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睡好了,這是我有生以來睡得最美好、最知足的一次。」他回味著昨晚和她發生的情事,很不可思議的說。忽然,他想到了什麼,眉頭蹙了蹙,很緊張的看著她,「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笑著搖搖頭,「不是,昨晚我們發生的一切,你看到的,你體會到的,都是真的。」說的時候,她抬起手來溫柔的撫模他的臉。
她的手,涼涼的,他能真實的感受她手上的溫度,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一顆心,終于落回了肚里,俊眉舒展了,那幸福的笑,不僅掛在了嘴角上,還掛在了眼角眉梢上,「我一個多月前做過一個春夢。」
「呵呵,是嗎?說給我听听吧。」她想知道他會怎麼說那個不是夢的春夢。
「那是一天晚上,我喝醉了,夢到一個女人坐在了我的床邊,她不僅撫模我的臉,還對我說了一些話,她的聲音很小,我听不見她在說什麼,在她快要離開的時候,我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拽到了我的床上,然後,我壓住了她的身體,和她纏綿了起來。」他雖然說這是一個夢,可是心里至今都還是有些懷疑這個春夢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她能夠看出他的心里在質疑這個夢的真實性,想到那‘夢’中的女人就是自己,心里一點也不吃醋,反而十分的喜悅,忍不住的問︰「健宇,如果我告訴你,這不是一個夢,你信嗎?」。
這怎麼可能?
歐陽健宇沒回答,微微蹙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你當時,叫著我的名字。」為了讓他信服,她接著說道。
「我叫著你的名字?」
「嗯。」她點點頭,露出一個溫柔美麗的笑,「你說,小君,別走,別離開我。」
「逐月,那我叫的是小君的名字,而不是你的啊。」他覺得有些好笑,她怎麼把她的名字和小君的名字混為一談呢。
「不,你叫的是我的名字。」這個時候,她想讓他知道自己最真實的身份,「知道嗎,我就是你的秋小君。」
「呵呵,逐月,這種玩笑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他笑起來,又想到心中的那個秋小君了,笑得有點傷感。,
見他笑起來,她突然沒有自信讓他相信自己就是秋小君了,心里明白,這確實是一件很難讓人相信的事,如果把自己是鬼的事全都說給他听的話,他一定會被嚇壞,說不定,還會以為自己的腦子有毛病呢。
思來想去,她決定還是不告訴他事情的真相為好,笑一笑,順著他的話說︰「呵呵,健宇,是的,這種玩笑不好笑。」
「呵呵,知道這種玩笑不好笑,你還說?呵呵……」歐陽健宇有些責備的笑道。
「健宇,答應我,不要讓那位自稱是秋小君妹妹的女人靠近你,她很危險,她靠近你,是另有目的。」沉默一會,她看著他的臉,很嚴肅的說。
「逐月,你想多了,她靠近我,只是想打听她姐姐的消息而已。」他不能理解她為什麼會這麼的排斥秋小希,「我沒有告訴她,她姐姐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對于秋小希,他免不了的會心存愧疚。覺得她的姐姐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自己愛著她的姐姐,對她姐姐有情,照顧她是應該的。
「逐月,你到底在怕什麼?」他能感覺到她的心里藏著一些事。
秋小君可以猜到,老實的告訴他那位有著自己妹妹相貌,謊稱是秋小希的白逐月是鬼的事,他肯定又會認為自己是在跟他開玩笑的,想了想,皺著眉頭很不安的說︰「健宇,我看得出,她對你有興趣,我怕她會搶走你。」
「呵,逐月,你真的想多了。」他輕輕的笑起來,抬起手溫柔的撫模她的臉,「我現在,心里只有你,不管是怎樣的女人,都不會搶走我的。」
听她這麼不安的說出這些話,他會感到高興,覺得,一定是因為她很在乎自己的緣故,自己在她的心里,和莫少霆、莫花魁一樣,是有地位的。
當然了,想到這里,他必不可免的會想到自己的弟弟莫花魁和自己堂哥莫少霆都與她交往過的事,以及她和他們兩個男人之間那令人糾結的三角戀,如此一來,糾結不安的人,換做是他了,「逐月,你和莫少霆現在是什麼關系?我們現在又是什麼關系?」
「我和少霆已經分手了。」她沉默兩秒,有些苦澀的說,「如果你願意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是情侶關系。」
呃,不得不說,她的感情,真的挺復雜的,幾乎讓她和他們都感到頭疼。
他歐陽健宇可以說不願意嗎?
