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莫花魁也沒有離開辦公室,坐在老板椅上,腦海會時不時的閃現自己強吻秋小君的激情畫面,也會時不時的閃現出自己被她甩了耳光的可惡情景。
這樣的狀態猶如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山,弄得他的內心有些矛盾,「呃~」輕輕的嘆口氣,拿起抽屜里的望遠鏡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像以前一樣的偷窺她的動態。
真讓人失望啊,對面的窗簾一直是拉著的,看了半天,他也沒能看到秋小君拉開窗簾的身影,想起阿虎說歐陽健宇有來找過他的事,這才放下了望遠鏡,單手插兜的走出辦公室。
離開公司,他便去了海逸酒店,在進入歐陽健宇的豪華套房前,目光在隔壁的玫瑰套房的房門上流連了好幾秒。
「听我的兩個助理說,你白天去找我了。」他靠坐在舒適的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有幾分慵懶的說。
「對。」歐陽健宇坐在他的對面,兩手交叉,淡笑的點點頭,「當時,你正在辦公室里忙,我就沒有打擾了。」
想到當時的情景,莫花魁情不自禁的笑了,「呵呵呵,當時,我正在教訓一只小妖精。」即使被那只小妖精無情的打了一耳光,這個時候,他也覺得無所謂,反正自己嘗到了她小嘴的美妙滋味。是會魁可。
歐陽健宇想起在他總裁辦公室所在樓層的電梯口看到秋小君的事,聯想到秋小君當時的異常表情,心里莫名的有些悶,「你說的那個小妖精,是不是白逐月?」
「你怎麼知道是她?」莫花魁感到驚訝。
「我等電梯的時候,看到了她。」歐陽健宇淡淡笑道,「她好像哭了,在你辦公室里,你對她用強的了?」
「沒有的事。」莫花魁毫不猶豫的否認,想了想,勾起唇角有幾分得意的補充道,「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歐陽健宇看看他臉,嘴唇動了動,想問他,他和白逐月是不是已經發生關系了,也想問清楚,他和她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可是看到他唇角上自信得意的笑容,又始終沒有問出口,端起茶幾上的一杯酒優雅的喝一口後,暗暗自嘲的想,她白逐月也不是自己的什麼人,她和莫花魁有沒有發生關系,自己也沒有必要知道吧。
他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掩藏在皮囊之下的心,卻隱隱的有些不舒服,尤其當他的腦海會若有似無的浮現出在秋小君的家里與秋小君看恐怖片時,自己差點吻了她,並且和她一同享用午餐的畫面的時候,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還會抑制不住的加深些許。
「對了,你今天去找我,是有什麼事啊?」莫花魁突然正聲的問。
「我決定在下個星期天把總部搬到霧城,需要你的公司安排一組模特去走一場秀。」他言歸正傳的說。
「呵,沒問題。」這種事對莫花魁來說,完全是九牛一毛的小事情。「到時,我會吩咐他們安排最好的模特前去表演的。」
兩兄弟不僅聊了工作上的事,也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是深夜的11點了。
「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莫花魁抬手看看時間,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
「好。」歐陽健宇笑笑,也站了起來,將他送出門口。
走到電梯口,莫花魁想到某個女人,心,有點癢癢的了,看看歐陽健宇已經關上了的門,又倒了回去,走到那套名為‘玫瑰’的套房門前,抬起手有那麼點緊張的摁響門鈴。
過了一會,一個中年男人開了門,看到他,面露不悅的問︰「你是誰?」
莫花魁愣了愣,揚頸朝里面看看,沉著臉的說︰「我找白逐月,叫她出來。」
「什麼白逐月啊?你這人有毛病吧?」中年男听得莫名其妙,氣氣的罵完,立即關上門。
難道自己搞錯了什麼?
