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采摘香花做枕頭（一）
「婉霞，你去哪兒？」不願等到薛婉霞離開了我，到了晚上我一個人摟著香噴噴的枕頭睡到天亮，于是就雙手捧起薛婉霞的臉頰。薛婉霞迎著我慌亂的眼神︰「阿蠻，婉霞請假已經好長時間了，該回廠里上班呀。」和薛婉霞剛剛舉行婚禮，薛婉霞又要離開，我難受難熬︰「婉霞，還是蜜月啊！蜜月期在家里陪阿蠻，請長假吧，明年回廠里上班。」薛婉霞把臉貼在我耳背，雙手摟著我的肩︰「阿蠻，婉霞也想哪。只是，黃塘縣服裝廠已經被大公司收購了，明年新公司要裁掉原單位一部分職工，婉霞不想因為出勤率底下而被淘汰呀。」
公司被收購，薛婉霞想努力表現好一點，力爭保住自己的崗位。我想安慰一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突然問薛婉霞︰「那個服裝廠待遇好不？」薛婉霞告訴我︰「還行吧，雖然少了一點，可是離家不遠，每天加點班，每月差不多有兩千。」
我忽然想起什麼，突然驚喜起來，在薛婉霞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婉霞，那個破廠不去就算了，從明年開始，你就跟著阿蠻，阿蠻養你！」我忽然信心百倍︰我是薛婉霞的男人，薛婉霞的男人不養薛婉霞養誰！
薛婉霞遲疑了一下︰「阿蠻，跟你去古秦淮？」我點點頭︰「婉霞，阿蠻這次回家一直心神不寧，連最主要的正經事情都忘了告訴你和媽媽。」我望著薛婉霞微微笑︰「婉霞，阿蠻走投無路的時候在古秦淮做了漁民呢！剛剛被一家新組建的出海捕魚公司聘請為小經理，過了年就要正式赴任，那時候阿蠻手里掌管著十幾條大船，上百號員工！」確實是這樣，只是這家公司也是剛剛被收購，新組建的部門暫時沒船，新船位要到年底交貨驗收，所以這段時間以我領頭的這個組可以回家休息一段時間。當然，也可以不回家，在總公司協助其他事情；可是我這麼多年沒見著媽媽，就想回家把這個消息親口告訴媽媽，沒想到還沒到家門就遇見了邊禾禾，一連串的糾結，竟然把回家的目的忘得一干二淨。
薛婉霞非常驚異︰「你做了漁民？你會出海？阿蠻，快告訴婉霞！」听說我在外面吃了苦，薛婉霞迫不及待︰「阿蠻，婉霞就想著總有一天你會混的好！總有一天，總有一天！」薛婉霞激動，我也激動︰「婉霞，咱倆回家，阿蠻要給你看一樣東西！」
薛婉霞摟著我不撒手︰「阿蠻，先和婉霞說說，等等回家嘛！」薛婉霞現在就想知道，我興奮起來︰「婉霞，是兩份簽約合同，一份是聘用合約，一份是工薪和勞保協定，就藏在房間里的衣櫃里呢。」怕薛婉霞會認為這是最普通的事情，我加重了口氣︰「婉霞，是一家出口公司，就在古秦淮一百多公里外的海邊；公司的名字叫做‘海貨捕撈公司’，公司有一百多條大型漁船，資產十幾個億呢！」我開始滔滔不絕︰「到時候，我做著小經理帶著漁船出海捕撈，你就在海岸邊給我燒飯，等阿蠻早出晚歸。假如阿蠻駕著船長時間沒回來，你不要著急，阿蠻架船的技術嫻熟遇著風浪不會有危險，肯定是帶著船隊偷偷飄過了國界線，等阿蠻從那個國家回來，阿蠻就會讓你吃到國外的新鮮魚類——；還有，等阿蠻收入穩定了，你回家把媽媽和蓮蓮也帶去，那樣我一家人就舒舒服服開開心心！」
我摟著薛婉霞說夢話一樣，把自己以後的日子都說醉了。
「阿蠻！」薛婉霞把整個臉埋在我懷里清清楚楚喊著我，我這才發現薛婉霞听著我的話在流淚。我立即拍著薛婉霞後背︰「婉霞，阿蠻說錯了嗎？」薛婉霞把頭抬起來，笑意中點綴著淚花︰「阿蠻，是婉霞激動。听你一說，婉霞有熬出頭的感覺，」薛婉霞把有淚光的眼楮對準我︰「阿蠻，婉霞差一點就分享不到你的福氣呢！」我凝視著薛婉霞的眼楮傻傻一笑︰「婉霞，只要阿蠻有本事，阿蠻就會把福氣分給媽媽分給婉霞分給蓮蓮，分給我家里每一個成員！」