當然可以,可是,他不想說不願意。在床上,他和她是那麼的默契,在心里頭,他也是對她有好感,喜歡著她的,她既然都和莫少霆分手了,他為什麼不願意呢?
可以說願意嗎?
呵,也可以,但是,他卻想到了她曾經和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莫花魁之間的關系,心里始終有顧慮。如果和她以情侶身份在一起的話,他敢肯定莫花魁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家里的人,也肯定不會同意的。
到底該搖頭說不願意,還是該點頭說願意呢?
他無奈而苦澀,第一次的陷入了這種左右為難的境地中,看著她性感美麗的臉,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此時的沉默,秋小君自是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她明白他的顧慮,理解他的心情,也不為難他什麼了,對他隱隱憂傷的笑一笑,便赤條條的翻身下床,當著他的面優雅的穿好衣物後,優雅的走出臥室。
「逐月……」她走出臥室的那一刻,他有些急了,快速的下床,赤身的追出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她並沒有回頭看他,可是,腳步停了下來,任由他抓著手臂,似乎,想要听听他要對自己說什麼。
「對不起。」靜默兩秒,他皺緊俊眉艱難的說,「請給我一段時間考慮考慮。」
她沒說任何話,不點頭,也不搖頭,在他的手微微松開的時候,抽出手快步的往門的方位走去。
走出歐陽健宇的豪華套房,秋小君的腦海亂亂糟糟的,莫名的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也莫名的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做些什麼。
這個時候,她仿佛回到了兩年多前向他表白被他拒絕的那一天,身體沒有了靈魂,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酒店的,美麗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喜悅的表情,好看的眼楮也就黯然了,微微的低垂著頭,漫無目的的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時間,她突然覺得有些熱,緩緩的抬起頭,驚訝的發現,這一天的天空好藍,一朵朵貌似棉花糖的白雲把本就美麗的天空點綴,好似天空有了明亮的色彩,也有了幸福甜蜜的味道。
看著如此美麗的天空,她突然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只是,她忽然又笑到了什麼,笑容一下子沒了,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趕忙的左右看看,確定自己確實是走在大街上的,再抬頭看看天,也確定自己看到的確實是一個很晴朗美麗的天空,並且證實自己整個人都在燦爛陽光的照耀之中。
可是,這樣美好的確定卻讓她驚愕和緊張,甚至還有些惶急,以及無法形容的激動。
哦,天啦,我今天身上和臉上沒有涂抹杰克特制的防曬膏啊,為什麼在街上走了這麼久,曬了這麼久的太陽,不僅什麼事都沒有,還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是鬼,而且還是吸血鬼,兩個身份都懼怕陽光的,為什麼今天卻不怕陽光呢?
她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想了想,看看自己的所在位置,立即跑到公路邊,攔上一輛出租車直接回到公寓。
「杰克……杰克……」她沒回自己的家,而是到了杰克家中。
杰克正拿著一盒酸女乃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美味的吸食著,見她的表情很異常,俊臉上滿是疑惑,「怎麼了?」
「我、我、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外面逛街,在外面曬太陽了。」她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的臉有些結巴的說。
「呵呵。」杰克忍不住的想笑,「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怎麼?你不覺得這很不一般嗎?」。他這樣說,她感覺自己的頭頂上被他澆下了一盆冷水。
「我身上每天都擦了防曬膏的話,我每天都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外面逛街,還有曬太陽。」他放下手中的酸女乃,伸出舌尖舌忝掉流出嘴角的一滴血,對她迷人的笑著說。
「哎,杰克,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啦。」她趕忙的說,「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擦你的防曬膏,我也能毫無忌憚的曬太陽。」
「什麼?」
「我說,我不擦你的防曬膏,我也能毫無忌憚的曬太陽。」她又說了一遍,聲音大了許多,一副絕對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不會吧?」杰克將信將疑。
「是真的,我不騙你,你要是不信,我馬上證明給你看。」她急需證明自己真的沒說謊,說完,立即走到落地窗邊,大力的拉開窗簾,讓刺目灼熱的陽光如數的照在自己的臉上和身上。
「……」杰克傻眼了。
她一個回頭,看到他傻眼的樣子,卻忍俊不禁,露出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臉,「呵呵呵,杰克,這下你相信了吧?呵呵呵……」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他能不信嗎?
