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大掌撫向容蝶高聳的胸脯,臉上如和風細雨,「蝶兒今天如此賣力,爭得滿堂喝彩,孤甚滿意,蝶兒想要什麼賞賜?」
容蝶眉眼細彎,風情萬種,聲如珠玉,「能侍候太子殿下就是蝶兒的萬幸,為太子一舞也是蝶兒的榮興,哪敢要什麼賞賜。」
蘭陵捉了她白女敕的手,曖昧地將她的一指含中口中,柔女敕的指間傳來被輕輕吮吸的濡濕柔軟,牙齒有意無意地刮過指間的細女敕肌膚,容蝶忍不住一顫,想要縮回手,卻不被允許。
隨著手指在太子口中一進一出,曖昧**的動作令殿中響起陣陣的吞咽之聲,不少男子忍不住觸手伸向懷中的美姬……
蘭陵的動作漸行漸下,極其溫柔撫觸著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輕捻慢揉著,似乎只要容蝶一掙扎就可以擺月兌,可兩人離得很近,她清楚地讀到太子眼中沒有一絲笑意,那眼神如一張細細的布滿荊棘的網將她一點一點地包裹住,然後折卸、吸食。她渾身僵如木石,勉強笑著。
蘭陵開始向她敏感的耳珠和鎖骨間的皮膚輕啃,附她耳旁輕聲慢語道,「孤向來賞罰分明,今日是必賞,不如孤就賞你幾個男人?」
聲音很輕,象僅對容蝶一人說,但殿中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除蘭亭和蘭錦依然眉眼不動,其余的人皆吃了一驚。
容蝶臉色蒼白,急忙從太子懷中離開,跪下伏地,「太子殿下,蝶兒是不是做錯什麼,請太子明言,容蝶一定悔改。」
蘭陵輕笑,大掌輕撫容蝶匍伏在地的頭,聲音里溫和,听不出任何異樣,「蝶兒,孤一向疼你,把你留在隆景軒中當個公主似地供養兩載。如今你這朵嬌花也開至盛艷,需要蜜蜂蝴蝶采汲,與其讓你四處散花粉招蜂引蝶,還不如孤為你早做打算,也不算白疼你一場。不過,這殿中皆是孤的兄弟,酒可相讓,女人可不能同品償,孤就把你賞給孤的侍衛,他們全是一群忠肝義膽之男兒,也不算委屈了蝶兒!」
一旁的趙承恩見容蝶呆怔,冷鴛的眸子里閃過絲狠戾,「還不謝太子恩典?」
容蝶臉色灰敗,磕首道,「蝶兒謝太子恩典。」
容蝶退下後,蘭錦方才自飲了兩杯入月復,兩頰微生粉,帶著醉意的眸光越發璀璨,望著佳人的背影輕嘆,「可惜了一個妙人!」
蘭亭自始自終象是在局外人,聞言笑,「這是大哥的家事,七弟感概什麼?」
蘭陵似笑非笑道,「三弟說得在理,是家事!孤道七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如今見七弟如此為佳人感概,難道也看上了容蝶?這樣吧,這隆景軒近日來了幾個新舞姬,姿容身段皆是一品,如今正在教,七皇弟要是有興趣,可隨便挑,孤買下來,送與七皇弟。」
蘭錦冷冷一笑,「太子殿下,蘭錦雖不才,卻不喜眠花宿柳之事。」此言一出,殿中有不少人臉上現出薄怒,暗斥蘭錦無禮。
蘭陵卻不氣,臉上依舊是慣常的誠摯,坦然如斯,仿佛方才什麼也沒發生一般,他朝著蘭亭舉杯道,「三弟,看來我們才是俗人!」
正說著,侍衛來報,柳相之孫女,柳延宗之胞妹柳真真和永安候之女,趙承恩之胞妹趙微蘭求見。
蘭陵笑道,「三弟和七弟在此,京城的適齡的名門佳人很快會圍堵隆景軒,眾位,今日的宴席恐怕要令大家掃興了。」蘭陵揚手,所有美姬立即井然有序地從偏門退下,殿中各男子含著笑修整著衣襟,一掃殿中**。
隆景軒地牢,容蝶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身下被折磨得已痛至無感。
「說,誰是你的主子?再不說,換上大一號的木馬讓你坐坐!」侍衛長趙承略陰沉著眼惡狠狠地盯著容蝶,他有力而堅硬的手狠狠捏著她的下頷,而她四肢更被張到極限。身前和身後各有一男子強行架住她,把她按實在刑具之上,鮮血混著汗液不停地從腿根處留下。
「我不會……說,你們盡管……上!」她含糊不清地,「死也不會說,你叫蘭陵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