薛婉霞眼眶突然紅了︰「阿蠻，你和邊禾禾相約古秦淮，和邊禾禾你也說過同樣的話嗎？」
提起邊禾禾，我剛剛的希望涼了許多︰「婉霞，阿蠻和邊禾禾是打算去古秦淮，阿蠻沒說要帶邊禾禾去海貨捕撈公司，阿蠻就和邊禾禾分手了。」怕打消薛婉霞的激情︰「婉霞，現在你跟著阿蠻回家，阿蠻就把那兩份合約交給婉霞保管。」我提高了嗓門，還想說一些讓薛婉霞興奮的話題，薛婉霞輕輕地笑了︰「阿蠻，婉霞信你！趕緊摘桂花吧！等把桂花采摘齊了，就回家告訴媽媽，讓媽媽也替你高興！」
「嗯！」我雙手托起薛婉霞站了起來，望著高高樹上的枝葉間綴滿著淡淡黃白色的桂花，又把那副人字樓梯架好。架好了人字樓梯我義不容辭就往上爬，薛婉霞卻在樓梯下拉住我後背︰「阿蠻，你手大，花束都會被你弄碎，還是婉霞上去吧！摘花割草，女人最專行呀！你就在下面看著婉霞吧！」我只想讓薛婉霞呆在下面，薛婉霞卻在下面叫︰「哎呀，听話嘛！」薛婉霞露出嬌氣，我只好爬下來。薛婉霞上了樓梯，我用手扶著樓梯兩邊的扶手，讓薛婉霞站的穩一些，沒想到薛婉霞站在樓梯上用手一勾住桂花樹枝，樹葉就開始晃動，葉片上的露珠兒立即連成線，像小雨一樣嘩啦啦從薛婉霞頭上一直澆遍全身。
薛婉霞還是我的新娘，我不會讓我的新娘被早上的露珠兒淋得一身慘淡︰「婉霞，阿蠻上去！」我望著淋濕了薛婉霞的露水心中惱火，可是薛婉霞仍然笑著朝下望︰「阿蠻，反正婉霞一身都濕了，你就不要上來了！」我沒再客氣，爬著人字樓梯另一邊就朝著桂花樹高處爬，薛婉霞朝著我嗔怒︰「阿蠻——！」我呵呵一笑︰「婉霞心疼阿蠻，別把阿蠻慣壞了啊！」薛婉霞還想說什麼，就听見有人咯咯咯地笑︰「 喲，婉霞！別疼壞了阿蠻呀！」
薛婉霞一心不讓我被露水淋濕，猛听見樹下有人說話，臉一紅，立即笑了︰「嫂子，你來了呀！等你好久了！」我已經踏上了幾根樓梯橫木，順著下面傳來的聲音往下看，小嫂子駕著一輛紅色的電動車悄無聲息來到了桂花樹下，我連忙笑臉招呼︰「嫂子早！」
小嫂子一改昨天的怒容，笑盈盈︰「早！」我暗暗察看著小嫂子，發現小嫂子沒有殘留昨天的傲慢和苛刻，我盡量多找一些話題︰「嫂子，原來你也喜歡早起啊！」小嫂子非常隨意︰「小嫂子懶呢，要不是婉霞打電話，小嫂子還躲在被窩窩里睡覺覺哪!」小嫂子咯咯咯笑著︰「阿蠻，婉霞說要用桂花做枕頭，要讓你每晚都睡得香香的，你心里美不美呀？」
我臉熱︰「嫂子，阿蠻也替你和老四哥采一些桂花吧，也讓嫂子陪著老四哥每晚睡得香香的。」我要替小嫂子摘一些桂花，小嫂子一口答應︰「好呀！那你就心疼一會你媳婦，就叫薛婉霞下來陪嫂子說話吧！」我望著小嫂子開心一笑︰「好啊！」于是繼續往上爬，剛剛爬得和薛婉霞一樣高，想叫薛婉霞下去陪陪小嫂子時，人字樓梯那邊的薛婉霞突然驚叫︰「阿蠻，當心呀！」人字樓梯已經老舊了，同時攀上兩個人，人字樓梯有點不穩，晃悠悠擺動了幾下。此時，薛婉霞薛一只手攀在枝條上，一只手摟著裝桂花的小小簸箕，她身子一晃差點往後倒，我趕忙把手伸到樓梯那邊緊緊抓住薛婉霞雙肩。
薛婉霞上半身立即撲向我，我和薛婉霞在樓梯兩個人的頭踫在一起。只可惜，桂花樹積攢了一夜的露珠被震落下來，那些露水兒簡直是大雨傾盆傾瀉在我和薛婉霞身上。我糟透了，薛婉霞更慘，可能急于采摘桂花，沒來不及裝扮自己，竟然連胸衣也沒穿，濃濃的露水浸透了薛婉霞緊貼腰身的薄薄襯衣。看著薛婉霞一副被水浸濕的樣子，我胸口發熱，薛婉霞在露水的透明下，體內胸間鼓起來的兩座女人峰依稀可辨，甚至連肉色的白色和麻紅色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兩個尖尖的峰頂就更加刺眼，簡直就是在外面。
立刻，我和薛婉霞像在淺水里洗浴，頭上和臉上像剛剛從水里鑽出來一樣，水痕全部從臉上流向下巴，然後順著脖子灌進了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