莫花魁納悶了,想了想,轉過身快步的走向電梯口,乘坐電梯到了一樓後,徑直走到前台,「幫我查一查,住玫瑰套房的是什麼人。」
「莫總,入住玫瑰套房的是一位姓王的先生。」那前台小姐知曉他的身份,面帶笑容的說。「他是今天下午才入住玫瑰套房的。」
「他是今天下午才入住的?」他莫名的松口氣,「那個名叫白逐月的呢?」
「白小姐以前是住的這個套房,但是在八號的時候她退房了。」
這下,他明白為什麼這幾天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都偷窺不到她的身影了,思索片刻,道︰「那位王先生退房後,玫瑰套房我包了。」說完,掏出錢包拿出定金。
秋小君已經是向日葵旗下的一名簽約模特了,第二天,她準時的到達公司報道,和一群新模特在指定的場地進行體態訓練。
莫花魁被她打了一個耳光,心里的氣,並沒有完全的消散,可是想到那日在燕尾蝶酒吧和莫少霆打的那個賭,他還是決定先不去計較這一耳光,暫時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一有時間就前去模特們訓練的地方,憑借自己總裁的身份,理直氣壯、堂而皇之的視察。
他一去,模特們幾乎都會被他吸引,走貓步的時候,除了秋小君,其余的人都會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一番,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希望得到他的青睞。
莫花魁就坐在訓練室的前方,在兩個助理的陪同下,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前方的美女模特們,對于一些模特美女們曖昧火辣賦有暗示性的目光,他早就習以為常。
他注意到,在訓練的時候,秋小君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即使看到了,也只是投給自己一個冷漠的眼神而已。
不知怎麼的,她這樣與眾不同的對待他,他心里竟會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同時,還會有些生氣,氣惱的想,秋小君,你就這麼的不願意看到我嗎?那天在我的辦公室里,到底是誰先吻的誰?誰動手打的誰啊?
「莫總,她們是我們公司今年招收的新模特,你對她們的表現都還滿意吧?」訓練完畢後,負責訓練模特們的一個中年女老師走到他的面前,恭謹的笑著問道。
他沒說什麼,狹長的鳳眼帶著一股寒流目不轉楮的看著站在人群正中的秋小君,緩緩的站起身,雙手插兜,很優雅的走到她的面前,低頭看著她美麗卻冷漠的臉,貌似很陌生的冷聲問︰「叫什麼名字?」
這家伙明知故問,到底想要搞什麼名堂?
秋小君抬起頭看著他的俊美臉龐,暗暗氣惱的想了想,才機械般的開了口,「白逐月。」
「你是不會笑嗎?」。莫花魁的聲音,更冷了一分,表情很嚴肅,周圍的美女模特們看了,都會感到害怕。
「不是。」她否認。
「既然不是,為什麼剛才走台步的時候,總是擺一副死人臉呢?」
「……」她不說話了,听到‘死人臉’三個字,心里突然很痛很難受,悲傷的想,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在兩年前就死去的人啊,死人臉對自己來說,最正常不過了。
「除了這一位的表現欠佳外,其余的人表現得都很好。」沉默一會,莫花魁緊盯著她的臉,對站在身後不遠處的那位負責訓練的老師嚴厲正經的說,「今天下班後,讓她獨自訓練兩個小時。」說完,轉身雙手插兜的朝著出口走去。
兩位助理見狀,趕忙的跟上。
「白逐月,你今天被莫總批評,真讓我們團隊丟臉。」待莫花魁走後,那位老師走向白逐月,一臉嫌棄的說,「莫總的話,你听到了吧,今天我們下班後,你給我好好的在這里練習兩個小時,別像一顆耗子屎一樣破壞一鍋粥。」
秋小君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低低頭沉聲的說︰「老師,放心,我不會偷懶的。」
其實,找秋小君的茬,讓她在眾人面前丟臉,並不是莫花魁想要的,可是當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做。
有些事,做都做了,也無法改變什麼了,這他知道,所以,他也不後悔,只是一想到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為難她的情景,心里會有點陰郁,一會兒打開電腦看看一些復雜的數據,一會兒翻翻辦公桌上的資料,不知不覺的就在辦公室里度過了好幾個小時,窗外的天空是什麼時候黑下來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抬手看看腕表,再扭頭看看窗外黑下來的天空,他想到了秋小君,立即從轉動皮椅上站起來,快步的走出辦公室,乘電梯到達某個樓層,朝模特們練習步態的地方走去。
他還是遲了一步,到了那個地方,那里已是人走燈滅的幽靜情景。
秋小君,你走了多久了?沒住酒店了,你現在住在哪里呢?