他信了,她也不需要再在陽光下繼續曬著了,知道他懼怕陽光,將窗簾拉上後,像小鳥一樣的飛撲向他,抱住他的腰,揚起臉來激動興奮又無比喜悅的看著他的臉,「呵呵呵,我的吸血鬼男人,幫我解釋一下這件事吧。」
他笑笑,很抱歉的皺皺眉,「我的吸血鬼寶貝兒,這件事我無法解釋。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奇跡,奇跡發生在了你的身上。」
「呵呵,奇跡?」
「對,是奇跡。」他點點頭,想到了什麼,兩只特別迷人的眼楮緊緊的看著她顯得有些紅潤的臉,「你昨晚沒回家,去哪兒過夜了?」
想到昨晚和歐陽健宇過度激烈的,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你很想知道嗎?」。
「嗯,很想知道。」
她敢肯定,自己如實說了,他心里肯定不爽,想了想,有商有量的說︰「答應我,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哦。」
「好。」他用力的點一下頭。
「我昨晚去找歐陽健宇了,昨晚和他……和他……」呃,她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啊,臉蛋又紅了一分。
「和他什麼?」杰克的眉,有些緊張的皺了起來,似乎很想知道,又很怕知道。
「和他……做了……愛。」她紅著臉的看著他的臉,說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杰克漂亮無敵的俊臉,綠了,心里酸得不得了,「做了幾次?」
「就、就做了一次。」
「說實話。」他才不信呢,相信她,也不相信歐陽健宇啊。
「兩次。」
「是嗎?」。他還是一臉的不信,眼楮睜得大大的,似乎,她再不說實話,就會把她一口吃掉似的。
這個樣子的他,好凶哦,讓她好懊惱,「哎呀,我不知道做了多次啦,我又沒去數。」說到這兒,也不怕自己說出來的話會氣到他了,「反正做了一夜就是。」
「什麼?做了一夜?」杰克的臉,難看到極致。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啊?」看到他比鍋底還黑的恐怖表情,她的心里有點怕怕的,「你答應過我,不會生氣的。」
「我不是生氣,我是吃醋,而且,非常非常的吃醋。」他咬咬潔白的牙齒,義正言辭的說,話音一落,猛地將她打橫抱起,朝著臥室的方向疾步的走去。
「呀,杰克,你、你要干嘛啊?」被他突然的抱起來,她立即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我今天要和你滾一天一夜的床單,讓你下不了床。」他暗暗期待的生氣道,步子走得特別的快,不一會的功夫就把她抱到了臥室,將她緊緊的壓到床上……
吸血鬼的激情若是被激發出來的話,那絕對不是蓋的,所以,某個女人慘了,沒多久就被弄得嬌喘連連。
「呃~杰、杰克……夠了,不、不要了……」
「才三次而已,怎麼會夠呢?」某男人繼續疼愛,俯下頭吻著她的唇,不讓她再有說話的機會……
「……」她發不出抗議的聲音來了,最終,心甘情願的沉醉在他的疼愛之中。
蔚藍的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黑了下來,世間萬物,仿佛被籠罩在了黑色的巨網中。
莫少霆坐在書房里看著一本很深奧的書,自從決定放棄與秋小君之間的那份深刻的感情後,他總會找點事來做,如果沒事可忙的話,就會把自己關在書房里看書。
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
「進來。」他頭也不抬的說。
很快,小吳恭謹的走了進來,站在書桌前,向他彎彎腰,「殿下,莫清雅小姐的父母去精神病院探望她了,他們認為莫清雅小姐的精神沒出什麼大問題,想把她接出精神病院。」
「那就讓他們把她接出來吧。」他翻過一頁書,淡淡的說。
自己和秋小君已經分手了,也決定不再去糾纏她了,他想,莫清雅應該不會再去為難她了,所以,沒必要繼續把她關著。
「殿下,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小吳點點頭說,「時間不早了,殿下早些休息吧。」說完,便退出書房。
這個時候,很晚了嗎?
