結婚的嗎?怎麼,你不願意嗎?」
「好啊好啊,我當然願意了,只是由你提出來讓我太出乎意料了!」本應該是滿心歡喜的程名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似的。
「那好,那咱就照你父母說的,春節過後就把事辦了吧。」
程名在心里小聲念道︰「春節啊,這麼快啊。」
「之前不就是這樣設想的嗎?」夏凡問。
「那好,春節,那就春節……」程名又問︰「那你媽那呢?」
「我媽當然听我的了。」
「那好,咱們結婚,我回去就跟我父母去說說。」程名此時竟像失了神一般,但是夏凡卻不容易發覺出來。
她本想自己一跟他提這個他會十分興奮,但他沒有,夏凡想也許兩人早就在心底把彼此當成了自已的另一半,也就是說早就認定是兩口子了,結婚對他們而言也只是一個形式罷了。
晚上二人去了海鮮城,期間程名的話不多,這跟之前兩人吃飯的氣氛可不太一樣,夏凡想難道是因為自己跟他提出結婚所造成的嗎?于是夏凡問他︰「你今晚話不多啊,是不是跟你提結婚提的?」
「哪有啊,怎麼會呢,跟你結婚一直是我最大的心願,可能是太累了,最近公司里的事太多了。」
「那你平時要多注意休息啊。」
「放心,沒事。」
剛開始兩人還能有說有笑,但慢慢夏凡就發現程名今天確實是不怎麼帶狀態,平時兩人在一起一般都是程名在那說,今天還是程名說,只是程名慢慢變得有些機械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同夏凡聊著,她只是靜靜地在那看著听著,雖然程名還能時不時地把夏凡逗樂,只是這種氛圍讓夏凡覺著有些干澀,飯畢,程名把夏凡送回學校,程名依舊是輕輕地吻了夏凡的臉,依舊是簡單地說了句再見,兩人就分開了。
剛送走夏凡程名就拿起手機給那個女的把號撥過去,接通後,程名就問了一句︰「你在哪呢?」
「我在火車上呢。」
「我不是說我明天送你回去嗎,你著什麼急啊?」
「不麻煩你了,謝謝。」
「我跟你說過,不要跟我說‘謝謝麻煩’之類的話,你怎麼還老是記不住呢?」
「好吧,我以後不說了。」
「那你什麼時候再回來呢?」程名問。
「再說吧。」
「可是你還沒實習夠呢?」
「我知道,可是我得回學校,學校有事。」
「那春節後你回來嗎?」程名又問。
只听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回去。」
「那好,我等你。」
要說這個女的跟池清也算有點關系,這里先賣個關子,至于二人之間的關系後面再慢慢道來。
終于到期末考試了!
要說期末考試絕對是測評大學生創造力的一種考試,當然它本身也能激發大學生創造力,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大學里考試作弊手段層出不窮,一屆比一屆高明,大學教育的質量提沒提上去我們不知道,反正大學生的考試能力或者說是應試能力絕對是提高了。
期末考試「壓境」,每個人都頂著一股壓力,除了數學池清基本上覺得都沒有問題了,但池清並不擔心,因為他也有自己的方法,只是令池清想不到的是大一上半年的最後一晚會給這個平淡無奇的期末考試刷上了一筆池清不知以後是明是暗的色彩。
劉思暖相信大家誰都沒有把她遺忘,這個人從我們的視線消失太久了,但她卻又一直存在,從空間上講她一直存在于學校,從意念上講她又存在于每個人心中。自從池清把劉思暖拒絕後,這兩人唯一聯系的紐帶就是話劇社了,劉思暖依舊是每周三會給池清打個電話,但也就兩次,那兩次池清都以有事為由把劉思暖給拒絕了,之後劉思暖就再也沒給他打過,當然池清也沒有給劉思暖打過電話,至于為什麼這兩人都心知肚明,但池清心中的話劇情結依然是有的,當然他也會在心里時不時想一下劉思暖,想此時的她在干什麼,雖然池清的思緒一直為夏凡所纏繞,但劉思暖到底曾在某個瞬間讓他心里一驚,這是他永遠都忘不掉的,正所謂「無情未必真豪杰,憐子如何不丈夫」。