他看看黑漆漆的練習室,轉身朝電梯的方向走著,失落的想著這些與她有關的問題。
走到了自己的那部總裁專用電梯前,他忽然听到了高跟鞋的聲音,頭一扭,沒有想到剎那間就看到了秋小君曼妙美麗的身影。
她,還沒有走?
看到她,他驚喜極了,可是為了維護什麼,他俊美的臉上,卻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微微眯著眼的看著她由遠及近的走過來。
秋小君是剛從員工更衣室里走出來的,都這個時候了,他沒有想到會看到她,她也沒有想到會看到他。
他看到她,心里是驚喜,她看到他,心里卻是氣惱的。
她像是在和他賭氣一般,看到身為總裁的他,漂亮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和他打招呼,連簡單的點一下頭也沒有,把他當做空氣,走到一部離他最遠的電梯前,待電梯門一打開就快速的走進電梯。
「等等。」
說時遲那時快,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那一刻,莫花魁竟掰開了電梯門,不失優雅的走了進去,看看面無表情的她,雙手插兜的站在她的旁邊。
這個時候,秋小君有點忍無可忍了,在電梯門重新關上的那一刻,冷冷的說︰「莫總,這部電梯是員工的專用電梯。」
莫花魁似乎沒有想到她會說話,愣愣,看著她的側臉心情頗好的說︰「我沒有規定員工的專用電梯總裁就不能乘坐。」
「……」她沒話說了,心頭明白,他是總裁,他最大,他說的什麼話都具有權威性,有些話,自己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不說。
小小的電梯里就他們兩個人,她不說話,莫花魁莫名的覺得電梯里安靜得可怕,俊秀的眉毛隱隱皺皺,忽然很認真的說︰「白逐月,你看我的眼神總是與眾不同,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秋小君還是保持沉默,他問自己的話,她只在心里恨恨的回答,莫花魁,你是害我妹妹自殺的臭男人,我看你的眼神當然會與眾不同了。
「你是為了讓我注意到你,是吧?」他繼續問,轉轉身子,低著頭的看著她的臉。
「……」她依舊是沉默不語,不承認,也不否認,似乎不管他怎麼想,她都覺得無所謂。
「怎麼不說話,被我說中了,是嗎?」。她一直這樣沉默,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莫花魁是有些生氣的,可是他卻竭力的壓抑著,勾起漂亮好看的唇角,用戲謔的口吻和她說話,忽的抬起手來,伸出食指挑起她尖細得恰到好處的下巴,「你這個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在想怎麼用你的特別來勾引我,怎麼爬上我的床,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當上首席名模嗎?」。
她緊鎖他妖孽般的邪魅五官,想了想,忽然妖媚的一笑,「莫總,你錯了,我的思想沒你這樣復雜,這個時候,我只是在想怎麼把你拐上我的床而已,我住xx街88號,對我有性趣的話,明天晚上就把自己洗干淨點,九點準時去我那里。」柔媚的說完,踮起腳尖在他的唇角上落下一個吻。
她把時間把握得剛剛好,軟軟的嘴唇離開他的唇角,電梯門剛好打開,輕輕的眨眨眼,給他一個誰也猜不透的嫵媚眼神後風情萬種的走出電梯。
莫花魁愣了愣才走出電梯,伸出舌頭舌忝舌忝被她吻過的嘴角,凌厲的俊眼勢在必得的瞥向她高挑美麗的背影,邪魅的自言自語道︰「白逐月,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惹上我,你就完了。」
呵呵,到底,會是誰完了呢?故事不到結局,誰也不知道結果的……
回到公寓,也並不是很晚,還不到九點。
這個時間段,該做些什麼呢?