小吳走後,他抬手看了看腕表,發現已經是11點了,「呃~」幽幽沉沉的嘆口氣,這才合上了書本,起身走到窗邊。
這一天夜里的夜空,出奇的黑,沒有月亮,也沒有一顆星星,像他的心情一樣,沉悶得好像隨時都會下雨一般。
抬起頭看著這樣一個沉悶的、沒有一點美感的夜空,他會情不自禁的特別的想念她。理智時常提醒他,他和她已經分手了,不要再去想她了,可是,他的那顆心,卻總是做不到。
逐月,這個晚上好沉悶,你在做什麼?
我們分手了,你會感到一點點的惋惜嗎?從那次離開你家,我就沒去找過你,你會想念我嗎?你會希望我去找你嗎?
就在他望著夜空思念著秋小君的時候,有個人,也在相同程度的思念著他,這個人,就是有著秋小君妹妹容貌的真正的白逐月。
她太想他了,隱身到了皇宮之中,找到他的位置,穿門而入的進入書房,神秘的站在他的背後,用一種深情到極致的目光看著他那完美挺拔的背影。
學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秋小君佔有著我的容貌,我理解,其實你真正愛的人,是我才對。
她就這樣隱身的跟隨在他的左右,跟著他離開書房,再跟著他走近他的那間布置得特別奢華的超級大臥室,然後,也跟著他進入了浴室,心跳加速的看他在花灑下洗澡。
他的身材,好極了,怕是t型台上的那些男模,也沒有他的好。
看著這樣的他,她對他的愛,自是又深了一分,勾起唇角,一臉邪魅的看著他那完美無瑕的身體。
學長,今晚,你會是我的,我也會是你的,誰要是敢來打擾我們的好事,我就要她死。
十分鐘左右,莫少霆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了浴室,好像還是沒有睡意,拿起遙控器,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電視里,正在播報一則新聞。
今天早上,一名清潔工在xx路段的一條水溝里發現一具男性尸體,經法醫鑒定,這名男子的死因和前面發現的幾具男尸一樣,身體的水分被完全抽干……
看到這則新聞,他濃得恰到好處的俊眉深沉的皺了起來。
白逐月就隱身的挨著坐在他的旁邊,自然也看到了正在播報的這則新聞,見他深沉皺眉的樣子,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很不自然,似乎,好像做了虧心事一般,隱隱皺眉的若有所思一會兒,對著他的臉部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很快,莫少霆開始犯困了,眼皮打架,打了個哈欠便閉上眼楮睡在了沙發上。
他睡過去後,白逐月立即拿上遙控器關掉了電視,然後顯身,勾起嘴角滿臉愛戀的看著他足以迷倒萬千女性的俊臉。
「學長,我好愛你,好愛好愛,為了你,不管做什麼都是值得的,總有一天,我會變成人,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她一邊沙啞的自言自語,一邊抬起手來撫模他的臉,不一會,那手就不規矩的慢慢往下游弋……
杰克家中的臥室里,仍舊彌漫著愛與欲的香濃味道,當然了,在這樣的味道中,男人的悶哼聲,女人的shen吟聲,也沒有斷過……
「呃~啊呀~杰、杰克,不要了,我、我求你,快、快停下,再、再這樣下去,呃啊~我、我會死的……」
「呵呵呵……」她說得這般的痛苦難受,男人倒是沙啞的笑了,「我的小妖精,你可是一只很不一般的吸血鬼啊,哪會這麼容易就死掉呢?」說著,他更是變本加厲的疼愛著她。
「呃啊~喂,真的不要了,我好困好累,要睡覺啦。」她有些氣惱的撒嬌道,「我們……啊~啊啊,好疼……」忽然,她的胸口像是被針扎般的疼痛了起來,眉心皺得緊緊的,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
「怎麼了?」杰克看到她的異樣,這才停下了動作,擔心的看著她的臉,「寶貝兒,是我弄疼你了嗎?」。
「不是的。」她坐起身,搖搖頭忐忑不安的說,忽然想起了什麼,趕忙聚精會神的閉上眼楮……
不一會,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了讓她緊張的情景,那是白逐月正親吻著莫少霆的臉龐,一雙手,扯掉了他的浴巾,在他性感而健美的身體上撫模著……
「呃,不,不,不可以。」她猛然的睜開眼楮,一臉的氣憤和著急。
「逐月,你看到了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此時的模樣,讓杰克擔心極了。
「莫少霆有危險。」她急聲的說,趕忙赤條條的翻身下床,衣服也沒穿就立即的消失在了臥室里。
「莫少霆有危險?」杰克一臉的納悶,他莫少霆能有什麼危險呢?
