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80 一顆小石頭

作者 ︰ 寓言99

小石頭是一個人的名字,他的哥哥叫大石頭。我想著那小小的石頭跟我的第一次危險有關。我站在池塘旁,從地上拾起一顆一顆的小石頭往水里扔,因為慣性的作用,將自己也給丟進了水里;掉進水中後,不敢呼吸,感覺愈來愈難以忍受,小小年紀的我竟然想著︰「這就是要死了的感覺?」當然,我並沒有真正的經歷到死亡的感覺,因為很快,我就被經過的大爹給從水中撈了起來。那時的水呀,真是清沏呀,人淹進水中是看得見的。那天,釀酒的爸爸要到武漢買原料,而趕路的我沒被允許同行,在大哭一場後就獨自到池塘旁扔起石頭來。

在家後的小山旁有一座土墳,我都不知道那墳里葬著的是誰,可是有那麼一個時期,我幾乎日日就在那土墳旁呆著。有那麼一天,一個男孩出現在我的面前說︰「這兒只有你和我,我們做朋友吧。」每天陪著一座土墳,雖說日頭高照,不怎麼恐怖,但是有一個人作陪自然是好過獨自一人。我不需要自我介紹,他就知道我;他向我介紹他,說他叫小石頭。他對我的了解比我對自己的了解還要多,他對我親人的了解也比我對親人的了解還要多,他甚至還告訴我說︰「你旁邊的墳,你知道葬著的是誰嗎?」。我搖了搖小腦袋,他說︰「是你的姨,按輩份算,是你大姨。」他每天中午後出現在我身旁陪我一二個小時,然後給我講述著我的親人的一個又一個故事;當我在疑惑著那些是不是我的親人時,他對我說︰「你千萬不要否認;因為,我比你還要認識你。」

有那麼一天,他流著眼淚的在我面前給面前的土墳上墳,墳堆前放著一束花,我盯著那花看,想知道是不是山上就可以采得到。後來,來接我的不知道算是我什麼親人的女人說︰「咦,誰來過了?怎麼前面還放著一束百合?」我說︰「小石頭。」那位女親問我︰「就是你說的那個日日出現的小石頭嗎?」。我說︰「是呀。」那位女親想了想說︰「他不是小石頭。因為這山上沒有百合,這是外面買的。」

自從女親對小石頭的身份質疑後,小石頭沒有再日日現身了。坐在那土墳旁,我回想著小石頭給我講的故事,想著想著,感覺身旁的茅草叢變成了一座青山;青山上面站著一位漂亮的著長衫的女俠,她在見到我後,自語著說︰「這兒怎麼會有一個小姑娘?莫不是我眼花了不成?」等到她自測她沒有眼花後,她站在青山上端問我︰「***,你是誰?以前可曾見過我?」我看了看漂亮的她身上那古裝長衫,那是仙女才會穿的衣裳,然後搖搖頭說︰「沒有。」她有些不確定的問︰「前些時候受了傷,記憶有些不好,你確定嗎?如果你沒見過我,那麼這事可就大了,因為你怎麼出現在這里的?」我說︰「我天天都來這里。」她有些犯迷糊的問︰「你天天來這里,都不曾見過我嗎?」。我肯定的說︰「沒有。」她一听,大驚的自語著︰「完了,完了,如果我沒有糊涂,那就是我真的傷得很重。」然後,她對著面前的天空說︰「父皇,你救救我吧,您最疼愛的女兒我,困在這兒了,是真的受傷了。」接著,她大聲的說︰「我怎麼會受傷?神仙會受傷嗎?我究竟出了什麼事?」我見她那樣,忍不住的說︰「你病了。」她听到這,大聲說︰「對了,對了,就是這句話,好熟悉。」「你病了」、「你病了」。你究竟是誰?是不是你害的我?我大驚,趕緊回答說︰「我從不曾害人。」她听了說︰「我不相信,愈是這樣說的人,愈是會害人。你知道嗎?有的時候害人的人,自己是不知道的。」突然間,她大哭了起來,說︰「為什麼?為什麼疼愛我的姐姐偏要生一個女兒?如果她不生一個女兒那多好。為什麼?為什麼?我記起來了,最愛我的是大姐,不是父皇。父皇愛你,父皇偏心,他愛你;母後她不愛我,她一直最愛你,最偏心你。」眼前的美人竟然是一個神經病,可是我的意識卻只能陪著這樣的一個神經病轉;我想要制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哈哈的大笑說︰「你就這一點不如我,我可以牽制你的意識。」我大驚的問︰「你是誰?」她哈哈的大笑說︰「我就是你大姨呀?你不是天天陪在我的墳前?」

老王母在六十歲生辰那日誕下一女,老王母她那露著好奇的眼楮看向生下的女兒,然後用手模了模女兒後,說︰「老身知道為何生下了你,小姑娘請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以後,我們就是母女了。」

老王母的六十歲生辰竟然不見人,為她慶祝生日的老臣們紛紛在那兒議論,通常她都不會在那樣的日子缺席的。老玉皇笑著說︰「你們信不信?你們的老王母今日在為我老玉皇生子。」老臣們听了,紛紛在那兒笑著說︰「老玉皇,您也懂得跟我們說笑了。」老王母身旁的貼身侍女傳話說︰「老王母今日身體不適,不見客了。」

