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忍者的突然出現,騎摩托車的青年傻了,走向袁洪的兩個警察也傻了,那些在等著紅燈見到這一幕司機們也都楞住了,張開足夠能塞下一個雞蛋的嘴巴停下車來。
看著突然出現的存在于傳說中的人物,震驚于現身的忍者的司機們忘了他們正處于交通要道,後邊可還排了好長一條車龍。
見到忍者出現後停車的司機愣住了,可是後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司們就急了,對于前邊剛剛啟動還沒有走上兩米又突然停下來,差點讓他們造成一連串追尾事件的司機可沒有好脾氣了。
嘴里罵罵咧咧的咒罵著前邊的司機,手上用力的安起喇叭來提醒前面的司機趕緊開車。
這一下突然響起的第一聲喇叭,頓時像捅了馬蜂窩的那根竹竿。
第一聲喇叭還沒有停下來,在這一片區域里立刻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惹得行人紛紛側目。
只是喇叭聲響了好一會兒,前面的車就是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
「不會是前面出現連環車禍了吧?真倒霉,怎麼在我趕時間的時候發生這檔子事兒。要是早知道這里會出車禍,我就不走高速了。」所有趕時間的司機心里同時升起一個大同小異的想法。
而那些沒有急事又喜歡看熱鬧,還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卻幸災樂禍的想︰「把整條道都給堵起來了,這個車禍一定很嚴重。活該,這就是不遵守交通法規的後果,嘿嘿,看熱鬧去。」
見到那些好事者興奮的向‘車禍’現場跑去,那些有急事的司機想了一下後,也跟著跑過去想要看個究竟,反正這會兒已經堵的走不了了。
只是當人們趕到紅十字路口後,見到的只是地上躺著一輛摩托車,遠遠的對峙在一起兩個年輕人和兩個警察,所有人都開始咒罵起來。
警察他們還不敢罵的,不過,兩個一看就不是一伙兒的年輕人就成了他們發泄的對象。
就在所有沒見到先前忍者出現那一幕的司機們心有靈犀的張口準備大罵的時候,發動第一次偷襲失敗後立刻隱身的忍者又倏地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表情不一但同樣是震驚的看著出現的忍者,有些夸張的表情,差一點就讓地上摔了一地的眼珠子和眼鏡碎片了。
對那些‘惡意圍觀’群眾驚訝的表情,袁洪都沒有心情多看一眼。
呃,錯了,從頭到尾他就沒有看過一眼漸漸圍攏群憤難平的人們,現在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感應周圍隱身中的忍者。
嘴角一彎,袁洪輕蔑的一笑向前踏了一小步,差之毫厘的躲過從左右前方刺過來的兩把忍刀,迅捷的伸出雙手抓住兩把刀背,用力的向身後一拉,讓兩個站立不穩的忍者隨慣性的力量沖到他的身後,替他擋下了從身後交叉劈來的兩把忍刀。
背後好像長了眼楮似的,感覺著被他當做擋箭牌的兩個忍者居然在要被劈到的剎那,從他身後偷襲的兩個忍者不留余力劈出一刀的忍者硬生生的止住刀勢,腳尖一點地面向後退去,同時又將身體隱入空氣中。
「咦!」感覺著兩個後退隱入空氣里的忍者在後退時微微有點搖擺的身子,袁洪驚訝的輕咦了一聲。
雖然他與忍者交手的次數不多,可以前好多次听說,忍者已經被訓練的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六親不認的。
即使他們自己人擋在他們要攻擊的目標身前,只要有一點可以殺掉目標的機會,哪怕只有千分之一成功的機會,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同伴一刀兩斷,然後再給目標人物留下一點紀念的痕跡,直到完成任務或者他們全都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為止。
雖然大多數忍者被訓練的沒有人性只是他道听途說來的,不過袁洪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更無恥的事情他們都做了,不拿自己人的命當回事兒也沒什麼的。
「難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然怎麼一向沒有人性的忍者居然開始愛惜起同伴的生命來了?嗯,或許他們是…」眉頭一挑,袁洪不可思議的想到。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袁洪也不再跟那些見不得人又只會偷襲的忍者玩捉迷藏的游戲,風馳電掣的向左前方跨了幾步,右手伸出在空氣里一撈。當他的右手縮回時,大手里已經捏著一個忍者的脖子了。
在那名忍者還沒有反應過來以前,右手用力向下一按一扭的同時,真元力一催竄入忍者的體內破壞起忍者的內髒經脈來,「 嚓」一聲響起來之前,袁洪的左手已經覆蓋到斷了氣的忍者眼楮上,將臨死前大睜著的眼楮給合攏上。
左手迅速抓起死去忍者無力握住的忍刀,刀劍向後一秒不到的時間連退了五六步。
