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到方然這麼痛心,如果不如實回答她的話,孫蘭就覺得很對不起她。再說,那次和丁逸在一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千二三四五六七八……萬二三四五六七八之後,孫蘭的心里總是有一些負罪感,覺得對不起方然,對不起她的信任,對不起她們之間的友誼,對不起插插TV,也對不起愛姆TV,對不起自己的創作團隊,對不起廣大歌迷,總之除了對得起作者大人之外,對不起很多的人,所以當她今天得知方然終于得知了她和丁逸之間的偷情故事之後,反而如釋重負。就像犯了事的人,天天在逃亡,有一天忽然被正義的警察同志逮到之後,被逮到的犯事的人長出一口氣,道︰「我靠,老子總算被你們抓到了……你們他母親的工作效率太低,怎麼到現在才抓到我?唉,不容易啊,老子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這時孫蘭的心理,和那些被抓到的犯事的人的心理是一樣的,所以她在知道方然知道了她的丑事之後,在她的內心深處,反而松了一口氣。
這里先稍做停頓,為使節奏不致于過于緊張,我們刻意放緩些節奏,先把她覺得對不起所有的人但惟獨對得起作者大人的原因,向各位觀眾解釋一下。
這是因為,她說了這麼多既對不起某某又對不起某某還對不起某某的話,已經湊夠了足夠的字數,讓視字數為經濟利益的作者大人很是滿意,嘴角已露出了蒙娜莉莎般得意的笑容,通過作者大人的表情,孫蘭認為作者大人對她的表現很是滿意,所以她認為自己是對得起作者大人的。
「只做過一次。」孫蘭老實地回答方然,她並沒有打折,因為他們確實就只偷了一次情,所以即使她想打折扣,這折扣也沒辦法打,總不能說成是做了0.5次。「進去一半不算進?」當然不帶這樣的。不過在這里,她的這種「只做過一次」說法並不嚴謹,應該是偷了一次情,但卻做了兩次。即她來賓館進房間時和丁逸做了一次,離開這賓館走之前又和丁逸做了一次。不過這是統計方法的不同造成的不嚴謹的情況,也不能說她刻意欺騙,就像是服藥,醫囑道︰一日三次,一次三片,那一日總共應該服九片藥,按照方然的統計方法,一天總共服了九片藥,那就是總共服了九次藥,算是一日九次;而按照孫蘭的統計方法,雖然一天服了九片藥,但卻是分三次吞服的,一天總共只服了三次藥,那就只能算是一日三次。
不過既然方然只想知道她和丁逸是否做過,她關心的重點並不是他們之間做了幾次,所以方然並沒有在這里和她過多糾纏。靜靜地在這里听孫蘭的解釋。孫蘭繼續地說著自己的台詞,道︰「雖然只做了一次,但也是非常對不起你。不過我是因為太喜歡他了,才和他做的,並不是刻意地想撬你的牆角。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孫蘭做滿臉痛悔狀,道︰「自從那天和他做了之後,我經常晚上做惡夢,夢到你發現了我們之間的奸情,整天追著我,問我︰‘為什麼要撬我的牆角啊?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你撬我的牆角,如果導致我家房子倒了,豈不是害了我的性命?’在這種懺悔心理的影響下,我每天都睡不好覺,總是覺得對不起你。今天,你既已知道了,請允許我向你說一句︰‘對不起’。如果要在這對不起上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孫蘭的態度很是誠懇。
「你們是如何勾搭上的?」方然冷冷地問道。
可見方然已經把她和丁逸當成了反面角色,所以用的詞全部都是些貶義詞。「勾搭」都用上了,說明她對孫蘭的行為很是鄙視。
「是如此這般這樣那樣,請參閱前面的章節,此處省略五千字。」孫蘭于是把她和丁逸如何勾搭上的過程向方然匯報了一番。
作者大人心道,剛才孫蘭你確是對得起我,為我創造了不少的效益,但現在卻是大大地對不起我了。
想想,一下子被她省略了五千字,那是多大的損失啊。作者大人不禁扼腕嘆息。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那個什麼,我也懶得查字典了,所以也不知道收之什麼,但成語的大意我是知道的,即雖然這里失去了五千個字的收益,下次讓她補回來就好了。
作者大人已經做好了打算,決定下次在描寫她床上情節的時候,把她的叫/床聲重復個上千遍,比如說「噢!嗯!快點,哦耶!嗯!我的天哪……」這樣的叫/床聲,復制下來,然後在後面粘貼個一千遍,那就是有一萬多個字的收益了。比起今天這五千個字的損失來,那是只賺不賠啊。