隔日,老臣們一個一個的來看望老王母,給老王母送來各種各樣新奇的禮物,他們紛紛說那都是他們的孫兒孫女們送給他們的。老王母見了,抱出新生的女兒說︰「以後,你們不用再給我送禮物了,要送,就給她送吧。」老臣們好奇的看向那新生女兒,驚訝的問︰「這是何人生的?不會是你家哪位公主私生的吧?」老王母叫來那兒感情最深厚的老臣低聲的說︰「我生的,生辰那日生的。」老臣听了,驚奇的看向那孩子,然後說︰「奇呀,真奇呀。」老王母冷靜的說︰「想我六十歲生女,都到了這份上,孩子能夠好到哪去?老玉帝定是不會在乎這女兒的,你看看,將過去那些要送予我被我拒收的禮物弄些來,給這孩子壓壓驚。」老臣听了,遺憾的說︰「前些日子,見那些東西留著也沒什麼用,大部分都送給了孫女孫子去了。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幾位老臣一起,給這孩子送上四件珍貴的禮物給她壓驚。」

小女兒滿月的時候,幾位老臣給小女兒送來了四家的傳家寶。老王母見後說︰「既然這樣,老玉帝也不能寒磣。」然後派了貼身侍女前去索要老玉帝的貼身玉佩。貼身侍女帶回貼身玉佩的時候,老王母說︰「此玉佩是當初老玉帝登基時所佩之物,至今不曾離身。」

老王母照顧小女兒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半歲左右要將其送給女兒們養育。老王母對老臣們說︰「可能是因為我們年老的關系,小孩兒養在身旁是愈想愈體弱。我怕再養下去,不死身體也會弱斃。」

老王母找人叫來其長女,對其說︰「歷來我都偏重于你,因為你是玉帝尚未登基前生下的女兒,跟其他姐妹相比,要有很多的不足。若不是因為玉帝與我偏重于你,你這女兒恐怕命都不保呀。歷來呀,玉帝登基前生下的女兒,若未能嫁個好人家,命難保;若命保,人生也要歷盡苦難。如今,你這***,是玉帝退位後生下的;跟你命運一般的不幸。玉帝登基前所得的兩枚祖傳玉佩,一枚過去給了你,另一枚如今給了她。現在,母親想將你這***交予你撫養,希望你好生照顧。」沒有多少地位的長公主帶著其小妹回了家,長公主的駙馬見過人後,跟長公主分析說︰「你們都是位俾份輕之人,如此大事交予我們來辦,怕有些擔不住。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為了她好,也為了我們好,需要將你和她送往別處生活,而且新生活的地方還不能夠繁華,也不能夠富裕。」長駙馬將長公主及小妹送走後,在長駙馬府弄了些事非,然後關了長駙馬府。

長公主尋了一個農村跟小妹一同儉樸的生活,長駙馬來過後說︰「為了我們全家好,以後我就不來這兒了。兒子你放心,我會用命保住,你帶著她就好生的在這兒生活,苦就苦點,反正你什麼苦都吃過了。為了不引人側目,權宜之計,今後你跟她就以母女相稱;我也會說她是你我所生的女兒。」

農村清苦的生活倒也令母女倆平靜的生活著,小女兒一天一天的慢慢的長大了。見著小女兒慢慢長大了些,長公主感覺很滿足;沒有了過去的緊張,她偶爾會對小女兒說︰「你有位哥哥,如今也不知道怎樣了;想他的時候,看看你也可以了。」

新聞呀,有那麼一天,不知天上發生了什麼事,早已經退了位的老玉帝竟然要重新上位。老王母有些倉促的來接小女兒,她對長公主說︰「你父皇二次登基可不是什麼好事,必須要有一位未成年的小公主才行,否則就得削爵。如今世道變得有些些不太好。」小女兒被接到玉皇處,封小公主。已經年老的玉皇和王母在位身體完全的吃不消,在其位若不能勝任後果更重,老王母沒有辦法的只能犧牲小公主的身體素質。小公主小小的身體,日漸的消瘦,老王母心焦不已可又無可奈何。有那麼一天,虛弱的小公主面前出現了一位身材高挑的青年女人,老王母見了激動不已;那位高挑的青年女人走到小公主面前說︰「女兒,讓你受苦了;你受的苦母親不是不知,可是卻不便出手相助。如今,你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終于可以隨母親回家一聚。」

暈沉的小公主被母親抱了回家,每日腦袋渾沌不清;那趕來相見的父親,也只見到一個模糊著的人影。耳旁听到父親在那兒說︰「想你我的女兒,竟然落到這般的田地;按照她現在的身體素質,怎麼補怎麼長也再也長不成正常的模樣了。未來,還有誰會看出她是我們的女兒,那不是越發的欺負得慘。」母親在旁說︰「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那個牽制小公主思緒的漂亮女人似乎被母親打成了妖體,母親對她說︰「若不是看在你父母的份上,像你這等連小女孩都傷害的成年女人就不配活。」母親找來一個骨瘦如材的女孩,對眾人宣布說︰「世間疾苦從她身上就可窺見,像她出身不寒,可是卻溫飽不繼骨瘦如材,這說明世間為惡之人是何等的歹毒,連孩子都不放過。要查出所有害這等女孩的人,一個不放過的重懲;今後但凡連這般的女孩都不放過的人,一個都不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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