莫少霆的超級大臥室里……
「學長,哦,我的學長,我早就想成為你的女人了,今晚,我一定會讓你度過一個最銷魂的夜晚的。」白逐月撫模著莫少霆的身體,咬咬他的耳朵,在他的耳邊妖嬈嬌媚的說,「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性感、最美麗的女人,只有我才配得上你……」說到這兒,她月兌掉身上的衣服,赤條條的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哎,可惜啊,總是好事多磨,偏偏就在這個最最關鍵的時刻,秋小君及時的出現,硬生生的打擾了她夢寐以求的好事。
「白逐月,你給我下來,他是我的男人,你永遠都別想打他的注意。」看到她差點把莫少霆‘吃掉’的那一幕,秋小君真的是快要氣爆了,一上前就拽住她的頭發把她用力的拽下來。
「呃啊……」成為吸血鬼的她,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把白逐月拽倒在了地上。
見她被自己拽倒在地,她沒有一點的抱歉,看看陷入沉睡狀態的莫少霆,睜大眼楮無比氣憤的看著她。
白逐月氣得好似要瘋掉一般,一張漂亮清秀的臉,都扭曲了起來,「秋小君,你居然再次破壞我和他的好事。」憤怒說著,猛的從地上撐起來,雙手一伸,十個手指頭上立即出現鋒利的長指甲,張牙舞爪的撲向她,「啊,我要殺了你。」
這一次,秋小君是真的被她氣到了,柳眉一皺,靈敏的躲閃開,然後不再跟她客氣,嘴巴一張,露出吸血鬼標志性的獠牙。
看到她此時的模樣,白逐月並不怕她,只是臉上露出了驚訝,「你怎麼會變成了吸血鬼?」
「哼,這你沒必要知道。」她冷聲道。
體時這味。白逐月氣得沉默了兩秒,隨即露出嗜血的冷笑,「呵呵,是,我也不想知道。」聲落,抓住旁邊的一個古董大花瓶,朝著她奮力的砸去。
秋小君敢保證,放在莫少霆臥室的這個古董大花瓶,絕對是價值連城。
她本想躲開的,可是想到那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它若是碎了,莫少霆說不定會心疼的。所以,在她砸來時,沒有躲開,而是伸出雙臂,一臉緊張的小心翼翼的接住了大花瓶。
白逐月看到她的這一舉動,愣了愣,不過,忽然又詭異的笑了,覺得自己找到了她的弱點,身子騰空而起,掉在一盞水晶燈上,用掌力吸起臥室里大大小小的裝飾品,一起朝著她砸去。
「啊……」這樣一來,秋小君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接住了這個卻沒能接住那個,接住了那個,卻又沒能接住那個,最終,古董大花瓶碎了,其他的古董裝飾品,也七七八八的碎了一地。
「呃,白逐月,你太可惡了,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都很貴耶。」她氣得跺腳,看看滿地的渣子,看著吊燈上的她很憤怒的大喝道。
「呵呵呵,你心疼這些東西嗎?這些東西,在我眼里都是渣子而已。」白逐月看一眼滿地的碎渣,不以為然的冷傲笑道。「秋小君,像你這種把錢財看得很重的市井小人,是配不上我的皇太子學長的,只有我才配得上他,你啊,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我不配他那又怎樣?」她咬咬牙氣氣的反問,「白逐月,我告訴你,就算你和那個誰誰誰配得上他,他也不愛你們,他啊,就是愛我這個配不上他的女人,哼。」
甭管它配不配,他莫少霆愛她、喜歡她,就是她最最大的力量。