當袁洪停下來時,人們見到的是刀劍上帶著的血跡和內髒肉末,等到大量的血液開始順著刀尖不停的滴下來的時候,一個雙手高舉著忍刀正準備狠狠的劈下的黑衣忍者才慢慢的顯露出身形來。
同樣的,在刀身上灌注了真元力後,刺入忍者小月復的忍刀立時破壞了忍者的內部器官組織,舉起刀的雙手還來不及劈下就一命嗚呼命歸黃泉了。
左腳後右腳前上半身呈九十度與地面平行擺著‘怕死’的袁洪,用力的將與忍者做著負距離接觸忍刀向左邊一劃拉,帶著一蓬鮮血和腸腸肚肚從忍者斷開的腰部 出,接著又將一個離他一米遠忍刀高舉過頂正要劈下的忍者一刀兩斷。
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解決掉三個忍者後,袁洪動作不停,健步如飛的在方圓十米的空間里上竄下跳起來,只是每一次動作稍微凝滯的時候,總會突然從空氣里冒出一具不太完整的忍者尸體。
膽小的看到這一幕後,雖然心中對袁洪輕松如意的殺掉那些忍者大感痛快,可更多的卻是臉色蒼白的想要嘔吐;好事膽子還特別大的家伙,對流了一地的鮮血和內髒非但不感到惡心,並且還興奮的暗想,他們今天選擇走這條道是最明智的選擇,不然怎麼能見到像砍瓜切菜的就將小鬼子們的十多個忍者全殺掉了。
就在袁洪殺掉最後一個黑衣忍者後,從他身後突然又冒出五個包裹在五種顏色的衣服中的忍者,雙手舉刀在右肩前面與之平行,動作一致的呈半包圍之勢跑向袁洪。
在與袁洪還相差五米的時候,最左邊那個全身包裹在土黃色衣服里的忍者突然用島國語大喊一聲「土遁」,然後人們就見他然瞬間矮了一截,還不等眾人看明白,接著又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左邊第二個身穿青綠色衣服的忍者在第一個忍者消失的同時,也跟著大喊一聲「木之遁,青藤縛」,話音落下的同時,在袁洪四肢的位置突然出現四個明亮的綠色小點,一眨眼的時間迅速變成了四根充滿生機的翠綠色青藤纏向袁洪的四肢。
第三個身穿碧綠色衣服的忍者緊隨其後喊道「水之遁,遲鈍寒水。」
聲落,從袁洪的腳下迅速升起一圈蕩漾著幽藍色波紋散發幽寒刺骨的水,一眨眼的時間就漫到了袁洪的胸前。
第四個忍者最是特別,不光是一個大男人穿著與中華國古代女子出嫁時相同的大紅色衣服,他的眉毛還有那本應該是黑色的瞳仁也是紅色的,就連在忍者套裝外的皮膚也要比一般人要‘紅潤’的多。
在袁洪被幽寒弱水包裹的只剩下胸部以上後,他也跟著湊熱鬧似的大喊「火之遁,欲炎焚心。」
接著就是最後一個身穿金黃色衣服的忍者出招了,「金之遁,銳鋒合氣斬」從他口中喊出時,跑動中的他右腳重重的踏了一下地面,然後像一個出膛的炮彈沖天而起,直到離地五六米的時候好像才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猶如彗星撞地球一樣狠狠的砸向袁洪。
說起來這五個忍者的攻擊好像有前有後,其實不然,他們五人的攻擊幾乎是不分先後的開始施展,只是木、水、火三忍用的是遠程攻擊,土、金二忍是以近身搏斗為主罷了。
眼見袁洪被突然冒出來一看就是狠角色的五行忍者,用讓人匪夷所思只會出現在電影、動漫和小說中的招式攻擊到,周圍那些圍觀的人們自然捏了一大把冷汗。畢竟兩國那段記憶猶新的仇恨不是那麼容易忘卻的,這好不容易才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生命才將那些豺狼趕出中華國的土地,現在他們竟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圍殺中華國公民,怎麼可能不勾起人們對那段不堪回首的歷史的回憶,又怎麼能不引起中華國人的憤慨。
看著已經不能‘動彈’的袁洪,所有在場的中華國人也學那個火忍,緊捏著雙手咬牙切齒的通紅著眼楮惡狠狠的瞪著幾個不要臉只會以多欺少的忍者。
要不是他們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怕是現在就沖動的大喊著殺‘鬼子’去幫袁洪了。不過,真要這樣幫不到袁洪不說,反而是幫倒忙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別人眼中一動不能動的袁洪,感覺到縛住他四肢的青藤掩藏在濃郁生機下的卻是濃厚的死氣,正慢慢的想要侵入自己的身體搞破壞;包裹著他大半個身體的弱水忽冷忽熱,侵蝕著他的**;而火忍施放的欲炎焚心直接有內而外開始灼燒起袁洪的內髒,同時還放出一股能夠影響人心智的幽藍色火苗迅速的竄向袁洪的神識所在。
俗話說皇帝不急太監急,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被好幾個看著就人的攻擊糾纏住的袁洪,沒有理會四周中華國人焦急、關切的眼神,嘴角浮現一絲輕蔑自信的微笑,不屑的小聲嘀咕道︰「哼,幽影五行忍,看來我的猜測果然沒有錯。」
眼見後發先至的金忍離袁洪的頭頂還有兩三米的時候,四周中華國人也看得心驚擔顫的時候,袁洪終于不負眾望的大喝一聲,體內真元力跟著極快的循環了一個周天,震斷、震散縛住四肢的青藤和包裹著他的幽寒弱水,還逼出了能讓人產生心魔的藍色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