秋小君走到陽台上,仰頭看看沒有星星的夜空,突然想到了杰克要自己去他酒吧上班抵債的事。
想到這件事,她覺得好笑,更覺得氣憤,但最終,她還是決定去燕尾蝶酒吧上班,或許覺得閑著也是閑著,上班充實一下自己也未嘗不可。
出了門,她走到了杰克的房門前,想告訴他自己會去酒吧上班抵債的事,沒想摁了好幾聲門鈴,他也沒有開門。
她想,他可能沒在家吧,幽幽的嘆口氣,快步的走向電梯。
到燕尾蝶酒吧的時候,剛好九點半,杰克肯定和經理說過她的事了,她剛到酒吧,經理就拿給她一套嶄新的工作服。
她環視一圈,沒有看到杰克的身影,便拿著工作服到了員工更衣室,不一會就扎著馬尾,穿著緊身的工作服走了出來,端上一個托盤朝吧台走去。
沒過多久,一對男女走了進來。
那男的身材高大又挺拔,五官深刻又俊美,整個人看起來既陰柔又賦有一定的陽剛之氣,可以說是男人極品中的極品。他身旁的女的親密的抱著他的手臂,臉上帶著令人羨慕的愉悅笑容,額頭上有一顆美人志,長得不耐,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美女。
秀色可餐,他倆一進來,酒吧內的許多男女都朝他們看了過去,總有那麼幾個會你一眼我一語的八卦幾句。
某女︰「哇啊,那男人好極品哦。」
某男︰「嘿嘿,那女的也很養眼啊。」
某大叔︰「這兩人男才女貌的啊。」
秋小君听到這幾句話,也朝他們兩看了過去,沒有想到,那男是竟是莫少霆,那女的,竟是莫清雅。
不知道怎麼的,看到他們兩個這麼登對、這麼親密的出現,她的心里會有一點的不爽,或許是覺得莫少霆是白逐月深愛的男人,並且還是第一個親吻自己的男人,又或許是因為她記仇,記得莫清雅罵自己是狐狸精,不僅打過自己一個耳光,還把自己趕出了海逸酒店的這些事吧,一時間,她也搞不怎麼清楚。
莫少霆帶著莫清雅坐到了一個離舞池比較遠的位置,點上一瓶酒,和一些小吃。
莫清雅是第一次來這個qing色味比較濃重的酒吧,看看身穿比基尼在舞台上跳鋼管舞的兩個舞女,再看看跟著勁爆的音樂在舞池里瘋狂扭動身軀的男女,加上心情特別的好,免不了的有些興奮。
「呵呵呵,少霆哥,我們去舞池跳跳舞吧。」她抱住莫少霆的一只手臂,一臉興奮的笑說。
莫少霆淡淡笑笑,道︰「你去跳吧,我不喜歡跳舞。」說完,端起酒杯優雅的喝一口啤酒。
「哎呀,少霆哥,這是我們兩個第一次來酒吧玩啦,你就和我一起去跳跳嘛。」她嘟嘟嘴巴甜膩膩的撒起嬌來。「少霆哥,求你了,你就陪我去跳跳嘛,好不好嘛?」
呃,莫少霆受不了她撒嬌的聲音了,感覺自己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隱隱的皺皺俊眉,最終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我陪你去跳。」
「呵呵,少霆哥,你真好。」莫清雅高興極了,忍不住的湊上紅唇,在他無與倫比的俊臉上親一口,‘啵~’,隨即眉開眼笑的拉起他,與他手拉手的快速走進光影和人影交錯晃動的舞池。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都胡亂的跳著沒有規律可尋的舞蹈,這樣的舞蹈,莫少霆一點也不欣賞,被莫清雅拉進了舞池,頗為嫌棄的看看周圍的男女,只偶爾扭扭腰身,敷衍的跳著不是舞的舞。