也毋庸置疑,莫少霆對她的愛,就是她驕傲的砝碼。
「秋小君,你這個無恥的,不要臉的女人。」白逐月好像被她說到了痛處,臉部又扭曲了起來,「你要是沒有我的容貌的話,我的少霆不會愛上你,其他的男人也都不會愛上你的。」
「拜托,少霆和其他愛上我的男人都不是膚淺的男人,他們會愛上一個女人,絕對不會只因為她的漂亮容貌的,他們會愛上她,更多的是因為那個女人有著真善美的內心。」她皺皺柳眉,極力的反駁道。「你的外表雖然很美很漂亮,可是你的內心卻十足的邪惡和骯髒,怪不得少霆兩年多前會拒絕你的表白。」
「呃,秋小君,你、你給我閉嘴。」听到她後面的話,白逐月氣得怒不可遏,雙手用力一扯,將大大的水晶燈扯下,朝著她猛的砸去,「你去死吧。」隨即,整個人也撲向了她。
秋小君急速躲開,在她朝自己撲來的那一刻,身子騰空一躍,一腳踢向她的月復部。
「啊~」白逐月沒有來得及躲閃,月復部被踢中,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都做在這一步了,秋小君覺得自己沒必要對她仁慈,飛撲而去,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緊緊的捏住她的頸脖。
即使被她制服了,白逐月的臉上也仍舊沒有一點的害怕,看著她的臉,恨恨的冷聲笑問︰「呵呵,你準備殺了我嗎?」。
「這段時間,新聞上報道的那些死去的男人是不是你殺的?」她想了想,緊盯她的臉沉重而嚴肅的問。
「是。」她毫不猶豫的承認,唇角揚一揚,露出幾分得意的表情。
「你怎麼能濫殺無辜啊?」她覺得不可思議,當然了,更多的還是氣憤,為那些死去的人感到憤恨不平,「既然是這樣,我不能留你在這個世界上了。」說到這兒,她捏住她頸脖的手用力了起來。
白逐月仍舊不害怕,揚起嘴角嘖嘖的笑問︰「嘖嘖嘖,那個愛你的吸血鬼男人難道沒有告訴你,我死了,你的妹妹也會死嗎?」。
「妹妹?」她的心,猛的一顫,「我妹妹在哪兒?」
「啊哈哈哈,秋小君,你可真笨啊,啊哈哈哈……」
「呃,你笑什麼?」她的笑聲讓她覺得刺耳極了,心里變得好慌張,「快說,我妹妹到底在哪兒。」
「呵呵啊哈,你妹妹就在這兒。」白逐月抬手指指自己心髒的部位,很猖狂的笑道,「啊哈哈啊哈哈,你妹妹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妹妹,啊哈哈哈……你殺了我,就等于是殺了你妹妹。」
「……」她懵了、怔了,百思不得其解,好半天才說出話來,「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會在我妹妹的身體里?」
「呵呵啊哈哈,這個你就要去問我那把你變成鬼,把我的臉換到你臉上的父親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白天華?」她的腦子突然一片茫然。
白逐月找準時機,在她分神的那刻猛力的推開她,身一躍,眨眼間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逃就逃吧。
這個時候,秋小君已經沒有精力去抓她了,心里想的全都是妹妹的事,眼楮濕了又濕。
白天華,你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你的女兒會有我妹妹的身軀呢?
我回國那天,在老家看到的那具女尸,以及妹妹日記本上別人故意寫來讓我誤會莫花魁的那篇日記,都是你們兩父女搞的鬼嗎?
你們,為什麼要做出這些事?為什麼,為什麼?
