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機場才跟老趙交待了幾句就被怡卿和趙景泰劫去了Party。見了他,並不熟識的一群人卻爭著給他敬酒,他都笑著一一喝了,趙氏酒莊的紅酒,不喝,可惜了。
當然,重點不在這。
趙景泰是今晚的壽星,親自去機場接他,為了怡卿。這樣的用心,他是欣慰的,為著怡卿找到這樣的人。再者,爭相敬酒的用意,他豈能不明白。
一直以來都是怡卿和他走得最近。
「子墨,資金的事解決了嗎?」蘇語嵐說著頓住了,看著兒子。她同兒子一樣,對喬氏股價走勢並不擔心,最壞也就是他們都不願看到的--倚靠杜豪楓。
杜豪楓是人老了,看開了,卻也沉不住氣了,那麼早就出手。
「這個不是問題,我這邊處理不好還有柏家在那兒呢。」喬子墨放下杯子,道。
今天的香港之行有著幾分掩人耳目的意味。碧水藍灣的資金鏈突然斷裂,幕後的人想要他著急上火,那他就配合著演一出。當然,他也努力去尋找新的資金。總不能一直依靠柏家,碧水藍灣明面上是喬氏旗下的酒店。
「今天陳金洛找過我。」
「媽!」他的眉頭忽的就皺緊。
「主動邁出這一步不易,我想著好歹給他個面子,所以沒拒絕。」
「我已拿到華盛銀行的合約。」他捏了捏眉尖,頭有些重。
「那好,我這就給他回復去。」蘇語嵐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子墨啊,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她知道兒子是心疼她,但總得勸一句。往事將太多溫暖與情誼沖淡,他們不能再活在過去的陰影里。
喬子墨不置可否,只問︰「菀馨呢?」
「估模著睡下了,晚餐時看她有些疲倦,都沒怎麼吃東西。我看你也累了,喝完快上去睡吧。」
臥室里一片漆黑,落地燈溫柔的光並未在黑暗里溫暖綻放。喬子墨心里閃過幾絲異樣情緒,這個結果是他希望的。一天沒听她的聲音了,但,他知道,此刻自己頭腦並非十分清明。
沖了個澡,身上的燥熱不適稍有舒緩,這才去書房找她。
走了那麼多路,明明是極累的,但菀馨倔強的等著素然回來,並想了各種方法,極力克制著避免著疲憊的侵襲,慢慢的濃濃稠稠的倦意,像被抽離般無影無蹤。這會兒她又來了精神,啃著一本枯燥的文學史。
喬子墨進來時她正揉著眼楮,听到腳步聲她的動作頓了頓慢下來,卻沒睜開眼。幾秒鐘後覆在眼圈周圍的手被抓開,他挨著她坐下。
「眼楮這麼紅,不早了,睡覺去吧!」
「我等素然。」她像是強調般又重復了一遍,雙眼在他臉上匆匆掃過,然後別開了臉。
一點等他的心思也沒有,他今晚回來她也是從婆婆口中得知的。她現在只想等素然回來跟她說說話,親情總會是她最後的港灣。
「老趙已經去接,她馬上就回來。」
他說得有些急了,復又抓住剛剛從他手里抽離的她的手。
她一驚,急忙站了起來。就像他是瘟疫一樣,躲著他的觸踫。
她的態度在他心間激起了點點火星,他眼皮狂跳了幾下,只覺得被強壓下去的隱忍已久的怒火馬上便有燎原之勢,這下,點著的不止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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