這不期末考試前一天,正在宿舍看書的池清接到一個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是劉思暖,池清第一想到的是難道話劇社又有什麼活動了?因為劉思暖之前給他打電話都是因為話劇社的事,但直覺告訴他這次肯定不是跟話劇社有關,一來今天不是周三;二來現在是期末考試期間,話劇社早就也沒有了活動。果然,劉思暖給池清打電話是邀請他去家里吃一頓晚餐,池清並還沒有想好該怎麼應答,劉思暖就一句話扔過來︰「你不會連這個都拒絕我吧?」
池清反問了一句︰「你確定是你家嗎?和你的父母?」
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出池清似乎並沒有要拒絕的意思,劉思暖說︰「當然。」
池清又問︰「可我這算什麼呢?」
劉思暖答道︰「就是同學關系,並且都是學校話劇社的,關系不錯就可以了,你放心,我父母不會多想的,你又不是第一個在我家吃飯的男同學。」
池清一想對呀,像劉思暖這樣的人她應該帶過其他男孩子去吃飯,自己再去可能也算不上什麼,再者還有他也覺得自己心里對劉思暖有愧,拒絕是有點不近人情了,此外池清還想見一下劉思暖的父親劉宏深,前面說過他是一位很有名氣的劇作家,也是池清心里一直所仰慕的,想到這里池清說︰「好吧,我去。」
「那好,到時我再給你打電話。」
第二天下午考完試池清也沒閑著,而是去學校超市買了點水果,池清想雖然是人家請自己吃飯,可自己畢竟是晚輩,應該買點東西,這可不像是給夏凡買玫瑰,池清還是以正常人的正常思維辦了一件正常的事,給劉思暖的父母買了點香蕉橘子和隻果,北方的冬天也就這三種水果最常見了,待售貨員把秤過完,池清一想這三種水果太俗了,池清想劉思暖家里一定有,要吃就應該吃一些不常見的,索性又把這三種水果物歸原處了,干脆挑了個大西瓜和買了一些葡萄。
話說池清把西瓜和葡萄先帶到了宿舍,進門一看,學習氣氛著實很很濃啊,胖子和王正就不用說了,就連範雨也把電腦收起來一本正經地趴在桌子上看起書來,這種現象也就是期末考試期間能在宿舍里發生,由于天氣冷沒有人去教室和圖書館,池清把西瓜和葡萄往桌子上一放,宿舍頓時就騷亂起來,王正先開口驚嘆道︰「哇,大西瓜哎!」
這一說惹得胖子也往大西瓜那里看了兩眼,範雨倒是什麼也沒說,直接從桌兜里拿出菜刀和從陽台那拿來菜板(胖子為了方便同學從家里帶來的)橫在桌子上,還說︰「池清,你讓我們說你什麼好,知道我們學習累買點瓜子嗑嗑不就得了,還買個西瓜,買就買吧,還買這麼大個的。」說著這就要舉刀把西瓜切開。
池清被範雨快整得無語了,憋了半天才說︰「慢著!」再晚說一會兒估計這西瓜就得兩半了,接著解釋說︰「不好意思各位,這是我給別人送的禮物。」
範雨愣了,問︰「禮物?什麼禮物?給誰的?」
池清說︰「對,禮物。」
「哦,我明白了,你這是要給老師送禮,對不對?」範雨指著池清說。
「去一邊去,這是給同學的父母買的。」
「那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呢?」範雨對池清的事向來都是這樣關心。
「女的。」
王正也有點著急了,問︰「池清,快說,誰呀?」
池清卻說︰「誰你們也不認識,你們就別問了。」
範雨這張嘴算是沒治了,只听他說︰「池清,你是真牛啊,又是導員又是女同學的,你是真花啊,幸虧我們家小欣沒跟了你。」池清听這話感覺怎麼這樣費解呢,他以為自己听錯了什麼,問他︰「什麼意思?」
範雨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忙說︰「沒事,沒事,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