但和她做/愛的男方,究竟有沒有這個實力,卻不在作者大人的考慮範圍之內了。至于如果這樣寫作,其真實性是否會被各位觀眾懷疑,這一點作者大人卻毫無顧慮。
你想想看,現在的小說,主角們動輒一不小心就穿越到了唐朝或是穿越到了幾十億年前,連這樣的情節大家都不懷疑其真實性,所以孫蘭在本書中叫上一萬次床,這樣的情節如果會被人懷疑不真實的話,那說明這讀者太沒有想象力了嘛,那就不是作者大人的錯,而是提出了懷疑的讀者的錯,讓我們來鄙視他吧。
作者大人精神勝利之後,欣慰地笑了一下,同時在此對發明了「ctrl+C」和「ctrl+V」的快捷鍵的前輩們表示了由衷的敬意。
方然听完孫蘭的訴說,沉默不語,思忖半晌,方道︰「唉……問世間情為何物?」
孫蘭見她要吟詩,也不敢打斷她,只能默默地听著。
但方然卻沒有吟詩,又沉默半晌,這才說道︰「其實……本來我現已和丁逸沒了關系,所以也不該問你。在我和他有關系的時候,我這樣質問你是對的。因為我的財物被你非法侵佔了,我譴責你鄙視你也是情有可原。但現在丁逸已不屬于我,我再質問你,那就不合情理了。但我心里想到你曾經在他還是我男朋友的時候和他做出這種事來,總之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唉,這是陳舊思想在作怪,說到底,這是不對的,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操……」
孫蘭愣了一下,心想,方然是不是被氣糊涂了,居然想到了她的這種行為「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操」,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可見她方寸大亂不是小亂,她心里更是愧疚。
方然見她愧疚的神色,知道她誤會了自己,解釋道︰「我說我剛才的行為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操,想來你還不信,但確實是這樣的,你要不要听。」
孫蘭道︰「要听,但听之前,我有件事要對你說,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方然很是大度,她已不再沉浸在孫蘭撬了她牆角的悲痛中了,因為她把放在心里的話說出來後,覺得心里好受了許多,並且她想到了**的目標,更對自己的小農意識進行了鄙視,所以當孫蘭提出這要求的時候,她愉快地同意了。
但話雖這樣說,由于方然還不是真正的**者,她在想得開的時候,就會諒解孫蘭,但小農意識為主的時候,她又會對孫蘭撬自己牆角的事耿耿于懷,這才導致了次日她在訊問丁逸的孫蘭時,發生了反復的情緒變動,不像此時如此地寬容。
但目前為止,她是很寬容的,于是她同意了孫蘭的要求,鼓勵她把不知當講不當講的話說了出來。
孫蘭道︰「既然你讓我說,那我就說出來了。是這樣的,剛才你在回憶我們今天的過程給丁逸听的時候,從場景一到場景二到場景三再到場景四,場景一、二、三都很短,但場景四這麼長,連我現在說的話都包含在場景四里,這場景四是不是太長了?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轉換到場景五了呢?」
方然恍然大悟,道︰「是該轉到場景五了,下面就是場景五。」
場景五︰方然沉默了一會,接著對孫蘭道︰「我剛才說的我覺得你撬了我牆角的想法,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操,這樣說是有依據的。因為如果到了**社會,馬克思或是恩格斯或是斯大林或是列寧說過,在社會主義階段,社會的最小單位,是以家庭為最小單位的。但到了**,那就是以個人為最小單位了。那時候,沒有了家庭,大家按需分配,物質得到了極大的豐富,你想要什麼社會就分配給你什麼。你想想看,那時候沒有家庭了,就沒有了老公老婆這種稱呼了。但沒有了老公老婆,還是要生兒育女呀,因為即使到了**社會,人類還是要繁衍生息的,而人類要繁衍生息,卻總是要通過男女之間的那個行為來作為手段來完成的。雖然現在可以克隆人,或是是試管嬰兒,可以不通過那個什麼行為來生育小孩,但我相信,即使到了**社會,大家還是需要那個什麼生活的,再加上**社會的宗旨是按需分配,你需要什麼就分配給你什麼,這兩條結合起來,你想想看,**社會的男女關系會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