「呃~呃~」忽然,睡在沙發上的莫少霆發出了有些難受的shen吟聲。
突聞其聲,她那悲傷至極的情緒才得以暫時的打住,起身快速的到達他身邊,發現他的手臂在自己和白逐月打斗時,被濺起來的玻璃渣劃開了一刀傷口,正流著血,一顆心,揪得緊緊的,趕忙的找來一塊白色布條,小心翼翼的給他包扎。
「呃~」莫少霆好像感到有些疼,俊眉皺了起來,露出一副難受的樣子。
「少霆,很疼嗎?」。這個時候,她心疼著他,忘記了自己還赤身著,坐在他旁邊,抱住他同樣chi果著的身體,輕輕的擔憂的呼喚著他,「少霆,少霆……」
誰?是誰在叫自己?聲音,好好听,好熟悉,會是她嗎?vz5l。
迷迷糊糊中,莫少霆能夠听到她的聲音,好想睜開眼楮看看是不是她,微長的睫毛顫了好一會,終于緩緩的睜開了眼楮,當一張熟悉的、不知何時,已經深深的愛上,怎麼忘也忘不了的美麗小臉映入眼簾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所以,就只是睜著那雙迷人的眼楮看著她,什麼話也沒說,好似,害怕自己一開口說話,夢中的她就會消失不見。
見他什麼話也不說,只看著自己,秋小君不得不擔心了,以為他被白逐月施了法變成了傻子忘記了自己,臉上立即露出難過又焦急的神情,抬起手來隱隱顫抖的撫模他的俊臉,「少霆,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說話呢?別這樣的看著我,跟我說話好不好?」
哦,原來,夢里面的她要自己和她說話啊。
他恍然大悟了一般,愣了愣後,五味陳雜的笑了笑,「呵呵,逐月,其實我很想和你說話,我想要對你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他看著她,說了好多好多的我愛你。
‘我愛你’,很樸實、很簡單的一句話,可是秋小君听了,心里卻涌起了一波波一層層的漣漪,以及一陣陣的感動,眼楮一下子濕了,變得霧蒙蒙的,「少霆,我也……愛你。」
「呵……呵呵……」听她說出她也愛自己的時候,他好激動,笑容擴大在整張臉上,抬起雙臂用勁力氣的抱緊她,「逐月……」
「少霆,叫我小君。」這個時候,她希望他叫的是自己最真實的名字,更想讓他知道,他愛的是秋小君,而不是白逐月。
「小君?」他愣了愣,突然想起有次到她家,那個自稱她妹妹的人(白逐月)告訴自己她的真名叫秋小君的事,也就不疑惑了,立即在她的耳邊充滿無盡愛念的叫起來,「小君,小君,小君……」
「嗯。」她揚起嘴角,隱隱含淚的柔聲應答。
「不要離開我,永遠在我身邊,做我的太子妃,做我未來的王後,好嗎?」。
「……」聞听此言,她沉默了,心里,為難了起來,憂傷了起來,也糾結了起來……
少霆,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我是一個多情的、不專一的女人,除了你,我的心里還裝著杰克和花魁,還有歐陽健宇這三個男人。
「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回答我?」毋庸置疑,她此時的沉默讓他好受傷,兩只只看著她的眼楮隱秘的閃過一絲淚光,「小君,你不要沉默好不好?你只需要說一個‘好’字就好,或者,點一下頭就可以。」
她心里清楚,什麼話自己該說,什麼話,自己不該說,不說‘好’字,也不點頭,看著他的臉,很慚愧的微笑,「少霆,我配不上你。」聲落,她掰開他緊抱自己不放的手,緩緩的站起來。
「小君,別走。」她站起來的那一刻,他也站了起來,再一次的將她緊緊抱住,「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的。」即使,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他都會想盡辦法的給。
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她突然有些茫然,想了好一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以前,是想要歐陽健宇的愛,現在,好像什麼都不想要了,唯一想要的,就是想要查清楚妹妹的事,希望妹妹好好的活著而已。
「少霆,這不是要不要、給不給的問題。」思忖一會,她憂傷沉悶的對他說,「放開我吧,你說過,不會再糾纏我的。」
「我收回那天說的那句話。」他趕忙的急聲說,「小君,我後悔了——知道嗎,這段時間,我每天都想要去找你。」
「少霆,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她抱歉道,再一次的掰開他的手臂,轉身欲走。
「小君……」他是不會讓她走的,長臂一伸,用最大的力道拉住她,猛地將她壓到沙發上。「呃啊~」太用力了,他手臂上的傷口溢出了血,把白色布條染紅了些許,疼得他直咬牙。