他能夠陪自己進舞池就很不錯了,因為他是自己從小就愛上的男人,莫清雅也不會挑剔他跳得好還是不好,為了吸引他的眼球,放松身體盡情的扭擺著,跳得比周圍的好多女人都要性感好看。
這樣一來,她萬萬沒有想到會起到反作用,周圍的男人見她跳得如此的性感嫵媚,都朝她跳了過來,很快的將她圍繞在了正中。
說起來有些好笑,發生了這樣的情景,莫少霆不吃醋也不生氣,反而松了一口氣,趁機偷偷的離開舞池,朝酒吧的洗手間走去。
「你們這些,都給我滾開。」被十多個男人圍繞著,莫清雅氣惱極了,看不到莫少霆,心里頭還火辣辣的急了起來,停下舞姿,一邊罵,一邊用力的推開身邊的男人們,擠出包圍圈,極快的離開舞池。
「少霆哥,少霆哥……」見莫少霆不在座位上,她心急如焚,環視一圈,叫著他的名字在酒吧內焦急的尋找起來,「少霆哥,你在哪兒啊?少霆哥……」
找了好幾分鐘了,她沒有找到莫少霆,倒是意外的看到了秋小君端著一托盤的啤酒朝一間包房走去的身影。
「狐狸精?」一看到她,她就想起了那日她坐上莫少霆的車,在莫少霆的豪華別墅里呆了很久的事,嫉妒與憤恨的火焰瞬間在心里燃燒,黑著臉,立馬的快步跟上去,伸出手用力的拉住她的手臂。
「莫大千金,你這是干嘛?」秋小君回過頭來,端穩托盤里的啤酒,睨睨她緊緊拉著自己手臂的手,看著她的臉耐著性子的不悅問道。
「你說呢?」莫清雅瞪大眼的反問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怎麼就無處不在呢?快說,你把我的少霆哥藏到哪里去了?」vn6k。
秋小君真是受不了她了,總覺得她像一條亂咬人的瘋狗,唇角嘲諷的一揚,「你神經病啊?」
「什麼?你說我神經病?」听她罵自己‘神經病’,莫清雅的臉黑得一塌糊涂,忽的揚起手來,欲像上次一樣,朝著她的臉狠狠的打下去,不料手臂剛舉到半空就被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她怎麼動也無法掙月兌她的手。
「莫小姐,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打我耳光嗎?」。秋小君握住她的手腕,看著她的臉隱隱含笑的問,「你最好適可而止。」說完一句帶著忠告的話她才放開她的手,端著啤酒走向前面的一間包房。
她的話,無疑讓莫清雅覺得自己受了奇恥大辱,恨恨的看看她的背影,又立即不依不饒的跟了上去,伸出雙手猛得將她朝前一推。
秋小君沒有料到她會來這一招,身子朝前踉蹌了兩步,托盤里的啤酒全都‘砰砰砰’的掉到了地上,碎了滿地。
「你這人怎麼這樣?」她看看地上摔碎的啤酒瓶,轉身看著莫清雅的臉,皺起眉頭的氣憤問。
「哼。」莫清雅不以為然一聲冷哼,狠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得罪我,敢勾引我的少霆哥的話,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能把你趕出海逸酒店,也能把你趕出霧城,甚至是霧帝國。」
哦,是嗎?
听她這麼說,秋小君更是來氣,朝前看看,正好看到莫少霆從洗手間的方向走出來,嘴角詭秘的一揚,繞過她的身子故意扭腰擺臀的快步朝著莫少霆走去。
莫清雅並不打算就這樣的放過她,立即轉身,恨恨的看著她狐狸精似的步態,「你給我站住,我的話還沒有……」忽然之間,她也看到了莫少霆,凶惡的話語說了一半就沒再說了,當看到秋小君已經走近了莫少霆,才又忍不住的說出毒辣的話來,「呃,不要臉的女人,你敢搶我的少霆哥,你就死定了。」
「嗨,學長。」走近莫少霆,秋小君勾起一個迷人的微笑,主動的和他打招呼,那聲音,柔媚極了。
「學妹?」看到她,莫少霆挺驚訝的,當然,還挺有些驚喜,不過看到她身上性感的工作服,又有些疑惑,「你又在這個酒吧上班了?」
「是啊。」她笑著點點頭,看一眼熱鬧的舞池,便拉住他的手,「學長,我們去跳舞吧。」她也不管他答不答應,拉著他的手就朝著舞池快步的走去。
莫少霆並不想跳舞的,可是被她緊緊拉著,腳步卻不听使喚的跟著她,到了舞池中,也不怎麼動,就只看著她跳。
「你怎麼不跳啊。」秋小君性感的扭擺著身體,看著他的俊臉一臉嫵媚的問。
「我不喜歡跳這種舞。」他看看周圍胡亂的扭擺著身體的男女,有些排斥的說。
「你不喜歡跳這種舞,那你喜歡跳什麼舞?」秋小君悄悄的看一眼在不遠處氣得跺腳的莫清雅,兩手忽然的摟著他的頸脖,在他的耳邊無比曖昧的問,「喜歡跳貼身舞嗎?」。
莫少霆選擇但笑不語,她摟著他頸脖的曖昧姿勢,讓他能夠聞到她身上獨有的女人香,心里頭隱隱的一癢,俊眸漸漸的變得迷離。
和他的距離是如此的近,秋小君自是把他起了變化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嬌艷欲滴的紅唇緩緩的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後,立即大膽的貼著他健壯的身體跳起充滿挑逗的貼身舞來,再次看一眼莫清雅,忽視周圍的男女,放開膽子像蛇一樣的纏繞著他,仿佛使出了渾身解數。
她一個人就能把貼身舞跳到最高的境界,不一會的時間,舞池里的男女,以及酒吧周圍的客人都看向了她和莫少霆,她和莫少霆,無疑成了最引人注目的俊男美女。
她的貼身舞跳得真的很棒,這一點,莫少霆應該是最為清楚的,每當她的身體貼到自己的身體上時,他都會覺得有一團無法撲滅的火在自己的心里熊熊的燃燒,讓他全身的細胞都發了熱,某處,還熱得腫脹了起來,支起了帳篷。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他的就已經被她全部的挑撥了起來,可是卻得不到發泄排解,那滋味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呃~」一聲悶哼,兩手猛的抱緊她的水蛇腰。
被他緊緊抱住的那一刻,秋小君妖嬈的笑了,不過當身體感覺到他的某處隔著布料抵著自己的某處時,那妖嬈的笑容里似乎既夾雜了一分得意,又夾雜了一分慌亂。
她已經二十五歲了,男人的這個東西,她當然知道代表著什麼,感知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她驚訝的發現,自己一向冰涼的身體,也熱了起來,豁然的想,都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自己還害怕什麼呢?是自己先挑起火的,自己又用得著害臊嗎?
這樣的想著,她又看了一眼莫清雅,回想莫清雅囂張的嘴臉,立即確定自己應該怎麼將故事發展下去了,唇角一勾,踮起腳來溫柔的吻上莫少霆的唇,小舌頭很快伸出,輕而易舉的撬開他的貝齒,蛇一樣的纏住他口腔內的舌頭。
呃,妖精。
被她這樣的吻上,莫少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熱得爆炸了,不由得在心中又恨又愛的暗罵了一聲,隨即將她抱得更加的緊了,身體最難受的某處隔著布料不斷的摩擦她的某處,與此同時,還反客為主的熱吻她的唇,與她的丁香小蛇火辣的糾纏。
兩個人,就這般旁若無人的吻著,那畫面,香艷火辣,看得周圍的男女個個都熱血沸騰了起來,好幾對男女都效仿他們兩,听著勁爆的音樂聲,在舞池里熱情的吻起來,讓場面更加的賦有充滿的愛意。
秋小君和莫少霆激吻的畫面,對莫清雅來說,無疑是一種天大的折磨。
「呃,可惡,可惡。」她實在是受不了了,一雙漂亮的眼楮氣得血紅,咬咬唇,疾步的跑進舞池,使出全身力氣的分開他倆,然後揚手就要給秋小君一個耳光,「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